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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从单骑入荆州开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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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刘琦走后,一直陪笑的李铮脸上露出了懊恼的神情,他急忙赶回书房撰写书信。
  写完后,他立刻召来心腹,嘱咐道:“汝速往襄阳,将这牍秘信交给张氏家主,告知他刘表近期不至,请他们火速收拢在博望埋伏的人马,以免时间长了被刘表的掾史察觉。”
  “诺!”
  那亲信走后,李铮揉了揉眉心,自言自语地道:“北军中侯刘表,果然了得!”
  ……
  ‘刘表中途改道不来荆州’的“真实消息”送到了襄阳张方处不久,贝,苏,蔡,蒯四大家族便立刻知晓了。
  五位族长的心都开始惶恐不安起来。
  这位汉室宗亲比他们想的厉害……老家伙藏头露尾,一会说来,一会又说不来,打的是什么算筹?
  蔡瑁知道信儿后,坐不住了,立刻派人送上拜帖,驱车前往蒯良的宅邸。
  蒯良和其弟蒯越一同接待了蔡瑁。
  “子柔公,那刘表怎突然又不来了?会不会是那老蝇蚋贼得到了些什么风声?”
  蔡瑁此刻既担忧又庆幸。
  他担忧的自然是刘表的意图,庆幸的则是他没有和苏,张等人一同派兵伏击刘表,引火烧身。
  蒯良没有回答,只是命下人先端上煮茶请蔡瑁饮。
  汉朝的茶道并不普及,还没有形成时尚,只有部分望族或是官员喜欢,而且饮法奇特,像是煮粥一样往茶里放各种奇怪的调味,包括是油和盐。
  蔡瑁从不喝煮茶,吃了两口感觉齁咸,便将盛茶的樽放下不碰了。
  “子柔公,您倒是说话啊?”
  蒯良沉默许久,方道:“无外乎两种情况,一则他确实有事,转道回了山阳郡老家,二则是他对荆州宗族有疑心,或是提前知晓了苏、张、贝三家的动作,因而不来上任。”
  蔡瑁愁苦道:“若如此,那刘表的心机就真是太深了,此等人物当了刺史,咱们各族日后哪能讨得好去?”
  蒯良淡淡道:“刘表本就不是等闲之辈,与这样的人物,切记不可用强……不过你我两家并不曾与苏焕,张方等人行悖逆之事,倒也不用过于担心。”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蒯越,突然开口:“兄长,德珪,咱们好像还漏算了一个人。”
  蒯良皱了皱眉,低头沉思。
  蔡瑁掰着手指头道:“苏代苏焕兄弟,张氏的张方和他在桂阳当郡守的弟弟张羡、华容长贝羽,还有刘表……该算的人,一个也没落下吧?”
  蒯越不紧不慢地道:“五大族的人各个惊疑不定,都在心里提防着刘表是如何筹谋……但却忘记了,将这些事儿通过宜城县令透露给我们的,可是那个年轻的掾史。”
  蔡瑁露出了不屑的表情,道:“区区一个年轻孺子,又能如何?难不成这一切还会是他的算计不成?”
  说完之后,蔡瑁不由哈哈大笑,很显然,他感觉自己适才所言风趣之极。
  但蒯氏双雄却没有笑。
  蔡瑁一个人儿乐,时间一长就有些尴尬了。
  他脸色红了红,低低的咳嗽两声:“难不成还真会是他?”
  蒯良默默的念叨道:“那个掾史,据说也是姓刘,年纪很轻,刚过冠礼之年,异度你若非要说他是少年英才,倒也并无不可……可他扯谎乱说刘表行程,所图为何?”
  蒯越试着猜度:“或许是为了引出五大家族中,谁是刘表之敌,而谁又可为刘表之友呢?”
  一席话说完,满厅皆静,落针可闻。
  半晌之后,蒯良缓缓开口道:“此事汝何以为凭?”
  蒯越叹息道:“此事亦是弟之猜度,并无佐证,但刘表派来荆州的前哨,不论年长年少,想来都非等闲之辈,毕竟荆州眼下的局面,对于刘表来说也是错综复杂,他焉能派一无能之人来此?”
  蒯良沉默了好半天,方才道:“咱们需得和那掾史,见上一面。”
  蔡瑁站起身,拍着胸脯道:“此事有何难哉?且待某前往宜城,将那小子带来一问便知。”
  蒯越急忙劝阻:“德珪不可造次,对方虽然年轻,但我等不知对方根底,不可冒然失礼……汝和兄长皆是一宗之长,不便轻动,不然只怕会让苏、张、贝三族怀疑,不妨就由我暗中去宜城试探那掾史的虚实,如何?”
  蒯良听了这话,点头道:“异度之才,在为兄之上,若由你去,兄甚放心也。”
  蒯越起身道:“兄长,弟会那掾史,若见他可以成事,该当如何?”
  蒯良淡淡道:“良禽择木而栖,荆州宗族若是再这般恣意妄为,早晚必亡,还是需扶保英主,才能将家族发扬光大,二弟眼光精准,若感觉可行,便替为兄应了刘表吧。”
  蔡瑁亦是附和道:“蔡某亦愿与蒯氏同效一主!全凭异度替我一决!”


第六章 五虎黄忠
  为了印证对刘琦的猜测,蒯氏族长蒯良之弟蒯越,代表蔡瑁和蒯良暗中前往宜城去见刘琦。
  到了宜县,蒯越并没有着急露面,而是暗中行事,以免惹出什么是非。
  他派手下人去贿赂宜城县吏,打听刘琦的行踪,想要在县衙之外与其碰面。
  事情就是这么凑巧,蒯越手下人带回消息,刘琦此刻已经不在县衙,而是前往周边县城,代表刘表实地探访去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蒯越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暗道:“真天助我也。”
  只要他不在宜城县衙见刘琦,这事就不会轻易传到其他襄阳宗族的耳朵里,蔡氏和蒯氏就可进退自如。
  打听清楚刘琦的行程之后,蒯越便离开宜城,追踪刘琦而去。
  ……
  此时,刘琦本人则是在宜城廷掾的指引下,走访到了临沮县。
  临沮县县令听闻刺史掾史前来视察,大喜过望!
  他立刻吩咐麾下的功曹使和主记室,此番一定要全力配合这位州掾史,好好展现一下自己的政绩!
  这可是他出人头地,博取刺史青睐的天大良机!
  临沮县令为迎接刘琦,材料准备的相当完善,且信心满满,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刘琦对他精心准备的那些政绩简牍没有丁点兴趣。
  真的是一丁点都没有。
  与临沮县令见面之后,随意寒暄了几句,刘琦便单刀直入,说出了自己的目地。
  “琦在宜城审阅南郡各县在编将校名录牍卷时,曾看到临沮县有一位军司马,姓黄名忠,字汉升,不知确有此人否?”
  临沮县令见这位年轻掾史下地方视察,却不问县令、不问县丞县尉,连政务也不问,单单要问一个军司马,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心中老大不高兴。
  但他再不高兴,也得如实作答。
  “确有此人。”临沮县令干巴巴地道:“临沮县在编兵卒共计八百人,由县都尉总领,其下辖两名军司马,各掌两曲步卒,黄忠便是两名军司马之一。”
  刘琦闻言笑了,道:“烦劳县尊将他引荐于我。”
  “掾史来我临沮县,就要见黄忠一人?”临沮县令诧然问道。
  “就见他一人。”
  临沮县令心中苦涩,这一县之中的官员不少,哪个不比黄忠重要?就算是武官,在黄忠之上还有一名都尉,对方身为州掾史,如何这般不识人才?
  黄忠怎么就那么香呢!
  但不管临沮县令心里有多不服气,刘琦表了态,他就得照办,有不服气也不能说,只能憋着!
  县令派人将黄忠召了来。
  在等待黄忠的期间,刘琦心中颇为兴奋。
  要铲除荆州宗贼并成功的入主襄阳,就要拥有属于自己的武装力量。
  而建立武装力量的关键,是要有一位能够统兵的将才。
  刘琦连日来一直阅览各县的军职名录,就是想看看那几个赫赫有名的荆州大将现在何处。
  黄忠、文聘、魏延、甘宁、霍峻。
  将南郡十八县的军职简牍整个翻了一遍,刘琦并没有找到魏延,甘宁,霍峻这三个人的名字……想来他们仨当中,有人现在过于年轻尚未投军,有人或许还在草莽之中。
  刘琦现在能找到的,只有黄忠和文聘的名字。
  时间紧迫,要一下子将两位名将都收于瓮中,对刘琦来说有些难度,况且动作太大惹眼,也容易被五大宗族的人给盯上。
  退而求其次,先收服一个。
  经过一番对比之后,刘琦决定先找黄忠。
  这么选择的原因有二。
  一是文聘虽为大将之才,但从感情上来说,刘琦还是对黄忠更加青睐,毕竟蜀汉五虎的名头在那摆着,虽未见其人,但他在潜意识里就已经将黄忠视为荆州人才中的瑰宝,志在必得。
  二来刘琦发现黄忠目下还不过是一名统管两曲四百人的县军司马而已,而文聘已经被拜为章陵校尉,总领整个章陵城的兵马,章陵目下属南阳郡范围,刘琦若是要去,一则路程较远,二则自张咨死后,南阳郡正在被袁术蚕食,冒然前往不安全。
  且文聘的军职较高,以掾史的身份对一名校尉做出的许诺只怕有限,而与文聘相比,黄忠年过四旬,正当壮年却不得志,被任为一个县城军司马,就身份而言,应该更容易被收心。
  不多时,县吏引着一名中年长髯,相貌威武,身材高大的军汉走进了县衙正厅。
  “末将黄忠,拜见县尊。”来人声音洪亮,中气十足。
  临沮县令皮笑肉不笑地道:“这位是咱荆州刘刺史治下的佐官掾史,代表刘府君先行来南郡各县视察,到了咱临沮县,点名要见汝黄汉升。”
  这话说的极酸,刘琦都听出味来了。
  黄忠听了这话不由一惊。
  掾史虽只是百石之衔,但毕竟是刺史的佐官,地位在那摆着,自己一个县城军司马,如何会被他召见?
  黄忠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不是自己被对方看中了,而是……自己该不是与这个掾史结过仇吧?
  他年轻时勇武过人,秉性刚烈,惹下不过诸多事端,不过现在年过中旬,脾气秉性已经大有收敛,多年不惹是非了,且这掾史看着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自己在外面惹事的时候,他应该还在他娘怀里吃乳呢。
  等等!
  难道?是自己家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惹下的祸端?
  黄忠冒了些许冷汗,犹豫地开口道:“掾史识吾子否?”
  这话说的没头没脑的,令刘琦很是疑惑。
  我为什么要认识你儿子啊?你儿子很牛逼么?
  虽然不理解,但刘琦还是礼貌的摇了摇头,笑道:“不认识。”
  刘琦不承认,但黄忠心中也不是很有底。
  说不定他是故意不承认,想暗中找他和儿子的茬呢?
  自家那个儿子,和自己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成天惹是生非,一言不合便对人拳脚相加。
  黄忠虽然只是一个军司马,但心中颇自负,在他看来,单论武技,荆州七郡没有一个人是他的敌手。
  问题是这份强大的武技,让那个混账儿子也继承了去,这小子仗着本领高强,出手没深没浅,置人伤残的事可不是一回两回了。
  就在黄忠犹豫不决的时候,却听刘琦开口道:“在下山阳刘琦,久仰黄司马之威名,今日得见,实乃人生一大幸事。”
  黄忠摸不准刘琦的脉络,谨慎道:“承蒙刘掾史这般夸赞,黄某愧不敢当,某不过临沮一无名下将,何敢当威名二字。”
  刘琦和蔼的笑笑,道:“黄司马过谦了,其实在来荆州之前,刘府君就一直叮嘱在下,让我这一次来,务必要与黄司马见上一面。”
  黄忠和临沮县令闻言都很惊诧……怎么还是刘表要找黄忠的?
  黄忠疑惑地拱手道:“刘府君怎识黄某人也?”
  刘表认不认识黄忠,刘琦不知道,照常理来说应该是不认识。
  但眼下若想快速收服黄忠,就必须要借用刘表的名义。
  唉,果然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啊!
  刘琦在来临沮之前曾仔细的看了几遍黄忠的履历,并准备好了一套说辞。
  “黄司马在中平元年任县军队率,后又在宛城参与讨灭黄巾贼赵弘,因战功卓著被朱车骑请功为军司马,刘府君与朱车骑交厚,曾从朱车骑那里知晓黄司马之名,此番卓我前来,要我代其慰问黄司马。”
  这话说的三分真七分假。
  黄忠参加宛城之战受功是真,由朱儁表功升迁亦是真,但朱儁表功,是听从当时和他一同进攻赵弘的代南阳郡守秦颉和荆州刺史徐璆的举荐,当时受朱儁升迁的将士何止数百计?
  按勋表功之后,朱儁能不能记着黄忠这个小军司马都难说,刘表通过朱儁知晓黄忠更是胡扯。
  但这事谁也说不准,大家都只能凭臆断,刘琦真假参半的说,听起来让人感觉非常的真实。
  黄忠任军司马后,因在荆州无人推荐,一直不曾得志,眼下听刘琦说起他昔日的荣耀,心底不由升起了几分感激之情。
  他为自己适才怀疑刘琦的动机而感到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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