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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从单骑入荆州开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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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为自己适才怀疑刘琦的动机而感到羞愧。
  一旁的临沮县令此时也无话可说了。
  右车骑将军朱儁乃当朝名将,当年黄巾贼赵弘在南阳聚十余万贼众起事,朱儁联合当时的荆州刺史徐璆和代南阳郡守秦颉奉命讨平,黄忠若是在这场仗中为朱车骑赏识,确实谁也嫉妒不来。
  真是令人羡煞!
  刘琦通过观察黄忠和临沮县令的表情,知道了自己的说辞已经被他们所接受了。
  但当着临沮县令的面对黄忠进行拉拢有些不太方便,毕竟是县令的属下,就算是刺史掾史,这么赤裸裸的去挖人家墙角也未免太不顾忌人家的感受了……吃相太难看了些。
  “黄司马此刻有公事否?”刘琦笑着问道。
  黄忠此刻已经不再猜疑,他很是尊敬地对刘琦道:“黄某日常之责,是每日操练的麾下两曲军士。”
  “既然如此,那黄司马不妨引我去校场瞧瞧,也让在下看看临沮的军容之盛,如何?”
  黄忠扭头看向了临沮县令,征询他的意见。
  临沮也是个明白人,知道刘琦意在黄忠,便不再多做妄想,接下来便顺水推舟,好歹也算是在掾史面前留了个好印象。
  “既是掾史想看,黄司马,汝便陪同掾史去校场走走。”
  “诺!”得到了县令首肯的黄忠慨然应诺,然后冲着刘琦伸手道:“掾史,请随黄某来!”


第七章 射猛禽需用良弓
  人矜绰约之貌,马走流离之血,始争锋於校塲,遽写鞚於金埒。
  临沮县的校场不大,其址于城郊,外围用一层高排木栅包围,内中是一处被处理干净的沙场,圈地中没有草坪和水泡,八方立黑色皂旗,正南向是七阶的木制点将台,侧旁立有金鼓相托。
  黄忠所统领的两曲兵壮,眼下正在校场中列队操练,而负责指导他们的,则是黄忠麾下的两名曲长。
  在南郡十八县中,黄忠所掌管的士兵操练最勤,训练最苦。
  刘琦穿越到汉末已有数载,在巨野当县尉时,见过不少县军,他也见识过雄壮士卒,但和黄忠调教的两曲人马相比,感觉还是有点不一样。
  壮不壮且不看,战力和执行力他也瞧不懂,但他能看出黄忠带的兵非常有精气神。
  那是一种由骨子里向外散发的精神状态,傲骨嶙嶙,铁骨铮铮。
  士卒们在挥舞手中长戟时,每一下都显得慷锵有力,从里到外都流露着一股阳刚之气。
  “嚯!”
  “嚯!”
  “嚯!”
  每一下动作,都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呼喝,虽然不是喊的特别规整,听着多少有些参差不齐,但却声音嘹亮浑厚,充斥着整个校场。
  刘琦满意地点了点头,笑道:“黄司马果然是带兵有方,这两曲兵士真是训练有素,与我原先见过的军卒大有不同。”
  黄忠听了夸赞很高兴:“掾史过赞,黄某受之有愧。”
  “不然,黄司马当之无愧,我虽不懂练兵,但我却能看出士卒的精神状态,黄司马确有大将之才,在临沮一县之地埋没了这么多年,着实是屈才了。”
  刘琦评价的很走心,表情也很诚恳,让黄忠有种被承认和肯定的感觉,而且他的话也戳中了黄忠的心窝子。
  ”这孩子,说中了黄某的心事了……”
  黄忠出身不高,只是普通武人,在荆州这个由宗族掌控大权的地界,他这样的人想要出头实在太难了,南郡军中很多比他年轻的后辈,本领远不及他,却因与宗族沾亲带故,反而在各郡县军中出人头地,而他空有一身本领,还有宛城的军功傍身,在四旬的年纪也不过是一县军司马。
  如果不出意料,这军司马他很有可能就是干一辈子了。
  有本事的人,一般都不希望被埋没,除非他确实看不到亮光,但刘琦的出现和对他的重视,隐隐的让黄忠看到了一展抱负的希望。
  “承蒙刘府君和掾史如此看重在下,黄某不胜惶恐。”
  刘琦笑了笑,转过头冲着不远处一直慢悠悠跟着他的刘磐喊道:“堂兄,麻烦你把东西拿来。”
  刘磐闻言走来,他的手中一直捧着一个很长的精致木匣。
  刘琦接过木匣,在黄忠面前打开……里面是一张做工精良的黑弓。
  在汉军中,不同的弓有不同的用途,长弓用于步卒,短弓用于骑手,角端弓劲力强用于守城,且能够拉开越重的弓,便越是能够代表一个武人的能耐,是一种能力的体现。
  刘琦给黄忠看的这张黑弓,是以兽角、筋、竹木等物复合而成,工艺精良,比例精准,明眼人一看便是出自造弓大师的手笔。
  但令黄忠最为诧异的,不是这张黑弓的价值,而是其所代表的意义。
  《荀子·大略》中曰:天子彫弓,调侯彤弓,大夫黑弓,礼也。
  如此制作精良的黑弓,刘琦如此年轻必不会有……难道是刘表卓其转送于自己的,其意是欲以大夫之礼相待自己?
  就在黄忠犹豫不决之时,却听刘琦笑着开口道:“此乃刘府君命在下转赠予黄司马的,公若有意接府君之情,便请收下,若是无意,也不妨事,我自转还于刘府君便是了。”
  话里话外,刘琦这橄榄枝已经都快抛到黄忠脸上去了,但凡黄忠不傻,应该就能明白刘琦话中深意。
  就看这‘橄榄枝’他接还是不接了。
  黄忠只是略作犹豫,很快就做出了决定。
  他虽是武者出身,但并非鲁钝之人,刘琦代刘表转赠黑弓给他,黄忠大概也能明白其中深意。
  新任府君上任,所忧虑者,不外乎荆州宗族而已!因而才要拉拢猛士为臂助。
  而黄忠本人对荆州宗族,也无甚好感。
  “忠多谢刘府君相赠良弓,这张弓,黄某人收下!忠愿为府君手中之良弓,射禽杀鹿,全凭府君一言而决。”
  说罢,便见黄忠从刘琦的手中接过了那张黑弓。
  接过黑弓的一刹那,便已经表明了他从今往后,将站在刘表的这一队,不再顾及自身生死,为刘氏效力疆场。
  “汉升肯接此弓,便如同接下半个荆州,我代表府君在此向汉升表相谢之情。”
  就见刘琦冲着黄忠长作一揖。
  黄忠吓了一跳,忙伸手扶他:“掾史切勿如此,却是折煞末将了。”
  刘磐在后面看刘琦如此推崇这个黄忠,心中升起了一丝不忿。
  自己这个堂弟是怎么回事?大老远的跑到临沮县,就是要见这么一个军司马?
  还把叔父珍藏的黑弓给他了?回头让叔父知道,焉能不揍他?
  为了一个县城的军司马,还至于如此?
  “哼!”刘磐不屑的哼了一声。
  黄忠和刘琦都听到了刘磐发出的异响,但都没有搭理他。
  刘琦问黄忠道:“既得汉升相助,那在下有些事便直说了。”
  黄忠点了点头,一边下令在校场内操练的兵士们休息,一边带刘琦走向校场的边上。
  刘琦四处看看,见附近没有什么闲杂之人,低声道:“刘府君得朝廷恩赐,受封荆州刺史,然荆楚之地却有大患,犹如沸锅一般,谁跳进来便能将谁煮死,刘府君虽有整顿七郡之志,然身边尽为掣肘,汉升乃南阳人,又在荆楚从军多年,不知可有良策相助府君?
  黄忠笑呵呵地道:“荆州七郡,依黄某看,有两个祸患,不知掾史说的是哪一个?”
  刘琦没有想到黄忠会把荆州的祸患归为两个,随道:“愿闻其详。”
  黄忠的思路很是清晰:“某在南阳多年,知晓眼下的荆楚有两大祸患,一是荆州内有宗贼遍地,占土地募私兵,为祸甚深;二是外有袁术和孙坚如同虎狼,谋害上任刺史和南阳郡守,他们早就视同荆州如囊中之物,有鲸吞之志,其祸不小。”
  刘琦赞赏的看着黄忠,心中暗道果然不愧有五虎之名。
  为将者不仅要精通武事,善于练兵,还要对时局有一定的敏锐感观与大局观,能看清时势变化,才能被称之为大将之才。
  刘琦向黄忠垂询:“那敢问汉升,这一内一外两大祸患,如何应对?”
  黄忠呵呵一笑,道:“黄某不过一武夫尔,这内忧外患的大事,只能看清,却无甚良策,不过以黄某观之,若不能平定宗族之祸,府君便无法在荆州立足,更休谈驱逐袁术孙坚之流,当下需先定宗族才是首要大事。”
  刘琦点了点头,道:“黄司马之言,确是出自肺腑,此事我会禀报府君,届时还请黄司马助府君一臂之力。”
  黄忠拱手道:“府君和掾史若有动作,黄某愿为先驱,死亦不辞也。”
  刘琦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有汉升这句话,此事便好办了,回头若遇大事,我暗中派人知会你。”
  黄忠沉思了片刻,忽然又提醒道:“掾史若是有事,还需派心腹来通知给黄某为好,不可轻信旁人,不然恐惹出事端。”
  刘琦苦恼地叹了口气,瞅了一眼刘磐,道:“我来荆州,除了这位堂兄外,便再无心腹之人了,堂兄还需时刻在我身边,以防有变故,可用之人捉襟见肘。”
  黄忠沉思了一下,突然道:“黄某倒是有一人,可以引荐给掾史,只是不知掾史信得过黄某否?”


第八章 好面子的汉朝武人
  黄忠让刘琦在校场稍作等候,然后他自去休息的士卒中,寻了一个年轻的兵勇来到了刘琦的面前。
  那年轻兵卒一身布甲,面黄肌瘦,外形颇显羸弱,看着跟刘琦一般年纪,都是十七八岁的样子。
  黄忠吩咐那小卒道:“还不见过掾史。”
  那小卒犹疑地看了刘琦一眼,拱手道:“黄叙见过掾史。”
  “黄叙?”刘琦念了一遍这名儿,看向黄忠:“这少年莫不是黄司马的……?”
  “正是犬儿,现在军中听用,他一身本领得老夫真传,若掾史不弃,可带在身边,翌日有吩咐黄某之事,可遣此子前来相告,他定能胜任!”
  刘琦的嘴角挂起了一丝笑容,他大概能够揣摩出黄忠的想法。
  黄忠确实是真心实意的想效忠刘表,可眼下他还没亲眼见过刘表本人,为了显示诚意,便将其子安置在自己身边,同时也想给他儿子谋个前程。
  可怜天下父母心,古今皆如此。
  刘琦问黄叙道:“黄叙,汝多大年纪,现居何职?”
  黄叙蜡黄的脸上隐隐泛起一丝潮红,低声道:“现任步弓手。”
  “噗!”
  刘磐笑了一声。
  刘琦皱眉看了看他:“注意礼数。”
  刘磐看向黄忠,大咧咧地问道:“黄司马,令郎连个伍长都不是,你就往我兄弟身边指派,是不是有点……”
  黄忠尴尬的笑了两声。
  一旁的黄叙不乐意了,道:“吾刚入营,尚未建功,又不曾借父之名,日后当全凭一身本领晋升,眼下地位不高有何奇哉?”
  刘磐道:“小子口气倒是不小,听汝言下之意,莫不是身怀万夫莫敌之能?”
  黄叙一脸漠然道:“匹敌万夫不敢言,但打阁下这样的,十个八个应不在话下。”
  武者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面子!
  黄叙要面子,刘磐更要!
  刘琦隐隐有一种错觉,他感觉身边的刘磐体温正在极速蹿升,好像是在聚气提升战斗力,周围空气中的水蒸气似乎都要被他的火气给蒸发掉了。
  这是要变身的节奏啊!
  刘磐捏了捏拳头的骨关节,发出“嘎嘣”的轻响。
  “行!好小子,有志气!那咱们便来过两手,如何?”
  黄忠见状急了,他虽不知道刘磐身份,但看这人的样子,似与刘琦极为亲密,应也是有一定身份。
  若两人动手,致使刘磐受伤,大家面上都不好看。
  黄忠忙道:“掾史,这比试还是算了吧,叙儿虽年轻,但一身武艺却是得黄某真传,出手少有轻重……”
  刘琦闻言有些头疼。
  这些东汉的武人,情商真是忽高忽低!
  你这么说话,不是摆明了说刘磐打不过你儿子?劝架有这么劝的么?
  果然,刘磐火了!
  “黄司马的意思,是令郎武艺得汝之真传,足可纵横天下了?”
  黄忠闻言没吭声,居然是默认了。
  刘磐一脸诧然地对刘琦道:“堂弟,你找的这父子俩,是不是有些太狂了?”
  刘琦轻咳一声,尴尬道:“人家父子真有本事的。”
  “有没有本事,不是嘴上说的!”
  刘琦见事已至此,决定索性顺水推舟让他们比划一下。
  毕竟他也想看看黄家父子的能耐。
  刘琦对黄叙道:“黄叙,汝稍后无需拘谨,尽管放手为之,吾堂兄虽好斗,却是坦荡之人,赢的起也输的起,他今日执意与你较量,绝无他意,就是手脚痒了,想找个人切磋切磋。”
  别看黄叙外貌瘦弱,却也年轻气盛,一身傲骨。
  他嘀咕道:“手脚痒了,也不至于找死啊。”
  刘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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