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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从单骑入荆州开始-第4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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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孟纣等蛮王对于刘琦来说倒是好说,但他那三个儿子,此刻对于刘琦来说倒是有点不好搞。
  人质归人质,但名义上,人家是来自己这里学习汉人文化的。
  既然来了,那总得学一点吧?不然以后放他们回南中,见了自家族人,问他们在这学到什么……总不能跟族人说在这学扯淡吧?
  但问题是,这三个少年应该让谁来教。
  若是三个汉人孩子倒是还好说,可偏偏是三个蛮族孩子,而且还都是蛮王的儿子。
  这就有点不太好弄了。
  就在刘琦犹豫,该把这三个孩子交给谁托管的时候,刘表主动站了出来,告诉刘琦可以把这三个小蛮王教给自己调教就行。
  刘琦一开始不同意,虽然是三个孩子,但毕竟是蛮夷,不通王化,刘表怎么可能管得住他们?
  但刘表的回答却让刘琦万分惊讶。
  “老夫志在兴学,普教于人,若是连三个夷人小子都教化不了,又如何教化万方?”
  就这样,孟获,木鹿,兀突骨三个蛮族少年,被刘琦交到了刘表手中。
  但刘琦始终还是有些不放心。
  今日,处理完公务,刘琦便去往他为刘表安排的宅邸。
  刘表的宅邸在成都城南的郊区,占地不大,修建的也极为朴素,不过却相对幽静,旁边是一大片竹林,风景优美秀丽,却是一个老年人养生的好地方。
  孟获等三个小子目下就跟随刘表住在这里。
  刘琦进了院落后,立刻就听见了郎朗的背诵声。
  “所谓修身在正其心者,身有所忿懥,则不得其正,有所恐惧,则不得其正,有所好乐,则不得其正,有所忧患,则不得其正。心不在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食而不知……不知……”
  背诵大学这篇内文的人,正是铁象王的儿子木鹿。
  但显然,小伙子只是死记硬背,对当中的道理弄的并不很清楚,因而背诵的时候磕磕绊绊,背完几句之后就记不起来了。
  刘琦站在院外,仔细瞧去,却见木鹿背不下去大概不到三秒钟,一柄戒尺就凌空而下,‘啪’的一声抽打在了他的胳膊山,生生的抽出了一道血淋子。
  别说是木鹿了,便是刘琦也不由吓了一大跳。
  “疼!”木鹿冲着拿戒尺的刘表大吼了一声。
  “就这么一段篇章,让你背了两天了,却还背不下来!好意思喊疼?这一板子便是让你涨涨记性!”刘表怒气冲冲地吼道。
  刘琦见状不由看呆了。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盛怒的刘表。
  教学中的刘表,与平日的状态完全不同,犹如一头狮子,双眸中充斥着凶狠的目光,表情冰冷严厉。
  木鹿显然有些不服气:“我大爹送我来这,不是天天让你骂让你打的!”
  刘表冷声道:“生子不教,犹如害子杀子也,老夫今日打骂于你,是为了让你懂得如何做人,如何为人,如何立于世,怕是你大爹对你都没这么用心……把手伸出来!”
  木鹿一听要把手伸出来,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
  旁边的孟纣和兀突骨的脸色也极度不好看,很显然是被吓到了。
  木鹿咬着嘴唇,执拗的伸了手出来。
  刘表冷冷言道:“你不伸手,我便让侍卫把你吊起来打!”
  这三个蛮族少年崇尚武力,若是换成别人敢这么对待他们,他们仨早就扑上去将对方抹脖子放血了。
  但刘琦为刘表配备了百名精锐武勇悍士,保护他的安全……别说是这三个小玩意,就是再来三百个,只要刘表一声令下,也能将他们砍瓜切菜般的剁零碎了。
  木鹿咬着嘴唇,望着刘表的眼神凶狠,但最终还是缓缓的将背在伸手的手神了出去。
  刘表抬起戒尺,罩着木鹿的手,就是重重的一板拍出。
  “啪”的一声脆响,便见木鹿的手掌上瞬时间肿了起来。
  而木鹿看向刘表的眼光中,很显然也多了几分恨意。
  刘琦见状大惊,急忙冲入了院内。


第七百零八章 蛮人的需求
  “见过父亲。”刘琦见刘表对木鹿管的有些狠了,急忙进院劝阻。
  刘表想要替自己管一管这三个蛮族少年,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既然已经退休还肯帮助自己解决问题,这一点让刘琦非常的感动。
  问题是,刘表完全没有必要对这三个少年施以这般狠手。
  毕竟,他们又不是刘琦的儿子,学好学坏跟自己不沾什么关系。
  但消息若是传到了南中,让那三个刚刚归顺自己的蛮王知道刘琦虐待自己的孩子,这影响可未免太不好了。
  益州的地方政府,多少年来对待蛮人都是与汉人区别对待,这使得很多夷民首领对待汉人政府充满了警觉与提防,他们不信任汉人。
  而刘琦如今治理益州,好不容易刚刚与蛮人们打了一个好基础,通过各式各样的手段,让他们感觉到自己与原先的统治者是不一样的……至少刘琦现在的举动,让蛮人觉得刘琦对他们信任并有一定的尊重。
  但这不代表,刘琦在短时间内就可以磨平这个阶级划分,这是数百年来已经形成的,绝非朝夕之功就能改变。
  若刘表教汉人孩子,别说是打手板,把手剁了刘琦也管不着,但体罚这三个蛮族王子,肯定有所不妥……
  “你怎么来了?”刘表停下了戒尺的动作,皱眉看向刘琦。
  在刘表看向刘琦的一刹那,刘琦看到了孟获,木鹿和兀突骨,看向刘表的目光中,骤然生出了几分狠辣之意。
  果然……
  刘琦轻叹口,道:“父亲,孩儿今日得闲,特意来看看您老人家。”
  “哦……为父这里没事,你大可不必总来,为父知道你孝顺,不过你眼下已经是两州之主,是统领十余万大军的一方牧守,要想的事情太多,老夫这里你不必挂怀。”
  刘琦心道我若是不往这跑,天知道你要给我惹多大的乱子。
  “父亲,这三位王子都是夷民,自幼不通我汉人文化,他们学不好,也在情理之中,还请父亲多多体谅,不要过于苛责他们。”
  刘琦这话说的隐晦,但以刘表的政治智商,他觉得对方应该能够听明白自己的意思。
  但哪曾想,今日的刘表却是吃错药了,他此刻的想法完全跟刘琦不在一个频道上。
  “我儿此言差矣!正因为他们不归王化,自幼不通理,这个时候才更应多加鞭策,弥补先前所失,你看看他们,已是总角之年了,却连几篇大学都背不下来!何其悲哉!”
  刘琦暗道我可不觉得这有什么可悲的。
  孟获突然站了出来,颇不服气地道:“我们背不下来这大学,阿翁就说我们可悲,那我想问问阿翁,你们汉人的孩子,就都能背下来了么!”
  刘表转头看向他,淡淡道:“也不尽然,不过能通读五经的汉家孩子,则比那些不懂五经的孩子更加明理,前途和成就也不是一般的大。”
  孟获又道:“那如果我们是汉人,若是背不下来的话,阿翁也会用戒尺打他么?”
  刘表认真地道:“老夫治学,一视同仁!”
  兀突骨站出来:“我不信!”
  刘表也不多解释:“信不信随你们,不过你们需知晓,老夫传你们的经文,寻常汉人家的孩子想学还根本都学不到,在汉人之中,也是要有一定的家室和门第的孩童才有机会学经,如今这好东西摆在你们眼前,你们却不懂珍惜,试问老夫如何不气?”
  很显然,三位蛮族王子并没有将这破经文当成好东西。
  他们脸上的表情此刻都是深深的不屑。
  刘表见状大怒。
  “真是不可教也!你们需知,在我大汉,能成大事者,非得是熟读四书五经不可……”
  说罢,刘表指向刘琦,道:“这位镇西将军,自幼秉承家训,苦读经文,终有今日的成就,你们当他走到今天这一步就很容易么?”
  说罢,便见刘表看向刘琦,道:“伯瑜,你给他们将大学的第 八 章,背诵一遍,也让他们心中有数,回去自省。”
  刘琦:“……”
  额……
  半晌之后。
  “父亲,孩儿……有点记不起来了。”
  话还未说完,突听一阵风声,刘表手中的戒尺罩着刘琦的脑门就扔了过来。
  “逆子!”
  ……
  半个时辰之后,刘琦无奈的从刘表的府中走了出来。
  适才自己背不出大学,刘表差点没冲进屋里拔剑劈了他。
  其实想想也是,身为八及之一的刘表,他的后人连篇大学都背不出说,说出去怕是得让他那些同期的党锢名士笑话死。
  索性刘琦也算机灵,见势不妙赶紧向刘表道歉,然后又急忙告辞,以免产生父子相杀的悲剧。
  想想适才刘表回屋提着宝剑出来时样子,刘琦不由打了个冷颤。
  不过有一点好处,那就是那三名蛮族王子在看到了适才刘表用戒尺怒仍刘琦,然后又用宝剑去砍他的样子……竟然是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
  待刘琦准备走的时候,那三个少年居然认真地又开始温习背诵起了大学。
  而刘琦没有再在他们的眼眸中发现恨意。
  这是为什么?
  饶是刘琦也有些不太明白了。
  第二日,见到了贾诩,刘琦将这件事向贾诩进行了叙述,想听听他的意见,毕竟在揣摩人心方面,这个老东西远远的胜过了自己。
  贾诩听完之后,不由笑了。
  “其实别看那是三个蛮族王子,但蛮人生活环境困苦,又不善耕种,过的几乎是部落一般的生活,汉人的屋舍、农耕、稻种、经学、文化,他们也自然是羡慕的,那三个蛮族王子也非愚鲁之辈,在成都的生活比他们在南中的生活强上百倍,他们心中自然是羡慕的……但是,他们就怕咱汉人瞧不起他们,会对他们区别对待,这数百年来,当地的郡署和豪强,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刘荆州教三个夷族王子,行为严苛,在汉人眼中或许没什么,但三位王子本来就对汉人有成见,他们不怕挨打挨罚,就怕这是刘荆州故意刁难他们,但当他们看到了刘荆州对君侯一样是这般对待,心中不满的情绪自然就放平了,因为不论是汉人还是蛮人,刘荆州的标准皆是如此。”
  刘琦这才恍然。
  他大概明白了这些蛮人的软肋在什么地方。
  提升他们的生存环境只为其一,但他们更迫切的还是想要体会公平。
  贾诩看着认真思索的刘琦,心中也产生了一个疑问。
  这位镇西将军,当年不是在荆州一手策划了汉记和汉书的后续编纂么?怎么反倒是连大学的篇章却背不下来?


第七百零九章 邀请诸葛玄
  一转眼,一年又过去了,时间进入了公元195年,建康三年。
  而前往徐州为父奔丧的陶商,也终于抵达了徐州境。
  他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往郯城。
  而此时,郯城内的陶应,已经收到了刘琦的书信。
  这封书信一到,差点没把陶应的肺管子给气炸了。
  书信上的语气倒是客气,但当中却尽是威胁之意。
  刘琦信的内容言简意赅,大致的意思就是他会向朝廷表奏陶应为徐州牧,同时请朝廷敕封陶商为犍为郡守,带守孝三月后夺情上任。
  其实这事对陶应来说是好事,无奈刘琦信中的口吻委实不太客气。
  信中大概的意思是,你听话,我自然就能让你当徐州牧,你若是不听话,别说徐州牧了,刘某人让你在徐州待不消停,早晚弄死你。
  “刘琦这厮,他居然敢威胁我!”
  陶应将那份简牍重重地扔在地上,喝道:“这只荆狗,不过是占据了荆,益两州而已,就敢这般狂妄?我凭什么要听他的!他是州牧,我也是一州州牧,为何我就要听他的?”
  陶应的旁边,有东海巨富糜竺捡起了那封信,大致的看了看。
  少时,却见糜竺将简牍合上,对陶应道:“少君莫怒,刘琦如今横跨荆益二州,势力庞大,与袁绍一南一北为两大枭雄人物,兵多将广,非同等闲,他看不起少君,也在情理之中,不过抛去刘琦的狂妄不说,他的提议还是很好的,当今天子认刘琦为皇兄,引之为汉廷在南方的臂助依靠,他若是向天子谏言,主公这徐州牧的位置就算是坐实了,而陶商也顺理成章的被他召回南境,对少君的基业不会产生任何威胁,此乃天大的好事,少君可忍一时之气,答应刘琦,好生善待陶商,既能得实又可得名。”
  陶应委屈道:“只是我这心中着实不痛快。”
  糜竺叹了口气,道:“眼下这情况,公孙瓒南下,曹操也欲起兵东征,咱们四下皆敌,少君若是连徐州牧的位置都坐的名不正言不顺,这徐州还如何能保的全?还请忍一时之气,不要与刘琦为敌才是。”
  陶应一听糜竺说起北面和西面的兵势,顿感头都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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