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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从单骑入荆州开始-第5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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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君!”
  “昏君!”
  他连骂三声之后,愤而离去。
  堂溪成望着马日磾愤而离去的背影,长叹口气。
  在宫门前,指着皇宫骂天子是昏君,若是让陛下知道……管他什么马融的族孙,只怕回头都会被刘琦清算的。
  但堂溪成眼下却没有闲心管马日磾的破事。
  他在宫殿门口,已经暗中蛰伏几日了,每日都是略有斩获。
  这几日,刘备每日都来皇宫,请求见刘琦,但典韦始终都是在宫殿门口拦着他,惹的刘备失望的离去。
  堂溪成连续观察了好几日,基本没发现什么破绽。
  看来,刘玄德应该是对自己的官位不满,去求刘琦给予自己重用的。
  但刘琦肯定是相信他手下的那些荆州系将领,对于刘备这种刘虞的旧部,基本都是弃而不用,刻意打压。
  如今的刘虞,虽然得了個太傅的高职,但事实上权力已经被完全架空。
  说白了,刘虞就是个养老赋闲的,而刘虞从幽州带来的一系列嫡系,基本上都被刘琦委任在了不重要的闲职上。
  刘备自然也不例外。
  果然不出堂溪成所料,刘备今日果然又来了。
  堂溪成在远处,看着刘备对典韦几番哀求,本以为他今日还会被驱赶走,可典韦却带着他走进了皇宫。
  堂溪成的表情略略一变。
  “这怎么今天,就让他进去了?”
  堂溪成猫了刘备好几天了,一直对要不要去拉拢这个人犹豫不定,看着他一次次的被刘琦拒见,堂溪成心中的疑虑虽然再递减,但却并不着急。
  人么,就是这么一种犯贱的生物。
  但是当今天刘备终于被典韦带进去之后,堂溪成有点着急了。
  该不会是刘琦回心转意,要用刘备吧?
  如此一来,那这个人己方可就是拉拢不过来了!
  现在对于朝廷中的公卿来说,政治能量比较充足的人他们这边不缺,能跟各地士族联系,掀起舆论风暴的人,他们也不缺。
  他们现在却能够在雒阳协助他们起事的战将。
  整个雒阳,目下都被刘琦手下的一群名将把持着,这些人都是刘琦的死忠,根本没有任何撬动的可能性。
  张辽虽非刘琦旧部,但被刘琦委以重任,拉结其心,恐怕也难以说动。
  吕布么……唉,朝臣们跟他闹的太僵了。
  堂溪成分析来分析去,眼下最合适的人选,似乎还真就得是刘,关,张三兄弟了。
  望着刘备跟随着典韦进入了宫殿,堂溪典的心开始乱了。
  这要是刘琦借着今天的机会,真把刘备给收复了,那自己这几天不就是白忙活了?
  可恨自己也是犹犹豫豫,早知如此,不如头两天就去找上刘备,早下手不就好了!
  堂溪成开始在原地来回转圈,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直流。


第九百四十二章 戏王之王
  堂溪成现在心中有些后悔,后悔没有早点跟刘备打个招呼。
  要是早点打了招呼,或许现在,他就已经开始跟刘备,开始琢磨应该怎么扳倒刘琦的统治了。
  但是现在……唉!
  堂溪成悄悄的在远处来回转悠,不时的还暗中往皇宫的方向瞧一眼,可谓是心急如焚。
  就这么忐忑了好一阵之后;  堂溪成终于看到了从皇宫中出来的刘备。
  刘备从皇宫离开之后,什么话也没有说,他只是满面通红,一脸羞恼的向着南面大步流星而走。
  看他的脸色,想来应该是与刘琦谈的不甚开心……估计这俩人是谈崩了。
  眼看刘备朝着自己的方向坐过来,堂溪成正了正衣襟,扶了扶梁冠;  然后迎着刘备走了过去;  冲着他作揖道:“太祝令这是要去哪……”
  话还没说完;  却见一脸愤怒的刘备直接从他的身边冲了过去,连瞅都没瞅他一眼。
  这一番举动,弄的堂溪成很是尴尬。
  不过这却也证明了他的一个猜想,刘备确实是与刘琦谈崩了。
  他转头看向气呼呼已经离去的刘备,咧了咧嘴,尴尬的自嘲一笑,然后转身向西而去。
  那里,停着他的辎车。
  他让马车小心翼翼地跟着刘备一同南行。
  ……
  至于刘备到底有没有和刘琦闹翻?
  当然没有。
  刘备进宫,在外人看来,或许刘备去是向刘琦陈述自己的不幸,希望刘琦能够重新考虑他的官职,但事实上,刘备与刘琦只是在宫中下了两盘棋而已……
  “一会下完棋后,皇叔出宫,务必要露出愤怒之情,义愤填膺的那种。”
  刘备乃是非常之人;  虽然刘琦没有跟他明说;  但他还是听出了刘琦的言下之意。
  “陛下是说,皇宫之外,一直有人在关注着臣?”
  “这偌大的皇宫承载着全国的政事,每日人来人往,但每个人来干什么,基本上都逃不出宫外人的眼线,皇叔前来求见朕数日,却不得见,这些想必已经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探听到了,但目下他们心中一定是尚有一丝疑虑和踌躇,所以我今日召皇叔进宫,也算是给他们下点勐药,去了他们心中的犹豫,让他们和皇叔建立关系。”
  刘备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臣明白该如何做了。”
  “皇叔,别的朕倒是不怕,只是让你做戏装相,朕实在是担心,怕你演不好……”
  刘琦的话还没等说完,便见刘备眨巴眨巴眼睛,当场竟流出泪来。
  而且他的表情哀痛之至;  一点也看不出做作的嫌疑;  完全是撕心裂肺的那种。
  刘琦的下话一下子就说不出来了。
  真是咸吃萝卜澹操心,自己担心他演技不行?真是可笑。
  随后,却见刘备收了表情,擦拭了一下眼泪,恭敬地道:“陛下觉得臣适才的演技,是否拙劣?能瞒过那些人否?”
  刘琦半晌没有说话。
  良久之后,方见他语气恭敬地对刘备道:“在这方面,朕以后还得多多向皇叔请教,皇叔的的确确是老前辈,朕深感佩服。”
  “承蒙陛下金口一赞,臣……惶恐无地!”
  ……
  刘备离开了皇宫之后,就一直奔南而去,而堂溪成的辎车则是不紧不慢地跟在他的后面。
  刘备这一走,就是径直出了雒阳城。
  而雒阳的郊外,他的兄弟关羽和张飞正在此处跑马放闲。
  眼见刘备来了,两位兄弟随即前去相询。
  大哥今日去皇宫,不知是不是有什么斩获。
  但刘备的脸上此刻明显挂着泪痕,同时还带着深深的怒意。
  关羽和张飞也不用怎么问,就大概知道了刘备此次面见刘琦的‘结果’。
  为了保证事情密而不漏,关羽和张飞对于刘琦和刘备的密谋也不知晓,两人都被蒙在鼓里。
  当下,兄弟三人便勒住马匹,在一个大槐树下坐定。
  张飞将随身带的酒壶拿出来递给刘备,刘备仰头使劲地灌了一口,然后掩面而泣。
  而跟上来的堂溪成,则是改为步行,在刘备三兄弟的不远处躲了起来,悄悄观察着。
  当他依稀的看见刘备竟然真的哭了,这心中顿时大喜。
  这可不是能装出来的。
  天下有人什么随随便便就能流眼泪?这一定是真受了刘琦的委屈了!
  事情果然是如他所料。
  刘备和新天子果然是闹翻了。
  关羽和张飞几时曾见过兄长这般吃瘪,当下皆是勃然大怒。
  关羽捋着长髯,丹凤眼睁开,眸中精光爆闪,虽然他没有说话,但他另一只手已经攥成了拳头,拳头背上青筋暴露,显示了他此刻无比的愤怒。
  相比于关羽那无声的愤怒,张飞的愤怒显然更加表面化。
  “兄长不必忧虑,皇帝不重用兄长便不用了,那是他自己昏聩眼拙,咱兄弟又不欠他的,大不了咱们兄弟辞官归隐,不受他的这个闲气!”
  刘备擦了擦脸上的泪珠,道:“只是我兄弟自打从军之后,屡次经历生死大战,多年来为了汉室天下拼杀至今,几番临危,连性命都差点搭上了,可事到如今,却要落得个辞官归乡的下场,多年辛苦为谁忙啊?若果真如此,为兄实在是对不起两位兄弟!”
  关羽摇头道:“兄长何必多想,只要是兄长一句话,不论是刀山火海,某与翼德义无反顾,定当紧追兄长,万死不辞。”
  张飞哼了哼,道:“就是!别说是离开雒阳,辞了这狗屁六百石的太祝令,兄长纵是外投他地,自立门户,我兄弟二人也无有不从!”
  “说得好,说得好,果然是兄弟情深,令人佩服。”
  兄弟三人正义愤填膺之时,浑然没有想到竟然有人悄悄的接近了他们。
  转头望去,堂溪成不知何时,来到了他们谈话的大树旁,满面笑意。
  张飞见状先是一惊,然后勐然跳起身,拔出腰间佩剑,怒目圆睁,就要奔上去杀堂溪成。
  张飞的表情将一脸笑意的堂溪成吓得够呛。
  看他那彷若要吃人的样子,根本就不似作伪。
  怕是真要杀了自己!
  虽然害怕,但堂溪成心中更加认定了刘备确实是被刘琦孤立了。
  这张飞的状态,哪里是随意能装出来的?
  “莫要动手!自己人!”
  堂溪成本来还想说几句场面话,但被张飞的表现吓得够呛,急忙大呼表面立场。
  而刘备则是跳了起来,挡在张飞和堂溪成的中间,喝道:“三弟莫要造次!”
  张飞见刘备拦着他,也不好违背刘备的意愿,上前一剑剁了堂溪成,他向旁边挪动了几步,封锁了堂溪成离开的去路。
  “兄长,咱兄弟适才的悖逆之言全都被此人听去!若不杀他,他跑去皇帝那边告密,咱兄弟岂非白白送死?不可放他活着离开!”
  堂溪成闻言大惊,急忙道:“玄德勿急,我若真有害你之心,岂能主动出言惹你兄弟注意?实乃咱们皆为同道中人!”
  “同道中人?”刘琦皱眉看向他。
  却见堂溪成伸手冲着树下指了一指,道:“玄德,咱们且坐下慢慢说,可好?”


第九百四十三章 充足的准备
  刘备显得非常犹豫,但还是坐在了堂溪成的对面。
  关羽和张飞则是站了起来,分别矗立在堂溪成一左一右两个方向,看这个架势,是怕堂溪成耍什么花招逃跑。
  张飞的佩剑虽然已经收了起来,但他手却一直在剑柄上抚着,一双环眼却紧紧地盯着堂溪成,如同铜铃一样的眼眸中凶光毕露。
  只要堂溪成敢有一丝一毫的异动,张飞一定会直接剁碎了他。
  至于关羽,虽然看着比张飞冷静一些,但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说不出的寒意。
  堂溪成被这两名大汉紧盯着,浑身上下真是说不出的难受。
  他转头看向刘备,道:“玄德,你适才与二位兄弟的谈话,某都听到了,然某并不打算向陛下告发于你。实不相瞒,其实陛下自登基以来,所下政令大多乃是针对朝堂忠臣和士林清流,便是如同马公一样的儒林名士,所谏之言陛下也根本不听,似此专断之君,绝非明主……有他在,我大汉现有累卵之危,实非天下幸事。”
  “你、你!”刘备的脸色骤然大变,他左右环视一圈,见四下无人,怒道:“公何出此忤逆之言!”
  堂溪成哈哈大笑:“我忤逆?玄德和两位兄弟适才所谈,只怕也未必比我好到哪里去吧?”
  刘备眯起了眼睛,紧紧地盯着堂溪典,道:“堂溪公到底想说些什么,不妨直言,何必在此拐弯抹角?”
  “呵呵,玄德果然是个直率人,那我就直言不讳了。”
  堂溪成将身体靠前,道:“君行昏乱,乱汉制度,恐危社稷,今天下沸腾,社稷将倾,我等若不能保全社稷,枉为汉臣!”
  “你想怎样?”
  堂溪成狠叨叨地道:“行伊尹霍光之事!如何?”
  刘备急忙站起身,怒道:“汝是何人?竟敢出此无父无君之言!陛下有失,我们做臣子的自当死谏,如何能行那废立之事?”
  堂溪成捋着下巴上的须子,耐心地劝道:“玄德乃是忠义之人,心系天下大局,朝廷安危,着实是让某感到佩服,不过主上贤德,我们做臣子的忠义自然会国富民安,但若君上昏庸……咱们还一味的趋炎附势,岂非置国家社稷安危与不顾?”
  “唰!”
  就在这个时候,便见刘备突然拔出佩剑,指着堂溪成,冷冷道:“信不信我杀了你!”
  就在这一瞬之间,堂溪成从刘备的眸子中,真的仿佛看到了几分杀意。
  就是这么一瞬间,堂溪成的内衣被冷汗给浸透了。
  刘备眼神中的杀意,却非可以营造,而是实打实的。
  “玄德,某一片真心实意,实在是为了你的前程着想,他如今初登大位,行事尚且如此不计情面,待日后他坐稳江山,咱们这些人,他岂会饶过?必然逐个清算……玄德啊,你也是汉室宗亲,也算为大汉效力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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