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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7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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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人想法发散,倒是有点难住了坦叔。
  何坦之虽然也读过书,可毕竟是老兵出身,一生的见识,都在人情冷暖上。
  这光景被问住了,坦叔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这其中的道理,老夫委实不懂了。待你阿耶回转,你自去问他就是了。”
  “阿公,我去山里学堂,便未见着教这些物事啊。”
  张沧指了指手中的书。
  “郎君行事,一向是如此的。倘使他不教,定然有他的道理。”话虽这么说,坦叔心中却是觉得有些诡异:这个甚么国家的释义,倘使真个教了出去,怕不是郎君要惹了出大风波来。
  不过坦叔转念一想,如今自家郎君都逼得李皇帝有些狼狈,这“妖言”就算“惑众”,想来也是无伤大雅吧。
  正琢磨着,坦叔自己摇摇头:皇帝倒是好说话,反是那些扬子江的豪强,未必能放任这等言语出去。
  祖孙二人又安静了下来,张沧看得正一头雾水,忽地,门外传来清脆响亮的声音:“阿公,大哥,孃孃做了甜汤,可要一起食用?”
  门外,张沔穿着贴身白袍,白袍上绣着花纹,多是一些花草,显得很是秀气精神。他天生一双大眼睛,更显聪明机灵。和张沧那硕大骨架比起来,张沔更似翩跹公子。
  “阿哥,不是说大哥最喜拳脚,怎地来了家里,就看书哩。”
  “江阴才是家,阿妹说错了。”
  一问一答,坦叔听了很是满意。推门出去,见小郎小娘站在台阶上,兄妹都是笑嘻嘻的,更是让坦叔浑身上下都暖洋洋的。
  “这就去。”
  坦叔开了口,又对刚刚放下书卷的张沧道,“大郎,一起过去吧。”
  “这就来。”
  张洛水没见过张沧几次,偶有印象,大概就是脖颈上一串的虎牙,还有大哥张沧令人惊讶的身手。飞檐走壁谈不上,可翻墙的本事,当真让张洛水叹为观止。武汉樱桃新熟,张沧翻墙偷樱桃,拿回来就跟弟弟妹妹分了去,显露出来的“本领”,让张洛水顿时觉得自家大哥虽然见面少,但将来一定能做大事……
  跟张沔说了之后,张二哥只觉得心都没了,自家阿妹他是恁般的宠,偏偏老家大哥来了一回武汉,偷了一回樱桃,这是什么感情都拐骗了去。
  “兄长,在书房看个甚么书?”
  “阿耶手写的书,那个甚么‘国家是统治阶级进行阶级统治的工具’,看得我头昏脑涨,不知道阿耶说的是甚么意思。”
  见张大郎抓耳挠腮的模样,张二郎顿时快活起来:“兄长莫急,这一课我却是学了的,少待我把阿耶讲的,告诉兄长就是。”
  “好!”
  一时间,张沔的心情,又好了许多,心中暗道:我却不必偷樱桃,也是有能耐的。
  


第七十八章 溜须
  对于苌山国请求内附这个事情,薛大鼎还是很重视的,亲自前往熊津不说,还准备在朝鲜道树立典型打造榜样。
  典型和榜样的力量是很强的,吃肉还是死亡,很简单的选择题。
  “朝廷回执怎地是这般的?”
  “是甚么事体?”
  “苌山国之事。”
  “这如何不能明白?撮尔小邦内附,也要皇帝接见,那皇帝还忙得过来么?扶桑地百几十国,一个个过来,岂不是忙……个不停?!”
  差点秃噜嘴的书办擦了擦冒出来的冷汗,心道这心直口快果然不是什么好事。
  慎言,一定要慎言!
  中枢回执的意思,就是让朝鲜道自行处理,消化在地方。毕竟,两万人的部落,贞观二十二年,真心不算什么。
  要是贞观二三年,突利内附还能混不少好处。现在么,还是算了。东南西北不知道多少国家、部落、山寨,有些小族,甚至连怎么沟通都无法做到。比如交州,周围杂七杂八的山头,也是种族林立,请求内附的,早几年就是排成排,一开始中枢还挺乐呵,后来直接让李道兴自行处置。
  这其中裁量,一是小国小族没什么反抗能力,就算地方要坑死他们,还有唐军撑腰;二是小国小族也算是个“赏赐”,李皇帝对地方“受苦”的老铁们来点福利。
  要脸的肯定是好好做官干点人事,不要脸的……贩卖人口那叫一个熟练。
  “如今那弓氏也到了熊津,天天前来拜访使君,当真是……唉!”
  “这等野人,也是头一次见到。简直是……奇葩。”
  不是没见过土鳖野人,可像弓秽这种死皮赖脸天天过来请安跪舔的,着实没见过。这种人,京城多得是,可那都是有见识有身份的,知道怎么舔才能让人愉悦让人舒爽。可这野人,简直是天赋异禀啊,天生的跪舔达人,惊的一帮朝鲜道黜置大使衙署内的官吏们目瞪口呆。
  “明日还有宴会,便是朝鲜道黜置大使为其表功,薛公又要受累了。”
  “这厮简直比蒙兀人还要会拍马,天生的本领!”
  “府内官吏,都被他请过了,去他那门堂里走一遭,多是一些近乎赤裸的婢女,当真是毫无礼数!”
  “嗯?!还有此事?!”
  “如何不是?他那妻子,还时常亲自出来献舞,多是赤足露腹的装扮,几近挑逗,简直是不堪入目!”
  “……”
  同僚们正在闲扯,说话间,外头来了一个传令书办,将手中信笺交接后,擦了擦头上的汗:“夜里有一场酒宴,去是不是?那苌山弓氏宴请薛公。”
  “啊?!又是甚么由头?”
  “说是答谢薛公厚爱……至于具体甚么厚爱,却是不知。”
  “去!如何不去?!某正要好好看看,这厮到底还有甚么手段,到底能不堪入目到何等地步!”
  “同去、同去……”
  明天本就有宴会,不过是朝鲜道黜置大使的官方宴会。但苌山国国主弓秽当真是个妙人,明天要给他表功,他今天就先给“薛书记”来个感谢宴,这操作……让返回熊津的张利都是觉得奇葩。
  “这野人当真有点意思。”
  “三哥莫要以为山民多是如此,也就这弓秽是天生的‘本事’,其余土族,大多蠢笨不堪。”
  “如非要说寻个土族打交道,这等人儿,某还真是不愿意交结,着实让人难以招架,热情似火,过了头啊。”
  二人在熊津城的一处酒肆随便点了点吃喝,肉食不多,但也有松鸡一只,还有鲸鱼肉干,烤制的兔子也有,就是柴了些。除此之外,也有菘菜烧豆腐,还有一叠五香的胡豆。
  正吃着,黑齿秀忽地小声问张利:“三哥,如今这苌山国摆平,那周遭还有十几个反王,当能勾几个过来用了。”
  “剩下的死硬反王,秀哥看法如何?”
  “俺想着,便先留个服帖的反王,让他们做个说客,能骗几个反王是几个,骗了就杀!”
  手掌比划成刀,黑齿秀狠狠地朝下一切,用意显然极为歹毒。
  “如此倒是不错,土族前去做说客,跟朝廷也无关,将来就算传扬出去,把这做说客的也宰了就是。”
  “正是如此!”
  两人干缺德买卖也不是今年才敢,都有很丰富的经验,前科相当恶劣。黑齿部发家就是做带路党,张三哥更加不用说,武汉繁荣,离不开獠寨人民的大力支持,而他张三哥,当年在獠寨,也没少玩小娘。
  “禀明薛公之后,再来商量。”
  “听三哥的。”
  黑齿秀点头同意,又吃喝了一阵,等到夜里,直接便去了朝鲜道黜置大使的衙署。
  衙门是当年百济遗留的官署,逼仄简陋,但还算合用。
  离得不愿,就是弓秽等苌山国“贵族”居住的地方。整个苌山国已经覆灭,武装力量尽数解除,如今给弓秽做护卫的,直接就是辽东巡抚使身旁调用,可以说配置相当的高。
  “咦?怎么恁多人,这弓氏着实有钱。”
  “肉食果蔬都是不缺,还有倭地送来的枫糖,这真是大手笔了。”
  “你有所不知,这厮把自家治下百姓一并打包卖给了黑齿部少族长,手头是不差这几百贯的。”
  “怪不得……”
  叫卖自家国民,这种事情也能干得出来,当真是让人无语。
  然而众多官吏也不管恁多,来了朝鲜道本就是受苦,现在能搓一顿好的,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别人缺德那也是别人的事情,自己只管吃喝!
  宴会气氛倒是不差,活跃起来也快,一应歌舞都有,虽说有点“逾制”的意思,但土王嘛,干点土鳖事情都是可以理解的。
  只是宴会上发生了一点点小插曲,主座上的朝鲜道黜置大使薛大鼎大概是有点肉渣蹭在了胡须上,就算是薛大鼎自己,也不觉得如何,反倒是那弓秽,一副非常心疼小心的模样,然后抽了一条白净的丝绢,小心又小心,仔细又仔细地给薛大鼎弄干净了。
  “这弓氏不但口技了得,没曾想,还有这等‘溜须’的本领,佩服,佩服……”
  


第七十九章 又到取名时
  “蒙兀拍马,弓人溜须……这尼玛果然是人民群众创造历史啊。”
  窝长安隆庆坊难得休假的张德,听说朝鲜道一系列奇葩事情的时候,顿时觉得广大人民群众的创造力果然一如既往的给力。
  老张给“薛书记”推荐的几个人,“薛书记”看来是很满意了。当然张三郎的运气也确实好,扯虎皮拉大旗的招数用起来很老道。威逼利诱各种玩弄,朝鲜道东南的土著部落,还真吃不住张三郎的灵活手指。
  “这个张利,也是历练出来了。”
  感慨一声,原本想着给张利做个安排,没想到自己先行混了一条道路出来。说起来也是好笑,别家子弟出去混个危机并存的差事,李董鲜有爽快推波助澜的。临到他张氏,当真是巴不得张氏子弟分的越散越好。
  这本来是帝王之术,没什么好说道的,只是李董没搞明白张氏这种江湖豪强地方“寒门”,早已出现了极大的改造。
  “你怎地笑的这般狡猾……”
  依偎在一侧的李丽质拿了一颗樱桃,含在嘴里,咬的汁水溢出,滑落嘴角。张德见状,直接用手揩去,抖了抖手中的信纸:“朝鲜道传来的消息,三郎如今也是做出了业绩,想来今后是要在朝鲜道做事。”
  “你愿意?”
  “怎地不愿意?”
  “你是张氏宗长,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本宗子弟流走他乡?”
  “拦得住一时,拦得住一世?拦得住一世,拦得住几世?”张德笑着摇摇头,“既有才华抱负,由得他们去施展,老夫既为宗长,何必抱残守缺,做那等不上路的恶人。要做,也做十恶不赦、恶贯满盈的。”
  噗。
  李丽质小嘴儿嘟着一颗樱桃核,啪的一下,吐在张德脸上。
  见他一脸发懵,李丽质顿时笑得雀跃,直在榻上抱腹。
  “莫要乱动,且顾着些!”
  “你是担心这肚里的,还是这榻上的?”
  有孕在身的公主殿下笑眯眯地看着老张,手里又捻了一颗樱桃,塞在口中。
  “自是担心你了,莫要伤着!”
  老张一脸正色。
  “哼。”
  皱了皱鼻子,扬了扬下巴的李丽质忽地又道,“名字可曾想好?”
  “若是个男娃,就名‘雍’;若是个女娃……”
  噗!
  一颗半残的樱桃就从公主殿下的嘴里飞了出来,大约是早有警觉,某条土狗犬嘴一张舌头一卷,那带着汁水带着口水的半残樱桃,就成了狗嘴亡魂。
  忍着恶心,李丽质瞪了一眼张德:“便知道你是这般惫怠!那突厥野马生的,你也是拿个地名就安上。到予这里,还是如此!予在长安,生男娃便名‘雍’,怎地不一个叫‘万年’一个叫‘长安’?”
  “……”
  把樱桃核吐了出来,老张眼珠子一转,小声道:“不若跟你舅舅叫,取名……”
  “滚!你当予不知道,早年便拿‘无忌’这名字来糊弄,隔了十数年,偏让予来吃这冷饭?”
  “可不许你这般侮辱长孙公!”
  老张神色凛然,坚决捍卫长孙无忌老大人的尊严!
  “若非是你,舅父怎地混得还不如马宾王?”
  “这于我何干啊。”老张双手一摊,“丽娘莫要以为你家阿耶只盯着我,当年《威凤赋》是要借你舅父之力,亦是忌惮。若论威胁,这十数年长孙氏才是闷声发大财的,纵使丽娘舅父不曾再入中枢,可朝堂也好,江湖也罢,哪里少了长孙氏的影子?”
  “哼!”
  作为隆庆宫之主,李丽质自然不可能继续天真烂漫的少女心思,当成为管理者的那一刻起,她的见识就是疯狂地增长。
  见多了人心,过往的记忆揉杂其中,瞬间就发酵出惊人的力量来。
  皇帝当年写《威凤赋》,要用长孙无忌,是为什么?是因为朝中愿意听话愿意帮忙做恶人的太少,敌人遍布朝野。但是后来因为闪了腰,皇权猛地膨胀,这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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