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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7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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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当年写《威凤赋》,要用长孙无忌,是为什么?是因为朝中愿意听话愿意帮忙做恶人的太少,敌人遍布朝野。但是后来因为闪了腰,皇权猛地膨胀,这顺水推舟,也就自然而然。
  长孙无忌彻底无缘中枢的权柄,甚至被皇帝和其余重臣,联手排挤出了权力中心。尽管排挤的效果很差,但君臣默契放在那里,长孙无忌也是徒呼奈何。
  不管长孙皇后如何跟长孙氏划清界限,但长孙皇后和长孙无忌之间,绝非是什么远亲远宗,而是一个爹生的……再如何绝情,且不说外人如何,长孙兄妹少年吃苦,一路行来,这等感情能够全部斩断,那长孙皇后做什么皇后,做女皇算了。
  割裂来看,长孙氏仿佛是一盘散沙。但把这些散沙重新凝聚在一起,那就非常恐怖了。
  扬子江两岸到处都是长孙无忌的痕迹,长孙氏长子嫡孙更是漂泊河中跟西域杀神程处弼称兄道弟,内府宫闱之间,长孙皇后掌控全局。
  皇帝除非眼睛瞎了,才会看不到长孙氏完成了从上至下从东到西从中央到地方的全面布局。
  更要命的是,长孙无忌身体还很好,现在又不上班,每天就是搞搞养生,弄不好比太皇还能活。
  在整个长孙氏没有出现极大纰漏的情况下,“国舅”是铁板钉钉的。
  而且这个“国舅”的含金量极高,不管是外甥还是外甥女,都有着惊人的价值。
  杨坚当时还没有这等家当呢,不也弄了自己的外孙?
  别说是老张,就是李董自己,也琢磨着自己前脚刚走,这后脚大舅哥就要搞事。不做权臣对不起自己这么大的事业对不对?
  又不是每个人都想某条土狗一样,搞了辣么大的基业,结果天天泡网吧。
  这就是李董又爱又恨的地方,爱固然是深切的,没有土狗,皇权不可能短短数年就膨胀的没有逼数,唐朝也没可能十几年积累就超过历朝历代,更不可能对山东士族连消带打各种人格侮辱。
  恨……没有什么好说的,就是恨!
  隆庆宫之主跟金牌“面首”闲聊许久,早就把话题岔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一时间也忘了给肚子里的小狗崽取什么名字。
  老张暗道一声幸好,寻思着得给想个好名儿,哄哄“表妹”。
  


第八十章 皇后诧异
  隆庆宫之主在人前露面的次数越来越少,离预产期越近,李丽质的情绪波动就越大,偶尔会情绪低落,偶尔会暴躁……孕期的各种反应,都很合理地出现。不仅仅是心理上,生理上的变化,也促使着隆庆宫之主的心思在各种飘。
  “别闹。”
  虽说默认了某条江南土狗拱了自家的水灵灵大白菜,但恨不得弄死张德的李世民,每次差人去探望女儿,一看他还在隆庆宫,李世民就很不爽。
  以前“和亲”都很痛快,独独这一回,简直跟吃了米田共一般。
  老张正在办公,李丽质挺着个大肚子,捻着一根鹅毛,撩着老张的耳朵。
  嘻嘻一笑,李丽质忽地眉头微皱:“又涨了。”
  将手中鹅毛随手一扔,双手扣着双乳,上下揉了揉:“你不是说产乳的时候,还要涨的厉害么?现在就这般难受,当真要哺乳了,还了得?”
  “唉……老夫给你揉揉。”
  涨奶是没办法的事情,有时候肚子里的小狗崽倒是很安稳,偏偏涨奶涨的难受,胸部的压迫感让孕妇根本难以入睡,休息都成了奢望。
  而且李丽质素来爱美,看到原本白皙的胸部鼓胀起来青筋毕现,心情着实糟糕。
  好在老张手法老道,也是经验丰富,揉捏起来疏通气血,确实能缓解李丽质的状况。只是孕妇因为激素和胎儿压迫的缘故,在性需求上更加旺盛,些许刺激,又会让她们荷尔蒙狂飙,各种麻烦又随之而来。
  若非张德再三安抚,只怕是隆庆宫之主按捺不住,非要在贞观二十二年上演一出皇家版本的“孕妇play”。
  “予之前问你取名的事体,你倒是糊弄了过去。予再来问你,可想好了?”
  “这……”
  老张这几天都忙着看信,新晋进奏院的院士,只要是扬子江两岸的,到了洛阳拜码头,不来长安说不过去。
  就算老张自己说没必要,可他说了别人就会信?院士们还是屁颠屁颠搭乘京洛板轨,前往长安给老张送礼。
  这是老张发飙也不能解决的问题。
  社会性动物为了生存,当真是身不由己。
  正给隆庆宫之主按摩胸部舒缓饱胀,一看她秀眉微蹙又是要发飙的模样,顿时急智爆发,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这江南“老不修”顿时谄媚一笑:“丽娘冰雪聪明胜老夫太多太多,这取名的事体,依老夫之见,还是丽娘自己定夺了最好。”
  “噢?”
  李丽质冷笑一声,一手撑着后腰,一手扯着张德耳朵:“若是让予来取名,便是要跟着娘姓,姓李。”
  “老夫没意见,绝对没问题!”
  半点犹豫都没有,老张脱口而出,倒是让李丽质原本就很大的眼睛,显得更加大了。
  两人思维到底还是有差别,老张自己确实不介意,可这年头,举凡改姓,都是大事。不是“赏”,就是“罪”。
  如入赘改姓之流,于本宗而言,就是“罪大恶极”。
  李丽质早先跟张德说起过,原本只当是戏言。
  可这光景,张德脱口而出,又正值她怀孕情绪不稳的光景,当下就眼泪水流了下来。心中莫名的感动,莫说是芥蒂,就算是旧年埋怨,也忘的一干二净。
  “怎地哭了?”
  老张一愣,他脑子一时也没转过弯来,连忙安慰。
  只是李丽质就是哭,却也不说话,伏在张德怀中,一边哭一边咧嘴笑,哭哭笑笑,总算还记得寻找丝绢擦拭眼泪。只是大概忘了带,她便拿起老张的衣袖,也不管眼泪鼻涕,一股脑儿擦的干干净净。
  刚擦完,又觉得无比幸福,顿时感动的又哭了……
  好半晌,李丽质总算收拾了心神,这才道:“阿郎待予甚好,只这改姓的事体,以后还是莫要……”
  “老夫真没意见。”
  张德眨眨眼,还是没反应过来,他都没搞明白状况,只是以为“一孕傻三年”的正常操作。
  岂料话音刚落,刚刚平复心情的隆庆宫之主,抄起他另外一条干净的衣袖,又哭了起来。
  “……”
  知道张德在隆庆宫鬼混的人不多,但也不算少,只是没人敢嚼舌头。为数不多知道张德跟李丽质谈话的,这光景都是心思复杂。
  李董心情在狂暴和惊讶中不断地游走,至于长孙皇后,则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江南子行事作风,实在是让人无法琢磨。
  “他若真是如此行事,江阴族老不会问责于他么?”
  太极宫内,眼见着女儿挺着个大肚子,长孙皇后多少有些不爽,但是看在开元通宝的份上,这个非法“和亲”,也算是成功了一半。
  “江阴老家,十岁之前就没有不服他的。”
  听到女儿这样说,长孙皇后一愣,半晌,脱口而出道:“莫不是当真有智障大师这等神僧?否则如何教得出如此异人?”
  嗤!
  听到老娘说“智障大师”,李丽质知道底细,顿时笑了出来。
  当年“智障大师”可真是好用啊。
  “要说让他做驸马,倒也不是没有成算,只不过在这贞观朝,怕是不行。”
  岁月不饶人,纵使依旧华丽光彩,长孙皇后的眼角也逐渐有了纹理,说话间的气度,越发显露时间洗练的厚重。
  只论气度仪表,她也不输给丈夫,只是端坐在那里,天生的上者。
  李丽质听得母亲这么说,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当的,接着话头问道:“他还能做驸马?”
  “贞观朝,不行。”
  见女儿怀孕呆傻的模样,长孙皇后面露微笑,伸手在李丽质依旧光滑白皙的脸蛋上抚摸了一下。
  “那不是贞观朝就行了?”
  再怎么呆傻,这话问出口之后,李丽质自己也反应过来,半晌,叹了口气,“这世上总是有不如意之事。”
  “明白就好,强求圆满,必不圆满。”
  轻轻地拍了拍李丽质的胳膊,长孙皇后依旧面带微笑,“倘使真个姓李,你可想好了名字?”
  “早就想好了,取名一个‘雍’。小字叫‘八川’,也可叫‘长安’……”
  听到母亲这般问,李丽质顿时来了精神,絮絮叨叨,在长孙皇后有些诧异的眼神中,她说的起劲,神采飞扬。
  


第八十一章 秋战
  老张原本的计划是在长安逗留到秋收,但因为李丽质的缘故,加上皇帝已经眼不见心不烦返转洛阳,于是计划发生了改变,推后到了来年。
  看似办公多有不变,不过人在长安自然也有在长安的好处。西域传递过来的消息快了不少,长安发生的事情,也迅速传递到了敦煌以西。
  “三郎动作很快啊。”
  将暗码翻译过后,张德知道程处弼已经准备清掉河中东部北部二地的杂胡诸部,而且动作很快,且意外的坚决。
  整个碛西临时征发的民夫,超过三万,敦煌宫上报给皇帝的数量是五万,程处弼还是留了余地的。
  “哪个三郎?”
  “程三郎。”
  正在啃甘蔗的李丽质吃的腮帮子疼,老张让她轻便点直接喝甘蔗汁,她觉得不过瘾,说是甘蔗啃了才有意思。此时一边的脸蛋已经麻木,都没什么感觉了。
  “表哥人在河中,这一回,应该能回来了吧?”
  作为帝国的贵公子,漂泊“域外”这么多年,长孙冲称得上难能可贵。甭管他本心是为什么,只论行迹,确实令人佩服。
  当代耿恭之名,不算过誉。
  “他此刻抽身不得。”
  “为何?”
  隆庆宫之主一头雾水,有些不解,“拿下河中了,还有甚么顾虑?”
  “且不说河中还没有拿下,就算拿下,伯舒兄周围杂胡,还要仰仗他。若是伯舒兄离开河中,甚至只是离得木鹿远一些,那些杂胡心思变换就很有可能。”
  张德看着李丽质,难得严肃地说道,“一张嘴再怎么能说,不打一场,别人不亲身感受一下痛,是不会真正服气的。”
  话里有话,隆庆宫之主自然是听得懂,她话锋一转,看着张德:“将来李氏如何,可能预料?”
  “能。”
  张德很是肯定。
  进奏院的出现,就表明了一种新的意识形态诞生,有着迥异于李唐皇室的利益诉求。而自从“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句话出现后,要么杀皇族嫡系全家,要么被皇族嫡系杀全家,没有别的出路。
  似眼下这种诡异的状态,无非是强有力的君主遭遇了强有力的“组织”,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
  而张德本身,看上去风轻云淡,也不过是刀尖上跳舞。
  “九鼎”存在的本身,就是逼迫强势君主暂时放弃战争,实际上“九鼎”拿出来亮相,已经是一场没有厮杀的战争,而君主选择了退让。
  暂时罢兵休战不代表这就是和平,也不代表这是常态,没有流血的和平,只存在于臆想之中。
  老张自己有这个心理准备,但大唐上下有这个准备的人不多,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贩夫走卒,享受着暂时的“休养生息”,带给了他们一种错觉,平和的生活是理所应当的,是天生如此的。
  眼见着张德严肃的表情,李丽质叹了口气,倒是没有让她情绪进一步糟糕,反而恬然一笑:“如此说来,予倒是幸运的多。”
  “嗯?”
  张德一愣,“怎地这般说?”
  “有阿郎在,想来予也是太平无事的。”
  “谁有事,丽质也不会有事。天生丽质嘛。”
  伸手轻轻地划过李丽质的发丝,张德也是露出了一个笑容。不管胜败,李丽质都有人护着她,大约她口中的幸运,便是如此吧。
  老张内心感慨一声:真是个聪明的女人。
  和李丽质那种略带俏皮的温柔不同,在旋涡中挣扎的其余狗窝女人们,大概是没有这样温柔的机会。
  每个人都被各自的家族裹挟着向前,逼不得已,身不由己,又在感情和利益之间来回地徘徊,时而松懈,时而紧绷,难以有一刻的自由。
  返回长安的“忠义社”骨干,陆续在吊唁拜祭过杜如晦之后,便又回转地方。除了亲自下场进奏院之辈,已经鲜有人还会前来长安。
  秋收前后的长安城,充斥着极为热烈的气氛,不为秋收,而为秋战。
  “今天甚么价!”
  “涨一文!”
  “有多少?”
  “襄阳米有十万石,咸阳糜子有五万石。”
  “包马队甚么价?”
  “再加三文。”
  “茶肆里详谈?”
  “请。”
  “请。”
  粮行的大宗交易越来越频繁,长安城外的马队驼队也是一天一个价,或许有涨跌,但总体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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