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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金心-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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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晚宁从车厢跳下,惊魂未定道:“二姐,那贼人将东西抢走了可怎么办?”

    唐安宁转头见唐宴宁已与那名年轻刀客激战了十余招,两人未见明显高低,一时之间难分胜负,轻咬牙道:“三妹莫急,我去追那厮!”说着足下一点,朝马车驾板上一个借力,再一步踏顶,顺着车顶再次借力,身盈如雨燕一般,向珍宝阁楼顶攀去。这珍宝阁上下三层,高近十丈,墙壁又无落脚借力之处,便如一面峭壁陡斗,便是飞鸟也须滑翔方能登顶,唐安宁竟凭借两段借力,能身跃十丈高楼,这等轻功身法,不仅让围观的百姓大为惊叹,就连金朝也不曾在唐门中见识过。

    唐安宁刚落脚楼顶,她脚下那块木板倏地一收,一排暗矢自里面暗藏的机簧中连射而出,金朝大惊,却见唐安宁虚步连移,尽数躲了过去。随即自高处望,约是发现了那名中年男子的行迹,又施展轻功朝南追去。

    金朝担心唐安宁独自一人追去不是对手,见唐宴宁攻势渐盛,已居上风,便驱着马车向南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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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千机关车

    第十七章:千机关车

    追至城外约十余里地,金朝远远望见大道上躺着一人,行近些看,可不正是唐安宁!她怎地昏倒在这?金朝试了试,鼻息微促,呼喊了几句,唐安宁没有醒过来,那个贼人四下也未见踪迹。金朝心中慌乱,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忽闻得风中一阵花香夹着药草的香味,这是……三圣花乡,药王庄!

    对了,此处离药王庄不远,唐安宁又在昏迷,何不先去药王庄给唐安宁医治?金朝抱起唐安宁上马车,忽怀中人轻咳两声,慢慢醒了过来,金朝大喜,忙问究竟发生了什么。

    二人上了车厢,唐安宁从一个暗屉中取出一个药瓶,服了粒药,顺了顺气,朝金朝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说道:“阿朝哥不用担心,那人只是把我打伤,并无意要取我性命。”

    金朝见她恢复了些,心中安定,不过对那对刀客父子行径却是不解,问道:“这倒奇了,那人既有高深武功,想必也不会不识得唐门路数,既然敢在唐门的地盘上动手,却又不伤性命,难道不怕唐门的报复吗?”

    “或许他们真的只是想要那个盒子。”唐安宁自顾摇了摇头,面上复又展出一抹笑意,不过与之前不同,方才是为了让金朝安心,现在却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唐安宁伸手掀起窗帘向外看去,外面黑漆漆的,只可见星点残光,风透帘子吹来,又咳了几声。金朝见她内息不稳,问道:“安宁,此处离药王庄不远,是先去药王庄去找郁璧姑娘诊治一下?还是先回家去?”

    “不急。”唐安宁放下帘子,说道:“哥,你还没见识过唐家的千机车吧。”说着叩动座下一处机关,车窗车门瞬间被铁板合围封死,封住门窗铁板与车身互齿咬合,车厢便如同一个密不透风的铁笼。金朝试着用内力击打车窗处的铁板,却无法撼动分毫。唐安宁接着道:“千机车全身为玄铁打造,刀枪不入,内置机关二十六处,淬毒暗矢七十二发,若我在车内,定不会让那贼人把盒子抢了去。”

    “既已丢失了,那寻件宝物就是,你能平安康宁才是最重要的。”金朝只道唐安宁是在惋惜宝物被抢,宽慰之后又问道:“天色这么晚,要不快回家吧,不然师父师母该担心了。”

    “不。”唐安宁将机关复位,马车门窗缓缓敞开,唐安宁深呼一口气说道:“去药王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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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一家四口

    第十八章:一家四口

    金朝驾着马车到药王庄,郁璧诊断后称是内伤,需留在庄内调养几日,且一个月内不能再与人动武。安排了人回唐门报信,金朝就留在庄上照顾唐安宁。

    第二日一早,高蝉夫妇二人就来到药王庄探望,两人双眼充血,显然一夜未得合眼,身带腥风血气,应是与人拼杀过。

    高蝉一进庄门便大声叫道:“阿璧,田前放了两袋花肥,你去处置一下。”夫妇二人来到卧塌前,唐安宁刚刚醒来,见父母四目通红,一身血气,登时湿了眼睛,说道:“安宁不孝,让爹娘受累了。”唐白上下检查了一番,再三确认唐安宁伤势不重,才放下心来,满面自责道:“是爹娘连累了你。”

    高蝉因气恼而咬牙切齿,俊秀的脸上肌肉紧绷,问道:“阿朝,你把昨夜的事,一字不落地说与我听。”

    金朝将事情经过详细托出,高蝉夫妇二人听得唐安宁三步登顶后又遇机关连矢,脸色便越来越难看,最后险些又是一副要与人拼命的模样。

    见父母如此,唐安宁缓缓说道:“爹娘稍安,也是安宁的不慎,爹爹时常教导我,不要在人前显露功夫,我昨夜不仅显露了,还不自量力地去追强敌,以致现在受伤,劳爹娘担心受累。”

    唐白轻抚着唐安宁的额头说道:“是晚宁……”却被唐安宁打断:“阿娘,舅舅也曾对父亲出手,阿娘既隐忍了这十余年,便是知道舅舅想要什么。过几日就是祖母寿宴了,舅舅难免又要重提让大姐继任盟主之位,甚至会提出比试,现下我受了伤,可无法与大姐切磋。”

    听到此处,金朝才明白,原来昨晚竟是唐晚宁的安排,如此也就想得通了。唐晚宁最擅机关陷阱,在千机车上被人抢了东西,竟不引动车内机关,着实可疑,甚至提前在珍宝阁楼顶布下机簧陷阱,还差点夺了唐安宁性命。

    “二小姐隐忍多年,从未于人前出手,昨夜唐三小姐虽设计逼得二小姐出手,不过那厉家父子乃是西北刀客,莽武有力,但迅捷不足,二小姐若是不想受伤,即便以一对二,厉家父子也绝计伤不到二小姐分毫。”郁璧估摸着去处理了高蝉带来的两袋花肥,明了昨夜那对父子的身份,进门朝高蝉努了努嘴,面上展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说道:“小姐故意的!”

    高蝉疑惑,但见唐安宁面色,确是有伤病在身,问道:“你传信回唐门,说安宁要休养几日,且一个月不能与人动手。”

    郁璧朝唐安宁望去,回道:“安宁叫我这么传信的,其实不过是一时气闭所致内伤,再过几个时辰应就差不多好了。”

    夫妇二人闻言,皆松了口气,放下心来,但随即二人又一起来到唐安宁床前,将唐安宁搂在怀中,满面心疼与愧疚。金朝虽然不似这一家三口聪敏,但也多少明白了些唐安宁的用意。唐安宁在父母怀中轻语道:“我知道阿娘当年是不得已接下大姨母临终任命,并非是真的想做这个盟主,也知道阿爹这些年在唐门受尽委屈排挤,躲尽明枪暗箭。与其这么辛苦,不如把这个担子卸下来,咱们一家四口也能过得舒服些。”她说到一家四口时,双眼望向金朝,眉眼中情感清澈真诚,如看向高蝉夫妇一般,也把金朝当成了家人。

    高蝉夫妇的目光也汇集过来,金朝面上炽热微红,凭心而论,这些年来,高蝉待他确实虽师同父,唐白虽然言语关切少些,但唐家嫡系才能进入的千机阁,也给金朝开了特权,说是恩同父母也不为过。只是,金朝也知自己身份特殊,留在唐门早晚会给高蝉唐白夫妇带来麻烦,也早做好了拜别二人去闯荡江湖的打算,可现在这样,他要如何开得了口?

    “安宁妹妹取笑了,我不过是个孤儿,师父见我可怜才收我教育培养,大恩已是难报,如何敢称为家人。”金朝想了一会儿,开口说道。

    高蝉想要开口,却被唐白挡了下来。唐白起身,行至金朝身前,声中既柔又刚,对金朝道:“阿朝,你是你师父的亲人,但于我而言,也是血仇之子,所以这些年我对你少以关怀,甚至从不主动接触与你。”金朝闻言,心中咯噔一下,他只道他的身份高蝉一直瞒着,未告知唐门的任何人,原来唐白是知道的。不过转念一想,也未必是高蝉告知,他虽与唐白接触不多,但唐安宁是个绝顶聪明的女孩,这种聪明显然不是遗传的高蝉,所以她一直知道自己的身份,只是未曾说破罢了。

    “但你这孩子资质不错,心性也不错,无论是对你师父,还是对安宁,都是实心实意的我看得出。”不等金朝回话,唐白接着说道:“你师父与我牵扯上一辈的恩怨,终需解决,但我们不希望这段恩怨再延续下去,所以,不管在任何时候,我希望你能记住,安宁是你的妹妹,你定要保护好她!”

    金朝虽然一直与唐安宁也是如兄妹般相处,但此刻,唐白亲口说出,就是认同了他是家人,是长辈亲口承认的家人关系。金朝内心不知道有多渴望,此刻只觉胸上哽咽,只重重地道了句:“我会的!”

    从此刻起,金朝算是有了第一个家人。

    唐白交待完毕,留唐安宁在药王庄休养,便与高蝉先回唐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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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唐母大寿

    第十九章:唐母大寿

    在药王庄休养了三日,在唐家老太大寿之日,金朝与唐安宁二人回到了唐门。

    唐家老太是唐白与唐玄的母亲,今年整六十岁,她的寿宴自然也办得十分隆重,张灯结彩不说,除了唐盟中各门派都来拜宴,江湖上也来了不少势力,倒是难得一见的盛大场面。

    唐玄在正门迎客,见唐安宁回家,自是免不了关切一番伤势,言语间无尽心疼。若是往日,二人还心中感谢长辈关怀,可如今,只得谢过匆匆进门去。

    唐安宁因称着病,便和金朝二人直回院中休息,正巧在院中遇到高蝉,说是老太太担心今日宾客有与高蝉旧仇者,故未让其出席。

    约正午时,唐门弟子过来请唐安宁和金朝前去入席,二人赶过去时,宴席已经开始。大院中汇聚了上千人,且大多都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唐白开场简单寒喧几句,各门各派便挨个儿向唐老太敬送祝辞,觥筹交错,福喜满盈。

    酒菜过半,一名精瘦矮小的金纹黑袍男子行至堂上中位,他高声叫道:“诸位英雄豪杰,今日为贺家母寿辰,齐聚此处,令唐家门庭生辉,唐玄在此再次向贵客们道谢。”男子虽身材矮小,但一双鹰眼却极是深遂,且目光锋狠锐利,单从面相便知心机阴沉,绝非善类,此人正是唐老太的第三子,唐白之弟,唐玄!

    “当年家姐唐蓝在时,我唐盟可谓是如日中天,鼎盛之时,后因汜水城一战,令我整个唐盟高手尽殁,分崩离析,势力大折,此乃我整个西蜀之痛!”金朝注意到,此时满院宾客面上皆有怒恨之意,心中不由得沉重起来,也怪不得老太太不让高蝉出席,这旧仇翻起来,岂非当场要宰了汜水城旧人才能消火解恨!

    唐玄继续说道:“这十几年来,我与家姐唐白盟主四处奔走,修复旧谊,幸得诸位英雄掌门顾念旧情,令唐盟今日再复盛势,唐玄代表唐门一派向诸位英雄致谢。”说罢一个深躬,院中唐门弟子也都一齐向宾客深躬行礼。

    “唐兄说的哪里话,我流锋剑派与唐门渊源极深,前任唐蓝盟主与本派执剑亲传冯轲结秦晋之好,两位大侠为唐盟立下基业,虽已身故,但留有遗女在世,唐家孙系嫡长女唐宴宁,如今也是我们整个流锋剑派的掌上东珠,岂有不同进退之理!”上座起身一个青衫剑客,耳际饱满,双颊丰盈下垂,有几分佛像,金朝听过他的名号,流锋剑派掌门,虞殊白!流锋剑派当年号称天下第一剑派,出过数位名动天下的高手,如今虽然那些高手已经不在,但流锋剑派在蜀中仍是无人敢轻视。

    有流锋剑派带头,其他各派掌门也都各个云云,都是些盟友兄弟,同气连枝的话。

    “虞掌门,家姐唐蓝与冯轲大侠皆是天下闻名的武道高手,我观宴宁天资根骨也是极佳,想必将来成就不在其父母之下,有宴宁在,我们唐家也是万分荣耀。”唐玄自顾地夸着唐宴宁,唐家三女坐在一处,唐宴宁脸色微红,时而朝唐安宁望去一眼,时而向唐白望去一眼,但见唐白母女二人面上皆是云淡风轻,似乎对唐玄的喧宾夺主之举毫不在意。

    唐玄接着说道:“如今我们做长辈的也老了,祖宗基业终是要交到年轻人手上,今日既然诸位英雄都在,便请各位一起做个见证。我唐家小辈的三个女儿中,谁更适合接掌门派!”

    一时间院内群雄喧闹起来,交头接耳,互相私语,金朝竖起耳朵听了几句,无非是些“唐白盟主如今年未过四旬,正值青壮,且唐家三位小姐,除了唐宴宁稍年长些,另外两位都还未成年,此时相比,如何公平?”之类云云。

    唐玄此时提出定下掌门之位的接班人,虽不合情理,但却少有人反对异议。唐盟各派皆是昔日唐蓝网罗,唐蓝身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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