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第二十三章:毒手药王
第二十三章:毒手药王
“金朝,高蝉收的徒弟,从未见你出过手,倒是小瞧你了。”唐玄盯着金朝,恶狠狠地说道。眼见高蝉昏死,再补一拳就可彻底了结,竟又冒出这个变数,唐玄岂能容忍?
金朝见唐玄也要出手,心中没底,不知是否能挡住二人,便开口道:“师母,你带师父先走,这里交给我!”
唐白虽用不得内力,使不出轻功,但行走无碍,此时虽也不知金朝有几分把握,但绝不是在此磨蹭的时候。她上前把高蝉扶起,不理会身后的打斗,便直向门外走去。唐玄做下今天这个局,将唐门弟子也尽数调离,此时唐白竟找不到一个帮手,正慌乱间,一辆黑金马车自一旁的巷道中驶出,驾车之人,正是唐安宁!
原来唐安宁让金朝暗中保护父母后,自己登上千机阁顶高处,见正厅四周半个人影不见,料想唐玄定有动作,虽父母武功远胜于唐玄,但唐玄擅阴谋暗算,若设陷阱害人,恐父母难以防范,故驾上千机车藏于暗巷,以便随时接应。
唐白把高蝉扶上马车,回头道:“阿朝还在里面。”
许是也看到了高蝉夫妇上了唐安宁驾的马车,金朝运足内力连攻傅铁生和唐玄,竟将二人逼得连连后退,见拉开些距离,金朝快步逃出门外,逃上了唐安宁的马车。
金朝也不知往何处走,只知道要驾车赶快逃离此处,现在高蝉重伤,唐白又失了内力,几人再留在唐门只怕逃不过唐玄的追杀。
“阿朝,去药王庄,找郁璧姑娘!”唐白探出头来,对金朝说道。
“驾!”金朝快马加鞭,火速朝药王庄行去,到药王庄时,郁璧睡眼惺忪地撑着懒腰说道:“我说几位,为何总夜间光临寒舍?”当见到重伤的高蝉时,面色才凝重起来,她检查一番过后,无力说道:“庄主被傅老贼这一拳震碎了心脉,纵我能保住庄主性命,日后只怕也形同废人了。”
唐白长吁一口气道:“性命无碍就好。只是郁璧姑娘,唐玄阴诡却又谨慎,既然一击未能致命,他必定还会再度出手,药王庄也必受牵连,请郁璧姑娘尽快收拾一下,与我们一起逃走,也可路上为夫君医治。”
郁璧性命本就是高蝉救下,又助她重建药王庄,此时高蝉有难,她自会鼎力相助,哪怕再丢了这庄子。
“还有一事。”唐白继续说道:“唐玄予我泡了一种西域奇茶,饮后内力尽失,无法施展武功,郁璧姑娘可有解毒之法?”
郁璧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回道:“我虽不知是什么茶毒,但茶能解酒,糖可解茶,我柜上有一坛五宝花蜜,是以五种解毒之花养蜂酿成,夫人可冲水服下,或可解之。”
唐白服下五宝花蜜,郁璧也收拾完毕。上了马车,郁璧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几粒药丸,分给几人,说道:“唐玄必定会来药王庄搜查,他既以毒暗算庄主,我便还他一道。”
“师母,我们往哪里去?”金朝驾着马车,却不知去往何处。
唐白服下花蜜后,渐渐恢复了些内力,便在车内调息一番,果将那茶毒解了大半。听得金朝询问,唐白思索了片刻,回道:“渝州,孤鸿庄!”
………………………………
第二十四章:孤鸿山庄
第二十四章:孤鸿山庄
孤鸿庄,金朝听高蝉提起过,那是当年高蝉为对抗渝州名门流锋剑派时所创下,如今是高蝉的女徒容焕宁在打理。想到这容焕宁,莫非就是傅铁生口中所说的,与龙潭山庄有灭门之仇的那位?算起来,金朝还须得称她一声师姐。
成都到渝州路程不远,赶了一夜马车,第二日天明时便已到达。到孤鸿庄叩门时,开门的竟是李苏!
“李二哥!”金朝见到天水城故人,自是大喜,数年不见,李苏的外貌长相变化倒是不大,只是比以前更英武挺拔些。金朝却是长变了样,李苏惊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同样大喜道:“你是阿朝!你怎么来了?”
当年李彦父子初到药王庄医治,后胡沙萍与叶云州又至,为避免两家再起冲突,高蝉便将李家父子安排人送到孤鸿庄来,因庄内只剩容家姑嫂妇幼,容焕宁便邀李家父子长住下来,以便互相照顾。
此时不是叙旧的时候,金朝简单向李苏说明来意,询问容庄主是否在庄内。不多时,李苏带着两个美貌妇人焦急赶来,一人娇俏,一人素雅,金朝路上已听唐白介绍过,猜想娇俏的妇人便是高蝉的女徒,容焕宁,另一素雅妇人便是容焕宁的兄嫂,戚华。
“师母,师父他怎么样了?”容焕宁上马车前向唐白关切问道。
“他胸口受了傅铁生全力一击,心脉已碎,现仍在昏迷之中。”唐白面色憔悴,轻声说道。
闻言,容焕宁面露恼恨,咬牙道:“又是傅铁生这个老贼,我只恨自己武功不济,不能早早杀了他去,以致师父又遭他毒手!”
“好了,先让公子夫人小姐们入庄内安歇会吧,报仇的事之后再说。”戚华声色冷静,让李苏和金朝二个男子帮忙扶着高蝉入庄,随后又唤过一青年男子,吩咐几句,那男子骑上快马,不知去向。
郁璧在屋内为高蝉医治,余人皆在院中焦急等待,容家姑嫂自是免不了打听事情缘由,听闻傅铁生疑是高蝉入龙潭山庄刺杀,容焕宁不屑冷哼道:“傅铁生糊涂了几十年,当真一点没有长进,若是师父出手刺杀,他焉能有命上门讨要说法。”
唐白说道:“傅铁生不足为虑,只是我那胞弟唐玄,心计深沉,不择手段,非要将夫君逼死才肯罢休,他知我必来投孤鸿庄,此时只怕也在来渝州的路上了。”
房门打开,郁璧走出来,说道:“夫人莫急,他必先去药王庄,我在庄内布下毒障,虽伤不得他性命,但可阻他一日脚程,我们尚有时间商议对策。”
见她出来,几人一齐上前询问高蝉情况,郁璧又道:“我已施针为庄主护住心脉,方才又除了些瘀血,此时虽还未醒,但呼吸心跳总是好些了。”
众人松了口气,唐白说道:“此番前来,必然会连累容家,孤鸿庄也非久留之地,几位可有良策?”
容焕宁道:“师母说的什么见外话,当年若不是师父出手,我和嫂嫂岂有性命留世,更如何能保留容家血脉,将辉儿抚养长大。”
戚华神色冷静,说道:“郁璧姑娘纵能困住追兵一日,但从成都骑快马追来,大半日即可,如今公子受了重伤,脚程不快,若要逃走,还需尽快动身。我已吩咐辉儿去渡口租船,此时便可动身前往渡口。”
………………………………
第二十五章:逃亡之路
第二十五章:逃亡之路
唐白正犹豫不决间,转头看到金朝与李苏二人安静立于门前,不知怎地,看到金朝,唐白慌乱的心头竟难得些许平静。她示意金朝上前来,柔声说道:“好孩子,我和你师父都不知道,你的武功已经这么厉害了,昨夜多亏了你,救了我夫君性命。”金朝正要开口,唐白抬手打断,继续说道:“我虽已将盟主事务交接,但还未行传位仪式,我现在仍是唐盟盟主,唐门掌门。所以,唐玄纵想置我夫君于死地,但有我在,他不敢调用唐门精锐前来,他能带的,只是些他的亲信弟子,这些不足为虑,我足以应对。”忽而唐白面色凝重起来,接着说道:“但是,渝州的流锋剑派,曾是武林第一剑派,前任掌门李淹长不仅为天下剑道宗师,其座下教出三名弟子,与你父亲一般,也都是名动武林的剑豪。只是,李淹长与他的三名弟子,都死在汜水城主水汜和的手上,而这位城主大人,就是你师父的亲哥哥。因此,流锋剑派与你师父的恩怨也是极深,此番我们逃到渝州,他们必定会与唐玄联手阻拦!”
“呀!”容焕宁惊呼道:“我怎地忘了这茬,若是流锋剑派插上一手,那就糟糕了!”
唐白接着说道:“不只流锋剑派,郁璧姑娘的师父师姐,皆死于丰都归魂殿之手,亦是深海血仇,从前有我与夫君在,归魂殿不敢寻姑娘的麻烦,如今我夫妇二人无力庇护,只怕他们也要来斩草除根。”
郁璧咬着牙恨道:“来便来吧,一死而已。”
“所以,接下来我们要面对的,可能是唐门、龙潭山庄、流锋剑派和归魂殿四大门派的联手追击。”唐白说道:“现在夫君伤重未醒,不宜与他们纠缠,只能先逃离唐盟的势力范围,再作打算。”
容家姑嫂和李彦父子赶忙去收拾东西,戚华忽想到什么,拉住容焕宁问道:“阿遥上次来信,是不是说这两日回来?”容焕宁也愣了一下,回道:“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好在阿遥自小没养在身边,唐盟中也无人认得她。”
金朝又将高蝉扶回马车,容家几人也乘了一辆马车,李苏丢来一杆铁枪,对金朝道:“你的枪,我一直给你留着,现在还挥得动吗?”
高蝉曾命唐盟巧匠打造一柄机关长枪,枪分两段,可开可合,但一直很少用上。金朝接过李苏丢来的铁枪,挥舞几下,照旧顺手,笑道:“当然!待会若遇强敌,二哥可别拖我后腿。”
两辆马车并驾齐驱,李苏与金朝相视一笑,回道:“你护好你的师父,我护好容家女眷,我们一起并肩作战!”
少年心性最是容易激起斗志,更何况习武多年,也未曾派上几次用场,此次是真正的危机时刻,二人虽也紧张,但互相拌两句嘴,也能放松些。金朝对李苏说道:“李二哥,你可莫要小看容家这两位女眷,我听闻十几年前,戚女侠一条白练孤身入龙潭救子,容师姐也曾四丈银鞭独闯流锋剑派,谁保护谁可还不一定呢!”
容焕宁从马车探出头来,说道:“金师弟可别取笑我,我这等资质,实在有辱师父威名,若是杨师兄还在,今日便不用撤离了。”
容焕宁口中的杨师兄,金朝也听高蝉提及过,是汜水城弟子,一身凶煞的咒术,只是不知还在不在人世。
………………………………
第二十六章:流锋剑派
第二十六章:流锋剑派
来到渡口时,夕阳正落西山,漫天的红霞,清冽的风,还有列阵以待的流锋剑派!
“虞掌门,今日在此,是要拦本座的路吗?”唐白下车,向前几步问道。
虞殊白摇了摇头,回道:“唐盟主,既已至此,又何必再问这些废话!我派掌门、首座、执剑、掌教皆死于水汜和之手,从天下第一剑派沦为如今的二流门派,此仇不报不休。倒是盟主你,真的要为个人情爱,对盟友动手吗?”
唐白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一边是她的夫君,一边是盟友,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要害高蝉,但若对流锋剑派弟子出手,又违背了同盟道义,如此这般,真是进退两难!
一阵马蹄声渐行渐近,唐玄带着三四十骑也追赶过来,见唐白意念动摇,又高声叫道:“二姐,当年你顶着整个唐盟的反对与他成亲,原本就是错的,这个错误延续了十六年,也该了结了。你和安宁随我回家,你想当盟主就当盟主,想当掌门就当掌门,小弟甘愿一直辅佐你!”
唐白回头,面颊流下一滴珠泪,迎着晚霞,如同血滴。前有堵截,后有追兵,今日只怕不能善罢甘休了,她清声说道:“阿玄,想不到我们姐弟几十年,竟落得今日下场。”说罢拔出一柄寒光短刃,又注入内力高声叫道:“今日我以盟主身份将唐白逐出唐盟,从现在起,我唐白不再是唐盟中人,与各位就此恩断义绝,若有人想要伤我夫君女儿,就请上前一步!”
此言一出,四下震惊!便是唐玄与虞殊白,也万万没料到唐白会以这种方式宣战。不过以何种方式也不重要了,今日既兴师动众前来,高蝉是一定要除掉的,既然唐白不顾同盟道义,那便送夫妻二人一齐上路,凭她一人,还能翻天不成?
“既然如此,老夫便不客气了!”傅铁生挥着拳掌,挟着凌厉掌风朝高蝉马车攻来。唐白暗运内力,正欲出手阻拦,忽从另一马车上飞出二人,一人手执素练长剑,一人舞动四丈银鞭,将傅铁生挡住,可不正是容家姑嫂。
“狗贼,你我两家的血仇还未结清,今天就一并算清楚!”戚华撂下一句,便挺剑直刺,容焕宁也挥着银鞭朝傅铁生劈去,三人登时打得眼花缭乱,难解难分。
唐玄一声令下,三四十骑也都各藏杀招策马踏来,唐白施展轻功跨上冲在最前的那匹马,一刃断喉,又两枚暗器飞出,击杀其身后二人,闪身腾挪之间,已收割三人性命。但马速毕竟快些,有两骑冲过唐白,又被李苏拦下,李苏一杆长枪或挑或斩,将两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