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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问道:“吕太常有礼了!某近日回京,听闻太乐署的罗大家以一曲琵琶折服西域胡使,不禁有几分好奇,今日无事,正好来见识一番罗大家的仙音,不知罗大家现在可在太常寺中啊?。
“原来如此”。吕才恍然大悟。他也知道李元婴近一年来都在江南公干,罗黑黑也算是他的得意弟子了。听到自己的弟子被滕王殿下如此推崇,吕才也露出几许自得忙抬手道:“滕王殿下请!说来也巧,房相公的二郎今天也在太乐署中”。接着便亲自为李元婴一行带路。
“不敢耽误吕太常公务,元婴自去便可!”看到吕才在前边带路,李元婴立刻就婉拒道。笑话,这里可是太常寺!太常寺虽然不算什么,但这里的太常寺卿却是萧聘,这老头儿没事都能挑出点事情来弹劾一下。要是因为他的缘故,让吕才误了什么事情,他可不敢保证萧璃会不会闹出什么事情来。萧璃一生五度拜相,又五番被罢,从来就没按常理出牌过,要是起神经来,就算萧钥是萧聘的亲侄子都不管用。人家萧璃连相房玄龄、刚刚灭掉东突厥凯旋的李靖都敢弹劾,更何况是他一个娃娃。
看到李元婴那有些紧张的模样,萧钥是这里面最明白李元婴心思的人了,马上就接声道:“殿下说的是。太常寺里边的路,钥亦熟悉得很,就不劳吕太常了!若是吕太常不放心,让两个掌固跟着就是!”
萧钥边说边跟吕才挤了挤眼睛,而才对他那位上司也清楚得很,顿时就明白了李元婴心里的顾虑,尴尬地笑道:“那也好,也好!卑官就失陪了”。说罢唤来两个掌固跟着李元婴,便忙他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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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遗爱?这小子怎么也跑到太乐署来了,奇怪!”萧钥一边为李元婴引路,一边摇摇头小声地碎碎念。
听萧钥在前边小声念叨着,李元婴皱了皱眉问道:“萧卿,你在那嘀咕着什么呢?”
“哦?。萧钥回过神来,摇头道:“殿下,没什么!只是刚才听吕才说房遗爱那小子现在也在太乐署里。心里有些奇怪罢了!萧钥记得那小子以前对这些可一点儿世不感兴趣,今天怎么就转性了呢”。
“房遗爱?”
“呃,就是房相公的次子,殿下刚才没有听吕才提到吗?”萧钥狐疑道,貌似刚才吕才的声音不小啊。
房遗爱?这不就是那位有着最著名绿帽王之称,中国历史上虎父大子的杰出代表,他的便宜侄女婿吗?李元婴对“房家二郎”这个称呼没怎么留意,但房遗爱嘛,那可是大大的有名,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了。对于这位史上最著名绿帽王,李元婴还是很想瞻仰一下的,转头对那两个掌固问道:“二个掌固,房二郎现在也在太乐署中?”
其中一个掌固显然显得有些拘谨,期期艾艾地回道:“回,回禀滕王殿下!这几天来,房家二郎几乎每天午后都会到太乐署来,最早也要在申时以后才离开,现在应该还在太常寺吧!”
“每天?申时以后才离开?不可能吧”走在前边的萧钥顿时愕住。眼睛瞪得大大的,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两个掌固。
“回萧将军,确实如此”。萧钥可是太常寺的常客,回答他的问题。(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这掌固也就放开多了,“其实卑职也奇怪,房家二郎虽然每天到太乐署来,但并不是像滕王殿下和萧将军这样来听罗大家她们弹奏乐曲的。而是东逛逛,西瞧瞧,也不知想要干什么?”
“东逛逛,西瞧瞧?”李元婴眼睛里也闪过一丝异色,心里琢磨着莫非是房遗爱想在这太乐署里选几个女子为妾?不过也不对,房遗爱堂堂宰相家的公子,现在也还没有娶他那高阳侄女为妻,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跑到太常寺来撞萧璃的据头呢。而且萧璃还可以说是房玄龄的老对头,抓不着狐狸反惹一身骚。想来房遗爱就算再傻也不会如此吧!
“是,”是啊,而且,而且房二郎还喜欢向卑职等打听一些乐童的消息!”那个掌固又变得结结巴巴起来。
古龙僧高突然笑道:“打听乐童的消息?滕王殿下,依某看,那个,房二郎怕是看上了太乐署里的哪个女子了吧!”不过却现周围的人皆面色古怪,就连李元婴也不例外,心里登了一下,茫然问:“殿下,可是僧高说错什么了?弈旬书晒加凹姗不一样的体蛤
薛仁贵忍俊不禁道:“古龙兄,你确实是说错了,那太常乐童。都是些少年郎,并不是什么女子,房二郎怎么声音戛然而止,众人的面色也变得更加古怪。
古龙僧高酱紫着脸惊声道:“莫非那房二郎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
“古龙兄噤声!房二郎乃是房相公的次子,这话可不能乱说!”李元婴忙压低嗓子责备道,同时警告的眼神在那两个掌固脸上扫过。
其他人李元婴不担心,不过这两个吏的嘴巴得让他们缝严一点,朝堂里的多少秘闻都是在那些底层小吏一次次的侃大山中泄露出去,从来都是如此。要是被房玄龄知道。他李元婴在背后议论他的儿子有龙阳癖,房玄龄非找上门来不可,而且房玄龄那老婆,就更不是一般的彪悍了,所谓的“吃醋”就是来自这位河东狮的故卓,在房玄龄临死,前。她更是自己剐了自己的眼睛。以示贞洁,这样的人岂能招惹!没想到本意是来太常寺见识一下罗黑黑的琵琶曲,却意外现了这种大八卦!
当然,方伟应该会把这种大八卦给交上去吧,不过即使李世民知道了,自然不会大肆张扬,最多暗地里提点一下房玄龄,当朝相的儿子龙阳好,天可汗哥哥还是要面子的!
“卑职晓得,卑职晓得”。那两个掌固何用李元婴提醒,背后一阵阵的冷汗,当朝相之子是龙阳癖,这种丑闻要是真的流传出去,又是一场大风波啊,而他们这样的小卒子,自然不能幸免。不过心里面也都在暗暗庆幸着。幸亏房家二郎没有看上他们,否则的话。以房家的权势,恐怕他们也不好脱身,心里打定主意,以后房遗爱要再来打听那些乐童的事情,他们还是全都避得远远好,以防万一,这种好事就让给其他同僚好了。
龙阳之好,,不对!李元婴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史书上记载着如今坐在东宫的那个太子李承乾好像就有龙阳之好吧”
那个妾童叫什么来着?对了,称心!就是称心!记得后来事悄败露。那个妾童被李世民怒而杀之,李承乾悲愤莫名,而这件事情也是后来李承乾谋反的众多导火索之一。没记错的话,那个妾童称心的身份应该就是太常乐童吧!联想到房遗爱在历史上就属于魏王一党,那这几天房遗爱在太乐署那些奇怪的举动也就有了合理的解释了。
李元婴马上就想明白了关键。想来李承乾哪里做得不密,给李泰察觉了,李泰便想利用这今天大的丑闻给予李承乾雷霆一击,不过李泰知道的应该不多,至少连那妾童是谁都不清楚,所以便派了房遗爱过来暗暗查访。没想到一年不见,李泰聪明了许多啊!恐怕除了他李元婴外。还真没人能想到新任太子太师之子,频繁出入太乐署,竟是为了对太子不利!心里也是暗暗佩服自己,他怎么就这么聪明呢,这么隐秘的事情都被他给推断出来了!
不过李泰这一招,注定效果不怎么样,以李世民的性格,又岂会承认他亲自立的太子有龙阳之好呢?就是朝野上下都知道了也不行!即使欲盖弥彰,也得把它盖下去,更不会因此而废太子。当然,这个结论是李元婴从史书上的记载而推出来的,称心虽然被杀,但李承乾却并没有因此受到什么影响。
虽然心里面是惊涛骇浪,但是表面上李元婴还是平静得很,慢慢地跟在萧钥后面朝太乐署走去,这种事情当然不能说出来,就让这些人以及他那天可汗哥哥把房遗爱当成背背山吧!房遗爱接了李泰这么一个任务,要是不付出点代价来,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其实这么一来,还算是帮了房遗爱一个大忙,除了长孙皇后嫡出的那几个公主以及养女豫章公主外,最受李世民宠爱的,就要数他那高阳侄女儿了,既然知道房遗爱有背背山的毛病,李世民自然不可能再把高阳公主下嫁给房遗爱。而没有了他那高阳侄女儿这个绿帽子缝仞机,也许以后房遗爱还能捡回一条命来,房家也不会因此而家道中落。从这方面前,他这误打误撞的,还成了老房家的大恩人了!不过李元婴向来学习雷锋好榜样。做了好事从来是不留名的!
说起来今天在侯宅,侯君集还真挺给他这个滕王面子的,愣是放下了自己的私怨,那他是不是也投桃报李一番呢!虽然即使妾童的事情暴露,太子地位不变,但其影响还是不可估量的。再说,还有那蝴蝶效应呢,虽然在历史上李承乾在这场风波中是保住了储君之位,但是现在。也不好说啊!
李元婴边走边沉思着,单单指望着这个历史的惯性,无异是将鸡蛋都装在一个篮子里。若是历史出了点偏差,使得李世民废了李承乾,如今李治年纪尚幼,继为太子的必为李泰。李泰兼领雍州牧、左武候大将军、相州大都督,就因为有个李承乾压着。才矮了一头,一旦入主东宫,也就成了气候,到时候再想将其拉下马,其难度不亚于撼山!也罢,既然刚刚做了一件大善事,那就好事做到底吧!
正好还想在薛仁贵他们出征前,去尚乘局给薛仁贵、李孝逸和古龙僧高三人挑三匹好马,他们滕王府可有不少马寄养在尚乘局,换几匹石国贡马也不是难事。而尚乘奉御正好是杜荷,到时候稍微提点一下杜荷。让他提醒一下太子大侄子,以后做事别留什么尾巴!
“哪来的蝇蛐、田舍奴!竟敢冲撞于某!”
李元婴还考虑着明天的事情呢,突然哎哟一声,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怒骂,顿时就把李元婴给惊了一下,愕然望去,只见一个穿着大红稠袍的男子骂骂咧咧地扶着立柱从地上爬了起来,皱了皱眉不悦道:“前面可是房家二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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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起早贪黑房遗爱
遗爱吊然是房玄龄的儿讨仗着其母的宠爱,从帅吼小学天术。而房玄龄怕老婆的名声,在大唐走出了名的,再,加上身为尚书左仆射,当朝相,平日里政务繁忙。也抽不出什么时间来管教房遗爱。而且房遗爱只是家中次子,其上还有长兄房遗直,房玄龄也不指望房遗爱能把他们老房家继续扬光大下去,所以久而久之,房玄龄对他这个不肖子也就听之任之了。
没了老父的管教,房遗爱当然也就养成了一副标准的古代纨绔子弟模样,白日飞鹰跑马,夜来纵酒狂歌。不过房遗爱纨绔归纨绔,和当初自降身份,当起地痞头子的阿史那结社率不同,毕竟房家现在可是当世最炙手可热的几个家族之一,其母更是来自山东高门五姓七家中的范阳卢氏,所以能和房遗爱凑在一起的,也都是长安城里那些地位相当的勋贵子弟;而柴令武作为京师里最有名的几个纨绔子弟之一,当然也在其中。
两人都是家中次子,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别人继承爵位,再加上柴令武的有意无意引导,房遗爱慢慢的也就和柴令武成了至交好友。一次醉酒后,因被长兄房遗直数落而心情郁闷的房遗爱便拉着同病相怜的柴令武倒起了苦水,手舞足蹈地痛骂房遗直,这当然正中柴令武的下怀。
在朝中,前有韦挺,后有杜楚客为李泰拉拢朝臣,凭着魏王府文学馆的金字招牌,使得魏王府在短时间内就聚集了一大批的中低层官员。而柴令武,目前没有韦、杜二人的能力。便帮着他的表哥打起了那些勋贵子弟的主意,其中的要目标,自然就是房遗爱了!
既然已经明白了房遗爱心里面也同样不甘心着,待到第二天房遗爱酒醒,柴令武马上就巧舌如簧、口吐莲花地给房遗爱阐明利害,赚他
房遗爱当然晓得太子的储君位置并不稳固,“魏王李泰”这四个字对于他来说还是很有吸引力的,当即一拍就和。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紧接着就生了献陵阿史那结社率叛乱事件,随后读国公柴绍被柴令武气死,柴令武也因此被禁足在家,因此让柴令武把他引荐给李泰的事情也就搁浅了下来。
心中被柴令武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后。房遗爱对助李泰夺嫡这件事还是很上心的,要知道今天他房遗爱能有如此显赫的家世,就是因为十几年前他父亲站对了立场。父亲能够做到的事情,他房遗爱自然也能够做到!然而迟迟不见柴令武答复,房遗爱也渐渐没有了耐心,于是便准备上魏王府毛遂自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