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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荐去。
可惜就在这个时候,却突然传来了房玄龄被加为太子太师的消息,”没法子,房遗爱只能是认命了,他虽然纨绔,但也没有胆量和他父亲为敌!而且既然他父亲已经是太子太师,即使他再想去投靠魏王李泰。李泰也肯定不会信任他了!
却没想到事情沉寂了这么久,柴令武很突兀地找上了门来,开门见山地就透露了这个骇人听闻的秘闻。并希望他能够找出那个太子的妾童。
如果是在半年前得到这个任务;房遗爱铁定二话不说就拍胸脯接下了。可是眼下形势可就大变了,他的父亲被册为太子太师,若是太子因此被废,他父亲教导不严的罪名肯定是逃不了的,虽然他父集只是网网接任太子太师。
房遗爱也不是傻子,他能够有今天这个地位,就是因为他有一位好父亲,否则的话,谁会理会他这么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更不可能的到魏王的青睐,他哪能拆了他老父的台。因此,房遗爱立刻就委婉地拒绝了,同时也保证,此间之事绝不会向东宫那边透露。
不过显然柴令武也洲到了房遗爱的反应,早有准备,再次用“房遗直”这个名字来刺激房遗爱,接着又“现身说法”举了他自己的例子。自从其父死后,他就被其长兄柴哲威给禁足在家,连宅门都不得出。说得那个叫凄凉啊!
可惜虽然也激起了房遗爱的同仇敌忾,却依旧没能动摇他的决定,没办法,柴令武只能丢出了最后一道撒手铜。咬咬牙把左屯卫大将军薛万均其实也是他们一伙的秘密给透露了出来,并告诉房遗爱,房玄龄之所以荐举薛万均为交河道行军副总管,就是因为他们魏王府长史杜楚客的游说。
房遗爱也听说过这次薛万均能够成为西征副帅,就是他家老爷子先提出来的,却万没想到其中背后还有姚上凶影然心甲面惊讶不巳,但房遗爱也不认为柴舆训公在这个问题上骗他,像这样子的事情。等他找他父亲核实一下,也就清楚了。难道父亲是准备支持魏王殿下?也有可能,毕竟他父亲太子太师这个头衔也是最近才安上去的。这么看来,即使父亲不会支持魏王殿下。至少也应该是保
房遗爱早有投靠李泰的心思。只是因为他父亲的变故才断了念头,如今心里面最大的顾虑已经被柴令武给消除了,他也就没有什么好迟疑的了,立马就大包大揽地应了下来,所以也就有了房遗爱这些天,每天都会在太乐署呆上几个时辰的事情。
不过李承乾当然也晓得其中厉害。那个妾童,自然是藏匿愕严严实实的,哪能让房遗爱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
所以,辛辛苦苦这么几天,房遗爱依旧一无所获。今天也一样,午时不到就来了太乐署,结果两个多时辰过去了,还是无功而返。房遗爱从来就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心里面当然更是烦躁不堪,如果不是因为若是能够揪出太子妾童,他日魏王登基,即使评不上前功,也肯定能落个次功,他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看时辰已经不早了,房遗爱暗骂一声,只能明天再来了,生着闷气便准备回去,结果不想走着走着却像撞到一堵墙似的,一下子就摔了出去。房遗爱虽然年纪不大,却也酒色过度,而萧钥身为滕王府帐内府典军,怎么说也是一个人高马大的武将,两人根本就不是一个重量级的。房遗爱哪能经得住撞,差点就给撞闪了腰。
要说房遗爱这几天在太常寺还是挺老实的。毕竟这旮旯地方可是他父亲的老对头萧聘的地盘,萧璃那老不死的可不会给他这个当朝相之子什么面子。不过一下子受了这么大的罪,房遗爱的纨绔属性立马就爆了,反正在这个时候,萧璃那老不死的也不可能在太常寺中,太常寺里的其他小官小吏,他房遗爱可丝毫不惧!什么蜗地、乞索儿、田舍奴、头钱价奴兵,,酒诣不绝地叫骂起来。
不想浑身酸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定眼一看,刚才撞着他的那个大汉。可不就是萧璃那老不死的侄子吗?萧钥也是长安城里的勋贵子弟,虽然和房遗爱是尿不到一壶去,但曾经作为左武候府的旅帅镇守春明门。对于以前几乎每隔几天都要出城游玩的房遗爱说来,当然识得这张面孔,顿时就惊出了一身冷汗,没想到会是萧璃那老不死的侄子,立马就闭口不言了,尴尬地冲脸色不善的萧钥笑笑。他现在那任务还没有丝毫进展呢,这几天免不了还得继续到太常寺来,在人家的地盘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听到萧钥后面还有人在叫他。房遗爱目光越过萧钥,往后面望去。那两抹紫色异常地扎眼。要知道放眼整个太常寺,有资格服紫的也就是太常卿萧玻了,而眼前却出现了两个人,,
“学生房遗爱见过滕王殿下!”就算房遗爱脑筋再怎么转不过来,现在也该反应过来了,能让滕王府帐内府典军跟着的,可不就是滕王殿平吗?个滕王怎么这么晚了还跑到太常寺来。心里腹诽,当初父亲还经常拿滕王来教育自己呢,今天总算是见着真人了,好像也没怎么样吧!对了。记得这个滕王还是魏王殿下的对头来着,以后在他面前得小心一点儿!
李元婴笑了笑,“某刚刚才听闻太乐署的罗大家以神乎其神的琵琶技艺折服西域胡使,心里面可好奇的紧,便迫不及待地想要见识一下罗大家的仙音,房二郎何缘在此啊?”明知故问道。
房遗爱当然不可能将他来此的目的和盘托出,随便敷衍搪塞了几句便提出告辞。
“怎么?房二郎不愿与某一同去见罗大家吗?”
虽然滕王相邀,说出去还是挺有面子的,不过房遗爱此番来太常寺本就心怀鬼胎,也怕不小心露出什么马脚来,要是坏了魏王殿下的大事可就不好了,马上婉拒道:“这时候也晚了,学生若是迟归,恐家严责罚。还请殿下恕罪!”立刻就匆匆离去了,只是心里面却有些奇怪,网才滕王旁边的那两个小吏对他的态度跟平常好像大相径庭啊,分明从他们眼中看出几许厌恶来,难道是因为滕王之故?房遗爱哪里知道,在那两个掌固心里,他已经被当成背背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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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 禁苑密谈
”家严责罚。,看着房溃爱姚似的背影,萧钥摇摇头不瓒联“房二郎什么时候还怕迟归了!”房遗爱这个谎撒得确实没有什么水平,房遗爱多少次出城后一夜未归,作为曾经的春明门守将,萧钥又岂会不知。不过见房遗爱一副慌乱的样子。萧钥也只道是房遗爱怕被别人给察觉出他有断袖之癖,哪能想到,其实这断袖之癖却是另有其人!
李元婴对房遗爱同样也缺乏兴趣。微笑道:“好了,不必管他,萧卿继续带路吧!不过看样子这个房二郎对萧卿好像颇为畏惧啊!刚才某看房二郎见到萧卿的时候,那张脸变得可真让人拍案叫绝啊!”
“喏!”萧钥点点头边走边说道:“殿下说错了,区区一个萧钥,又岂能让房遗爱那竖子畏惧!房遗爱所畏惧的。实是家叔而已”。萧钥本就看房遗爱不怎么顺眼,而且就在刚才,房遗爱还在滕王殿下面前撒了谎,故而在说到房遗爱这个名字的时候,他也没有什么好口气。
李元婴顿时了然,萧璃确实不好招惹,难怪看到萧钥,房遗爱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没再言语,心里暗想着,既然李泰已经现了李承乾私养妾童的秘密,那不把李承乾扒层皮下来,绝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房遗爱今天走了,明儿肯定还会再到太常寺来蹲点。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再让房遗爱在太常寺里游荡几天,恐怕这秘密也包不住火了,希望能来得及吧!
其实李元婴心里面也有一种冲动,想向旁边这两个小吏问一问称心的情况。妾童这种东西,他是听过不少,不过却从来没有亲眼见过,也不知这个能把李承乾迷得七荤八素的男人长得如何个妖孽法?但是真要问起来,却着实突兀了,一个是亲王,另一个只是太常乐童,两者之间地位也太悬殊了,前车之鉴,指不定也会被那两个小吏给当成背背让 了!
而且人怕出名猪怕壮,亘古的真理。他要走向这两个小吏问起称心来。口耳言传,那称心这个名字在太常寺里也不可能再低调下去了。到时候,如果房遗爱没事闲着稍微留意一下,再顺藤摸瓜,那李承乾再怎么隐瞒也没用了。故而李元婴即使心里痒痒,也只能把这份好奇给强压下去。
被李承乾那妾童的事情一搅和,李元婴也没有刚才那个兴致了,不过既然已经到了太乐署,李元婴还是去见了见这位贞观年间的国际巨星一罗黑黑。和想象中的不一样。罗黑黑这名字是差了点,让人一听就会联想到昆仑奴的形象,不过见到真人后,李元婴才知道自己错得离谱。
虽然仔细观之,罗黑黑与武照、武顺姐妹相比稍有不如,但也长得千娇百媚,至少跟昆仑奴没有什么联系。想来也是。毕竟罗黑黑是在李世民旁边弹琵琶的,还得兼职时不时地和西域胡使较艺,当然不能对不起观众不是!
至于罗黑黑的琵琶曲嘛,李元婴也就是听一个热冉,不管前尘今世。他从来就没有多少音乐细胞,要不是这个原因,李元婴也不会直到今天才见到这位国际级巨星的真容,当然也是因为如此,这时代文人骚客们推崇的“琴棋书画”四艺,李元婴从来就没有碰过那个瑶琴!不过瞧瞧旁边萧钥、裴行俭他们如痴如狂的样子,李元婴暗道,这个罗大家还真是名不虚传,可惜对于他来说却是对牛弹琴。
原本李元婴还想把白居易的那《琵琶行》给留下来的,可惜马上就现,虽然那《琵菩行》在前世上学的时候曾经背得滚瓜烂熟过,但那么一大篇幅,除却其中几句脍炙人口的名句外,其他早就丢到爪哇岛去了。不由暗暗庆幸,刚才没让人铺纸上墨,否则这脸可就丢大了!
不过那个独创“抽琵琶”的裴洛儿,无论琴艺还是相貌,和罗黑黑比起来,那差得就不只是一筹了,真是白瞎了这么一个好听的名字。其实裴洛儿也冤枉,她能够在唐朝的中央音乐机构里占得一席之地,自然也算得上是上中之姿,可惜啊。架不住被人拿去跟那位罗大家相比不是!明珠在前,裴洛儿也只能不可避免的杯具了,至少在李元婴这一行人眼中是这样的。
从太常寺回来的路上,李元婴心里面还在腹诽着,难怪那个裴洛儿会独辟蹊径,搞出个“抽琵琶”来。估计是因为以前没有什么人捧场。才琢磨出一个非主流的东西来引人关注吧,唉,真没想到连一千多年前的大唐贞观时代,就已经有人学会炒作了!
※※
第二天一早,李元婴又去了一趟皇城,不过此行的目的地就不是太常寺了,而是换成了尚乘局。要说这大唐的好马几乎全在尚乘局里养着一点儿也不为过,下设左右飞黄闲、左右吉良闲、左右龙媒闲、左右扑滁闲、左右胰晓闲、左右天苑闲。无论是西域进贡的汗血马,还是从各地牧场中精挑细选出来转运到京师的良驹,根据其类型或者特性,基本上都是被分别配送到这左右六闲中去。相对而言,另一个马政机构太仆寺跟尚乘局比起来,就显得寒碜多了,毕竟尚乘局隶属于殿中省。基本上是为皇家服务的。
尚乘奉御杜荷见到李元婴到了他的衙门来也有些惊奇,听说李元婴想要挑选几匹好马送薛仁贵等人征讨高昌后,当然没有异议,亲自带着李元婴一行将左右六闲一一走过。
虽说这马是送给薛仁贵他们的。不过他们仁各有公干,并没有跟着过来,而李元婴骑马还成,至于挑弓,可就没有那个能力了,所以这挑马的任务就交给了杜荷带来的那两个卓有经验的奉承。
本来李元婴只准备挑选三匹骏马的。但是那两个奉承也许想在他们这个滕王殿下面前表现一二,结果这两个人一人挑选了一匹良驹后,在第三匹马上就争了起来,各执一词。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把李元婴都给晃晕了。而杜荷也是个半路出家的和尚,这个尚乘奉御也才上任一年多。论相马的本事,恐怕还不如李元婴呢,最后李元婴摇摇头,把四匹马都牵回家得了,多么简单的办法啊!正好昨天结识了裴行俭,裴行俭作为左屯卫的仓曹参军事,肯定也得西征,这匹多余的马,就送给他好了!
李元婴今天到尚乘局来,除了因为这几匹马以外,就是为了称心之事了,只是挑马的时候,人多口杂的,特别身后还跟着一个方伟,所以一直没有跟杜荷说起。将马挑完了以后,李元婴便借口要试马,纵身便跃上了其中一匹马的马背,假作随意地问道:“杜奉御,可愿也来试一下这匹马的脚力啊?”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