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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别担心了,布儿这段时间的表现你也不是没看到,你真希望布儿这辈子籍籍无名大丈夫就该有大志向,咱们好好帮助布儿就行了。”
黄氏抽泣着点点头,哪有母亲不希望儿子有出息的,只是担心总是免不了的。
吕布不知道父母为自己今天的一席话一夜都睡不着,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就回到自己房间里了,也不想睡觉,拿起桌岸边的竹简就看了起来。
吕布对古代的兵法很感兴趣,古代那些名将都是用兵如神,都说流传下来的兵法怎么怎么厉害,可是吕布发现并没传说中的那么神。
家里没有什么高深的兵法,吴子六韬孙子兵法孙膑兵法这些耳熟能详的兵书吕布一本都没见着,这些东西朝廷是不可能允许流传出来的,很多都是禁书,不允许私自阅读。
一般的兵法只是记录着当时战争的形式和双方的对策,每一个决策都对战争的结果有着影响。
战争哪有那么多计谋,如果纯靠兵法就能去的战争的胜利,赵括也许就打败了白起甚至灭掉了秦国,赵国或许还能替代秦国一统天下。
诸葛亮也是熟读各种兵书,可惜六出祁山最后依旧功败五丈原,兵法并没有为他取得最终的胜利。
最后吕布总结出了一句话,那就是孙武的:兵者诡道也。战争的一切都是不可预料的,无论是己方还是敌方,从来都没有完全一样的战争,也不可能有一成不变的战法。
“看来领兵打仗还真不是个简单的事。”吕布合上竹简,想成就一番霸业还得多多积累知识和经验,不然一个小白带兵上了战场简直就是带着人去送死。
第四十二章 部曲
第二天的书馆空荡荡的,一半以上的学生都没有来,不用想也知道是昨天河边的事发了,现在要么被抓了,要么就在家被关了起来,怎么可能来上课呢。
先生今天一点教授新知识的意思都没有,只是简单的教授了两篇学过的章,就回后堂去了。
门下的学生又闯祸了,这让先生很没面子,他这些年的教化终究是失败了,门下学子顽劣不堪,竟然在外又做出聚众斗殴之事,还被县尉逮个正着,这事已经在九原县传得沸沸扬扬,据说五原郡都知道了,太守亲自过问了这件事,影响极其恶劣。
吕布不知道这件事,但看到这么多同学没来他也猜到了事情不会简单。
李肃今天来了,在先生面前还是一副好学生的模样,似乎昨天的一切都和他没关系。
今天学习的是以前教过的东西,这些吕布都学会了,就继续练着书法,顺便想想酒曲的事。
这时代酒曲的很差,发酵能力不行,导致了酒的品质和产量都不好。
“想要提高杜康仙酒的产量这酒曲就必须好好研究研究。”吕布拿着毛笔思考着。
转眼就到了下午,吕布收拾着东西。
“吕兄。”李肃又带着微笑走了过来,似乎想说什么。
吕布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拎起小竹箱就走,回头对李肃说,“抱歉了李兄,今日有要事要回家,有事改日再谈,改日再谈。”
说话的功夫吕布就已经跑出了书馆,李肃这家伙找自己肯定没好事,昨天想暗算自己没成功,今天还想来?
吕布一路小跑的就回了家,才到家门口吕布差点没认出自己家来,才一个白天的时间怎么自己家就变成工地了?
家里附近本来都是空地,这时候已经开始打地基了。
“这是要建一大片房子”吕布看着那地基的规模,这怕是建成一条几百米长的街,而自己家就在街的正中间,自己家也在被扩建,旁边都在打地基。
“父亲,这是怎么回事?”吕布看到父亲就在家门口,正一脸笑容看着工地,连忙走上前问。
“布儿回来了。”吕良笑着看着儿子,“来见见你两位叔叔,这位是夏彻,这位是柳宗。”
吕良指着身边的两个人给吕布介绍着,一个身高九尺的壮汉,面色黝黑,一身扎实的肌肉,另一个是一个身高八尺五,面色的白净,没有多么壮,留着半尺长的长须,胡须很整齐的垂下,看着像个人。两人年纪差不多,看上去比父亲要大一些。
“夏叔叔,柳叔叔。”吕布恭敬的给这两人见礼,既然是父亲的朋友,那礼数自然是少不了的。
“当不起,当不起,属下当不起。”白面柳叔叔连忙回礼。
黑脸的夏叔叔看着远超同龄人身高的吕布哈哈大笑起来,“果然是好男儿,好男儿!”
吕布摸不着头脑,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蹦出来两个怪叔叔呢?
看着儿子一脸茫然,吕良笑着拉过儿子,让他站在自己身边,这才对着那两个怪人说,“这就是我儿子,吕布。”
这就算是正式的介绍了,两个怪人单膝跪地,对着吕布行着礼,恭敬的喊着,“公子。”
吕布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两个怪人怎么会行这么大的礼?汉朝还没有养成下跪的习惯,人还不是奴才,皇帝也只有在上朝的时候大臣们才会跪一下,然后就跪坐在各自的垫子上上朝,很多时候大臣们都只是站着行礼。
到了普通人里也是如此,在这个讲究礼仪的时代,是不可能随便对陌生人跪拜的,更何况是对一个比自己年轻那么多的小孩子下跪。
吕布想去拉起那两个怪人,可是父亲却拉住了他,不让他动,吕布只好静静地待在父亲身边,接受着这两个怪人的大礼。
“布儿,叫他们起来吧。”父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吕布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对面前的两个怪叔叔说,“两位叔叔快快请起。”
听到吕布的话,这两个怪叔叔才站起来。
“父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吕布突然有种自己又穿越了的感觉,怎能今天的一起都这么古怪呢?
“这两位是我们吕家的部曲统领,世代都是跟着我们吕家的,到现在已经十几代了。”吕良笑着对儿子说。
“部曲”吕布似乎明白了什么,吕家不是什么贵族也不是什么官宦人家,是没资格招募属官幕僚家将的,招了也不会有人理会。
地主家的私兵就叫部曲,私兵这名字不好听,也太犯忌讳,这是一种私人武装,在汉朝强势的时候,招募部曲那是作死的行为,私自招兵就是图谋不轨,可以当造反处置,强盛的朝廷是不会允许普通人招募私兵的,可惜现在朝廷腐败,各地豪强都在培植自己的势力,其中最主要的就是自己的军队。
“对,这附近的人都曾经是我们吕家的部曲,只是这些年边境战乱,为了避免家族被盯上,为父这才让他们分散居住,现在不同了,是时候将大伙叫回来了。”吕良给儿子解释着这些人。
“主上早就该把我们召回来了,大伙这些年闲得都快发疯了。”黑脸夏彻嗓门很大,拍着胸脯一副要冲锋陷阵杀敌报主的模样。
“你知道什么,主上那是怕咱们被朝廷和胡人盯上,这五原郡鱼龙混杂,地方豪强、朝廷官员、戍边部队再加上南匈奴人、羌人、鲜卑人,所有人都是心怀鬼胎,要不是主上这些年遣散我们,低调行事,恐怕早就被那些势力盯上了。”白脸柳宗看见少主人吕布一脸迷惑,像是解释给夏彻听,更像是在解释给吕布听。
听着话夏叔叔的话,吕布总算是明白了,自己家还真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九原虽然不算多大的县,可毕竟管理着一县之地近万人,还靠近阴山,连通着草原。
吕家这个九原最有钱的家族怎么可能真的那么简单?只有两个老仆这样根本保不住家财,原来自己家还有这么多私兵,吕布四下看了看,建房子的最少有百十人,加上家属人数大概有四五百。
“这些我都知道,只不过我老夏的手总是痒痒,你也知道的。”黑脸夏彻不是第一次被柳宗教训了,嘟囔着说。
“酒宴应该准备好了,我们快去吧,布儿研究出来的杜康仙酒你们可都没尝过,今日一定要喝上几杯。”吕良笑着看着面前的两名部曲头领,多年不见也是该好好聚聚。
第四十三章 宴
吕布在父亲的带领下回了家,夏彻和柳宗就跟在他们身后五尺远的地方。
“福伯。”开门的是老仆人福伯,吕布礼貌的打着招呼。
福伯还是那样,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躬身回礼。
“福叔!”身后传来两个声音,真是夏彻和柳宗。
吕布奇怪的回头看了一眼,这两个人一脸恭敬,似乎真的很尊重眼前这位福伯。
福伯没有像对吕布那样回礼,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这两人了。
“看来福伯也不简单啊。”吕布一脸好奇的看着福伯,这位年迈的家仆,难道也是家里的部曲头领
一路走进饭厅,母亲已经在门口等候了,看着儿子回来了,母亲脸上满是笑容,可是却没有像以前一样过来拉着儿子。
“主母!”夏彻和柳宗躬身行李理。
黄氏微微躬身还礼,这才招呼着他们进去。
今天的酒宴很正式,没有像以前家宴一样坐在一起吃饭,反而左右摆了好多小几,每个小几上都摆着一样的食物。
吕良走到了最里面的主座上坐下。吕布看到这架势也知道今天这不是普通的家宴,也就坐到了父亲右手边的第一个位置了,黄氏笑着坐到了儿子旁边的小几旁。
这边坐好了,夏彻和柳宗这才在左边坐下。
酒宴很愉快的进行着,再喝到第一口杜康美酒的时候,夏彻和柳宗就两眼放光,两人一看就知道是好酒之人,身为属下还是很失礼的异口同声的大喊了一声,“好酒!”
有了美酒的助阵,夏彻和柳宗终于放开了,话语间吕布终于知道了,这两位叔叔是吕家部曲的头领,一直都居住在九原县周围,暗中保护着吕家,这些年已经暗中干掉了不少对吕家意图不轨的家伙。
这些都是恩人啊,虽然在他们眼里这些是应该做的,他们的命都是吕家的,为吕家做任何事都是应该的,但吕布不能就这么受着,端起酒碗就敬了两位叔叔一碗酒。
见少主人豪爽,夏彻哈哈大笑着酒喝了一大碗,还不听的说着,“少主好酒量!”
和粗放的夏彻相比柳宗就含蓄多了,端起酒说了句,“谢少主。”就一口把酒喝干了。
酒宴在欢快的气氛里结束了,两位叔叔要离开,这里是吕家,他们身为部曲最多只能住在外院,而现在外面工地正在抓紧时间赶工,他们得去帮帮忙。
母亲用手指捅了捅儿子,又指了指角落里的两大坛子酒,吕布一看就明白了母亲的意思,这是要自己把这两坛美酒送给两位叔叔,带出去给其他部曲喝,收拢手下的心,恩德是不可少的。
“两位叔叔,这些酒带出去给其他叔叔把。”吕布一手拎这一个坛子,把两个坛子递给两位叔叔。
坛子很大,一坛子酒至少几十斤,两位叔叔看到美酒,连忙称谢,心里也暗自咂舌,少主人果然是天生神力,拎着两大坛子酒仿若无物。
看着两人离开,吕布这才哀怨的看了父亲一眼,家里有这么多秘密自己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你呀,也别怪你父亲,这些部曲如果不是必要时刻是不会轻易召回的,十年前匈奴叛乱,朝廷派将军带兵镇压,当时幸好你父亲遣散部曲,不然咱们吕家就会被列入征招之列,那场战争死伤你是不知道,五原多少家族都被战争毁了。”母亲拉着儿子坐下,给他解释着为何父亲要这么做。
“要不是你昨天说出那番话,你父亲绝对不可能召回部曲的,九原虽然地处偏僻,但还在五原治下,没有爵位私自招募私兵可是死罪。”
“如果孩儿没有说出那番话,父亲会如何做呢?”吕布很好奇,如果自己没有想那些事会怎么样。
“为父原本是想过两年就把你送去晋阳求学,我和你母亲就在九原守着祖业的。”吕良笑着喝了口酒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儿子。
“父亲真是的,咱们一家人为什么要分开呢,孩儿可不想去那么远求学。”吕布拉着母亲的手说,这时代交通不便,晋阳离九原有一千多里地,交通不便,按着弯弯曲曲的路来算怕是要走进两千里地。一趟路程就要至少大半个月,自己只要去求学,几年内就不用想着回家了。
看到儿子痴缠的模样,黄氏笑着摸着儿子的头,她也舍不得儿子去那么远的地方。
父母在不远游,这就是古代的真实写照,没有汽车,没有公路,没有火车也没有飞机,通讯更加不方便,离家千里就如同分在了两个世界。
“对了父亲,孩儿还有事没做呢。”吕布站起来看着父亲。
“哦,还有什么事没做?”吕良一脸奇怪的看着儿子,今日儿子的表现很好。
“酒曲呀,一种新的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