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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驹”吕布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要给自己买马,这东西自己根本就不会骑呀,骑马摔死摔伤的他可是从书上看过不少。
“你不是一直想要一匹好马么,家里马厩的马你都看不上,本来是想你再大些再给你买的,现在看来是时候给你买了。”吕良摸着胡须笑着说。
第四章 休息
吕布这才明白,原来是父亲为了给懂事的儿子一个奖励,买匹马也不错,这个时代没有汽车,交通工具除了马匹就只能靠双腿走路了。
“多谢父亲,孩儿以后一定认真学习,定不辜负父亲和母亲的期望。”吕布低着头诚心的说。
“你能有这样的想法为父非常欣慰,看来我们布儿是真的懂事了。”吕良摸着胡须笑着,看来儿子这一摔还真是因祸得福了。
“什么这么开心。”黄氏端着餐盘从门外走了进来,早在门外她就听见了丈夫爽朗的笑声,她已经很久没有听过丈夫这开心的笑声了,这几年丈夫总是愁眉不展,她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好多问,现在听到丈夫的笑声,儿子的伤没事了,也懂事了,三喜同至,她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没什么,只是想着给布儿去买匹好马驹。”吕良见妻子进来了,起身离开了床榻,将位置留给了妻子,儿子受伤很重,还不能自己吃饭,需要妻子喂。
“布儿懂事了,是该给他买匹好马驹了,布儿本就喜欢弓马,不过这得等到布儿伤好之后才行。”黄氏将餐盘端到床边。
“都听母亲的。”吕布笑着答应,目光早就落到了那餐盘之上,一大碗金黄的栗米粥,一碟看不出什么种类的酱菜,一盘切得薄薄的羊肉片,闻着饭菜的香味吕布就胃口大开。
“你呀,什么时候嘴变得这么甜了”黄氏脸上的笑容更胜,知道儿子饿了,端起粥就开始喂儿子。
粟米粥很好喝,但喝多了也会觉得嘴里太淡了,吕布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餐盘里的羊肉和酱菜。
看到儿子的目光,黄氏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儿子的鼻尖。
“就知道你想吃这些。”
黄氏拿起筷子,夹了一片羊肉和一点酱菜送入儿子的嘴里。
吕布张大嘴巴吃了下去,羊肉很美味,薄薄的羊肉片鲜香嫩滑,配上脆爽的酱菜,简直是人间美味,酱菜很脆,口感像是冬瓜。
看着儿子贪婪的模样,黄氏又夹了几片羊肉和酱菜喂儿子,嘴里还不停的说着,“慢点吃,没人和你抢,小心噎着了,来,喝口粥。”
吕良看着妻子和儿子也是一脸幸福,母慈子孝这是他最想看到的。
一碗粥、一碟酱菜、一碟羊肉,分量说多也不多,没一会就被吕布给吃完了,加上刚才喝完的那碗粥,吕布终于感觉肚子饱了。
黄氏将餐盘放在一边,用手绢帮儿子擦试着嘴角,儿子看来是饿坏了,吃的嘴角都是油渍。
外面的雨终于是停了,风也小了,吕良见儿子吃完了饭,就对妻子说,“你就先去休息吧,布儿这,我会看着的。”
“不行,我要在这照顾布儿,还是夫君回去休息吧。”黄氏摇了摇头说。
“父亲,母亲你们都去休息吧,我这里不用你们照顾了,我已经好多了。”吕布也感觉有些困了,头上的伤感觉着也没多大问题了,这么大个人了,睡觉不用父母在旁边守着,这三更半夜的不睡觉对身体可不好,还是让父母早点去休息吧。
“布儿,可不能大意,伤着头了可不是小事。”黄氏还是不同意,对于儿子,再小的事也是大事,何况这次还伤到了头,她可不敢大意。
“真的没事了,母亲您看。”吕布两只手挥了挥手,吃饱了也有力气了,现在头已经不疼了,是真的没事了。
看着儿子的样子,黄氏这才放心下来。。
“那我们就都出去吧,留在这里也只能吵到布儿,还是让布儿好好休息,布儿现在需要的就是安静的休息。”
吕良见儿子坚持,也看出了儿子是不想他们劳累,既然儿子这么孝顺,那当然不能夺了儿子的情。
黄氏见丈夫都开口了,也不好再坚持。
“好吧,布儿来,躺下,好好休息。”黄氏扶着吕布躺下。
“哎呦。”吕布难受的叫了一声。
“怎么了,布儿是不是又疼了。”黄氏一脸心疼的看着儿子,以为自己又把儿子弄疼了。
“不是,不是,是这枕头好硬,好难受。”吕布感觉脖子枕在一个硬硬的东西上。
“不会呀,这是最好的漆枕。”黄氏不解的看着儿子,这枕头是新买的,怎么会不舒服呢。
“好硬,好难受。”吕布有些受不了这硬硬的枕头,就像枕着一根木头一样,刚才躺着的时候想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跟没没感觉到,现在吃饱喝足了,才感觉到脖子很难受。
黄氏将吕布扶起来,将枕头拿了出来,吕布这才看清楚这枕头长什么样。
这漆枕完全就是木头做的长方体,长大概一尺,高四寸,宽四寸,侧面呈倒锚状,枕面呈弧形。枕头表满髹朱褐漆地,以墨、红二色漆勾绘几何纹边;枕体两面绘几何纹边,主体为大幅云气纹,云气间饰禽鸟,这枕头造型别致,装饰华丽,一看就是要花大价钱才能买到的。
黄氏一寸一寸的在漆枕上摸着,似乎想找出为什么儿子会枕着不舒服,可是整个枕头摸遍了也没发现什么不对。
“很好的漆枕啊。”
“不是枕头不好,是太硬了,枕着脖子难受。”吕布看着那个枕头就知道为什么了,他可没办法习惯这么硬的枕头。
“难道还伤着脖子了。”黄氏一听儿子脖子难受,就像帮儿子看看脖子是不是伤着了。
“不是,脖子没事,只是枕头太硬了,给孩儿两个垫子垫着就好了。”吕布摆了摆手说。
“那好吧,多给你几个垫子枕着吧。”黄氏拿了几个垫子帮儿子垫上。
吕布再次躺下,软软的垫子枕着就是舒服,黄氏帮儿子盖好毛毯。
“父亲,母亲夜深了你们去休息吧。”吕布对父母说着。
“好了,我们出去吧,让布儿好好休息。”吕良看儿子已经睡下了,带着妻子就准备出去。
黄氏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要不是丈夫拉着,她真的舍不得离开。
吕良关带上了房门,看着还在往房间里张望的妻子说,“你别担心了,就让布儿好好休息。”
“我怎么能你担心,布儿可是我唯一的儿子,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受过这么重的伤。”黄氏不满的看着丈夫。
“布儿长大了,是男子汉,有些事是他自己必须面对的。”吕良扶着短虚说。
两人絮絮叨叨的说着话就离开了。
第五章 医师
躺在床上的吕布并没有睡着,屋里的油灯还亮着,这是吕布专门让父母留着的,吕布盯着那盏昏暗的油灯,脑子慢慢变得混乱起来。
这真的是三国世界,自己竟然来到了这个群雄争霸的历史舞台,而且还附身在了吕布的身上,看现在的年纪,还有吕布的亲生父母都在,应该还没有到三国时期,现在还是东汉末年,只是现在到底是哪年哪月,他并不清楚。
要说吕布心里没有王侯之心那肯定是假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话可是传了两千多年,男人哪个心里没有问鼎之心呢,现在机会就摆在面前,吕布没理由不争上一争。
从毛毯下伸出右手,没有扎结的肌肉,手臂很白净,但看上去还是那么健壮有力,大拇指、食指和中指指肚、指尖都有一层薄薄的茧,看来是经常练习拉弓弦所致。
虎口和手掌上也有一层老茧,看着这双陌生的手,吕布知道这弓马娴熟也不是天生的,都是后天练成的。
“看来今后的日子不会平淡了。”吕布将手臂缩回毛毯里,不知道是几月天,晚上温度还是有些凉,这手臂才伸出一会,就感觉到了凉意,看来和刚下过雨有关。
想的事多了,就容易累,加上头上不时传来的疼痛感,没多久吕布就昏昏沉沉的就睡下了。
吕布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在梦里他骑着赤兔马怀里搂着美丽的貂蝉在草原上奔跑着,微风吹拂着貂蝉的秀发,一股诱人的香味传入鼻腔,胯下赤兔马发出高亢的嘶鸣声,天空中传下一阵声音,不知道谁在唱着“让我们红尘作伴活的潇潇洒洒”
“医师一路劳累,请稍坐片刻,我这就去叫吾儿起床。”吕良对着医师行了一礼,就准备去看看儿子醒了没有。
“夫君,还是我去看看布儿吧。”黄氏对着医师行了一礼,在丈夫之前出去了。
“昨夜大雨,医师这一路辛苦了。”吕良再次向医师行了一礼,九原县是个小县,这里根本没有医师,要看病得到五原郡去,只是儿子摔伤了了头根本没办法去五原郡,这才让仆人去请医师来,看医师劳累的样子,看来天亮城门一开就出发了。
“难得的一场甘霖,这春种之时正需要这场大雨呀。”医师年纪比吕良要大一些,胡子都留了半尺长,赶了一早上的路,精神头仍然很好,话语也很风趣。
“正是正是,有了这场雨,今年的夏收成算是有着落了。”吕良笑着说,昨天晚上下了半晚上的雨,早上的路肯定不好走,他真怕医师不愿意来,不过现在看来这些担心都是多余的。
医师很风趣,吕良也很健谈,两人就在大厅里聊了起来。
黄氏来到儿子的房门口,轻轻的推开了儿子的房门,看着还在熟睡的儿子,有些不忍心叫醒儿子,早上加木炭的时候都非常小心,生怕吵醒儿子。
黄氏小心的走进去,看着还在熟睡的儿子,怜爱的在儿子脸色摸了摸,儿子就是她的全部。
“布儿,布儿,醒醒。”黄氏轻声的呼唤着。
“唔这是那呀!”吕布一睁开眼睛,陌生的环境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看到床边的人这才反应过来,笑着开口说,“母亲,怎么了,天亮了吗?”
“早就亮了,都快到正午了。”黄氏怜爱的看着儿子。
“啊,都这么晚了?”吕布挣扎的就想起来,可是一不小心用力过猛,又扯到了头上的伤口,头疼得就像要裂开了一样。
“伤口又疼了吗?”黄氏轻轻摸着儿子的额头,“别动布儿,医师来了,我这就去把他请进来,你乖乖躺在床上别动知道吗?”
说完这些话,黄氏就慌慌忙忙的跑了出去,儿子头上的伤还没好,必须快点让医师帮他治疗。
没一会吕布就看见父母都进来了,他们身后还有一个三十多岁蓄着长须的中年人,身上还背着一个小木箱。
“布儿,医师来了,让他帮你看看就会没事了。”黄氏率先跑到儿子的床边,将儿子扶了起来。
“让我来吧。”中年医师走到床边,将小木箱放在床边的小几上,就开始帮吕布拆起头顶上的麻布绷带。
一层层的麻布被解下,开始还好好的,到了后面几层,白色的麻布都被鲜血染红了,经过了一晚上,血液都凝固了,呈暗红色。
看到沾满血的麻布,黄氏眼眶又红了,将头埋在丈夫的怀里轻声哭泣着,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我可怜的儿,我可怜的儿”
终于麻布都被解了下来,医师小心的将吕布头顶的头发拨弄开,由于血液凝固的原因,头发都粘在一起了,医师拨弄头发难免就会牵动伤口。
“啊哎呀。”吕布痛苦的叫着,伤口边的头发被扯动,那种疼真是痛不欲生。
听到儿子的叫声,黄氏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儿子是流了多少血呀,眼泪不自觉的又流了出来。
“头发都粘在一起了,请夫人准备一盆热水,帮令郎将头发上的血块洗掉,这样我才能看到伤口,帮他治疗。”医师也听到了吕布的叫声,没有在拨弄头发。
“好的,好的,我这就去。”黄氏一听医师的话连忙跑了出去。
只是一会,黄氏就端着一个铜盆进来,盆边还搭着一块干净的麻布。
医师接过铜盆,拿起麻布沾着热水,帮吕布清洗着头发,凝固在头发上的血块一遇到热水很快就融化了,医师这次的动作很轻,吕布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一盆的清水没多久就变成了血水。
将麻布和铜盆放到一边,医师小心的扒开吕布的头发,一条一寸来长的伤口就出现了,伤口在头顶的左后方,有些深,不过还好没伤到脑袋里面,伤口有些大,一晚上都没有愈合。
仔细的观察了吕布的伤口,医师这才回头对吕良说,“令郎伤势不重,只是皮外伤,但是伤口太大又有些深,自行愈合恐怕有些困难,需要用桑皮线缝合伤口,再敷上伤药静养一段时日就会无碍。”
听到儿子的伤没事,吕良悬着的心也算是落下来了,他是一家之主,不可能像妻子那样把一切都表现在脸上,但心里对儿子的爱可是一点都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