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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团长不介意妙芝残花败柳之身。”女人脸上凄惨,但是手却主动的解着身上的扣子。
“你想干什么。”戴季良虽然不是柳下惠鲁男子,但是眼前的事太诡异了,诡异的让他不得不提高了警惕。
“妙芝在匪****,无论林家还是娘家断无再容忍妙芝的可能。难道长官想看着妙芝年纪轻轻就寄托古佛青灯嘛?还是长官眼睁睁的想看着妙芝成为河神的祭品。”女人好像读过书,说出来的话哀婉动人,人又长得漂亮,而且边说边脱衣,这不,没一会一具玲珑剔透的娇躯就展现在戴季良的面前。
显然匪徒们并不是怜香惜玉的妙人,原本完美无缺的躯体上触目惊心的是点点的疤痕,不由得让戴季良产生了异样的刺激。不过他脑子还很清醒,原来如此,让一个必然遭到双方家族唾弃的女人再发挥一次剩余价值,仅此而已。不过既然如此,何不糖衣吃下,炮弹送回去呢。戴季良已经浑身火热了,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顿时温香软玉在怀,女人的娇颜似幻似真,屋子里一片春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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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混成团
戴季良最终还是满意的离开了大河屯林家,临走时还带走了林家和周遭四乡八屯各位村族长的承诺,十天之内给他送来200新兵,而付出的不过是百来只杂号快枪而已。至于原先林家的大少夫人,现在他的四姨太文氏妙芝,则留在林家暂时安顿,到戴季良回了北京或是安定下来之后才会派人去接,这一点,戴季良是不会落人口实的。
当然戴季良还是有一点遗憾的,那一天真真就差那么一点剑履及第了,倒不是戴季良嫌弃文妙芝在匪巢里人尽可夫,其实只要身上没病也就没什么,前世那么**横流的社会都经历过,只要喜欢,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但是好巧不巧,女人身上见红了,作为后来人自然知道女人的不易,因此自然不愿糟蹋了对方的身体。不过,文氏却是还有些惊恐,生怕这个小问题让戴季良不开心,为此戴季良抱着内心凄苦到极点的妙芝,慷慨许诺着一定会善待她,并给了她四姨太的名分,后来又在女人口中小泄了一次,这才彻底安抚了对方。
“报告,陆老总派人通报,号日本军主力进抵新野。”传令兵的一声报告惊醒了还在回忆中的戴季良,抬头一看,原来自己已经身处关庄的二团指挥部了。
“20日。”戴季良看了看墙上的老黄历。“命令,全团立刻行动,目标新野、邓县。”
1914年3月20日,新野城外,警卫军二团的三位团主官恭恭敬敬的等候着陆建章的大队人马,现在的二团和从北京出发时相比,非但没有减员,反而因为吸收了豫西当地的青壮,反而更加的强大了,不但新编练了补充连,而且利用张店一战的缴获,更是新编了一个三十余人的骑兵搜索连,包括北京的留守部队整个编制已经达到了十五个连二千二百人的规模,这还不算信阳段总部即将发来的补充兵员,否则突破三千人也是很有可能的。
“立正,敬礼。”看着姗姗来迟的警卫军本部和第一团,戴季良和手下都站得笔直。
“志翔、宾南,这次辛苦你们了。”出乎戴季良意料,原本在命令上将自己骂得狗血淋头的陆建章显然现在心情很好,难道说是自己的服从让他心满意足了嘛?戴季良狐疑着,就听陆建章说道。“走,进城再说。”
“是,”戴季良又是一个军礼。“统领,指挥所已经帮你建好了,你跟我这边走,朴初兄,你负责安顿光夫兄和他的一团,来,统领请。”幸亏新野也是久经战乱,城内居民十停不过剩下了两三停,否则,又是戴季良自己的辎重连、补充连、骑兵连,又是陆总部和一团全体,这个不过万人的小城怎么住得下。“对了统领,城里还有志翔这几次抓获的匪徒六七百号,您看怎么处理。”
“还怎么处理啊,都拉出去杀了。”陆建章轻描淡写的就决定了几百号人的命运。
“都,都杀了,不甄别一下嘛。”戴季良大吃一惊,不过他觉悟的快,对面可是人称屠伯的大侩子手,自己可绝对不能太软弱了。
“还甄别什么,”陆建章看了戴季良一眼,笑了笑。“志翔还是心软呢,这乱世该用重刑,不杀一儆百,怎么震慑群丑。”陆建章脸色越说越狰狞,到最后更是一副噬人而食的厉色。“更何况,你知道,这里面有多少民党的奸细嘛,都杀了,清净。”
“是。”戴季良不敢再和陆建章对视下去,一拨马头转到后面和副团长张宾南交代了两句,这才转了回来。“统领,据可靠线报,白朗要夺路西窜,您看咱们下一步怎么办才好。”
“西窜,西窜的好啊。”陆建章放声大笑,这种失态是戴季良从来也没见到过的,一时间他也不知道怎么才好。“走,回到指挥部再说。”陆建章笑罢,一催战马,顿时将不知所措的戴季良抛在了身后。
“光夫兄,统领这是?”陆建章今天太反常了,对此戴季良实在是摸不着头脑,不得己他只能拉住身边的第一团团长何偶才,向他求教起来。
“志翔啊,统领大喜啊,现在咱们应该称呼他老人家为师长了。”师长?戴季良顿时一个激灵,他不可思议的看着何偶才。“别这么看我,没错老弟,大总统升统领为师长了。”何偶才当初听说的时候,也目瞪口呆过,所以对戴季良的反应一点也不奇怪。“番号也下来了,中央军第七师,唐天喜和徐占凤两旅将和咱们两个团合编,老弟恭喜你了。”说话间,何偶才仿佛有些落寞。
“光夫兄,这是何意?”戴季良听着听着,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抬起头看着对方。“我又何喜事,光夫兄,小弟愚钝,还是直说了吧。”
“按咱们北洋的体制,一个中央师,下辖应该是两个步兵旅四个步兵团,再外加炮、骑各一团、辎重、工兵各一营。唐天喜和徐占凤两旅原来就有四团,咱们两个团跟他们编在一起是咱们吃了他们,还是他们吃了咱们呢?”何偶才的话让戴季良脸色大变,是的,这的确是个大问题,谁愿意拱手将自己的权力交出来呢,但这和何某人刚才的话又不一样了,故此戴季良没有搭腔,就这么静静听着。“统领,不,师长和两旅协商了半天,终于是达成了协议。”何偶才驱马慢行着,后面的队伍飞速的超越着两个团长,戴季良无奈也只好慢吞吞的陪着。“你的第二团改编为四营制的第七师独立团,另外你前次报告不是说炮连、骑兵连都已经组建了嘛,这次彻底给你补足,老兄现在就是混成团的规模了。”
“那光夫兄和你的第一团呢?”戴季良虽然心中震惊,但是他没有喜形于色,反而皱起眉头关心起第一团的命运来。
“第一团裁撤了,官兵人等补充唐、徐两旅的不足,剩下的编一个卫队营,兄弟我转任师长的副官长兼卫队营营长。”什么,从实权的团长变成有名无实的副官长,从手握一团精兵到只剩下一营人,难怪何偶才要落寞的呢。
“那,那咱们留在北京的那营人马呢?”戴季良劝无可劝,也不好再触及何偶才的伤心事,于是只能使出一招叫乾坤挪移,转开话头。
“现在是第七师北京留守处了。”何偶才叹了口气。“鄂涛这小子倒是运气,一下子成了中校留守处长了,早知道,还真不如就留在北京,何苦受这罪。”
戴季良终于理清了这里面的关系,其实原来陆建章是准备将一二两团都作为沙子掺到唐、徐两旅去的,不过显然唐天喜和徐占凤两位旅长也是精于此道,所以才没有谈妥,那么保留一只嫡系就成了陆建章的唯一选择。至于留下二团而不是一团的关键怕还在自己身上,前不久段祺瑞刚晋升了自己为上校,现在就把二团裁了,不是明着给段某人一个耳光吗,虽然陆建章升了师长,但是和段祺瑞这样的北洋大佬过不去,他还欠些火候,再加上二团总比在桐柏山区老挨冷枪的一团战功多一点,所以这便宜事才落到了自己的头上,至于北京留守处的鄂涛这次显然也是沾了自己的光。
“光夫兄,你也不要气馁。”戴季良安慰着何偶才,说实在的副官长也是一个绝对重要的位置,和何某人打好交道,对戴季良日后得到小道消息也是非常有利的。“师长信任你才会把这样重要的位置留给你,你又掌着卫队营,哪个敢小看你光夫兄了。”说到这,戴季良眨了眨眼。“等充唐、徐两旅编制进来了,到时候要圆要扁不是师长一句话嘛。你还怕日后没有放出来的机会嘛。”
“多谢志翔兄呢的吉言呢。”何偶才显然也是盘算过的,刚才的样子也是半真半假的。“哟,咱们得加快几步了,可不要让师长在指挥部里久等了啊。。。。。。”
1914年3月21日,陆建章在新野宣布就任第七师师长,同日唐、徐两旅也开赴新野,第七师的整编就此拉开了序幕,而籍着这次改编,戴季良的实力更上一筹,正式成为陆建章军事集团的第四号人物。
而与此同时,在北洋各实力集团有意无意的放纵下,白朗所部回师攻占荆紫关西上,4月初,克商南、越秦岭,兵势直逼西安近郊,至此段祺瑞的剿匪会战彻底宣告失败。
“一群饭桶,芝泉是怎么带的兵。”在新华宫的一隅,袁世凯暴怒异常的看着手中那份《讨袁反帝,拥护共和》的檄文。他摇了摇头。“张凤翙也是民党一份子,白朗进陕,怕是勾勾搭搭的来敷衍本大总统吧。来人,命令陆建章立刻进兵陕西,告诉他,陕督一职虚位以待,就看他做得坐不得了。”随着无线电的电波,戴季良的人生又一次发生了重大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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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诱惑
中央陆军第七师独立团编制有三连制的步兵营四个,第一营营长由副团长张宾南兼任,第二营营长由原来的副营长李过升任,第三营营长同样由原来该营的副营长马康升任,第四营营长则是从原来唐天喜旅交流过来的新人赵雪覃充当。除了上述四个营,还编制有一个等同于普通步兵连的补充连;一个四门制的简编炮连,拥有两磅(37mm)和三磅(47mm)炮各两门;一个机关枪连,配有六挺马克沁机关枪;一个40余人的骑兵搜索连;一个辎重连;一个工兵连。经过调整、充实全团上下一共二千八百余人,实力已经不亚于某些所谓的省防旅了。
“团长,师长命令您马上去师部开会。”戴季良正精神抖擞的看着自己手下的队伍日益壮大,这个时候传来了陆建章的命令。
“4月6日,白朗匪军突破陕督张凤翙所部万余人阻截西上,克周至、乾县、户县、彬县、凤翔、陇县等地,陕甘境内震动,另外据西安方面的报告,渭北刀客有群起响应之势,故大总统命令。”陆建章咬牙切齿的说着,他当这个第七师师长实在是食之无味,唐天喜和徐占凤两旅长对他事事阳奉阴违,让他恼火异常,现在老袁给了他一个取张凤翙而代之的机会,他一定要抓住手里。“命令我第七师,即刻进入陕西,协助毅军、陕军剿灭此股惯匪,不得有误,违者格杀勿论。”
“师长,兄弟们鞍马劳顿,咱们可不比白朗,他们都是趟匪,一人双马,再这么下去,我看不用打,我的14旅累也累垮了。”还没等陆建章说完,唐天喜就大大咧咧的叫起阵来了。“要进陕也行,兄弟们苦了这么久,先把犒赏发下来,咱们再说怎么行动。”
“乓!”陆建章一巴掌狠狠的砸在会议台上。“唐云亭,我警告你,别看老头子宠着你,真是战场,你要抗令不尊,老子毙了你。”
“陆郎斋,你这个王八蛋,你敢老子怎么样。”作为袁世凯的男宠,唐天喜自然有底气和陆建章分庭抗礼,这不,他说着说着一伸手就准备掏枪示威了。“啊!”却是他的手才按上枪套,戴季良已经一下子从旁边窜了过来,手一绞,一下子把唐天喜双手反剪着按在了会议台上。
“是只好枪,不过用的人却不配。”陆建章冷冷的看着唐天喜,慢慢的走到他跟前,不慌不忙的从他的枪套里拔出手枪,鉴赏了半天,这才一声断喝。“来人。”一声令下,全副武装的卫队营亮出明晃晃的刺刀,包围了整个会议室。“礼送唐旅长回北京面见大总统。”说着,他看着不知情中替自己做了回打手的戴季良。“志翔,做得很好,现在,我命令你,立刻协同徐旅长的15旅包围14旅,解除其武装,等待进一步命令。”
“是。”戴季良已经震惊到麻木了,这就是传说中的武力吞并嘛,没想到自己今天就看到了这一幕。再看看旁边一脸泰然的徐占凤,戴季良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