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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隐相-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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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晚宴,总算是结束了,收获颇丰。

    朱冲将银子,地契,田产,都送到库房去。

    这边还未到,那边就听到李锦跟女娘们欢喜的笑声了。

    知道,这些女娘们早早的都在库房等候呢。

    朱冲带着财务进门,便看到几个女娘们说说笑笑,众人见到朱冲来了,便犹如闻着腥味的猫似的扑上来了。

    李锦看着那满箱的钱银,心花怒放,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李锦欢喜说道:“朱管事,你可真是厉害啊,这至少,得二十多万两吧?”

    朱冲笑着说:“都是那刘碧光贪来的,眼下,倒是为我等做嫁衣了,这钱银且留下,地契,小的要拿去打点,田产,小的也有安排。”

    李锦开心说道:“拿去,拿去,你都拿去,只要能为我李氏赚银子,你尽管使唤就是。”

    李素娘也欢喜,看向朱冲,满脸娇羞,随即小声问道:“今日夜深了,朱郎是否留宿啊?”

    李素娘说完,就眉目含情,心中与朱冲已经许多时日未有欢好了,今日情形倒是想借着机会,留宿一二。

    朱冲随即说道:“今日,还有许多琐事未安排好。”

    李素娘稍稍有些失望,但是却笑着说:“那倒是不好纠缠朱管事了。”

    这李素娘的乖巧,倒是人让人喜欢。

    突然,此间门被人踹开,众人一看,居然是龚浩,那龚浩眼神戾气颇重。

    看向众人的眼神,犹如怨妇一般。

    李锦也不无所谓,径直的数着银子。

    不悦说道:“你这死鬼,这般大的脾气,也不怕吓到女娘们……”

    龚浩冷声说:“朱管事,夜深了,你这家奴,与众多女娘厮混一房,是不是要将我龚氏的名声败坏啊?”

    李锦立即起身叫骂道:“你这伪君子,现在说起来名声了?你还知道要脸啊?”

    李素娘赶紧拦着李锦,规劝道:“大娘子,小声些。”

    龚浩冷声说:“朱管事,夜深了。”

    朱冲听的出来这一生强调,随即便躬身告退,拎着那张清婉与一众人离了这宅子。

    只是,这马车刚走不过几步,便听到了宅院内李锦地哭喊声。

    朱冲无奈一笑。

    这该死的龚浩,当真是无能狂怒啊。



    第164章 胜过了一切

    

朱冲也懒得理会这龚浩与李锦间的家务事。

    牢里待了多些时日,今日又劳累至深夜,早已疲倦。

    回到宅子,一众仆人,婢女,便为朱冲准备歇息用品。

    朱冲倒是也不急着歇息,让厨子做了几分宵夜,与张清婉享用。

    忙碌了一日夜,此刻,才有半分闲暇时光。

    朱冲笑着问那顿珠:“你,这汉人的食材,不知,公主吃的习惯吗?”

    顿珠听到朱冲询问,立即乖巧说道:“习惯,官人不用多照顾小女,也无需以公主称呼,小女早已不是公主,而是吐蕃流民,有家不能回,有国不能归。”

    这句话,倒是真的,眼下的顿珠,还真是有家不能回,有国不能归,自从踏上这条报信的路,她就已经背叛了青唐,背叛了吐蕃,但是,她也无怨无悔,因为他知晓,只有南方的大宋,才是他们六谷部最后的希望。

    朱冲看到顿珠真情流露,心里就盘算了,这女子的话,有几分真假,还不得知。

    这才见了一日,不可能推心置腹。

    朱冲也没打算能让这女子推心置腹,本想着,用高压强控的政策,来圈禁她,听从自己的安排,等日后将吐蕃归入版图后,再扶植一个傀儡。

    只是,这女子,似乎对吐蕃的情感,还不如对这大宋深。

    这六谷部自古与大宋交好,甚至,若不是当年辽太后亲征,这六谷部就能借着大宋一统分散的吐蕃了,只是造化弄人,让大宋遇到了内忧外患的局面。

    随即朱冲问道:“那,小的,便呼唤娘子了?”

    顿珠立即微笑说道:“甚好。”

    朱冲满意,说道:“娘子,若是想清静,与往常一样,小的,便将之前的宅子,再安排给娘子,派些贴心的人儿伺候,若是,娘子想要多与我宋人亲近,多学学我宋人的才学武功,倒是,可以留下,今日,我等的计划,都未曾瞒着娘子,所以,日后娘子可以为吐蕃的女子解放,做些贡献。”

    顿珠觉得朱冲这个人,很奇特,她虽然说的都是一些骇人听闻的事,也诸多听不懂,但是,他对吐蕃的宗教文化,却了解的比她还要细致,顿珠也知晓,那吐蕃的佛教有诸多邪恶的地方。

    诸如,他父亲需要喇嘛祈福,那喇嘛就要做唐卡,肉莲花,于是,便要求他父亲供奉少女,制作法器。

    那制作肉莲花的过程,让顿珠从小就头皮发麻,活在阴影之中。

    从活的少女身上取肉,取肉之前,还需要九九八十一天的炼制,炼制的过程堪称人间地狱。

    若不是他幸运,当时还有母亲庇护,只怕,被取肉的供奉,就不是她的妹妹了。

    这等邪术,朱冲都能知晓,而且,还有意要废除,倒是要顿珠心生好感。

    而且,顿珠眼下无依无靠,这朱冲不似那刘碧光,倒是让顿珠觉得自己可以依靠,甚至,可以在他这里学大宋的先进文化。

    所以顿珠立即说道:“小女,想留在官人身边,多长几分见识。”

    朱冲满意,若是,她不想留在身边,而是想单独居住,只怕,朱冲要把她当做禁脔一样对待了。

    这说明,她有异心。根本就不想留在大宋,必定会找时日逃走。

    留下来,就说明,她心,已经定在这里,不说是永久吧,至少,眼前不用那么操心。

    朱冲笑着说:“如此,甚好,他日,等我平江府新的学堂建好,你,便以特殊的身份,去学堂学习文化吧,我大宋的文学,天下第一,冠绝古今,若不是小的我出身卑微,又无暇学习,只怕,小的我一日三读书,饱暖思淫欲,也懒得管这世俗事。”

    顿珠心中欢喜,觉得,这朱冲比那刘碧光平易近人多了,而且,颇为有趣。

    吃食过后,朱冲便安排了这顿珠去歇息,差遣了张清婉的两个婢子过去伺候。

    这到了三更,才忙碌完。

    回到房门,张清婉便在等着伺候朱冲歇息了。

    朱冲随即说道:“你也乏了,歇息吧。”

    张清婉倒是一如朱冲一样,虽然没有拒绝,但是也还是为朱冲宽衣解带,伺候妥当,才顾得上自己。

    朱冲躺在床上,瞧着那坐在铜镜前的张清婉,她此刻才开始一一卸下自己的行头,揩掉脸上的脂粉,将遮盖在脸上的俗物清理掉。

    朱冲倒是喜欢张清婉这种大家闺秀的做派,这性子,当真是规规整整,即便早已累的身心俱疲,但是,这体面,是永远不会丢失的。

    张清婉忙碌许久,卸了妆发,这才上床来。

    朱冲霸道伸出一条胳膊,张清婉立即便心领神会,依偎在朱冲的怀中,此刻劳碌了三五日的疲倦,仿佛才有了反噬一般,让张清婉再也没有半分气力来伺候朱冲,那双眼睛,也恨不得马上闭上,昏睡过去才好。

    但是心里一直在期待着。

    朱冲瞧着她那双强撑着的双眼,就笑着捏了一下她的鼻头,她立即开心大笑,这小小的举动,却将她内心期待依旧的事物,捅开了花。

    朱冲那能不知晓这小女娘心中在想什么?这小心思,朱冲都摸的一清二楚。

    朱冲调笑着问:“想要,洒家,夸你?”

    张清婉点头,倒也不掩饰,随后,便满脸期待,又严肃地看着朱冲,那眸子里,是前所未有的渴望。

    渴望,像是个人儿一样被对待,渴望像朱冲这些大丈夫一样活着,不想做一个,只会踹气的物件。

    活的有血,有肉,有情感。

    朱冲倒是没说什么,紧紧将她搂在怀中,抚慰着她的头,发,将那瘦弱地身子骨,像是猫儿一样拥着。

    这举动,让张清婉内心激动,感动,无情无欲之下,倒是让她哽咽,哭泣起来,内心所有的疲倦情感,都在这一刻,因为朱冲的怀抱,因为那柔软的情感,而迸发出来。

    她在张氏,与母亲常常自艾自怜,从小听的最多的,就是母亲的哀怨,看的最多的,就是母亲凝望着窗子的那双无情空洞的眸子,想的最多的,就是自己未来是否与自己母亲一样悲惨。

    不,她没有,她活的很好,活的很精彩,活的有声有色,有滋有味。

    活的,与她母亲,是两个天地。

    这一切,都是这个拥着自己的男子给自己带来的。

    尽管,他没有夸自己,但是,这个拥怀,胜过了一切。

    这个粗犷的男人。

    拥有最懂自己的心一般温暖。



    第165章 到底玩什么把戏

    

仲夏来的浩浩荡荡,走的悄无声息,但是却藏不住自己的无情,消磨了所有的能量后。

    偷偷在晨钟响起的清晨,带上几分寒意。

    露水,将疾行之人的脚步留下了脚印,为这世人的存在,留下短暂的证据。

    东京最富贵的街坊春明坊在天未亮,第一遍晨钟响起时,就迎来了一队疾行的人马。

    强烈的敲门声,惊醒了守门的家奴。

    “咦,这谁呀,这才几更啊?催魂呢这是?”

    听到下人浓重的乡音叫嚷,童工毕恭毕敬说道:“苏杭应俸局供奉,从苏杭回来述职,有些重要的事物,要与曾相议论。”

    “候哩……”

    童贯听闻这仆人的呵斥,便站在门前,不敢造次,只是心中厌恶。

    他瞥了一眼这东京最富贵的街坊,心中倒是颇有几分嫉妒。

    这春明坊可是东京最贵,最富,最显赫的街坊,住在这里的人,都是当朝权贵,丢一块砖头下去,都能砸中几个朝廷大元。

    童贯心里倒是想着,自己何时能与这些朝廷大元一样,能在东京这等地界,有个一席之地。

    思考间,偏门便被打开了,这曾府的小厮,不情不愿的将童贯从偏门引进来。

    童贯倒也不在乎,这曾相傲慢,高贵,世人皆知,他一介宦官,自然是没有资格从正门进他曾府的宅子的。

    一路跟随,童贯被引到了书房中。

    在书房中等了一时片刻,才见到姗姗来迟的曾布,童贯急忙见礼。

    “见过,曾相!”

    曾布瞧见这童贯的嘴脸,就心生厌恶,这宦官都不曾留须,也无法留须,这童贯倒是异类中的异类,不但生的隗壮,居然还如他们男子一样,留了胡须,实在是有辱斯文。

    只是,听说,他是从平江府回来述职的,眼下,平江府的大案在朝堂可是一场风雨,他派去的人,音信全无,他早就心中急切了。

    但是,又不能贸然前去平江府,否则,会被圣人猜忌。

    曾布冷声问:“你回来述职,不去圣人那里,来我这作甚?想害本相?”

    童贯立即赔笑说道:“自然,是不敢,小的来此,是受人之拖,给曾相送一份大礼。”

    童贯也不傻,这件事,他知道罪过有多大,更知道曾布是有多大的权势,虽然计划万无一失,但是,他还是要摘干净自己,免得引火烧身。

    所以,他说是受人之托。

    听到此处,曾布,就觉得蹊跷,在平江府,还有人给自己送礼,只怕,这不是什么好礼,而是一杯罚酒。

    曾布冷声说:“呈上来。”

    童贯立即将书信拿出,笑着说道:“那,刘碧光,已经认罪,这是口供。”

    听到此处,曾布立即将书信拿过来,细细迎着烛光看了一眼,看到此处,曾布浑身哆嗦。

    怒气,已经写在了脸上。

    曾布愤怒说道:“这该死的刘碧光,他何曾将书画交给我?这是屈打成招,这是诬陷,谋害……”

    童贯看到曾布地怒气,就笑着说:“曾相,那,章綡也已经回京,小的是赶脚回来给您报信的,眼下,气愤倒是不必,还是,想着如何应对吧?”

    曾布心中恼怒,但是,他也知晓,自己现在气愤,早已是无能狂怒的境地了。

    随即,他再次看向书信,这送礼的人,倒是给了自己对策。

    但是曾布环视自己的书房,看着书房里挂着的书画字帖,他心里像是割肉一样心疼啊。

    他不由得拿其他兄长的字帖。

    他父兄曾巩,是当下天下大家之一,南丰七子之首,他的字,更是当下一绝。

    这一副《时务策》更是冠绝天下。

    这幅字,是他父兄当年写给老师欧阳修的,作为当时时政的见解与政见。

    而旁边一副《局事帖》就是欧阳修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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