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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冥铺刻碑人之后-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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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闹得法子无非那么几个,一说要见皇上,面圣;二说我要见你们领导,你们督抚大人和我当初什么什么关系,攀交情。

    再就是,搬出以前身居高位的老黄历,自称昔日官拜几品,多受圣上宠信,一番威胁,但都是色厉内茬罢了。

    人家那些吏目压根不理视你,您要真有您自个说的那么受宠,您还会在这待着?

    一群曾经的官老爷还在那嚷嚷,弄得延安府的府尹烦了,给矿上的头目一吩咐,得,全部送进矿洞给我挖煤去。

    本来这一批罪臣说是发配延安府挖煤,但也就是平日里帮忙搬一搬煤矿,累了还能歇会,工作强度相比其余矿工已经非常轻松了。

    但奈不住都是细皮嫩肉、养尊处优的主,太阳一晒都直叫唤,更别说用手去碰那些刚挖出来一股子怪味的煤炭了。

    结果把上边惹恼了,全部被扔进矿洞,铁铲加矿镐,动手挖煤。

    矿洞里的味那才憋屈,一群人更受不了,但奈何后面有矿头的鞭子赶着,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最后慢慢也习惯了。

    直到前几日,矿上又发现了新的矿井,让罗瑞和其他几名罪臣去挖。

    下到矿井底下,一边抱怨一边挖,结果没几铲子下去,“铛”的一声,传来的反震力硬生生把虎口震的发麻。

    几人心说煤矿哪有这么硬,挖出来一瞧,好家伙,一具正正方方的棺材!

    报告上去,煤矿上派人把棺材拉上来,仔细观摩,通体鎏金,主材为青铜,一看就年代久远。

    有道是,江南的才子北方的将,陕州的黄土埋皇上。

    矿上对此倒没有太多意外,毕竟在陕州,随便两铲子下去都有可能挖到古墓,但是对于罗瑞几人来说,下矿挖到棺材,那是真晦气。

    他们觉得晦气,人家可不管,矿头命令几人开棺,鞭子就悬在头顶,没办法,开呗。

    洛瑞等五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把这铜棺材板给掀开了,结果还没瞧见里面有啥宝贝呢,突然一道红光飞出。

    红光照到罗瑞等人的瞬间,几人的身体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成为一具具干尸。

    这可把在场所有人吓坏了,但好在这红光也只是照到棺材附近几人,就飞天而去。

    过了许久,一名胆子大的矿头才凑过去往棺材里看。

    嗯?空的!

    碑林图消失,陆言获得这次奖励。

    凡品一等,寻金术。

    所谓寻金术,说白了就是勘探矿藏的方法,但和前世的器材勘探有所不同,这寻金术,打眼一看,就知道哪地方有矿哪地方没矿。

    和当初任半仙在雾灵山定位矿藏的手法有些像,其基本原理都是依据山川地势来推测,只不过寻金术更高端些,一眼就能看穿。

    陆言借着寻金术,看了一眼自家铺子底下,嗯,没矿。

    这玩意得和探山法搭配着用,都是在山里面的技能,城里头基本没用,鸡肋。

    相比掌握寻金术,陆言更在意方才在罗瑞生平中所见。

    他可是亲眼所见那红光,团状,从棺材里冲出来的瞬间就吸干五人,随后遁天而去。

    偌大的棺材里,就一团红光,其他啥也没有,似乎那棺材只是某种容器,而不是认知中下葬殓尸的棺材。

    而且这场景,似曾相识,像极了当初吕坚那尊邪门铜佛破裂之后,冲出水面飞上高天的红色虚影。

    只不过棺材里的红光颜色更艳,偏血红色。



第四十二章 什么都能钓上来



次日上午,陆言从入定中苏醒。

    昨晚默诵养气心经,借着四象之阵又运转了一个轮回,如今已有五十余载的江湖气了。

    从罗瑞的生平来看,这世上还有许多邪门的东西,这也让他愈发明白实力的重要性。

    甚至陆言感觉,一些不可名状的东西,正在逐渐出现。

    收了功,拿起钓竿,推开门,走出刻碑巷,直奔运河边。

    今天,是钓鱼大赛开启的日子。

    这种赋闲的活动,组织形式也相对松散,诸多钓友只需从家出发,赶在正午之前到运河边即可。

    陆言来到河边时,不少人都已经摆好架势坐在河岸上,一副准备大干一场的模样。

    后面,陆陆续续也有人提着钓竿背着木匣子走来,匣子里面都是各家特制的饵料。

    “小友,来这。”

    陆言走到跟前,就见老者冲着他招手,让他过去。

    “老人家,您倒是来得早!”

    陆言微笑着打招呼,老人旁边还站着一位中年,瞅着陆言,一脸诧异:“这位小兄弟,你怎么不带饵料?”

    陆言没说话,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倒是老人先开口,抚须笑道:“呵呵,小子,你可有所不知啊,这位小友钓鱼,不仅不需要饵料,甚至鱼钩都是直的,怕是姜太公转世哩!”

    “直钩垂钓,柳老,此言当真?”

    中年一声惊呼,陆言哑然失笑:“老人家这话可太过了,运气而已!”

    话落,他又看向老者:“柳老,这位仁兄,不介绍一下?”

    柳延山,这是老者的名字。

    “哦,差点忘了,这位是犬子,柳云,今日陪老朽一起过来的。”

    陆言闻言一惊,连忙拱手:“原来是治水能手柳侍郎,失敬失敬!”

    这位正是当朝工部侍郎,柳云。

    陆言之所以知道此人的身份,乃是从当初采玄参的那位生平中得知,黄河两岸修建河堤,引淮入黄,使得黄河安稳一时,正是这位,陛下亲赐治水能手的美誉。

    能让时常决堤的黄河平静一时,虽说治标不治本,但能由此能力,也担得起这一名号。

    “什么治水能手,惭愧!”

    柳云苦笑:“如今黄河豫州段的百姓还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这名号就是个笑话,小兄弟莫要调笑了!”

    这位柳侍郎为人爽朗,言谈之间也不端着架子,倒是让陆言对其颇有好感,这父子俩都是妙人。

    “话说,这钓鱼大赛,王爷不来瞧吗?”

    “来啊,但是不知怎么着,王爷从来不在跟前看,只坐在那上面观赛。”

    柳延山说着,指了指不远处运河上的一只大船。

    陆言看去,考虑到朱闲的性格,大概能猜到,这大船上视野广阔,一眼望去不管出什么乐子都能瞧见,合着搁远处看戏呢!

    事实上,朱闲确实坐在大船的甲板上,躺在靠椅上,享受着呢,他举办这比赛也是为了看乐子。

    每年都有钓友钓上来小鱼苗小虾米,瞅着那青紫尴尬的脸,可乐了。

    这边岸上,陆言几人闲聊着,不谈黄河水患,气氛还算愉快,不知不觉间就到了正午,钓鱼大赛正式开始。

    “陆小友,还望一展直钩垂钓的风采!”

    “柳老,承让了!”

    二人互道一声,随后坐下,和其他钓客一样,鱼钩入水,开始等待鱼儿上钩。

    柳云是亲眼见着陆言抛钩,发现真是直钩,不禁目瞪口呆,不过也没惊讶出声。

    毕竟,钓鱼这项活动,最忌讳出言打扰,使垂钓者分心,或者惊跑游鱼。

    这边河岸上一群钓友沉心静气,静等上钩。

    那边运河大船的甲板上,朱王爷躺着,翻看着这次钓鱼大赛的名单。

    “柳家老爷子又来了?啧,怎么年年来啊,把我这当钱庄了?每年钓鱼大赛百两银子的奖赏,都叫他拿了!”

    “这”

    一旁的侍从陪着笑:“柳老爷子不一定是故意搁您这可劲薅,说不定人家就是喜欢钓鱼。再说了,柳大人官拜工部侍郎,不至于缺钱”

    “得了吧!”

    朱闲大手一摆:“他儿子当年去豫州治水,一路上自掏腰包救得人,工部二把手又怎样?钱?他有个屁!”

    说罢,他又叹了口气:“罢了,爱赚这钱赚去吧,到时候给他们说,这次奖赏,提高到千两!要是谁能赢了柳延山,奖万两!”

    “是!”

    侍从点头,余光瞥见河岸上,突然惊呼:“王爷您瞧,有人好像上了第一尾了!”

    “谁呀?”

    “小的看不清,好像是个老的。”

    “废啊!”

    朱闲推开侍从,催动一身文气凝聚于双眼,目之所及大幅提升。

    “唉,又是柳延山,没意思!”

    看见熟悉的老者笑着把鱼塞进篓子里,他顿时失了兴趣,往后一倒重新躺回椅子,这屁股还没焐热呢,又听侍从喊了。

    “王爷,这第二尾也上了!”

    “嗯?”

    朱闲起了兴趣,往年都是第一尾上来之后隔上半柱香左右才上第二尾,这次怎么这么快?

    这一看,好家伙,这不是熟人么!

    “陆言,嘿,没想到真是这小子!”

    他那会翻看名单,瞅着一个叫陆言的,本以为是同名同姓,谁知道还真是自己那位小老弟。

    好嘛,这碰上熟人,平添不少趣意。朱王爷也不困了,椅子也不躺了,就站在栏杆旁边远望。

    没过多久,扑通一声,水花四溅,一条大肥鱼又上钩了,陆言钓上来的,随手放进一旁的竹篓里。

    陆言现在需要养心,闭着眼也不说话,但是确实观察得到外界一切的,这是养心的一层境界,心眼,也是养心这么长时间的成果。

    “呦呵,柳延山遇上对手了啊!”

    朱王爷一乐呵,这比以前有意思多了,终于不再是柳延山的独角戏了,变二人转了。

    时间缓缓流走,陆柳二人比着有鱼上钩,但陆言更胜一筹,上钩的鱼也愈发肥美。

    “哈哈,看来万两银子,要便宜这小子了!”

    朱闲大笑着,心中无比畅快,终于见着柳延山那老小子吃瘪了,这次乐子大了。

    就在他心中欢愉之时,河岸上,正在钓鱼的陆言突然感觉手中钓竿一沉。

    正常的力气都无法提起,他只好运足江湖气,猛地起身,借力一提。

    “哗……”

    一大片水花溅起,旁边的柳老都被惊动了,看到一只只破布麻袋被钓竿提起,落在草地上。

    “破布袋?”

    大船的甲板上,朱闲见状也是一愣,心说这怎么钓上来布袋子了呢,看着还挺沉。

    只有陆言这个当事人,在布袋出水的时候,有几滴河水溅落在唇边。

    他一舔,这味道,嗯?

    咸的。



第四十三章 心眼望水底运河钓沉船



“嘿,陆言这小子,钓上来一串破麻袋子!”

    大船上朱王爷先是一愣,随后乐呵了,往年也不是没人钓上来水草石头什么的,但这一钩下去提上来破麻袋,还是一长串,真少见。

    他是谁的乐子都看,瞅着岸上陆言皱着眉头、表情异常,也笑得合不拢嘴。

    可陆言现在真不是为这事感到尴尬,而是打心底觉得奇怪。

    照理说这大运河,鱼虾螃蟹都是淡水种,引入的河流也都是内地淡水河,可这怎么尝着咸水了呢?

    再用指尖抹着唇边的水滴一尝,确实是咸的,怪了!

    陆言来参加这钓鱼大赛,也没奔着拿名次去,就是消磨时间,爱好而已,这眼下有了怪事,自然得先查探清楚。

    只见他放下手中的钓竿,转头去看几只破布袋,问题应该在这上面。

    细瞧几只布袋,上面印着字,都快被水冲淡了,但勉强还能认出是个“淮”字。

    “盐袋?”

    陆言犯了难,虽说有所猜测,可瞅着几只布袋都是瘪下去的,里面也没有颗粒状的盐,到底不敢确定,只好打扰身旁的柳延山。

    “柳老,劳您看一眼,这是不是装盐的袋子?”

    这一句他是抱着歉意的,毕竟钓鱼最忌讳人打扰分神。

    柳延山倒是不介意,让柳云先帮自己盯着钓竿,自己打眼一瞧:“不确定,大宣装粮和装盐,都是这种袋子,不过可以确定,这是出自两淮一带。”

    再一抹布袋表面,放在鼻尖一嗅:“嗯?还真是盐,看这样子,还是供应自两淮一带的官盐!”

    这让老人不禁有些纳闷:“怪了,没听说最近大运河上有官盐不慎入水的事啊?再说了,官盐要是真掉水里,那第一时间肯定是被人捞上来”

    “爹,有鱼上钩了!”

    “哎,好勒。”

    柳延山应了声,随后对着陆言道:“小友,老朽那鱼上钩了”

    “老人家快去吧,小子也不过是好奇一问罢了。”

    柳延山回去继续忙活着钓鱼的事,陆言则是想明白了许多。

    别人不知道这盐袋是哪来的,但他却是有了想法。

    前段时间运河钓上来两具尸体,加上当初盐商申方祥的生平,陆言猜测,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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