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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墨:“三皇子应该在百花台等殿下对诗。”
徐子墨:“四皇子应该会借着游乐的机会拉拢百官,施以钱帛。”
赵景玄听罢,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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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墨:“等游乐完,差不多是亥时末了,文武百官会聚集在德政殿前的龙场上,听旨领赏。”
徐子墨:“子时一道,圣旨降临,陛下出来,殿下就再也没什么可以担心的了。”
赵景玄这时问道:“我那几个兄弟怎么对付,最棘手的就是他们。”
徐子墨:“四皇子不必担心,一会大理寺就会抓捕高丽细作,张贴告示,文武百官就会为了避嫌而疏远四皇子。”
徐子墨:“三皇子喜欢诗词歌赋,而且也颇有造诣。”
徐子墨:“但是臣已经安排好了评论和出题的人选,自会偏袒殿下,殿下大可放心就是。”
徐子墨:“至于二皇子,殿下就更不必担心了。”
徐子墨:“殿下非但不用担心,还要与其成剑拔弩张之势。”
话音刚落,赵景玄吓得背后冷汗直流。
赵景玄:“啊?和他剑拔弩张?”
徐子墨:“殿下千万不要有丝毫担心的地方,臣已经为殿下安排妥当。”
赵景玄:“怎么妥当?本宫连开弓射箭都不会!”
徐子墨:“殿下放心,到那个时候,天会下雨。”
赵景玄:“哦!对!”
赵景玄:“本宫才想起来这一出。”
顿时,赵景玄也放下心来,长舒一口气。
赵景玄:“这么多年,本宫总算是熬出头了。”
赵景玄转头看向徐子墨:“徐爱卿,事成之后你想要什么赏赐,本宫都依你。”
徐子墨笑了笑,摇了摇头。
徐子墨:“其实,小臣最近确实有一个想法,不知道殿下能不能成全。”
………………………………
第一百三十章 良将入京都,大内夜黄粱
大汉,洛中二十一年,八月十五。
过了酉时,天色便彻底融入了夜幕之中,开始了漫漫长夜。
但是今天的京都却是不能和往常一样,早早的休息。
此时,各家的花灯,各个街市的官灯,都吩咐人给点亮了,整个京都都是一片万紫千红之中,分外的热闹与漂亮。
街市之上,各家老幼,每户男女,早已穿戴整齐,在街上,肆意的闲逛着。
各处的店铺,今日也是爆满,甚至还要让无数的食客酒鬼在店外排起长队等候着招呼。
大内之中,文武百官也是精心打扮,换上了上朝时的官服,品级分明,在街上相互招呼寒暄着,结伴向朱雀门楼走去。
朱雀门楼,原先是先帝爷时期的城防哨卡,有三丈之高,可以俯视整个大内场景。只是内阁当政时期,打压武臣老将,外加上内阁派遣的将领不愿意频繁地登高,朱雀门楼便因此荒废了,直到赵安最近废除内阁之后,朱雀门楼才重新启用。
其实,今天之所以要在朱雀门楼降职昭告公孙琦凯旋一事,就是赵安安排的,赵安的意思,是想告诉朝中文武百官,内阁已经不复存在,现在的朝廷依旧是赵家的朝廷,这天下也是赵家的天下。从今夜开始,赵安的意思,便是凌驾于一切之上的权威,就连内阁也不可撼动。
而文武百官在朝中做事久矣,自然嗅得到这股隐藏的深意,便都乖乖地早早赶到朱雀门楼,等候着圣旨。
人群之中,徐子墨和赵景玄结伴而行,一路上也是有说有笑。
赵景玄:“徐爱卿,你猜猜本宫今天为什么一个侍卫仆从也不带。”
徐子墨仰头,侧脸对着赵景玄,傲娇地说道。
徐子墨:“哈哈哈,有本官在,别说是人,就连妖魔鬼怪也休想近了殿下的身。”
徐子墨:“还用得着带什么禁军侍卫!”
两人相视一笑,好不惬意欢乐。
赵景玄:“要不是朝里人看得紧,本官一定找机会和你结拜为兄弟。”
赵景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
还没来得及赵景玄说完,徐子墨急忙打断他。
徐子墨:“哎!哎!”
徐子墨:“别说了!”
徐子墨:“殿下这身体状况,小臣还真担心后面这事儿。”
徐子墨也不避讳,街上也都是满朝文武,也不怕什么御史弹劾,就这么直白地说了出来。
赵景玄也是丝毫不放在心上,任凭徐子墨如何调侃,只是在身旁赔笑着。
权力,有的时候也是一个牢笼,它会让手握权力的人禁锢在这牢笼之中,不得凡人那般随性自由。
所以许多身居高位的人,往往喜欢身边偶尔出现那么一个帮他打破牢笼的人,让他也可以体验到那一抹自由洒脱。
自然,在赵景玄眼中,徐子墨便是这样的一个人。
街上,灯火通明,路边的舞狮与杂耍吸引着这些重臣大官的拍手叫好。
蹬车、舞狮、吐火……一片的热闹景象。
赵景玄站在街边,在人群后垫着脚尖,向那些杂耍的人望去。
徐子墨也是看得如痴如醉,这些情形在蜀山时是没有见过的。
而平阳,也只有满街的花灯,和几个戏台是咿咿呀呀的唱词,全然没有京都这般热闹。
赵景玄:“本宫当初小时候,就喜欢这些杂耍的。”
赵景玄:“我那个时候最喜欢有个戏法。”
赵景玄绘声绘色地说着,神情激动。
徐子墨转头看向赵景玄,仔细听着赵景玄地讲述。
赵景玄:“就是有个戏法,一个人,打扮成陈梦玄的装束,拿着方天画戟。”
赵景玄:“还有一个高大男人扮演卞庆。”
赵景玄:“他们两个在西京城大战的场景。”
赵景玄:“然后吐火、飞车、兵器变化,我当初就喜欢看那个戏法。”
赵景玄说完,又转头看向街边的表演,而徐子墨却陷入了沉思。
徐子墨:陈梦玄?那不是玄道寺供奉的神像吗?怎么太子也认识?难道他是前朝的人?
徐子墨:陈梦玄,卞庆,西京城,这些我在蜀山时的藏经阁里也没讲过呀!
徐子墨仔细思索着:令狐厌!令狐厌一定知道这些,有时间一定要请教请教他。
终于,过了许久,街边的杂耍在一片喝彩叫好声中结束,几个表演者纷纷跪地施礼,随后又赶往别处表演去了。
众人也纷纷散了开来,向朱雀门楼走去。
一路上,赵景玄与徐子墨有说有笑,甚至许多的话题已然超出了他们的身份范畴,惊得周围官员惊异地看向二人。
即便如此,两人依旧我行我素,慢条斯理地赶向了朱雀门楼。
等众人到了门楼之下,却只见大门紧闭,楼上还站着几十个披肩执锐的禁军。
只见城楼上,挂了花灯,虽是威武气派但此时也有了节日的气息。
文武百官站在城楼之下,相互说笑着。
这时,文武百官一阵骚动,纷纷向一个方向涌动,贺喜。
“殿下贺喜!殿下贺喜!”
只见赵景臣拉着赵景盛赵景炎,也来到了朱雀门楼之下,引得周围百官一阵恭贺。
那些贺喜的官员,正好像一只摇头摆尾的狗,张嘴吐舌,以求权贵怜悯。
因为狗知道,这个时候卖乖最欢实的,就会得到一些剩饭剩菜,还有一根骨头。
反观赵景玄这边,从出门到现在,也只有一个徐子墨陪在身边,从没有谁过来招呼一声。
赵景臣三人,倒是也不客气,只是简单地点了点头,以示回礼,却惊得贺喜的几个官员异常欢喜,受宠若惊。
只见那三人,此时正刻意地往赵景玄这边走来,纷纷是在故意地显摆。
这让赵景玄心中微微打怵,不过一想到徐子墨还在身边,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便放下心来,转过头去,假装什么也没看见。
这时,只听见门楼上一声清脆。
“肃静!”
一个身穿红袍的宣旨太监站在门楼之上,手中捧着一卷明黄圣旨。
门楼之下,文武百官也纷纷安静了下来,一看到着架势,知道是要宣旨,便纷纷跪下身去。
人群之中,只有赵景玄一人站立。其中赵景臣本不愿意跪,但是被赵景炎赵景盛给拉了下来。
门楼上,那宣旨太监清了清喉咙,高声喊道。
“御览方承,良将凯旋一事。”
“今东南战事已平,公孙琦临危受命,不辱皇恩。”
“今,良将居功,勇夺明藩重镇,东南大捷,朕心甚悦。”
“故,今日佳节,良将回京!”
话音刚落,一阵轰鸣声响起,门楼缓缓打开。
………………………………
第一百三十一章 太子平逆言,子墨藏暗棋
在一阵轰鸣声中,朱雀门楼的城门缓缓打开,文武百官也纷纷起身迎接。
只见公孙琦一身银盔银甲,傲气英武,神色严肃地骑着马缓缓进城。
街道两旁的文武百官,连同徐子墨赵景玄,也都深深地被震撼到了。
公孙琦身上的那种杀气,连同着得胜归来的傲气,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锐不可当。
与当年在平阳中举的举人不同,相较于那些文人的酸腐谄媚,公孙琦身上流露出来的,是一种英雄的霸气,一种名垂青史的狂傲霸气,实在是极具压迫力。
人群之中徐子墨仰望着公孙琦,满眼的羡慕。
这时,马背上的公孙琦也看见了徐子墨,但是转瞬便转向了别处。
两人的对视,只有那么一瞬间。
而公孙琦的眼神中,却丝毫没有一丁点的情感,仿佛是在看一个路人,甚至是仇人一般!
这让徐子墨的背后不禁打了个寒颤,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隐隐的害怕了起来。
还没来得及徐子墨回过神来,公孙琦带着十几个亲兵早已远去,只留下这些迎接的文武百官,站在原地,津津乐道着。
这时,门楼上的宣旨太监又喊道。
“有旨意!”
话音刚落,百官还在纳闷怎么又有旨意,不过还是紧忙跪下,怕失了礼节。
“陛下口谕。”
“今天辰时,大理寺在南街鼓巷,大内王爷府等多处。”
“抓捕高丽细作十三人,各个带着利器。”
“朕不知道有些人是什么意图,不过朕想告诉一些人。”
“有些事情你不要想,你若是想了,朕就不能留着你!”
这一句,着实将地上跪拜的官员吓得一身冷汗。
虽说今天是八月十五,赵安应该不能杀人,但是这也不意味着可以作死啊!
抓捕了高丽细作,这些文武百官动动脚指头想也知道说得是谁,所以一想起方才还向人家请安贺喜,现在就有些后怕,生怕被扣上了通敌同党的罪过。
而跪着的众人中,最害怕的还是赵景炎。
此时的赵景炎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什么情况就来了这么一道圣旨。
赵景炎心中也想:自己也没安排人呀!哪里来的细作!
赵景炎起初以为是大理寺抓了高丽私下而来的刺客,不过又想想这道圣旨的意思,明白赵安这话分明说得是自己。
自己虽然冤屈,不过话既然说到这个份上了,自己还是要谨慎一些。
赵景炎的身旁,赵景臣赵景盛也是一头雾水,前几日赵景臣手下被砍了的几十个私兵已经把兄弟几个吓得半死,怎么今天又来了这么一出细作?这可怎么办!
不过想归想,还是不露声色,仿佛与自己无关,绝对不能承认。
众人听完了口谕,缓缓从地上起身。
本来,这个时候百官是要继续巴结赵景臣几个人的。
不过听了方才的赵安口谕,这些官员这个时候竟然一个个哑口无言,面面相觑而不知所措。
众人,就尴尬地站在那里。
走,显得突兀无礼,恐怕得罪了赵景臣几人。
不走,眼下这情况又实在不能上前巴结。就只能站在原地,看着同僚如何处理。
京城几人这时也看明白了局势,也不等众人开口,便快步拉着两个兄弟,向赵景玄走去。
赵景臣走到赵景玄近前,假惺惺地笑着贺喜道。
赵景臣:“大哥!贺喜贺喜!”
赵景玄也毫不示弱,也上前一步,一把拉住赵景臣的衣袖,笑着回答道。
赵景玄:“哈哈哈,二弟,等你可多时了!”
赵景玄这一举动,可吓坏的众官员,谁也想不到今天的太子竟然变了样子,全然没有昔日那怯懦害怕的窝囊相。
赵景臣试探地说道:“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