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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官-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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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有几人听到叶行远的豪言,未免都十分不屑。张公子从两名伴当身边起身,更是摇头鄙夷道:“大吹法螺又有何用,一会儿便见真章!”
  张公子只看两大账房计算,便知此题极难,光凭他自己是算到天荒地老都不可能得出答案。自己家境优渥,当年父亲请过明师启蒙算学,算是正经学过的,而叶行远这偏远山村的穷学生,哪有条件学算术,今天能算得出来才怪。
  叶行远充耳不闻,只当什么都没听到,在船尾要了饭菜,与陆伟、欧阳紫玉饱餐一顿,又好整以暇的闭目小憩片刻。这才精神抖擞的开始下午的计算任务,正如他预计的一样,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左右,他才终于算出了答案。
  叶行远又验算一遍,并无谬误,而且在运用灵力的前提之下,出现粗心马虎计算错误的可能性也极小。
  此后他取过一张白纸,背着别人用毛笔抄录了答案,对折糊封,又在外侧写上自己籍贯姓名,准备上交。至于草稿纸上的阿拉伯数字答案,却不用特意藏起,反正除了他自己没有一个能看懂,依旧是让陆伟拿着。
  叶行远将答案送到了守在船舱的老年执事面前,“老先生,学生算完了,特来交付答案。”
  那老执事正在打瞌睡,听到有人交卷,不耐烦地睁开眼睛,又看了看天色。随手接过并记下姓名,信手拆开纸封,看到答案不由得心神大震!
  在此之前也有不少人交卷,但大多不过只是胡猜碰运气,老执事一看数字就知道谬以千里。按照小姐的说法,这汉江府能够在日暮之前得出结果的人,就已经称得上算术良才,须得多加注意,怎么可能有人只用半天就得出正确的答案?
  可是叶行远所写乃是一个千万大数,与老执事脑中的答案正是吻合,丝毫不差,这叫老执事怎能不惊愕?
  忽然张公子尖酸刻薄的声音响起,“叶行远你做不出来,就要学别人胡乱。交卷碰运气?我可悄悄告诉你,这答案数以千万计,你想胡乱猜测是猜不中的!”
  两名优质账房奋斗到现在,虽然还没有答案,数量级至少已经可以确定,这答案必然在千万以上,也不知天庭哪里来的这么多牧牛。张公子自觉进度最快,正得意地左顾右盼之时,却见叶行远已经交卷,初时惊愕,但很快就嗤之以鼻。
  我这两大账房都算了这么久,你区区一个乡下童生,难道还能有什么精妙算学不成?一定是装不下去了,只能装模作样的退场。
  “其实人各有长短,你若不会,大可坦坦荡荡而去,却偏偏胡乱编个数字上交,真真是欲盖弥彰,不合君子之道。”张公子得意地轻摇折扇,嘲讽了几句。
  随后他想起,非得把叶行远的身份给揭出来不可,又道:“堂堂府学九诗天才,原来也不会算术。”
  九首边塞诗太过震撼,叶行远的名声在府城中还有点影响力,所以虽然现在大家都忙着算题,但也有不少人抬起头来,好奇地看看这位半途而废的诗道天才。
  在如此沉闷艰难的气氛中,能留到下午的士子大多都在算术一道上有些造诣,或是请的伴当实在厉害。他们原本就将以诗道闻名的叶行远当成强力竞争对手,见到竞争对手铩羽而归,未免就生了些幸灾乐祸之心。
  老执事捧着叶行远的答案,啼笑皆非,他伸出手势请叶行远出去,口中道:“叶公子这题目却答对了,又是第一名,可出舱饮茶,我家小姐有小小心意奉上。”
  张公子先看到老执事延请叶行远的手势,忍不住哈哈大笑。正要再出言讥刺,却忽然听到老执事所言,不由得愣住了。
  答对了?这怎么可能?自己两大伴当倾尽全力的计算,到现在不过只算了一半,叶行远一人一笔,怎么可能如此之快的算出正确答案?
  张公子发完呆,突然伸手去抢夺陆伟手中的草稿。陆伟不敢与他相争,下意识手松了,一叠稿纸被张公子扯散了,如天女散花般落了一地。
  张公子顺手抢过一页,细看后更是目瞪口呆。这上面都是弯弯曲曲、圈圈叉叉的鬼画符,他一个也不认识,根本看不出叶行远写的是什么。
  老执事面色一沉,上前从张公子手中将那草稿夺过,“第一关算学尚在进行,你若声明退出,自可找叶公子询问答案。此时却不可造次,不然以作弊论处,逐出此地!”
  这也算是他认得张公子是知府的亲生儿子,总要给几分薄面,否则抢夺别人算稿,就可以当作是舞弊偷看,直接赶出去也可以。
  叶行远冷眼瞧着张公子出丑,此时不装更待何时?原本是计划拿“九九乘法表”和“四则运算”这种高等级小学技能来傲然装逼的,孰料计划赶不上变化,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时候,才有机会去装。
  于是他口气淡淡的说:“阁下倒是聪明,想要假装义愤,偷看我稿上答案么?可惜我这算学乃自天授,蕴含天道至理,与尔等凡间算法尽皆不同,便是将这算稿留下让你仔细看,你也白费心机!”
  天授法门?天道至理?听到这话,舱中众人登时神魂不属心笙摇动,总有种天道不公的感觉,或许还会产生些许心魔。
  张公子气得七窍生烟,却偏偏发作不得。他知道再闹将下去,就有被逐出花魁大会的危险了。此后还有两关,还有找回场面的时候,现在只能暂时忍下这口气。
  拿定主意后,张公子忍气吞声退到两名伴当身边,心中发狠,急急忙忙催他们尽快计算。
  叶行远昂首阔步出了舱门。欧阳紫玉紧跟其后,也觉得与有荣焉,陆伟胡乱捡起草稿,也殷勤的追了出去。
  船舱之中,一片黯然。诗道上面,叶行远本身就是神迹一样的传说级人物,众人皆无把握能胜过叶行远。
  但花魁大会考验的是全能素质,如果叶行远有别的弱项,三关也未必能顺利过关。可是连这数算之道,他也竟然有天授才能,那别人还有什么信心去抢第一?
第49章 先天术数
  “真有人算出来了?”花魁丁姑娘得到消息,口气极其惊讶。虽然这道题已经极致简化,少了许多条件,但是刚过正午就有人算出正确的答案,还是出乎她意料之外。
  老执事恭谨的答道:“正是,此人算了约莫两个时辰。小姐抽去一个条件,此题难度已经大减,虽说汉江府中算学不过尔尔,但有个别天纵之才也不奇怪。”
  丁花魁沉吟片刻,她减少的条件不仅仅是一个,而是三个。当然对于大部分普通人来说,这就足以让脑袋计算到爆炸了。
  即便对学过算学的人而言,这道题的计算量依旧不小。在没有接触过类似题目的情况下,只花半日时间就能解出来,实在值得刮目相看,甚至不可思议。
  丁花魁又问道:“解出此题的是什么人?”。
  “是汉江府府学里的童生,听别人议论说,此人近日以诗名震动府城,名叫叶行远。”老执事不懂诗,甚至心底里有些暗地瞧不起这些舞文弄墨的勾当,自然也无从辨别叶行远名声的真实性。
  “九诗出塞,写尽边关的叶行远?”丁花魁又吃了一惊,她与老执事不同,叶行远的边塞诗意境高远,但凡读诗之人,谁不会为之动容?
  “西出阳关无故人”一句,闻之令人凄然而泪下;但“不破楼兰终不还”、“不教胡马渡阴山”却又让人心潮澎湃。
  其实天纵奇才说稀罕也不算稀罕,某些人确实天生就有某方面特长。可是能在两个完全不同的领域,全都能表现出天纵奇才,那可就实在匪夷所思了。
  诗词文才和算术数理风马牛不相及,难道真有能者无所不能的人?丁花魁忽然提笔疾书,珠帘摇动,从里面递给老执事一张纸片,“除了送他的礼物之外,把这张纸片给他看。”
  叶行远已经走出了船舱,坐在甲板上,悠闲地喝茶。天高云淡,空气清新,这对于费了半天脑子的他来说是最好的休息。
  岸边看热闹的人议论纷纷,忍不住指指点点道:“奇怪,此人怎么还不下船?”
  之前交卷出船舱的士子,都被船上的人毫不客气赶下船,让围观群众们也知道了这次花魁大会第一关的难度。而这个刚出来的年轻人却享受了不同的待遇,难道说此人竟然答对了题目?
  果然一会儿老执事又出来了,手中捧着一个匣子,堆起笑容送到叶行远面前,“叶公子,此乃第一关花红,还请收好。”
  匣子中放了十两赤金,打成四个小巧的金馃子,算是第一关的小小奖品,叶行远知道这是规矩,当然也就毫不客气地笑纳了。
  “除此之外,我家小姐尚有一言相赠。”老执事看着叶行远,将纸片从袖中取出,轻轻地放在匣子上,挑战性的问道:“我家小姐想知道,若是刚才那道题,再加一个条件,不知叶公子能否算出来?”
  叶行远拿起纸片,看了看,不自觉地板起了脸,神态严肃起来,就好像是看到一只凶猛的野兽终于露出了獠牙。
  纸片之上,只简简单单有一行字,娟秀的字迹与之前算学考题毫无二致,大约确实是出自丁花魁手笔,“若黄牡牛数,乃棕牛总数五分之一再加六分之一,此题何解?”
  叶行远在计算的时候,本能就感觉到这道题目虽然繁难,但肯定还减小了难度,抽去了一个条件,否则的话,这题目算出来结果就该与一开始的推测相仿,乃是天文数字。
  若加上眼前这个新条件,之前计算当然还可用,但计算量却一下子翻了十倍不止,算出来的结果也与之前高难度预估相当。
  若是在第一关考题中丁花魁加了这个条件,就算叶行远用不定方程解法,但考虑到人脑有时而穷,以及计算工具的水平,他也绝不可能在一日之内算出答案!
  陆伟听闻花魁居然给叶行远传话,更有私相授受的文字,还以为是什么情诗,斜眼偷看,却怎么也看不分明。还是欧阳紫玉大方,转到叶行远身后,公然探头张望,看清之后啧啧有声,立刻转头。
  这也太没情调了,他们的人生乐趣就在于算数么?刚才算了半天还不够,居然算完还要来?欧阳紫玉无奈摇头,顿时觉得这花魁大会越来越无味,要不是因为有转轮珠的诱惑,她简直想就此走人了。
  叶行远闭目,先细细思索了一会儿,这才睁眼开口,“请回禀贵小姐,加了此条件之后,此题依然可解。只是学生才疏学浅,想解出答案,约莫至少要算三日功夫。”
  老执事礼送叶行远下船,急急忙忙回去画舫上向丁花魁报告。丁花魁听说叶行远自称三日可解,不禁也呆了一呆,惊道:“此人当真这么说?他有这等把握?”
  若是加上最后三个条件,就是一道最为完整的难题,师尊费尽数十年岁月,才刚刚接近了答案。
  就算只加一个条件,当初为了解这道题,丁花魁自己用上算筹,足足七日方才解得。这还是在已经知道了解题方向的情况下。
  为什么叶行远竟敢如此托大,说能在三日之内算出来?他究竟有何底牌?丁姑娘下意识的不停缠绕和拨弄珠帘,发出细细碎碎的响声,显然有点焦虑烦躁。
  红衣丫环从未见过向来深沉多智的小姐这般模样,连忙劝解道:“中原人爱吹牛,这书生说不定只是随口一说,反正也没时间叫他立刻就算,小姐不可当真啊!”
  丁花魁定了定神,叹口气说,“此人大才,应当不屑于信口开河。听说此人稿纸用了不少,拿来给我看看。”
  叶行远的草稿刚才被张公子一扯,散落了不少,老执事当时就暗暗在意,顺手偷偷藏起了几张。如今听到小姐要看,便取出献上。
  红衣丫环匆匆忙忙从他手中接过,递进了珠帘之中,又说,“这人就是胡乱涂鸦,根本看不明白,我之前看过一回。。。。。。”
  她原意是想要安慰丁花魁,免得她过于纠结以至伤身。谁知道丁花魁接过几张草稿,只是看一眼,顿时就没了声息,珠帘里静默良久没动静。
  “小姐!小姐!”红衣丫环大惊,赶紧轻声呼唤,却听帘中丁花魁剧烈的咳嗽几声,珠帘如花枝乱颤,良久才平复下来。
  随后,丁花魁好不容易喘匀气息,斩钉截铁的开口,“许执事,烦你准备银两人手。无论如何,也要将叶行远的草稿尽数取来给我看。”
  她喘了几口气,又补充说,“若是实在不能得到全稿,至少也要有个七八成,一千两银子以内,不必禀报,直接做主便是!此外,你尽速查清关于这叶行远的一切消息,我要亲自瞧瞧此人。。。。。。”
  红衣丫环和老执事都莫名其妙,他们完全看不上眼的胡乱涂鸦,在小姐眼中竟然价值千金?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叶行远的草稿,真有如此厉害?”红衣丫环不是不信小姐,但她好歹也是学过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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