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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野蛮老祖-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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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勤正色道:“弟子斗胆请师尊换个罚法。”说着又加重了语气道,“在弟子眼中,此乃事关山门衰旺之大事,师尊万万不可儿戏。”
  云裳微微一愣,眉毛一挑,提高了声音道:“我怎么儿戏了?”
  出乎云裳的预料,殷勤不但没有被她震唬住,反而争道:“此事无论是哪个弟子所传,其所犯的都是欺师灭祖,忤逆山门之重罪!师尊改个名儿就发落了,就是儿戏!”
  云裳在花狸峰向来随心所欲,说一不二,几时被人如此顶撞过?她素手已经扬起来了,却见殷勤梗着脖子满脸倔强,心中忽然一软,垂下手道:“你想怎么罚?说来听听。”
  殷勤递上节略,待云裳仔细看过才道:“谣言起于狗丫儿,按规矩应该是个死罪,鉴于她追随老祖多年,也算尽心,没有功劳还有苦劳的份儿上,弟子以为当废其修为,逐出山门!”
  云裳哼了一声,又问:“这个传谣的呢?殷主任以为该如何发落?”
  殷勤对于云裳的冷脸只做不见,一字一句道:“传谣者添油加醋,颠倒黑白,更应从重发落,弟子以为,当乱杖将其毙于山门之下,以儆效尤!”
  云裳蹭地站起身,瞪着殷勤胸口急剧地起伏几下,方才强自忍下怒气,重重坐回塌上道:“不妥,她们两个不过是嘴碎嚼舌,传些闲话。你有没有想过,这些流言蜚语不到一天便传遍山门,实在很不寻常?若我说,真正可恶的是那些在背后推波助澜的流言推手!”
  殷勤心中总算松了口气,暗忖:咱家这位老祖虽然时不时地大脑容易短路,到底还是有几分脑子的。不过表面上,殷勤依旧坚持对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严惩不贷。按照他的说法,花狸峰上上下下,包括老祖身边这些人,都跟筛子似的,四处漏风,根本没有保密性可言。所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若是不能提早防范,下狠手杀一儆百的话,将来必定惹出大祸!
  云裳虽然同意殷勤所说的要从严治宗,却坚决不同意殷勤对于狗丫儿二人的惩治建议,按照她的说法,这二人只是无心之过,真正需要接受惩治的是那些幕后推手。
  殷勤则坚持,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想要杜绝苍蝇,需得将臭蛋清除。
  云裳怒斥他道:”狗丫儿十几岁上就跟了我,难道也是臭蛋?!你少在我这里呱噪!赶紧把那些心怀叵测的臭嘴烂徒揪出来才是正理!”
  殷勤两手一摊道,满脸苦笑:“弟子不过是个廉贞部的副主事,却是没有刑罚奖惩,侦缉恶徒的权力。”
  云裳冷笑道:“你与我兜了半日圈子,不过是想讨得刑罚司的令旗吧?”
  殷勤脸色铁青,一言不发地跪下朝着云裳磕了三个响头,便起身告退。
  云裳如何能容殷勤在自己面前使小性儿?素手一探,便揪住了殷勤的脖领儿,接下来丹室之中便是一阵啪啪之声,连远远躲在暖云阁外的蓝雀都听得一阵心惊肉跳。
  殷勤开始还能谨守底线,咬紧牙关坚决不出声求饶,哪知他体内的两股血气经过云裳金丹之淬炼,竟然将其灵气劲道,视为自家人一般根本不加防范。少了血脉的护持,殷勤虽有玉润脱胎之体,却也只能抵挡筑基修士的攻击而已。在云裳这等金丹老祖面前,其抵御能力,也就是比纸糊的强点儿。


第383章 老祖的体面呢

  血脉之力不可靠,玉润之体扛不住,周身的灵脉又被云裳牢牢制住,殷主任坚持了几息的功夫,就再也受不住痛楚,脸红脖子粗地大声哼哧起来。
  云裳面含薄怒,对于殷勤的痛苦挣扎只是不理,一双小掌宛如彩蝶穿花,片片叠叠地印在殷勤身上,足足教训了他一炷香的功夫,才便腿儿从趴在地上吃土的殷主任身上下来。
  云裳直起身子,拍拍小手道:“三天不打,你就敢上房揭瓦哈?!老娘。。。。。。呃。。。。。。师尊为你连金丹都差点碎了,你还敢跟我撂挑子?”
  殷勤羞愧欲死,真特么地想吃口土把自己噎死得了!他前世初入道时,学艺不精,总有失手被人民群众当场揪住,挨一顿臭揍是难免的,对于这种肉体上的折辱他毫不在意。
  真正让他觉得难堪的是,那种智商上的挫败感!他这次可是实实在在地失算了,刚才演的那出“海瑞罢官”,扮忠臣,搞死谏的桥段,在前世那些大人物面前可是百试不爽,十分灵验的。
  哪知道花云裳这臭婆娘,身为山门老祖,宗门领袖,脾气秉性简直与那些地痞流氓一般无二,根本不能细细体会他的一番苦心,竟然动手打人,而且还是骑着他揍!殷勤此刻,心中是百味杂陈,既有机关算尽的悲凉,又有所托非人的懊恼,还带着几分英雄末路般的绝望。
  山门老祖的体面呢?金丹修士的尊严呢?为人师表的涵养呢?全都不要了吗!殷勤艰难地歪着头,从眼睛的缝隙中,看着花云裳得意地拿起他刚刚用过的茶碗,毫不介意地灌了一口,不由得暗自叹息:果然最美只如初见,一旦彼此间熟悉了,有的人就会变得特别不要脸!
  当殷勤以袍袖裹面从云裳的丹室出来,闷头疾走过暖云阁的大门口时,蓝雀的目光里充满了惊讶:殷主任的功力又精进了么?刚刚挨了那顿臭揍,竟然没用人抬,自己溜达出来了?她小心翼翼地朝殷勤的背影探出神识,下一刻就惊得目瞪口呆:他、他竟然被老祖,打、打成了筑基修士!
  蓝雀今日一直在暖云阁当值,是少数几个还不知道那个鼎炉流言的修士,不过接下来云裳将她唤进丹室,所交代的一番话,却更是出乎蓝雀的预料。
  云裳一共交代她三件事情。
  首先一件,就是要她代为传达老祖法喻,从今日起,花狸峰上又多了一位真传弟子,即是老祖办的殷勤,殷主任。
  接下来便是一条重要的职责变更,从今日起,殷勤正式担任廉贞主事之职。云裳虽然没有明说,但殷勤转正之后,便自然有了刑罚赏惩之权力。
  蓝雀听到这里,不由得暗自咂舌,从今日起,殷勤可就是这花狸峰上除了老祖之外的第二号人物了!蓝雀有点儿走神,脑海中浮现出那个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的样貌,她忽然发现,在不知不觉间,那人的模样竟然变得模糊,不再如以前那么清晰了。
  不过云裳交办的第三件事,却将蓝雀的注意马上拉了回来。从今日起,狗丫儿将不在暖云阁当值,而是转去后山专职看守那株雷毫老树。
  蓝雀如受雷击般地傻眼了,愣了半日才又向云裳确认一遍。云裳叹了口气,将殷勤送来的节略递给蓝雀。上面不但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得十分清楚,还附有殷勤针对此事建议。
  蓝雀看着“杖毙”、“废去灵根”、“逐出宗门”几个触目惊心的字眼儿,心头冒起阵阵凉意。回想起殷勤平日里见到狗丫儿有说有笑的样子,她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会在背后对狗丫儿下如此黑手!
  蓝雀与那个辜负了狗丫儿信任的女修并不熟悉,但与狗丫儿却是最为亲密的姐妹。虽说云裳并没有按照殷勤的建议发落狗丫儿,但将其打发到后山看茶树,也是极端严厉的惩罚了。
  狗丫儿是那种外表挺强,骨子里却十分脆弱的瓷娃娃般的性格。这与她出身小门小院,家境并不宽裕有很大的关系,她虽争强好胜,骨子里却脆弱敏感,蓝雀真的担心她被贬去后山,会不会就此一蹶不振,永绝仙途了!
  她犹豫片刻,终于横下心肠,噗通一下跪在云裳脚前,一边苦苦为狗丫儿求情,一边将当初在野狼镇外殷勤与狗丫儿那一番生死恶斗的恩怨给云裳讲过一遍。
  蓝雀抹着眼泪道:“蓝雀之言字字肺腑,绝无半点虚言。想不到殷主任竟然如此记仇,竟然因为当初一点恩怨,隐忍到今日,抓住狗丫儿的把柄,对她落井下石。求老祖看在狗丫儿自小就服侍您的份儿上,千万不要受了殷勤的蛊惑,断了狗丫儿的道途啊。”
  云裳面色平静地听着蓝雀哭诉,终于忍不住叹口气道:“那小子在我面前不惜用苦肉计,耍的一番心机,看来全是白费了呢。”
  蓝雀直起身子,满面疑惑地看着云裳,不明白她这话是何意思?
  云裳却一个字都不多讲,只嘱咐云裳将这份殷勤所写的节略拿给狗丫儿看,若是狗丫儿不服,尽管来辩就是。
  蓝雀不解老祖到底是何意思,领命下来,没有先办头两件事,而是按照云裳的吩咐,传话与狗丫儿。
  狗丫儿在屋中辗转煎熬了半日,终于还是没能下了决心去找老祖认错坦白,一看蓝雀眼中含泪地找来,脸色瞬时变得惨白,不待蓝雀说话,便扑到她的怀中呜呜地哭起来道:“蓝雀姐姐,我、我犯了滔天大错,怕是要被老祖逐出宗门了。”
  蓝雀赶紧搂着她好一顿温言细语地开解,又将云裳发落她去后山看茶树的事情说与她听。
  她本以为狗丫儿会受不了,不料狗丫儿却默默地整理行囊,并没有出现她想象中崩溃的样子。
  蓝雀怕她心中郁结闷着不说,便劝她说,殷勤现在只是小人得志,老祖被他蒙蔽才做出如此决定。等老祖过几天气儿消了,定会把她调回暖云阁的。
  狗丫儿苦笑道:“这事本来错就在我,即便按照他的建议发落了我,也是应当则分。现在想想,老祖平日里对我们真是太过宽厚纵容了,以至我得意忘形酿出这场祸事来。”


第384章 燕自然下山

  狗丫儿因为没管住嘴,被老祖贬去后山看茶树,这个消息一出来,可是让暖云阁其他六位仙子紧张起来。要说起来,狗丫儿在她们几个人中还算好的,最喜欢传小道消息的肥满和瓜皮心道侥幸,幸亏那晚当值的是狗丫儿,若是换作她俩,消息怕是早传到野狼镇去了。
  大家在对狗丫儿寄予无限同情的同时,也对坚持严惩狗丫儿的殷勤十分反感。
  鸭蛋往老祖办走的勤,与孙阿巧的私交也不错,觉得可以厚着脸皮过来替狗丫儿求个情,哪知道殷勤装傻的功夫也是一绝。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鸭蛋只能叹了口气,告辞走了。
  就在狗丫儿满心酸楚地在后山打理茶园之际,燕自然的洞府之中,外间虽然天空明媚,春风和煦,屋里的气氛却如同凝了霜雪一般,阴冷幽寒。
  夏娘收拾完燕自然平日常穿的衣衫鞋袜,开始往樟木箱子里装他的书卷。燕自然是个喜欢读书的,并且不限于道书经卷,许多凡人所著的文章诗词,他都有收集,放在床头案边,修炼之余便拿起来翻上几页。
  花狸峰的许多老修弟子都以燕自然为榜样,说燕师兄修为进境如此神速与他的博学修养不无关系,修道人除了勤奋刻苦,对于心性的熏陶也是不可或缺。
  夏娘忙碌了一个下午,总算将燕自然的诗书经卷全都装入屋子中央的几个大樟木箱子中。看着空空如也的书架,夏娘暗自抹泪,回想起半年前,燕自然府上高朋满座的情形,对比今天门口清净得几可罗雀的样子,她的心底满是凄凉。
  身后传来轻微的响动,夏娘有点纳闷心道:他今日怎么这么快就下座了?燕自然最近一段时间用功颇勤,剑胎上的裂痕已经被他修补的七七八八了,这也是夏娘近来唯一欣慰的地方。
  “夏娘,去将我的九幽雨前取些来,有贵客来了。”燕自然从后面的丹室踱步出来,一边吩咐夏娘去烧水沏茶,一边亲自迎到洞府的大门口。
  门外,一个衣着朴素的筑基老者站在石阶上,也不叩门,却是背手目光深幽地望着后山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么。
  燕自然推门出来,满面含笑道:“今日吹的是什么风,耿长老大驾光临,让寒舍蓬荜生辉啊。”
  耿云的神色有些凝重,欲言又止地叹了口气,转身让耿华清将一个翠玉小瓶呈给燕自然道,“这是宋长老特地从临渊城给燕师兄购入的碎星散,对温养剑胎大有好处。”
  “让两位长老费心了!”燕自然也不推辞,接下玉瓶,将两人让至院内,夏娘也忙从里屋迎了出来,招呼大家进屋饮茶。
  燕自然的洞府灵气充盈,地方却并不大,也没有什么仆役杂役,这么多年他身边只有夏娘一人照看。耿云心不在焉地抿了一口灵茶,转入正题道:“燕师兄真的拿定主意要走吗?老祖,她怎么说?”
  燕自然指着厅堂里空荡荡的陈列架道:“我前几日已经秉明师尊,她也已经同意我外出游历。”
  耿云重重地叹了口气道:“燕师兄这一走,花狸峰的天可就塌了一半啊。”
  燕自然摆手道:“耿长老这话说的过了,燕某哪有那么大的能耐?再说,我这第一站不过是应武城主之邀去往那边切磋几日道法,若不是他那修士山庄上的女儿泉,能够将养剑胎,我也不会在这种时候,抽身而去。”
  耿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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