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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野蛮老祖-第3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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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这个么。。。。。。”殷勤面色为难,支吾一阵,旋即下了决心道,“原本令狐长老不让我说,但师尊既然问起,弟子自然不敢隐瞒。他老人家前些天不慎伤了灵根,幸亏弟子也在临渊,花了大价钱购入断续灵根的灵药,总算把令狐长老的伤势稳定住了,此刻他老人家也在宅中闭关静养,性命已然无碍了。”
  “喔~”云裳故作恍然地微微一笑,“这事你若不说,我这做师尊的却是无从得知呢。没想到,你在临渊,又为山门做了件天的大好事呢!让为师感激得紧啊。”
  殷勤感受着云裳身上所散发出的浓浓的恶意,脸色一正道:“师尊何出此言?为师尊效力,乃是弟子的福分。。。。。。”
  “好,好。。。。。。”云裳见他还能胡扯,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你再仔细想想,这些日子还为师尊做了哪些好事?我劝你一桩桩,一件件,全说了吧。为师一并感激了你。”
  殷勤望着云裳唇瓣里紧咬的洁白贝齿,宛若面对一头随时能将他撕烂的上古凶兽。那种深入血脉骨髓的恐怖悸动,让他当机立断做出了最为正确的选择,一番言辞毫不停顿地脱口而出:“弟子杀了燕自然,为师尊清理门户,不谢!”
  云裳愣住了,眼睛瞪得溜圆:这、这臭小子刚才说了啥?明明是他先斩后奏,不!比先斩后奏还要严重,他根本是存了蓄意欺瞒我的心思,还不、不谢?!真是气死我了,我得好好谢谢你!
  殷勤也愣住了:这女人的样子真是好凶啊,奶奶的,从来没被女人吓成这样!糗大了,交代就交代了呗,咋还说了“不谢”两个字?
  鸦雀无声的丹室里,一种比地渊灵气还要磅礴浩大的气息在云裳老祖的周身凝聚起来,与此同时,临渊城的护城大阵也感应到了这股危险气息的存在,风平浪静的湖面上,忽然响起一声低沉苍凉的吟啸,紧接着一条巨大的龙影探出一只百丈方圆的鳞爪,从云端虚按下来。
  “师尊,不可!”殷勤的血脉对于各种危险的感应极其灵敏,龙影刚刚现于云端,便已经感应到了巨大的危险,他顾不得别的,冲到云裳身边下意识地去扯云裳的手臂。
  云裳也几乎在同一瞬间感觉到了来自云端的危险,好在修为到了她这个层次,对于灵力的调用早已极其纯熟,心念起处,蓄势待发的灵力便消失无踪。而那只按向湖畔的巨龙苍爪,似缓实急,云裳的灵力刚刚收敛,巨爪便已到了丹室的屋脊之上,只不过云裳灵力已泄,那巨爪虚影也随着化作片片斑驳光影消失无踪。
  云裳暗道一声,好险!她也没想将殷勤怎样,只是怒极之下,准备以磅礴灵力压一压这臭小子胡说八道的气焰。她冷眼打量扯着自己胳膊的殷勤,见他脸上全是焦急的神色,又想刚刚若是触发了护城大阵的攻击,哪怕她能凭借金丹之力,挡过一劫,这臭小子一身玄龟厚甲怕是要被法阵拍碎了。
  云裳心头一软,旋即扳起面孔,猛地一甩袍袖,手腕一转反扣住了殷勤的腕脉。以她道法技击的水准,哪怕不用灵力,仅凭血脉肉身也能将殷勤按在地上。
  又来这个!殷勤也是隔三差五就被云裳在寒潭边上拍打惯了的,对她这套手法也是极熟。问题是,在熟悉也不顶用,只要云裳那小手转转拍拍,他便入陷入蛛网的爬虫,根本无法挣脱。
  屋中传来啪啪几下声响,殷主任被云裳老祖按在地上,只觉得半边身子又酸又麻,丝毫用不上力。
  云裳老祖拿住了孽徒,心中也有些犹豫,按照惯常的程序,下一步就该将这孽徒提溜到水边啪啪一顿,才能解气。问题是,此地虽然僻静,到底不比寒潭无人打扰,万一被人瞧见,也是不雅。
  云裳一时无法决定如何教训这孽徒,便用了冷冷的声音吓唬他道:“你为山门做了这许多事情,为师不谢哪行?待为师给你从头到脚调理一番筋骨血脉可好?”


第684章 自作孽

  也不知云裳用了何种手段,殷勤只觉得半边身子,酸麻痒痛实在难捱,呲牙裂嘴稍显夸张地连声哼唧:“当不起,弟子实在当不起师尊的谢!”
  云裳见他皮赖,眉头微皱,手上正要加劲儿,殷勤还能动弹的另一只手哆哆嗦嗦从怀中摸出一物,在她眼前晃道:“师、师尊,这、这是燕自然的剑丸。”
  云裳望着殷勤手中那枚五色流光的“太极眼”,不由得想起当年,她缠着铁翎真人为自己新收的真传弟子讨要此物时的情形,心中一阵无奈,一阵酸楚,一阵莫名的烦恼,让她按着殷勤的小手渐渐失了力道。
  当局者迷,燕自然之死,带给云裳的感觉与冲击是十分复杂的,其中固然有几十年师徒情分带来的惋惜不舍,更多的则是识人不清,育徒失败的自责与挫败感。
  殷勤未经请示便下了狠手,固然让她着恼,可她发做殷勤,却更因为心中一股子邪火乱撞,没地方发泄,下意识里便将殷勤做了出气筒。她却未曾意识到,这种出气筒,只有至亲至爱的两人之间才好用的,哪有师尊往弟子身上使的?
  殷勤对于云裳的突然爆发,也有些准备不足。他前世曾经沧海,感情上的经验并不匮乏,问题是云裳不但面冷,每每对上他还要刻意做足了师尊的派头,一下子使起小性儿,实在出乎他的预料。无奈之下,殷勤只好做出皮赖样子,大声喊出“师尊”,也是想以这种方式提醒对方,咱俩可是正正经经的师生关系,你冲我使小性儿,为的哪桩?
  总算云裳松了手,殷勤见她盯着他掌中的剑丸,脸上闪过一丝愁苦,不由得微微叹息,轻声细语将那日与燕自然斗法的种种情形,详细讲给云裳。
  当然,燕自然被万蚁噬身的细节是不能说的,好在云裳心思烦乱,也没有细问深究。当她听到,这枚剑丸是被殷勤腹中玄天藤果抹去了燕自然的所有气息,沉吟半晌终于忍不住幽幽叹息:“这样也好,等回头便将这枚太极眼还与掌门师兄罢了。”
  殷勤不敢打搅了她的情绪,又摸出燕自然的乾坤戒,小心翼翼递给云裳道:“这是那人的乾坤戒,我并未强行开启,请师尊检视。”
  云裳接过乾坤戒,脸上闪过一丝苦笑:“他从小就喜收藏,刚刚开脉就总缠着我索要乾坤类的法器,当时啊,我便用这枚乾坤戒做引子,逗他努力修为。。。。。。”
  云裳缓缓探出神识,感觉这乾坤戒的开启符咒已经被燕自然换作了别的,不是当初传他时的那一套了。不过,小小一枚乾坤戒,在金丹老祖手下,防御功能实在有限的很,云裳灵力猛然发动,咔嚓一声脆响,乾坤戒中的自毁机制尚未启动便被云裳瞬间摧毁了所有的防御阵法。
  阵法一除,铭嵌入戒指中的空间也不复存在,丹室中哗啦一阵,藏于戒指中的物件便凭空显现,坠于地上。
  “那是土龙涎。”殷勤眼尖,指着地上盖子半开的小盒道。
  云裳的目光却落在了一把木质小剑的上面,她没有理会珍贵的土龙涎,而是俯身捡起那柄小剑,眼中闪动着追思的光:“这是他立志成为剑修那日,我亲手削的木剑,那时他是十三还是十四岁来着?”
  “此剑并非法器吧?”殷勤做出惋惜的模样,明知故问道。
  云裳似乎陷在了回忆之中,对他言不由衷的搭讪浑然不觉,点点头,拿起木剑边上的一册卷了边儿的线装书册,翻开几页,嘴角微微弯起:“这是他小时习字的抄本,竟然还都留着。”
  “师尊。。。。。。”殷勤见云裳目色晶莹,眼中似有泪花闪现,忍不住沉声提醒。
  “没事的。”云裳也察觉出她的失态,深吸了一口气,故作轻松地又拿起一本册子:“我只是想起一句老话,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栽培一个弟子真是。。。。。。”
  云裳的感慨尚未发完,突然停住,眼睛落在翻开一页的画册上面,眼珠儿瞪得溜圆,嘴巴不自觉的张启,足足愣了两三息的时间,才烫手般猛地将那册子丢在地上,狠狠啐了一口,俏脸儿通红,瞟一眼身边同样目瞪口呆的殷勤,她支吾着想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随即又狠狠朝那册子啐一口,扭脸冲殷勤急道:“丢了,还不赶紧把这些阿臜脏物全给我丢了!”
  殷勤这才反应过来,一边手忙脚乱地将地上那些绘有夫人、小姐们种种姿势的“残卷”捡拾起来,一边连连称罪,实在不该未经检验,就将那阿臜货的乾坤戒献与师尊。
  云裳也是冷不丁见识到“残卷”,只觉得里面所绘那些妇人,真不要脸,而且好巧不巧,她刚刚看过那页上,绘的还是个她认得的,正是仓山郡城那不顶要脸的荡妇——武采娘。
  她万万没有想到,燕自然竟然在乾坤戒里藏了这种污秽的图册,而且竟然与她亲手所削的木剑,亲笔所描的字帖放在一堆!刹那间,她心中关于燕自然残存的惋惜之情荡然无存,又觉得在殷勤面前丢了大人,不由得又羞又怒,邪火又往殷勤身上发去:“你磨磨蹭蹭地在做什么?用不着捡摘,地上这些东西全给我丢了!”
  “土龙涎。。。。。。”殷勤忍不住提醒道。
  “丢了!”云裳吼出声来,“与那些阿臜物混在一起,脏也脏死了!”
  殷勤慌乱称是,将袍袖一卷,无奈动作稍显忙乱,一本册子滑落于地,啪嗒一下正落在云裳眼皮子底下。
  云裳下意识地垂下眼皮,待她看清那画中人物,心头不由忽悠一下,怒火蹭窜了上来。
  “老。。。。。。老祖。。。。。。”耳边传来殷勤结结巴巴的声音。
  “谁让你看了?!”云裳怒目圆睁,手指一点,地上那绘有她图形的画册化为碎屑。
  “我、我只是提醒老祖,千万莫要妄动用灵力。”再次对上云裳的怒意,殷勤再现直男本性,“再说,那画中人,只是安了师尊的头脸,身子根本对不上的。”
  殷主任这话没错,当初他可是在小寒潭底下见过正版老祖的。
  “要你提醒!”云裳厉喝一声,抓起殷勤手臂,她强行按捺住体内升腾起的汹涌灵力,借着那股子羞愤之意,想也没想,便狠狠朝着殷主任的手臂咬了下去。
  “啊~”,丹室里一声悠远凄厉的长啸,临渊湖上刚刚显出半颗脑袋的苍龙虚影,便被其惊得缩回了云层之中。
  自作孽啊!殷主任一边高声惨叫,试图提醒云裳“为人师表”的道理,一边在心中叫苦:早知道她反应这么大,就只往乾坤戒里塞两本武采娘的得了。腾蛇感知能够助他绕过阵法开启乾坤戒,奈何玄龟血脉实在扛不住老祖咬在手臂上的小嘴啊!真是,疼杀我也!


第685章 斩心魔

  殷主任这是被老祖怎地了?!蓝雀与莺儿守在院门口,被里面丹室里突如其来的惨叫吓了一跳。自从云裳将谢灵鹊派去了老祖办,莺儿的地位便升了半格,取代灵雀与蓝雀一起成为打理老祖日常的贴身弟子。
  刚刚老祖口喻,除了殷勤,其他人等不得靠近暖云丹室,蓝雀与莺儿却不敢走远,两人守在小院门口,虽然对殷主任鬼哭狼嚎的强调早已熟悉,但今日主任惨绝人寰的嘶吼之声,却是非比寻常。无论是声高还是音调,都是格外凄惨,莺儿与蓝雀离开老远躲在院门外头,都被他嚎得心头升起一股浓浓的生无可恋的感觉。
  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又往远处挪出十几步去。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万一老祖余怒未息,把气撒在她们身上,岂不是惨了?殷主任老龟血脉本就扛揍,润脱胎之肉身又是异常强悍,老祖拿他操练,应该、应该不至于伤了性命吧?
  正嘀咕着,屋里忽又没了声音,两女心中纳闷:主任这是,被老祖弄得昏厥过去了?
  丹室之中一阵安静,两女正在胡思乱想,就听吱呀一声,丹室的屋门开了,紧接着传来殷主任平静的声音:“老祖一路舟车劳顿,今日还请早些歇息,那些琐碎杂事交予弟子们操办就是。”
  屋里头,云裳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然后便是殷勤关上门,不紧不慢往院外走来的声音。
  与想象中不同,殷勤不但衣衫整齐一点不见受虐的痕迹,而且面色如常,仿佛什么事情都未曾发生一般,见她俩站的远远的还龇牙笑笑打个招呼道:“俩位师妹今儿当值啊?辛苦辛苦。”
  两女仔细打量殷勤,越是看不出破绽心头的疑云就更浓,蓝雀与他更加熟络,忍不住问道:“主任刚刚在屋中叫痛来着?”
  “没事,没事。”殷勤哈哈一笑,瞎话张嘴就来,“刚手上扎了根刺,老祖帮我挑了,忍不住哼了两声。”
  蓝雀撇撇嘴,知道这货是在胡扯,玉润脱胎的筑基高手还能被刺扎了手?莺儿的心思更加细腻,此刻离得近了,能看到殷勤的额角闪着隐隐汗迹。莺儿与殷勤只是点头之交,虽然被她看出破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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