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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叶飞并没有发现,此次进入才发现了,房间里的姑娘们不单单气质与普通人不同,身材也有些特别,都是一水的苗条纤细的身材,手指细长,无一人佩戴假指,倒像是经过专门的挑选,有过专业的训练一样。
“这……有意思!”门外有人走过,姑娘们也并不抬头,专心忙着手里的事情,或抚琴、或作画、或写诗,做什么的都有,非常专注。桌子旁边往往站着一两个附庸风雅的男人,远远地看着,偶尔摇摇头,晃晃扇子,绝少说话。
“有点怪啊!”彩云坊一共有五层,走到第二层的时候,叶飞便发现了异常,来来回回地走了两圈,隐约闻到浓烈脂粉香气中间,夹杂着的一丝丝血腥气,暗道:“这里面不会是贼窝吧?看令狐悬舟的实力不像能做出这般大手笔的事情来啊!”
叶飞感受到一丝压力,趁着还没有被人注意的时候,慢慢退了出去。站在门外,往四周看,两边屋舍张灯结彩,住满了招呼客人入门的妓女,唯有此处色彩单调发冷,隐隐约约地觉得有些渗人。
叶飞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想到船上男人惨轮回的画面真是不寒而栗,“令狐悬舟要的是钱,这片小楼的存在却有些特别,感觉其中隐藏着巨大的秘密。”
看四下无人,叶飞又一次跃上屋顶,趴在屋顶上定睛打量芊芊的居所,思忖良久还是离开,有过上一次被擒住的教训,他可不想再阴沟里翻一次船。回去的路上心情难安,自语道:“要不要警告一下拓跋烈呢,或许应该告诉他芊芊这个人最好不要查,免得惹上麻烦。”
仔细想了想还是算了,总要找到突破口的!
转天下午,画舫出行的时间,叶飞又一次来到彩云坊,直接乘花瓣云降落在屋顶上,用仙力探查顶楼屋内的动静,确定里面没人,绕窗进入。
回去之后思前想后良久,叶飞最终决定探一探这里,且不说三皇子的死可能和芊芊有关系,单单他们昨日身在画舫之上的杀人手段,那份血腥和冷酷,绝不是一般杀手能够做到的。
小心翼翼地推开窗户,迷魂香气迎面扑来,若不是有童子金身庇护只怕已经中招了,叶飞暗呼侥幸,同时更加加深了对芊芊的好奇,肯定是有秘密存在于屋里,才会让她如此谨慎和小心的。
从窗口潜入进来,尽量不弄出太大的动静,进屋的位置在顶楼客厅处,后面连接着两间厢房,客厅与厢房贯通,没有屋门阻隔,摆放在中间的桌子上燃烧着烟香,迷魂香气从那里飘来。
屋子里光照不足,以至于不开窗的情况下显得颇为阴暗,陈设简单,家具与一般家庭没什么区别,不像是一个日进斗金的人应该有的。
“芊芊姑娘,你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叶飞四处查看,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因此觉得疑惑,暗道:难道是害怕有人在屋子里埋伏她,所以才设下的烟香?
仔细想想还觉得蹊跷,芊芊姑娘是红楼头牌,每日随画舫出行,白银千两才能见一眼真颜,这样的一个人每日回到红楼顶层居住,其他附庸风雅的男人居然都对她看都不看一眼,也没有人专门跑到这里等候她,这明显不正常。
是因为暗杀者特殊的潜行能力,使得她的行动并没有引起他人的注意吗?可是为什么芊芊一定要回到红楼居住呢,以她的财力,在当地购买一处宅院应该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叶飞又一次将仙力全开,他觉得这里面一定存在着古怪,将仙力全部释放出去的时候果然发现了些许的异样。原来,芊芊居住的屋子看起来很大,其实也只是占了楼层的三分之二而已,以她睡觉的床为终点,床后面倚靠的白墙似乎被一层能够阻绝一切的结界所笼罩,连自己的仙力都无法探查进去。
“如果是一面实心的墙,有必要特意地罩上一层结界吗!”叶飞的眼睛里露出狡黠的光,心说:芊芊一定没有想到,来自蜀山的道士能够将仙力当成触手来使用。
当下走到床边上,定睛打量。看到窗幔粉红,被褥折叠完好堆在床尾,没什么异样的感觉。伸手过去摸,左摸摸右摸摸也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正觉得丧气,蓦然发现立在床首附近的灯柱有些古怪。
这灯柱大概一米多高,伫立在床头,顶端平整专门用来盛放酒精燃灯,乍一看没什么奇怪的,可是结合芊芊姑娘的身高就显得怪异。芊芊身材欣长,身高一米七左右,按身高计算,酒精灯所在的位置她需要举起手,仰着头才能够放上去,可大家知道,酒精这东西本身是液体,容易泄露,是易燃品,举手往上抬的话非常不方便,特别是对穿着相对繁杂的女人来说。左右也没看到能够钩举酒精灯的工具,这样一来,似乎它的存在显得有些特别了。
芊芊是红楼的头牌,如果她觉得不称心的话,一定早就更换掉了,既然没有更换,就说明这件东西的存在有其必然的目的,联想到昨日她独自进入房间,叶飞隐约猜到了什么,伸出双手试着调整酒精灯的位置,果然发现酒精灯灯座是可以旋转的。但是这还不够,灯座大概连接着一个非常紧密的机扣,叶飞无论怎么转动它,机扣就是不启动,这说明,对于旋转的圈数和角度也有要求,又试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无奈之下只能放弃。凭着过目不忘的本事,将灯座的角度归到原位,叶飞左右看看,决定冒一次险,从窗口出去,潜伏到屋顶上,将屋顶的瓦片用手指钻出一个小洞,整个身子压在上面,眼睛从小洞中往下看,尽量降低呼吸的频率,减少动静的发出。
第525章 牡丹花和百合花
一直等啊,等啊,等了好几个时辰,很晚的时候,芊芊才回来,果然又是一个人进屋,甚至连随行的丫鬟都不能跟随。
芊芊向着远离床的方向走过去了,原来最远处那间被屏风遮掩的空屋子里,安放着一个足够容纳两三个人共同沐浴的澡盆,盆底与下层连接,在芊芊回来之前便已经放满了烧到适合水温的清水,芊芊自己把玫瑰花瓣撒进去,踩着楼梯坐在木盆边上用光溜溜的小脚丫试试水温,一下子跳到水里面去了。
一边泡澡,一边哼歌,等到芊芊姑娘终于玩够了出水的时候,却是正面出水,叶飞只能低下头,避开了目光,再也不敢看了,直到芊芊的脚步声出现近处,才重新睁开眼,看她围了一条毛茸茸厚实吸水的浴巾,赤着脚站在床边,点燃了身边的酒精灯,站在灯下擦干头发。
等到长发差不多擦干了,芊芊姑娘的目光忽然冷冽了起来,叶飞明显能感觉到屋内的气氛瞬间变了,只见芊芊围绕着窗户走了一圈,确定四下无人之后重新回到酒精灯柱近前,按照特有的角度旋转灯座,果然如叶飞所料,只听“咔嚓”一声轻响,床后面的墙向后退,退出了一条缝,芊芊穿好鞋,从墙缝中走了进去,叶飞计上心头,从房顶跃下离开了此地。
这一夜可说是惊心动魄的,一来,芊芊姑娘和她手底下的人展现出的杀人手法冷酷而残忍,让叶飞这样铁骨铮铮的汉子都觉得有些害怕,以致于整个晚上都异常紧张;二来,全程目睹了芊芊洗澡的过程,虽然是工作的需要,身上也是烫烫的,叶飞最不熟悉的便是男女之事,对其中细节充满遐想,又懵懂无知,情窦初开。无意中观看了芊芊姑娘洗澡让他身体火辣辣地烫,血液加速流动,脑袋发沉。
牢牢记下了芊芊转动灯座的角度和圈数,叶飞快步离开红楼,如同逃命一般。好不容易逃回客栈却迎上纳兰若雪气嘟嘟的眼神!
若雪倚靠着床的外边缘坐着,嘴巴快要噘到天上去了。看到叶飞进屋,用眼白扫了一眼,满是怨气地道:“叶飞哥哥,你这一整天都去哪了,也不和人家说一声,不知道人家担心吗!”
若雪俨然一副女朋友的样子,干涉叶飞的生活和自由,后者颇为无奈,明明芊芊入水的画面还在眼前徘徊,仍然强挤出笑容,走上前,双手轻轻落在若雪两边肩头,对她说:“傻孩子,我有任务在身,哪能寸步不离地守着你啊。”
没想到若雪眼神瞬间变了,变得警戒起来,就像是猫闻到了狗身上特有的臭味之后产生的警戒,甚至可以说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马上抬起右手,拽住叶飞的衣领,鼻尖抽动凑近过去,努力地嗅了一次又一次,忽然道:“叶飞哥哥,你晚上和谁在一起,怎么身上有着女人的香水味啊!”
她没有如往常那样激烈的爆发,语气很冷,冷的让叶飞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也是因为这样反而觉得害怕,若雪这么不阴不阳的和他对话还是第一次。
当下道:“我在诗桥附近随便走走,那里人员众多,大概因此沾染了脂粉气吧。”
“不对!”若雪横着嘴巴说,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情急之下一直拽着叶飞的衣领,“这香气诱人思春,气味独特,不会是很多人聚集在一起互相参杂的混合香。更何况,河畔风大,就算沾染上了女人的味道也会被吹散掉的,怎么能持久地保留在身上呢!叶飞哥哥你实话实说,是不是去见了什么女人,或者是去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啦!”
迎着若雪的目光,叶飞倒真觉得有些心虚,毕竟在外人的眼里,他是去了女性的禁区——红楼!他也并不想将自己去到红楼的真正目的告诉若雪,有两个原因。一来,若雪可能并不相信自己,因此大吵大闹,没完没了,在不清楚敌人虚实的情况下,令狐悬舟和红楼芊芊很可能是一伙的,也就是说若雪和自己很可能正处在敌人的监视当中,一旦她开始闹了,监视的人就会知道自己偷偷去了芊芊姑娘的住所;二来,他不想让若雪了解自己太多的事情。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叶飞终于发现了此次下山传道之行,在九州人国境内行走其实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其危险系数远远高于身在仙山。这份危险源自于你要面对的是九州的大地上方方面面的对手,你可能完全不知道他们的路数,他们的目的,甚至他们的真实面目。为此,他越来越不希望若雪过多的介入到自己的事情当中,也更加坚定了思想绝对不会去触碰若雪的身体。如果,只是如果,万一有一天自己真的遭遇了不测,他希望若雪能够平安回到仙山,重新过回自己的大小姐生活!
由于以上两个原因,叶飞不会将今天晚上自己做过的事情告诉若雪。
但问题是,他这种一厢情愿地做法并不能得到若雪的谅解,眼看叶飞的目光中出现了一丝松动,若雪认为自己一定是抓到了对方的狐狸尾巴,更加咄咄逼人起来:“叶飞哥哥,你的瞳孔都收缩了,一定是在说谎!你告诉人家,到底是不是去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见了什么不该见的人!痛痛快快地告诉人家,你到底去哪里了。”
若雪拽着叶飞的衣领,呼吸炽热,目光咄咄逼人,叶飞真是无奈极了,挥手想要挣脱,却没能成功,当下叹了口气:“若雪,我是奉师命下山传道,不是来与你谈恋爱的,不可能把日间的所有事情全部告诉你,不是对你不信任,是怕因此将你牵扯到危险当中,听我话,不要闹了,你要相信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再有,忙了一天我真的已经很累了,想要洗洗睡觉了。”
“不行,叶飞哥哥,我不许你逃避,你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想睡觉。”
“讨厌啦,你烦不烦。”真的是被弄得有些烦了,既因为若雪的无理取闹,咄咄逼人;又因为她一次次,不厌其烦地限制自己的自由,窥探自己的隐私,叶飞为此说了她几次,可还是一次又一次的如此,对于她的这种行为叶飞真是反感极了,生气地推了她一把,怒气冲冲地说:“好了,烦轮回了真是,男人的事情女人不要过问。你最好找点自己的事情做,省的整天把注意力都放在我一个人的身上,真是烦死了。”
叶飞又推了两次都没有将若雪拽住自己衣领的手挣脱,反而被对方拉到更加靠近的位置,近距离地看着若雪水灵灵的眼睛里滚动着泪珠,心里面也跟着难受起来。
叶飞有点心疼她,可是想到若雪一次次对自己行动自由的无谓干涉,便气不打一处来,最终还是坚定了信念将她推开,推倒在床上,导致若雪嘤嘤地哭:“若雪,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你好好想一想,是不是喜欢一个人,便要掌控他的全部直至无法呼吸。”
进而摔门离去了!
走出客栈以后却没有走远,原地蹦起来到屋顶上,他总归还是担心若雪的,担心她在伤心之下做出什么傻事来,没想到在屋顶上面遇见了一个正在偷听的男人。
这男人身材高大,长发如枯草,上身精赤,下身穿了一件外邦马裤,脚踩马靴,眼袋很重,眼神略显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