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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靖儿你这句话可说到点子上了,”
邱元靖忽然拍了一下手、几乎是赞叹地道,
“为什么一个已经被逐出师门的弟子,会让他们大费周章地跑到我们武当派来索要。”
“那个……”
一旁的蒋瓛此时再也忍不住了,虽然迟疑、可还是问道,
“晚辈能问一下、这个郑天德到底是个什么人么?”
“哦,这个呀,当然可以。”
周真很耐心地将有关郑天德此人以往发生过的事情、都对他述说了一遍。
听过之后,蒋瓛心中暗道、果然是个搬弄是非、罪不容赦的家伙,难怪靖儿提到他会这么生气。可嘴上却没加评论,只是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
“靖儿,你也不要太过激动。”
周真缓言劝道,
“毕竟那个郑天德已经在武当关了这么久了,我们既然不能真的杀了他,也不好将他关上一辈子,此番青城的人来找着借口来要人了,掌门师兄也算是做了一个顺水人情、还给了他们。”
更何况、那青城派这么做一定是有他们的目的的,如果不放了郑天德,又怎么能探知他们的目的呢——
这是几个人心里明白的理由,可谁都没有再提。
此时,邱元靖再次将注意力放回到那张图上道,
“所以,蜀中的事情、我们可以先放上一放,待日后时机成熟了再说,而湖广境内的暗巢我们还需要同时动手,不知蒋大人的人手可够?”
“晚辈共带了八百名锦衣卫、到时候还可以调动地方官府配合,人手方面应该是没问题。”
蒋瓛看起来还是很有信心。
邱元靖瞧了瞧他、道,
“贫道想知道的是、整个湖广范围内同时动手,这样能否做得到?虽然蒋大人你能调动地方官府,而我武当也可以派些弟子协助,但关键的是可能同时调动几处的地方差役么?”
蒋瓛明白了他的意思,毕竟御赐金牌只有一道,而他又分身乏术、只能前往一处,不过这也并非是什么大问题,便道,
“没关系,晚辈次此出来,身边带了五名副指挥使,他们身边都有御赐的腰牌,完可以调动各县的差役,而武昌府由晚辈亲自前往,一切都不成问题的。”
“如此便好,”
邱元靖点了点头,
“那么贫道就详细的给你讲一讲,以便蒋大人你尽快分派出下属,前往各处铲除那些暗巢。”
湖广的这次行动也同在建昌一样还算是顺利,主要也是因为舵主不见了,没有人来统一调动,那些飞剑盟的人平时也不允许相互擅自联系,凭钟伦派人来亲自支配,所以一旦遭到围攻,竟是毫无应对能力,防守也更是没有章法。
蒋瓛带着锦衣卫来到武昌府率先来到府衙,用金牌调动出所有差官及地方能调动出来的乡勇、驻军,分几路查抄那些飞剑盟的暗巢,而他自己亲率锦衣卫直奔“迎客来”酒楼,将那里上下人等部抓获、挨个地核查,之后便将这里做为了驻地。
说起来,行动虽然很顺利,可毕竟湖广地区是最重要的围捕地点,具体做起来就要繁琐许多,前前后后花了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才算完的告一段落。
看着这件大事算是了结了,蒋瓛请周真和邱元靖来到了锦衣卫驻地迎客来酒楼相谈。
“此次平定这‘飞剑盟’的江南分舵、还多亏了二位前辈及武当派的大力协助。”
蒋瓛由衷地向二人致谢道。
邱元靖微微地笑了笑,
“蒋大人也不必客气,我们武当能够出手,也是因为他们危害到了武林、更危害到了我们武当。”
“邱前辈真是位爽朗之人,可惜这么快又要分别了,真希望有机会向您二位多请教请教呢。”
蒋瓛的脸上也真的露出一丝的惜别惆怅之情、道,
“不过,这段时间以来,晚辈有件事情没想明白,想听听两位前辈的看法。”
“蒋大人只管讲来,”
周真看着他道,
“虽然我们也不一定能提供什么好的建议,却也可以在一起商议讨论一下也好。”
“那晚辈就说了,”
蒋瓛点了点头道,
“说起飞剑盟这个秘密派盟,我现在是越来越搞不清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为何了。如果说、那个叫叶贤的盟主是为了称霸武林,就不应该惹上朝庭,可他不但惹上来了、还故意到处的煽风点火策动别人叛乱,同时在江湖中也挑起纷争,这样做根本就不可能再让其在中原武林之中立足,更别谈什么做武林盟主了。他这说出来的、和做出来的完就是自相矛盾、混乱不堪,这真的实在是不可思议。”
“蒋大人所言极是,”
听了他的这番话,邱元靖也不禁点着头表示赞成道,
“不过除了你所说的这点外,从这江南分舵上来看、又是个不可思议的地方。”
………………………………
第二百六十四章 沦为弃子
  蒋瓛被他突然的冲进来、吓了一大跳,连在话时、舌头一时间都瞬间有点儿打结了,可一见是柴靖南睁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睛望着自己,连忙又安慰着道,
  “虽然他们曾经想刺杀四爷,可现在已经没事了,靖儿你千万不要着急。”
  “具体的、蒋大人还知道多少呢?”
  邱元靖伸手将柴靖南拉到自己身边坐下,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臂,才又将目光投向了蒋瓛、继续问道。
  蒋瓛想了想道,
  “关于这个、燕王殿下和我的也不太多,只当时派出去刺杀他的人、几乎都是死士,没留下什么活口。”
  “这便是了,”
  邱元靖点着头道,
  “看来这江南分舵的设立、只不过是为了将下搞乱而已,而这些人、包括钟伦在内,也不过是一些‘能用则用、不能用则弃’的弃子罢了。”
  “蒋叔叔,靖儿要去京城找四叔,”
  柴靖南皱着眉头、虎着一张脸儿道,
  “而且马上就要去,你跟不跟我一起回去呢?”
  听着他那坚定的、几乎带着命令的口气,邱元靖、周真以及蒋瓛三人互相看着,均觉得有些想笑。
  邱元靖想了想道,
  “这江南分舵查抄到现在为止、基本上也没有什么有关总坛的新的线索了,可以是他们本来就是同北方割裂开来的,所以进展到了现在也只能是这样,蒋大人可以回京交旨了。”
  “好,捕获的人犯暂时由地方收押,待晚辈回京请旨后再另行处置,”
  蒋瓛点零头,之后又迟疑了一下、方道,
  “只是、如果晚辈回去上报后,圣上若问起钟伦的事情,晚辈又该如何答复呢?”
  “这个好办,”
  邱元靖看起来已经想过了这个问题,见问了便不加思索地道,
  “蒋大人便,那钟伦负隅顽抗、企图逃走,已经被就地正法,如今在我们武当关押的那个人只是一名叫胡平远的人。”
  “晚辈明白了。”
  蒋瓛本是聪明人,如何不知对方所的乃是此事最好的处理方式,这钟伦是追查飞剑盟盟主真实身份的最后线索,而最有可能解开飞剑盟谜团的、当然只有武当派,所以将他交给邱元靖他们来处理是最好不过的。而且这个钟伦的真实姓名本来就是胡平远,如此回复上去也不算是“欺君”。
  将收尾的事情向各地方官员都交待好,见一切都安排的差不多了,蒋瓛便整顿手下,离开武昌府、开始返京。
  这回京的一路之上,柴靖南已不象平时那样开心的有有笑了,蒋瓛知道他是因为挂念着燕王殿下,便劝着道,
  “靖儿不必担心,四爷他没事,现在一直都很安全。”
  “我知道啊,”
  柴靖南皱着眉头道,
  “我不是在担心,是在生气。”
  “生气?生飞剑媚那些家伙的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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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太子先逝
() 原来就在铲除了飞剑盟江南分舵这段时间内,就在京城之中接连着发生了几件大事。
首先是建昌的月鲁帖木儿最终还是反叛了——
说起这件事来、依然同那漏网的顾九有关。果然如蒋瓛所料,建昌的事情真的没有就此结束,而这一切都是那家伙继续在做乱。围攻松林山庄那天、顾九扮成仆人侥幸逃脱,之后便揣着他自己留下的那张盟约、四处去威胁在上面签有名字的人,当然找的都是一些有军权的将领及地方官员,其中就包括了月鲁帖木儿,虽然最终顾九被抓并处以斩立决,可那些被威胁过的人们、有许多因此开始惴惴不安,总怀疑那张盟单已经落入了朝庭手中。
偏赶上此时,因建昌近来发生的这些事情,皇上派了钦差来此下了“斥责令”,结果那些心虚的人就更加的心虚,竟然与钦差发生了争执、使其意外身亡,这下可就更坏了,想着只能反叛了。
不过,既然有反叛、当然就得有平叛,而朱元璋派的人恰恰就是蓝玉。蓝玉大概是已经感觉到皇上近来对自己的态度有些冷淡,加之那月鲁帖木儿又曾是自己的下属,心中的一股火儿都发泄到了他的身上,一路追杀下去、直到将其父子二人抓回京城处斩方才做罢。
而另外一件大事就是太子朱标病逝,可以说这是一件举国震动的大事,而在朝野之中更是让朝中每一个大臣、几乎都开始盘算起了自己该何去何从。
皇上尚且健在,而太子竟然先行离世,这是谁都没有想过的事情,由此引发了一个顺理成章的问题——
接下来的太子、会是谁……
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就在太子的葬礼刚刚结束后,朱棣立刻向父皇辞行离开了京城,这虽然是理所应当、却也更是迫不得已,因为他完能够感受得到从每个人那里射向自己的目光,尽管其中涵义各不相同。
从父皇那里传过来的、不可琢磨的深遂;
从侄儿朱允炆那里传来的、无助与不安;
从那些大臣那里纷纷传过来的、所包含着的诸多的疑问;
甚至连从自己的胞弟朱橚那里、都传递过来了强烈的希望与期盼……
决不能留在这风口浪尖之上——
正是因为这几乎令人窒息的氛围之中,朱棣才决定立刻带着朱橚尽快地返回到封地,理由是“太子新丧,边境重镇不能不加强戒备”。
依然是两队王府卫队合在一处行进着。
看着表情一直还是很沉痛的四哥,朱橚终于还是说话了,
“四哥,不要再难过了,大哥已经故去了,您还是要多多保重身体要紧。”
“嗯,四哥知道了,”
朱棣抬头看了看前面、问道,
“我们到哪了?”
“四哥您可真的的伤心过度了,再往前走不就是中都凤阳府了么,”
朱橚笑了笑道,
“怎么连老家都不认识了?”
“哦,已经快到中都啦……”
朱棣边行进着、边向四下里望着,
“感觉这里有许多的变化呢。”
“是啊,父皇曾迁了江南十四万富户到凤阳,自然是令这里繁华富庶了不少。”
朱橚也很是感慨地道,
“不然江南的土地都落入了少数的富户手中,而其他平民百姓无地可种,只得为仆为奴,而江北大片土地又只能这样任由荒废贫瘠着。父皇不是也说‘事出当然、不得不尔’么。”
“父皇说的没错儿,”
提起此事来,朱棣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问道,
“对了、五弟,有件事情我想向你打听一下。四哥我一直身在塞北,而五弟你身处中原,知不知道蓝玉将军一直在侵田占地这件事呢?”
“我当是什么事呢,这个当然知道了,”
乍一听他说有事要问时,朱橚还真的很严肃认真地听着,可当听到是问这件事时、便有些泄气地笑道,
“蓝玉到处侵占田地、这件事谁都知道,不仅是在京城附近,就连这中都凤阳都有他的田地庄园,对了、最远的地方都到了前面的平昌县,那里更是被他不知占了有多少的土地呢。”
“是吗?”
朱棣看起来有些震惊,
“竟然会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