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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间道:“听说你哥跟‘黄门’总管李靖关系不错,不如拿他的前程赌一赌?哎,你别走啊……”
他望着太史谋秤埃院@锿蝗淮诔鲆欢位埃谷皇恰吨昃犯挝窳恕
大正朝官场黑暗,许多官员私洽妖人,五庄观种养血池便是受到朝廷大臣的指使。任务目光:找到残害女子的真凶。时长:7天。失败惩罚:扣除200年道行。
任务奖励:“腾云驾雾”,法宝“筋斗云”。
“腾云驾雾”林间自然知道,暗忖:没想到《铸魂经》里居然还有孙悟空会的法术?那“筋斗云”就更不必说了。
他觉得这波奖励很给力,以后指定能用得到。
林间感慨:自己的这趟穿越属实来说金手指挺抠门的,人家都是白嫖奖励,就他还得费劲做任务。系统君你就不能直接报那位大佬的身份证号吗?
……
天香楼,金碧霓霞,窗牖阖开,漂浮着一股魅香的味道,迷醉人心。
楼内,通体风韵的姑娘们扭着水蛇腰聘聘婷婷,翩翩起舞。
重重叠叠的帐幔间传来婉转的音乐声,好似一群人正在伴着歌舞饮酒作乐。
曲调妖痒,歌姬们媚姿绰约,娇小的身影柳亸花娇,软糯甜美,朱唇粉面,笑靥间眉目含春,瞬间挠得人心轻拂。
仿佛,悠悠一抹斜阳;
好似,蓝蓝一片云窗;
宛如,绵绵一段乐章;
恰拥,满满一目柔光;
来啊,快活吧!
肖鼐手端着色泽深红的葡萄酒,百无聊赖地欣赏着粉头们的歌舞。
“肖小将军,啊不,如今应该称呼您做肖侍郎了。为兄的今天恭喜你了。”
他对面是一位身着优雅长袍的男子,正倚靠在琉璃榻前,背后的丝缎帘幕被吹得香风习习。
这位俊雅的男子是户部尚书的公子裘子卿。肖鼐见他举起了夜光杯,也举杯相迎,一饮而尽。
肖鼐因上一次随军征讨谢七有功,被擢升为车骑将军,他今年不过刚及弱冠就爬到了这个位置,在大正朝历史上实属罕见。可见景桢帝有多么其中他。
然而,肖贵妃对此封赏十分不悦。倒不是嫌弃官位低,而是她完全不想让肖鼐踏上从军的道路。
原因很简单,那太危险了。于是多次恳求陛下收回圣旨,该让肖鼐留在京城为官。
也算是肖家面子极大,景桢帝竟然破天荒的开了恩收回成命,又让肖贵妃自己为儿子挑一个肥缺。
肖广这时给妹妹出主意说肖家乃武将出身,必须紧紧靠住军权这颗大树,提议让肖广去兵部当差。
于是他便成了兵部左侍郎,在兵部地位仅次于尚书。
是以,这次肖广出征苏南州肖鼐并未跟随。
身旁的粉头桑梅见他意兴阑珊,忙说道:“肖侍郎今天为何闷闷不乐呀?可是觉得我们天香楼姑娘不够看的?也是,肖侍郎这般人品简直就是那玉落天华千山雪,出身也贵重。只需要往人前一站,不知有多少女人会爱死你呢!”
裘子卿面露冷哂,说道:“桑梅姑娘,我劝你可别爱上他,肖侍郎可是出了名的薄情寡义,就像人常言的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听他这样评价自己,肖鼐并不生气,冷哼道:“我可没说有过女人如衣服这样的话。一件上等的衣服可价值几千两黄金,我从没见过有女人能值这个数的。”
桑梅心中不悦,他听说这肖鼐小将军可说是天下一等一的冷血男子,利用男色勾引谢七妹妹,然后始乱终弃甚至利用这段爱情引来了肖家军将谢七一伙屠杀殆尽,甚至亲手斩杀了深爱自己的谢七妹妹。
说好听些叫做大丈夫不拘小节,往难听了说就是猪狗不如。
她心中很是鄙夷,但面上自然不敢表露出来,于是幽幽说道:“那可未必,如果您见了我们天香楼新来的头牌花魁天蝉玉姑娘,准保也会动情。”
肖广不以为意,什么花魁游女,怎能配上自己这样玉华清隽的美男人?
他冷冷摇头说:“无情,怎动情?”
“错,自痛,方知痛。”
第五十六章 天蝉玉
一个女人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谈话,柔软轻细,如丝管悠绵。
肖鼐心下触动,惊异:世上居然还有这样动听的声音?
再抬眼看这女人,窄袖轻罗,丰姿婀娜,高耸的发髻如同轻挽出两座巫山,脸上挂着面纱,看起来有种雾重烟轻的朦胧感。
女人胳膊上暗露一串金钏,上面还绑着铃铛,走起路来环佩叮当。
肖鼐看不清她的面容,但端详眉眼也不难判断出这乃是一位极品尤物。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裘子卿笑道:“肖侍郎,这位就是天蝉玉姑娘,天香楼的头牌,见上一面都要花上五千金。敢问您身上哪一件衣服值这个价?”
肖鼐哑然。
天蝉玉掩嘴轻笑,为他斟满了酒,对裘子卿说:“五千两只是最低出价,那还要看我愿不愿意接待呢!”
裘子卿道:“我知道,听说有个人为了见你将祖传的五百亩土地都买了,结果刚跟您花前月下秉烛夜谈没多久就让自己老婆堵住了。回家以后还被老婆吊起来打,罚跪了一宿呢!”
“你怎么知道的?”
“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啊!”裘子卿戏谑地低声说道:“叫的可惨啦!”
天蝉玉释然说:“怪不得,令尊大人最近不来了呢!”
裘子卿冷笑:“他祖产都卖了,还那啥来见你?”
天蝉玉皱眉问:“裘公子又打算那什么见我啊?”
裘子卿正色道:“我爹都没钱了,我哪儿来的钱?”
他说着,瞥了一眼肖鼐。
唬的肖鼐脸色为之一变,有点掉进坑里的感觉。
“哎呦,原来你们想白嫖啊!”天蝉玉搂住肖鼐的脖子,亲昵地嗔怪道。
“裘兄是骗你的,他哪里会没有钱?”
“我真没钱!前几天我在城东的产业都让人给荡了,哪来的钱?”
裘子卿一脸认真。
肖鼐惊诧,天蝉玉搂他搂得更紧了,一副讨伐的姿态,身上散发着弄弄的热烈香气。让肖鼐终于明白什么叫醉人了。
“那……我现任兵部侍郎,月俸禄120两。你那五千两折成白银,我月月还你就是了。”
肖鼐却生生道。
天蝉玉满脸不愿之色,佯作愠怒:“五万两白银以你那点封路要还到猴年马月啊!刚才我听说你身上的衣服值钱,那好,脱下来几件顶账吧!”
“使不得,使不得,大庭广众之下怎能当众脱衣服。”
肖鼐脸色绯红。
“行,不愿意脱衣服那就脱裤子吧!”
裘子卿拍手赞叹:“天蝉玉姑娘真是耍得一手好流民!”
肖鼐灵机一动,摆手说道:“我想起来了,天蝉玉姑娘您不能扒我衣服,因为我不欠你钱。”
天蝉玉微诧:“怎么?堂堂兵部侍郎还想耍无赖不成?”
肖鼐狡黠一笑,说道:“姑娘说见您一面五千两黄金,好,肖某认这个价格。可我没见到你啊!你自从进来后就一直蒙着面纱,这不赖我了吧?”
裘子卿提醒他道:“肖侍郎你有所不知,五千两黄金的确是天蝉玉姑娘戴上面纱的价钱,至于摘
天蝉玉将脸凑到肖鼐跟前,轻声说道:“我见人从来都是不摘面纱的。但你不同,我姑且可以让你看一次。”
她说着摘下了轻薄的面纱。肖鼐难以置信,世上竟然还有此等绝色佳丽!眸光清浅,肤白胜雪,朱唇水红,纤细的脖颈白里透粉,似乎吹弹可破。
肖鼐心中暗暗心惊,实在不敢相信面前站着的是个凡女,整个人都痴麻了。
天蝉玉露出满意的笑颜,惊讶地瞅着肖鼐说道:“肖公子当真是在任兵部?”
肖鼐呆呆点头。
“兵部的人我都本不愿意接待,一个个特别粗俗。我很好奇,肖公子这般斯文清隽的人为何要到那里当差?”
“这是我姑母的意思。”
裘子卿解释道:“肖侍郎姑母正是当朝最受恩宠的肖贵妃,肖侍郎不仅是她侄子,也过继给肖贵妃当了儿子。母亲担心儿子整天出外带兵打仗有危险,所以才让他去兵部的。这样一来,大正朝的兵权可都掌握在肖家手中了。”
天蝉玉点头:“也对!如果我要有这样细皮嫩肉的儿子也断不会让他外出打仗的。即便不打坏了身子,晒黑了也不好。”
裘子卿笑着对肖鼐打趣道:“天蝉玉姑娘可真心疼肖老弟,为兄心里面可真吃醋。”
若是平时,肖鼐听到这种话第一个反应就是说:“你喜欢,送给你好了。”
但现在他却默默无语,两腮通红。
裘子卿也是个知趣儿的人,喝干了酒道:“我也不在这里碍眼了,先告辞了。”
说完,他刚想起身,就听外面传来聒噪的吵闹之声,异常嘈杂。
屋子里的几人面色都为之一变,天蝉玉问道:“妈妈,发生什么事儿了?”
“外面有个人喝多了,在闹事儿呢!”老鸨子拿话稳着说:“我派几个人过去一会儿就好了,不碍事的。”
话音刚落,她就来了一声惨叫,原来是被人恶狠狠扇了一巴掌。
“你她娘的,老子花了五千两黄金就为了见天蝉玉姑娘一面,她为何拿了钱不见我?老子的钱难不成让狗叼走了?”
一个人在门外骂骂咧咧叫嚷道。
裘子卿愤懑喝道:“大胆!谁给你的胆子敢到天香楼放肆?你报上名来?”
他说着挑门帘走了出去。
“报名又怎样,老子屠江川,听清楚了吧?”
屠江川叫嚣道。
裘子卿冷笑:“原来是驱傩司的司空啊!哎,怪了,驱傩司可是清水衙门,屠大人哪来的五千两黄金?”
屠江川惊得后退一步,强横道:“这……这用不着你管?反正老子拿出了五千两,老鸨子答应了,天蝉玉必须得出面见我。”
裘子卿明白了,这是老鸨子见钱眼开,没经天蝉玉允许就接下了。
“老鸨子答应了你,天蝉玉姑娘可没答应啊!”
第五十七章 大闹天香楼
屠江川一听,这话分明就是想耍无赖啊!
他遂气恨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拿了老子的钱想反悔,想吞掉老子的五千两?信不信我把你这天香楼给烧了?”
按说这事儿跟裘子卿无关,但他多喝了些酒,屠江川又不停拿话拱他的火儿,惹得他怒火中烧。
“口出狂言,来人,给我拿下。”
裘子卿是个喜欢张扬,摆谱的人,每次出门都会带许多侍卫。一来显威风,再者也能保护自己。
侍卫一听主人下了命令,纷纷拔出兵刃向屠江川砍去。
屠江川也拔刀相向,毫不示弱。
他出自“黄门”,本身是个修士,拳脚上的功夫也不差。不过,“驱傩司”掌握的基本都是针对妖邪之物的法术,对付人时效果则要弱上数倍。
屠江川见对方一上来就出凶招,侧身一闪,跟着反手就是一横刀,将那攻击他的侍卫砍死在地。
裘子卿大怒,瞪视着屠江川。
屠江川刚才喝多了,如今心头一凛。
天香楼虽是烟花青楼,但也在大正朝的管辖范围之内的,杀人偿命,那可是大案要案!
自己虽说有自卫的倾向,可人命关天,自己身为宫廷“驱傩司”司空,流连花街勾栏还行凶伤人摊上了命案。若是传扬出去,一切也都完了。
况且,自己得罪的人看来也不一般,身边的侍卫并非地痞流氓,出手干练,好似有官家背景。
他想明白了,脑袋顿时清醒过来。
屠江川心里扑通通乱跳,后悔出手杀人。但是他知道在这种地方决不能含糊,不然恐怕须臾间便会惨遭碎尸万段。
对方人多势众,虽然都不是修炼之人,单凭一己之力对付还有点困难。更重要的是自己绝不能再杀人了,刚才那个可以借口自卫搪塞,再杀下去就找不到借口辩解了。
裘子卿怒目而视,嗔道:“好你个屠江川,竟然敢当众杀人!”
“我……我不过是失手。”屠江川强辩:“还有,是你的人先要杀我的。”
他左右扫视着已经悄悄逼近并企图包围自己的侍卫群,明白此处不宜久留,转身就跑。
裘子卿哪里肯让他逃掉?喝令手下赶紧追杀。
屠江川一路下阪走丸,如同脱缰的野马在京城里横冲直撞。
摊贩的东西被弄得一片狼藉,整条街都鸡飞狗跳起来。
“救命……有人要杀人啦!”
屠江川见追兵都毫无放过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