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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衍看着玉帝,道:“那我问陛下一个问题。”
玉帝道:“道友儘管问。”
太衍说道:“你们是不是怕我,所以要我签这金章?”
玉帝点头道:“佛门怕你帮道门,道门又怕你帮天庭。”
太衍道:“那天庭呢?”
玉帝直言不讳道:“天庭怕你扯着东皇道友的旗子单干,或者造天庭的反。”
太衍哈哈大笑,看着玉帝说道:“知晓贫道来历的,陛下是一个,老君是一个,西方的横三世佛、竖三世佛也应该知晓,唉贫道势单力孤,这金章是非签不可了。”
“道友说笑了。”玉帝笑道。
太衍看着金章,道:“这上面只写了我不能亲自向佛、道、天庭的人出手?”
“对。”玉帝点头道。
太衍意味深长地道:“那要是我的门人呢?”
“不在此列,道友的门人不受限制。”玉帝说道。
太衍又道:“那我教他们神通法术,给他们法宝呢?”
玉帝点头道:“也可以。”
玉帝看着太衍,认真地说道:“佛、道两家都是来这一界传道取气运的,我天庭众神也要来为自己取一些气运功德,顺便再看住佛、道两家,不让他们胡来。至于道友来此界的目的,朕虽然不知道,
但也不能太委屈道友,所以佛、道两家找朕来说这金章之事时,朕特意去除了那条‘不以任何力量干涉’的条例。”
太衍淡淡一笑,“若是这样,贫道还真就不会签这金章。既然他们这么怕贫道,那贫道就签了吧,不过陛下可以转告他们,贫道虽然签了金章,但贫道的门人也不是废物。”
玉帝喜道:“道友答应签这金章了?”
太衍二话不说,在金章之上弧铝嗣帧
随着玉碟金章上太衍的名字闪过一道金光,从此以后,太衍只要对佛、道、天庭的人出手,天道就会将太衍封印十日,十日后太衍若再出手,天道就会再将他封印十日,此金章之约定,会一直到满天神佛离开此界为止,但金章的约定也仅限于此界。
玉碟金章隐入虚空,被天道隐去。
玉帝也地起身说道:“此事已毕,朕也该回天庭去了,道友若有闲暇,不妨来天庭一坐。什么玉液仙酿、蟠桃珍果,任由道友品尝。”
太衍笑道:“蟠桃是西王母道友的珍果,陛下那里能有多少?”
玉帝道:“道友还不知道吧,西王母道友在上次蟠桃大会时,赠了九株三千年的蟠桃树给朕。”
“哦?”太衍闻言说道:“那可真要来尝一尝了。”
玉帝说道:“那朕就静候道友大驾了。”
说完,玉帝的身形缓缓隐没在虚空之中,眨眼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蹤,仿若从未来过一般。
这时,桓恕从后院走了过来,朝太衍说道:“观主,已经按您说的布置好了。”
太衍点点头,然后走出大殿,站在金莲池前拂尘一摆,整座金莲池与三华金莲立刻消失不见,原地只有一片平坦的砖石空地。
而在太一殿后方的庭院内,一座熠熠生华的金莲池凭空出现。
金莲池内飘散出极其浓郁的仙灵之气,但这些仙灵之气飘上半空之后,立刻被庭院周围的四间云房顶上的石瓦仙鹤给摄取了过去。
然后,那些被石瓦铸成,立在房顶的仙鹤将仙灵之气摄取之后,再将其送到了每一间云房之内。
这样一来,这每一间云房中,都充满了仙灵之气。
而且有石瓦仙鹤镇守,这些仙灵之气绝不会外泄分毫。
太衍转身对桓恕道:“你挑选一件房屋,以后便在里面修炼。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在百年内将《四象剑诀》融会贯通,修为达到炼虚合道的境界,明白么?”
桓恕听着太衍语气中的凝重,不由得问道:“观主,是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太衍点点头,看着桓恕凝声道:“这关乎到太一观的尊严,知道吗?”
桓恕听了,立刻沉声坚定地道:“观主放心,弟子一定努力修行,绝不给太一观丢脸。”
“好。”太衍点头道:“修行上有任何不明之处,都可以来问我。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太一观的观主。以后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不再露面,也不见任何人。”
桓恕听到太衍的话,心头一惊,知道恐怕真的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那观主”桓恕话还没说完,太衍就笑道:“还叫我观主,以后你就是观主了,以后叫我祖师吧。”
桓恕听到太衍让他称呼‘祖师’,心头大喜,立刻恭身应道:“喏,祖师!”
第九十四章 拜神
太一殿内,太衍递给桓恕一册书籍,对他说道:“这是《洞虚天书》,共有九章,前化中心,还是经济中心,要么在观中,要么在中原。
南方是蛮荒之地,是瘴疠野蛮杂处的地带。无论是人口,还是经济,都比不上已经被秦汉两朝经历了数百年的关中和中原地区。
正是因为南方人烟稀少,所以才有大片未曾开垦的土地,正是因为人烟稀少,所以经济文化自然也发展不了。
所以南方的初始开发,还差第一次‘衣冠南渡’。
南方的初步繁荣,还差了一条‘运河’。
南方的最终崛起,并在经济文化上超过北方,还差了第二次和第三次的‘衣冠南渡’。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一队身着铠甲的兵士从太一观外走过,那人并不害怕,乱世的贼兵都见过了,他又何必害怕这定世的军队呢。
那人从肩上取下布袋,然后走进了太一观内。
桓恕正在太清殿外参悟《洞虚天书》中的法术,忽然神念一动,转头朝门口望去。
桓恕起身上前,稽首道:“这位善人,是来拜神的吗?”
那人将手里的布袋递向桓恕,然后开口说道:“我要拜神,怎么拜?”
桓恕一听这人的话,顿时眉头一簇。这个人看似年长,但说出来的话却像是刚刚学习说话的小孩一般蹩脚。
但转念一想,南方胡蛮较多,与汉人杂处,所以眼前这人应该就是胡蛮之人了。
桓恕想过之后,并没有接他的布袋,而是领着此人到了太清殿中。
这人一进太清殿,只见这大殿极其庞大,共有大小神像七八尊,其中最大的就是最上面的太清神像。
此人一见到太清神像,整个人立刻就跪在地上不停的叩拜起来。
桓恕连忙说道:“这位善人,可上前参拜。”
那人听了之后,连忙起身抱着布袋,笨拙的将布袋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然后一一摆到供桌上面。
桓恕一看,那布袋中竟然满满都是山中的野果。
那人将野果摆满供桌之后,跪在地上的席垫上面,恭谨虔诚,却又字句模糊地说道:“请保佑我妻子顺利生产”
他说的话虽然有些蹩脚,但桓恕还是听明白了。
只见桓恕笑道:“这位善人,如果你妻子怀孕生产,是不必来这里拜神的。”
那人疑惑地问道:“难道这里的神不能祈求吗?”
桓恕说道:“对,可拜而不可求。”
那人问道:“那这样的神有什么用呢?”
桓恕笑道:“可以给世人指点明路。”
“那怎么没给我指点一条明路呢?”这人又看向太清神像道。
桓恕道:“你要祈求什么呢?”
那人直接说道:“我妻子难产。”
桓恕脸色一凝,道:“那为什么不请郎中?为什么不请接生的稳婆?”
那人又说道:“我没有钱,只有这些山里的野果。那些人要有钱财才肯帮你,但是神只要一些野果子作为供品就行。所以求神比求人容易,听说你们太一观有神,我就来求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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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救人
桓恕听完,笑着说道:“你倒有些道理,求神确实比求人容易。这样吧,我去为你取些钱来,你拿着这些钱去请郎中和稳婆就行了,如何?”
那人顿时欢喜地问道:“真的吗?”
桓恕点头道:“你在此稍候,我去去就来。”
那人点头应道:“好,那你快一些,我妻子现在很难受,很辛苦。”
桓恕转身去了道观后院的库房中,从朝廷拨给太一观的那些银钱中取了一些钱,然后转身就准备去前殿。
“你为什么不用《洞虚天书》里的‘开天眼’看一看呢?”桓恕刚刚转身,身后便传来了太衍的声音。
桓恕转身一看,却不见太衍的身影。
“祖师?”桓恕叫到。
太衍的声音在桓恕脑中响起,“你正在参悟《洞虚天书》,不妨对那些来拜神的人都看一看,正好修炼开天眼这一门法术。”
桓恕虽然不明白的太衍的意思,但太衍肯定不会说一些没用的话,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问题。
于是桓恕应道:“弟子这就去看看。”
于是桓恕回到前殿,那人此时还是保持着跪在太清神像前的模样。
当桓恕从殿后出来以后,那人眼睛一亮,连忙问道:“你拿到钱了吗?”
桓恕点头道:“这里有五百钱,足够你请一个好郎中和好稳婆了。”
那人看着桓恕手里的钱袋,顿时欢喜地道:“太好了,谢谢你,你是个好人,只是我现在腿脚有点软,你能把它送到我手里吗?”
桓恕看着此人,心中疑惑,但还是拿着钱袋上前,心里已经做好了防备。
就在此人伸手接钱袋时,桓恕心中默念起了开天眼的口诀。
随后只见桓恕眼中金光一闪,虽然只是短短一瞬,但也足够桓恕看清了。
桓恕看清之后,心中大惊,但表面却不动声色。
那人捏着沉甸甸的钱袋,脸上满是喜色,最后他朝着桓恕磕了三个响头,口中不住地道:“谢谢神仙,谢谢神仙。”
然后他不等桓恕回应,将钱袋往怀里一揣,转身弯着腰朝殿外跑去。
他的动作十分奇怪,两条腿站不直,只能弯着腰颤抖着双腿往外走。
等出了太清殿,他的双腿才恢复原样,整个人又站直了身体。
桓恕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禁陷入了沉思。
刚刚那一眼已经看得极为清楚,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只穿山甲变化的人形,难怪他的话那么蹩脚,难怪他在太清神像前站不起来。
桓恕想着想着,突然感觉不妙,这只穿山甲变成人形来这里拿了五百钱,要是他拿着这些钱去请郎中稳婆,把他们害了怎么办?
妖怪吃人,这可是常事。
正在桓恕准备暗中跟着那穿山甲,防止他去害人时,太衍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只穿山甲已经能变化人形,说明修为不低。一只妖有这样的修为,却连给妻子请稳婆的钱都没有,还要去摘野果来求神。这样的妖,不是恶妖,不必担忧。”
桓恕听到太衍的话,仔细一想,的确如此,刚刚那只穿山甲的身上没有任何煞气,说明他并没有害过人。
不然桓恕都不需要用天眼来看,只需用当年做游侠的直觉来感应一番就能察觉出来。
心里没了担忧,桓恕便在殿内盘坐下来,准备修炼天眼术。
可还不等他入静,道观门口便冲进来一名女子,她满脸焦急地喊道:“有人在吗?有人在吗?”
女子一路冲进太清殿,一眼就看到了桓恕,她连忙朝桓恕喊道:“求你快帮帮忙,有人跳湖了。”
桓恕倏然起身,朝女子问道:“在哪里?”
女子指着外面,抽泣了一声说道:“在时圣湖边的绣船上,是我家小姐,她她跳河了。”
桓恕闻言,脚下一动,便化作一阵清风消失不见。
而女子还在原地哭着喊道:“求求你快去救救我家小姐,外面那些人我叫不动”
可当她抬头望向桓恕时,才发现眼前已经空无一人了。
桓恕御风而动,几个起落便到了西湖边上。
他站在堤岸上朝湖中一望,只见前方十多丈远的湖面上飘着一艘绣船。
此时那绣船上一个人也没有,就连湖面也一片平静。
桓恕二话不说,飞身而起,双脚踏在水面之上,然后挥手打出数道剑气。
剑气入水,桓恕的神念也在水中铺展开来。
不到片刻便在水底七八丈的位置找到了一个沉水的人,水底太过阴暗,而且水藻丛生,那个人手脚上面也都缠满了水藻,而且四面还有三四只幽暗的影子朝那人游去。
桓恕知道那三四只幽暗的影子便是湖中水鬼,桓恕用一道剑气斩断了缠住女子手脚的水藻,然后又用几道剑气逼退了那些水鬼。
最后又用剑气托起女子的身体,将其救了起来。
两道剑气托着女子飞向岸边,桓恕低头朝水下一看,只见一群水鬼正在水底用幽暗死寂的目光看着自己。
“哼!”桓恕发出一声冷哼,指尖凝出一道少阳剑气,
那些水鬼立刻感受到少阳剑气那强大凌厉的威势,顿时化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