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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问,赵宗镇的语气就开始减弱了,只好实话实说道,“我们……后来不是被抓了么。”
顿了顿,又看向秦源,由衷道,“幸好小秦子赶到了……嗯,小秦子又救了我们一次,臭小子像个小神仙,每次有事他都能来,一来就逢凶化吉。”
独眼强一听这话,顿时感同身受,说起来秦源起码帮他死里逃生两次了。
于是也跟着说道,“对,我发现我每次觉得自己要快死的时候,这位小神仙就会到。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我直接念小神仙快现身就得了,嘿嘿。”
苏若依倒是没夸,但是转头笑吟吟地看着秦源,小脸上满满的都是——崇拜。
甚至还带着点骄傲。
嗯,小神仙是她男人。
发现女帝老婆竟然用这种眼神看自己,秦源瞬间就觉得自己很高大威猛,于是忍不住悄悄给她抛了个略带调戏的眼神。
苏若依竟然没有回避,满负荷地接受了这波调戏,甚至又嫣然一笑,调皮地冲秦源眨了眨眼。
眼角满是少女清纯之媚,如云开见日,阳光泽被万物。
秦源一边觉得赏心悦目,一边又暗自叹息。
好看是好看,真特么的好看,可是她胆子越来越大了,敢公然迎接自己的调戏,这么下去晚上要想赢她……是越发难了。
钱玉书此刻越发好奇,甚至有点震惊。
他们两个……怎生看上去正在谈情说爱?
他不是太监吗,一个太监也能跟……跟咱们清正司第一美人谈恋爱了?
啊等下,自己的关注点是不是不对?
儿女情长与我等何干,自己要关心的,不是这小太监,是如何能从三个妖人手里救出他们的么?
想到这里,钱玉书就问道,“秦影使,那三个妖人妖力高强,你是如何救出他们三人的?”
秦源早已备好答案,说道,“说来也巧,这里不是京城最出名的妖地么,以前我还特地来过,所以知道下面有个暗道,所以趁你们打妖人,我就沿着暗道把他们救出来了。”
这么解释钱玉书信不信不要紧,管他是如何猜测的,反正秦源就是不说祥云的事儿,否则要是被人知道,必然遗祸无穷。
钱玉书也觉得这很牵强,但是看赵宗镇他们都连连点头,也就不多问了。
本来他还想问那些高手是不是他叫来的,但是看这状况,自己问了也是白问。
总之,这位秦影使处处出人意料,非同凡人就是了。
自这一刻起,钱玉书不再认为秦源此前屡立大功有什么运气的成分,同时也认为,人家坐这个影使的位置,确是实至名归。
于是冲他抱了抱拳,说道,“今日之事,又是秦影使之功,在下定然如实禀告司正大人。秦影使,多谢!”
“客气了,大家都是同僚,应该的。”秦源同样抱拳,谦逊道。
心想,特么的老子立功的速度都超过你们功赏的速度了好吗,赶紧赏点实质的下来啊!
不给升官也好歹给点银子花花啊,最近到处撒钱,小金库都要见底了。
站在门口又寒暄了几句,苏若依、赵宗镇、独眼强等人便跟着钱玉书,要先行回清正司“写报告”去了。
临别前,苏若依问秦源,“今晚住哪儿?”
秦源呵呵一笑,“你先回家。”
他还得花点时间,再去收几波人情呢。
是不是哪里不对?
明明是他摇人过来打群架的,为什么又轮到他去收人情了?
要怪就怪这三个妖人太强,以至于所有人都想弄死他们,如果没有秦源这“中介”,他们能凑一起,以零伤亡的代价灭了这三人?
他甚至没有收钱!
这是一个有良心、有担当的中介!
从这个角度看,大伙儿都适当表示表示不过分吧?
事实也是如此,现在秦源怀里的传音石,有一个算一个,都在喊他过去喝庆功酒!
就他刚刚踏进夕月楼时,只听钱玉书又小跑上来,说道,“秦使,要恭喜你啦!”
第四百二十三章 关于敏妃的可能性
秦源停步,转身,问道,“钱档头,喜从何来?”
钱玉书微笑道,“司正大人刚刚来话,约你明日寅时去清正司一叙!”
赵宗镇、苏若依等人闻言,也都不由面露喜色。
司正大人素来不喜交际,从不轻易接见任何人,哪怕是钟老爷子去找他都要预约,朝中同僚想见他更是难上加难。
而现在,他竟主动提出要见秦源,可见秦源在他心里,已非同一般!
结合之前秦源立功,一向赏罚分明的清正司一直都没有动作,不难推断,此次司正大人亲自接见秦源,背后定然有更深的用意!
秦源闻言,说不上太兴奋,但总归也是高兴的。
毕竟在清正司混了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有机会见传说中的天下第一司的老大、号称“一品以下第一人”的范司正范大人。
聊得好,能不能升官呢?
于是点点头,说道,“好,明日寅时我便到。”
“臭小子,司正大人可不轻易接见任何人,明日你一定要守时,给大人一个好印象,切不可迟到!”
赵宗镇知道秦源经常在乾西宫睡懒觉,可谓是后宫“最懒”的太监了,所以特别提醒,就怕他又吊儿郎当,耽误了大好前程。
在他看来,秦源天生就是干清正司的料!清正司需要这样的人才!
而这块料,可是他好不容易慧眼识珠捡来的,可不能因为细枝末节耽误了!
秦源知道赵宗镇是真心待自己好,于是笑道,“知道了,明儿肯定早起!”
“嗯,早些来,先去我那喝会茶也行!”赵宗镇又叮嘱了一遍,显得有些婆婆妈妈。
“行啦,知道了知道了。”秦源赶紧连连点头。
告别清正司一行人,秦源便进了夕月楼,然后先去了姜应泰的包房。
姜应泰和两个心腹爱将正在里头喝酒,见秦源进来,三人立即都站了起来。
“秦贤弟,秦贤弟,来来来,快上座,请上座!”
姜应泰满面红光,上来就抓住了秦源的手腕,往对门的上座走去。
“姜大人,可折煞我了。我哪敢坐这!”
“让你坐你就坐!”
姜应泰一把将秦源按在座位上,然后说道,“你可知道,今天你帮了咱禁军多大的忙?”
“是啊,秦公公!”旁边一个大胡子将领立即接话道,“这次咱弟兄们一个都没折,轻轻松松就把那三个妖人给杀了,咱说句良心话,此前连做梦不敢想,能如此顺利!”
另一个脸上白净的将领跟着说道,“是啊,不瞒秦公公,咱们不少弟兄此前连后事都交代好了。
大伙儿都清楚,要是真遇到那三个妖人,定然是活不成的!你可救了咱一大票弟兄,也救了他们的老婆孩子!就冲这,咱得敬你!”
三人说着,头顶就不断地冒出金光来。
秦源嘴里笑哈哈地说着客气话,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滋滋的。
之前禁军这块,也就姜应泰认识他秦某人,而且顶多也只是拿他当资质不错的小弟看,交情也就限于路过时看他遭难,愿意救他一把。
但今天这么一来,就完全不同了。
首先他展示了自己的实力和价值,让姜应泰重新认识了他,其次禁军欠了自己如此大的情分,以后要是有事,就可以大声喊他们帮忙了。
当然,最关键的是……此举能提升自己与姜家的关系。
这很重要。
敏妃是那种顾全大局的女人,如果真要让她跟自己走,必须做两件事。
其一,搞定皇帝,其二,则是姜家人的支持。
听上去这很搞笑,皇帝难道会让自己准皇后跟别人跑?而姜家人,难道会放弃荣华富贵,甚至搭上全族性命,去支持自家闺女跟别人走?
在今晚之前,秦源确实不敢这么想。
但是在今晚之后,秦源觉得这绝非白日做梦。
在这个世界,皇帝为何高高在上,大权永固?
因为剑庙!
但,今日一战,让秦源依稀看到了,剑庙也并非真的不可战胜。
六月十五一役,剑庙樵长老的实力他已经见过了,大概就相当于钟瑾元的水准。
由此推测,剑庙四位长老的综合实力,大约等于钟家父子加陈家父子的实力。
而那些剑士虽然猛,但加起来,也无非是多了二三十个大宗师而已,而且上次还折损了不少。
关键在于剑奴,这个传说活了五百多岁,很可能是剑仙兄弟雷奴的存在。
他一定很强,强到普通人难以想象,这是毋庸置疑的。
但,他至少不是剑仙,也并非无敌。
毕竟,老甲将他打伤了!
虽然老甲很可能是趁他降服谷蛟时将他打伤的,有投机取巧的一面,但至少这证明了,剑奴不是不可战胜的。
那么,如果能运作得当……
圣学会的战神尚牙,再加上老甲,有没有可能对付剑奴?
甚至一品剑霸百里暮云,不是也想暗暗造反么,他不想杀剑奴?
剑奴要是死了,那剑庙剩下的人……说真的,身为修仙者的秦源,不怎么放在眼里。
话说,一旦剑庙陨落,那么实际上皇帝的皇权屏障极其有限。
因为他不得民心,看看青云阁为什么能发展得这么快,就知道百姓对现在这个皇帝,到底有多不满了。
到时候姜家手握京畿重兵,他们要是愿意帮自己,那不说把皇帝拉下马,起码带着敏妃跑路,总是没问题的。
当然,这也只是设想罢了,比如尚牙、老甲、百里暮云,凭什么要听他指挥呢?
姜家又哪那么容易就支持他?
但是,至少从理论上来说,只要安排妥当,一切皆有可能。
秦源看到了光。
之前对于敏妃,平心而论,他无非是基于某种这个年龄的本能和幻想而行动罢了。
但现在,看到了可能性以后,他开始认真了。
之所要“认真”,是因为他的计划里,不只是带走敏妃,更包含如何善后。
比如,剑庙陨落,必然会让大成国运大减,如何保证到时候不会大妖尽出?
再比如,即便大妖没出来,假如皇权没落,那青云阁、玉泉宗一造反,如果保证天下不会大乱?
总不能说,自己为了女人,让天下无数人成为亡魂吧?
秦源猛地灌下了一杯酒。
嗯,路漫漫其修远兮,吾还将上下而求索。
第四百二十四章 大统领
子夜时分。
禁军已经将三个大妖人的尸体打捞起来,送至剑庙了。
除此之外,现场其实没什么好勘察的。
毕竟整个四合院都成了一个大洞,而且还被搅得粉碎,又被大水灌溉过,估计连只完整的老鼠尸体都不会有。
于是此时,禁军大部分人已经撤走,只剩下七八个士兵留在原地维持秩序,提醒围观的百姓,切勿靠得太近。
来围观的人当然是很多的,密密麻麻地把大洞围了个圈,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好奇地张望。
虽然属实没什么好看的,不就一个大洞嘛,但毕竟这是天下难得一见的旷世大战留下的“遗迹”,谁不想来“瞻仰”一下?
在人群之中,有一个拄着拐棍的老者,弓着身子,静静地站在最前排,凝视着那黑漆漆的洞口,一动不动,仿若雕塑。
没人知道,这看上去弱不禁风的老头是如何挤到最前排的,甚至他身边的人,都记不起他是何事出现的。
老头看上去很普通,着一身灰色粗布衫,袖子卷起至手肘位置,头发花白,脸上沟壑纵横,像极了常年劳作地头的老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方才站在他身边的几个人,忽然发现老头又不见了。
有人开始困惑,问身边人道,“你方才,有没有瞧见有个老头,就站在咱中间?”
另一人皱眉道,“是有那么个老头,一动不动,看着怪吓人的。”
“你看到他回去了?”
“没有,我甚至不知道他怎么来的,你呢?”
“我也没有,好像是……突然不见的?”
“你勿吓我!”
“那、那你说他是如何来,又如何去的?”
“我,我哪知道啊!”
“不看了不看了,这地方不是咱能呆的!”
……
老者此时已经走在离事发地十余里之外的某个小巷子里了。
空荡荡的巷子里,只有这一个瘦小驼背的身影,显得格外孤寂。
拐棍柱在地面,发出“笃、笃”的声音,声音似乎不大,但在此事却格外刺耳,也格外令人心神不安。
一位刚刚收摊归来的小贩,推着小车与老者迎面相遇,不知怎么,心里莫名地一悸,接着就脚一滑,小车就倒了。
老头停步,看了那小贩一眼,说道,“你还好吧?我帮你扶起来。”
说着,就伸出手,去扶那小车。
小贩定睛一瞧,只见那手干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