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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能有什么坏心思-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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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什么他钟家父子俩,连同那女儿都为人跋扈、德行太差,这才倒贴钱也无人敢上门做婿……这些他岂能不知?
  可女儿未得出阁本就是事实,他有口难辩,除了装聋作哑假装没听到,还能怎么办?
  他本以为这口气是出不了了,没想到今日他老钟家竟是苦尽甘来、柳暗花明了!
  女儿不光找了个年轻貌美的少年郎,而且这少年郎竟还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之资,试问京城之内虽富贵权者如云,但哪家的女婿能跟自己的女婿比?
  我老钟家的女儿,无人敢娶?
  我呸,我钟载成的亲闺女是谁都能娶的吗?那是因为那些公子太差,入不了咱的眼!
  想娶我钟某人的女儿,不是一等一的天资,一等一的人品相貌,想都别想!
  他都已经计划好了,明天开始他便要走亲访友,散布喜讯,到时候就按照这个说!
  都这般打算了,若是钟瑾仪敢搅黄他憋了二十年的扬眉吐气大计,他还能不请家法?


第一百六十九章 羊毛不能逮着一只薅
  秦源是个宝,千万要留住,过了这个村再没这个店……这是钟家人达成的共识。
  不管钟瑾仪愿不愿意,反正钟载成、楚南红、钟瑾元已经把秦源当成钟家的女婿看待了。
  所以,看到钟瑾仪对秦源颐指气使,他们三个就来气。
  淫威之下何谈感情?万一人家怕了跑了,你再上哪找这样的男人去?
  也不看看你多大的年纪了,占了人家便宜还卖乖,简直不知好歹!
  秦老艺术家什么眼神?只一眼就看出了端倪,顿时一颗兴风作浪的心又噗噗地跳了起来。
  好家伙,这时候不强化一下自己的地位,更待何时?
  于是赶紧替钟瑾仪“解释”道,“伯父、伯母,你们、你们误会了。钟大人平常待我还是很好的……”
  一边解释,一边却深吸了一口气,微热着眼眶,四十五度角看着黑洞洞的天空。
  一看就是那种被家暴了很多年,不敢说实话的可怜人,真是闻着伤心见者流泪。
  钟载成见状,更是勃然大怒,冲钟瑾仪道,“仪儿,为父是如何教你的?身为女子,当温柔体贴、贤良淑德。你再不济,也学学你娘!”
  说完,又调整了下语气,对秦源说道,“秦公子,自今日起,除非公然在外,否则私下里不必惧她,更不必行官礼!你二人既然已经定下终身,那你便是她未来的夫君,你大可行你的夫纲,私下里要她端茶倒水亦无不可!”
  顿了顿,又加重语气道,“她若是敢对夫不敬,你便来找我,我钟家素来家风严谨,我钟某人亦绝非偏袒护短之辈,你且放心!”
  秦源忙道,“钟伯父,千万别这么说,可折煞晚辈了。在晚辈心里,伯父本就是深明大义的英雄豪杰,仰慕还来不及,又怎会做这般无端的想法!”
  嘴上说得诚恳,心里却乐得差点笑出声来。
  好家伙,照老爷子这说法,钟瑾仪以后去乾西宫,还得给自己端茶倒水?
  喂葡萄行不行啊?
  夫纲倒是个好东西,难怪柴莽这厮不肯废除……当然了,她若给自己端茶倒水,自己也会给她铺床叠被,新时代的好男人嘛,怎么会欺负老婆呢?
  钟瑾仪终于忍无可忍了,她想过今夜可能会出状况,可怎么也没想到状况会离谱到这种程度。
  自己堂堂内廷卫指挥使,见了下属还要给他端茶倒水,他敢喝吗?
  而且,自己只是说秦源并非太监,至始至终都未提什么私定终身,怎么他突然就变成什么“夫君”了?
  在心里长叹一声,她不禁反问,“爹,你这般还让我如何在内廷当差?”
  却话刚出口,只听钟瑾元一声大喝,“爹在跟你说为妻之道,有跟你说在内廷当差的事吗?你一个小小的内廷卫指挥使值什么做的?不能做就别做了,咱钟家还养得起你!”
  修仙的,说话就是豪横。
  钟载成很赞赏地点了点头,表示元儿说得对!
  若是那狗屁指挥使之位助长了女儿的戾气,耽误她终身大事,那不做也罢!
  仪儿啊仪儿,我钟家如此显赫,你又有这般慈爱明事理的父母、忠孝明大义的兄长,为何你总找不到夫婿,难道就没有反省过吗?
  你爹我,可是日三省吾身啊!
  ……
  钟瑾仪终是被气得拂袖而去,直接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钟载成一脸惭愧,对秦源说道,“钟某人教女无方,秦公子勿要见怪。你放心,回头我会好好与她说说的!”
  秦源赶紧说道,“伯父言重了,当真无妨的。”
  钟瑾仪的缺席,丝毫不影响钟家父子与秦源的畅聊,于是三人又在花园里备下茶水点心,其乐融融地座谈起来。
  期间,自然免不了要问秦源,修为从何而来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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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源自是按照老套路,说是一个墨家高人所教,引得二人又连声称奇,赞秦源造化不小。
  说到这里,秦源就觉得是时候跟老丈人、大舅子要点东西了。
  于是登时长叹了口气,说道,“钟伯父、瑾元大哥,其实墨家的修行,真是一言难尽啊!我如今虽然已侥幸修至六品上阶,却是到了最吃资源的时候,因而卡在原地,无论如何都无法突破。”
  钟瑾元一听,顿时哈哈一笑,说道,“贤弟,你且说说,你少了何等资源?”
  “哎!不是一般的资源,怕是极难弄到的。就比如说,二品的金刚不破锐翼妖鹰的羽毛,便是常人无法企及的东西。”
  钟瑾元听罢,轻描淡写地问道,“哦,那妖鹰的羽毛,对你如此有用?”
  “对,十分有用!不瞒您说,这可以制作墨家机关,若是机关制成,不光可提升战力,亦可领悟墨家法门,或能让我突破六品,更上一层!”
  钟载成一听,立马对钟瑾元说道,“元儿,就二品妖材罢了,给他弄来。”
  钟瑾元点点头,“此鹰妖在长桓山一带出没,我回头去一趟便是。对了,要多少?”
  秦源登时双眼闪光,连忙道,“倒是一两只便够!只是那长桓山可是极险之地,便是大宗师也不敢贸入,瑾元大哥你切勿冒险!”
  钟瑾元哼了一声,语气又有些不悦,“大宗师不敢贸入,我便不敢贸入了么?”
  “不敢不敢!我的意思是……”
  “别说了,三天后我便让仪妹带进宫去。”
  秦源连声称谢,心中又乐开了花。
  有了二品妖鹰的羽毛,那么墨家至宝之一“木鸢”的主材就搞定了!
  木鸢涉及三样主材,二品妖鹰羽毛、一品鱼妖的鱼骨,以及二品妖隼的隼爪。
  妖鹰的羽毛是覆盖在木鸢表面的,而一品的妖鱼骨作为关键,它是用来做各关节的零部件的,直接影响木鸢的灵活度和战斗力。
  他倒是没有一品妖鱼,却是有比一品妖鱼更强的仙灵鱼骨,想必到时候做出来的效果会更好。
  现在就缺二品妖隼的隼爪了,不过他不打算跟钟家要。
  毕竟,羊毛不能逮着一只薅,而等着他去薅羊毛的势力不有的是?
  不就是一些大妖的妖材嘛,众筹就是了!


第一百七十章 嫌犯秦源
  窗前月下,钟瑾仪身穿一袭白衣正襟危坐。
  跟前是一个紫檀木的茶几,上头没有任何花纹装饰,就连她手中的茶盏也是洁白通透,简单至极。
  她向来不喜欢花里胡哨的东西,做事也只喜欢单刀直入,直奔主题。
  所以,在她那,谈婚论嫁是个麻烦事。
  如果真有喜欢之人,她还是希望能直接点。
  比方说他开个价,自己付钱,付完钱就睡他,睡完第二天还各自忙各自的,若是有了孩子就生下来抚养长大,省去了繁文缛节,也不必举案齐眉、日夜相对,倒也轻便。
  是挺轻便,要是放在蓝星上,这类行为大概叫“富婆重金求子”,不过大都属于犯罪活动,或是本土稀有番种,像她这么有诚意的极少。
  至于为什么要图这个轻便?
  钟瑾仪自己也答不上来,只是她总觉得家里有慈爱明事理的父母、忠孝明大义的兄长——如果他们非要这么形容自己的话——就已经够热闹了,要是再来一个外人一起生活,她怕吃不消。
  可惜很无奈,其一是至今她也尚未遇到喜欢之人,这钱花不出去,其二是这么做于礼不合,家中父亲、兄长知道了定然要暴跳如雷,由不得她这般。
  所以这个麻烦事,就一直拖到了现在。
  讲真,此前这件事从未在她内心占有太大的空间,但是今天,她感觉自己突然就被它填满了。
  这种感觉很奇怪,因为明明她感觉自己依旧没有喜欢的人的。
  一杯茶水入喉,微涩,回甘。
  茶水的顺滑理不清纷乱的思绪,而思绪中最解不开的那个结,是小秦子到底是不是太监?
  以她在内廷卫多年的经验,她不相信内廷之中还会出现假太监。
  因为太监进入内廷,要经过净身房、外廷验身官、内廷验身官三层核查,最关键的是内廷验身官自出现“鹊桥案”以后,由剑庙的人担当,所以绝对不可能被蒙混过关。
  之前她说秦源是她带进宫去的“假太监”,其实是利用了父兄对内廷没那么了解的漏洞,实际上她也做不到。
  但,既然小秦子不是假太监,为何兄长在对他“验身”之后,还如此高兴?
  除此之外,根据多年的办案经验,她现在也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线索”。
  那日乾西宫醉酒,他占了自己的便宜,莫非是故意的?
  那夜雾源谷中月下与他饮酒,他那行酒令中有什么“飞到花丛中,木啊木啊”之语,难不成是行隔空亲吻的调戏之意?
  当晚趁倒酒之际,他似乎又对自己多有抚手触腕之举,难不成也是故意的?
  当时她不甚在意,但现在看来,他倒真有些假太监、真男子之兆?
  钟瑾仪觉得,身为内廷卫指挥使的自己,有必要了解这个真相,只是该怎么了解,还需细细筹划一番。
  ……
  钟瑾仪蹙眉沉思。
  夜信微凉,虫噪逾静。
  这样的夏天,她已经度过了三十五个,今年是第三十六个。
  确切的说,是将将第三十六个……也就是说,这第三十六个只是刚开始……总体来说,生于初夏还未过生日的她,可以不亏心地说目前还只是三十五岁。
  要这么说的话,她也可称只是三十出头的年纪,和十六七……二十左右的秦源,年纪相差也不过十岁这样。
  钟瑾仪坚持这样认为。
  但猛然间,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此刻的自己,不是应当坚守职责,思考如何辨别他真实身份的么,怎生想这些去了?
  简直荒唐!
  ……
  花园里,秦源与准岳父、大舅子相谈甚欢,亲如一家。
  夜已深,秦源打算告辞,但被钟载成和钟瑾元拦了下来。
  “这么晚了,还回去作甚?又不少你张床,在此睡下便是!”钟瑾元直接搭着秦源的肩膀,不容拒绝地说道。
  盛情难却,秦源又想起明日还需去取断木,回宫去后再想出来也是麻烦,于是就答应了。
  钟瑾元带着秦源来到了一间厢房,然后笑呵呵地跟他说道,“晚上你便安心睡这吧。”
  又一只不远处的一个独立小院,说道,“那是仪妹的房间,她每天丑时五刻准时起床,明早你可去门口等她,然后一同去膳厅用早膳,吃完早膳再去宫里。”
  钟瑾元带着莫名的笑意就回去了,反正同为男人,路子他是挑给秦源了,中不中用就看他自己的了,总不能直接跟他说,让他去爬仪妹的窗户吧?
  钟大舅子想的是,但凡秦源明天从仪妹的院子里出来,那这婚就算定稳了,这小子要再敢反悔,他就可以光明正大把他腿打断,看他从是不从?
  讲真,要秦源是普通人,他也不至于如此期待,关键这小子是百年难求的天才,而且这会儿对仪妹爱意正浓,都肯为她赴死,钟瑾元当然想把握机会,避免夜长梦多了。
  可见,在钟瑾元心里,大抵自己这亲妹妹,真的已是人老珠黄吧,就怕这准妹夫哪天反悔。
  不过,秦源虽然喝了不少酒,但还是很清醒的,他知道现在自己要敢去爬钟瑾仪窗户,钟瑾仪就敢直接把自己捆起来,弄不好还会严刑拷打。
  于是悻悻然作罢,安心上床睡觉去也。
  ……
  第二日一早,钟瑾仪准时起床,洗漱完毕、穿上官服,出了院子。
  一抬头,却发现秦源正站在门口,等着她。
  钟瑾仪微微一愣,事实上昨晚开始她就一直在琢磨这个“嫌犯”,一晚上都是他的身影,现在猛然瞧见,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
  不过到底是指挥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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