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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不能怪灵儿的。这也是太上子仙师嘱咐过的,要让灵儿凝炼你的道心,因为他发现你对女色的定力太差,日后的修行容易心魔入侵的。”话到此处,玥灵儿清澈的美目中眼波流转,春水荡漾间已经落在了凌断殇胯间那高昂的东西上,哧哧一声娇笑道,“不过……若是公子愿意,灵儿伺候公子也是心甘的呢!”
闻听此话,凌断殇望着眼前那犹如羔羊般柔弱的绝美少女,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沫,一时失神却是想抬手将之抱住。
然而就在此时,玥灵儿掩面一笑,莲足轻移,避过了凌断殇的熊抱,樱口一张一缕粉色的雾气迎面吹在了他的脸上。
受这寒气一激,凌断殇顿时醒转过来,望着笑得花枝乱颤的玥灵儿一阵愕然。
“公子,你的定力不够哦!所以明早灵儿还要来考验你哦!”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凌断殇猛地朝后一倒,清醒起自己的神志。
玥灵儿本在前一段时日以重伤之躯屡战绝顶武者,已是伤上加伤,但在寒漓珠与阴之气的炼化之法下,伤势在两月之后便尽数恢复。虽然距离灵智期还有一段距离不过修为却是比以前高出了不少,不过每每月圆之夜,玥灵儿化为妖狐之后却是更加棘手了。幸好凌断殇的天火还能克制住她,至少近来还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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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暗涌
“徒儿,走!随为师修行去!”栖鸾轩外突然传来太上子的声音,凌断殇双眼一睁,又应了一声,在玥灵儿的服侍下一番洗漱后便出了门去。
玥灵儿朝着太上子盈盈一礼,婀娜姿态令得这老道士喉咙一阵发干,却见前者朝他微微一点头,太上子的老脸上微微一凛后,玥灵儿便朝凌断殇告了一声退,朝着后花园的方向离去,似乎是去修行。
凌断殇眉头略皱,察觉到了什么,但也没多问,只是目送着玥灵儿离去。
“师尊,今日你要去找寻花楼的芳菲,还是问柳阁的语嫣啊?”凌断殇转过头来嘿嘿一笑道,太上子的那点心思早已被他摸透,这般一脸坏笑的询问却是他难得寻到机会报一报每天一早的那番炼心之恨。
毕竟都快十五岁的人了,凌断殇又天生早慧,太上子也不能像以前那般欺负他年幼无知。被凌断殇这般一问,他那颇有仙风的老脸上就那么微微一红,四下扫了一眼,确定没发现其他人之后,这才眼睛一瞪,胡子一吹:“你个不肖弟子,有这么诽谤自己师尊的吗?为师教你的一条门规是什么?……尊师重道,明白了吧?”望着凌断殇那眉目间难掩的笑意,老道士哼哼了几声又才道,“今日我们不去那些烟花之地!”
凌断殇双眼一亮,奇道:“难道是师尊又寻到哪方有更好的‘以身饲虎’之地?”
“臭小子!咳咳……”太上子立马被他这一句‘以身饲虎’呛个半死,惊得凌断殇急忙为此老抚胸舒气,老半天后才老脸通红的回过气来,“臭小子,你可是要将为师气死,落个大逆不道之名方才高兴?”
凌断殇却是一阵讪笑,“弟子哪有那个虎胆?弟子日后修行还要仰仗您老慧眼指明方向呢!”
“太上子仙长,您要的马匹已经备好了。”就在此时,栖鸾轩外的园子入口传来管家张叔的声音。
“嗯,知道了。”回答之时,太上子面色已如变脸般恢复正常,神色更是如往日般风轻云淡,一副得道高人的风范,似是觉得自己的表情变化太快,太上子轻咳一声,又才望向凌断殇,缓缓道,“今日为师带你去采集炼制凝气丹的药材!”
“采药也算是修行?”凌断殇听闻心有不满,嘀咕一声,“还不如去寻花楼以身饲虎……”
“不要再提‘以身饲虎’这个词,从此这就是禁词!”太上子何等耳力,立时跳了起来,丝毫不顾形象地道,“你小子懂个屁,修仙者仅是一味修仙,大道难成!要博闻强记,炼丹、炼器样样精通,方能克敌制胜!”
“原来如此……师尊,消消气,我们快走吧!”
师徒两人就这般纵马疾驰,直奔城南一座深山而去,一路上自然少不了太上子时而的怒吼大骂。
出得城外十数里,眼见越行越远凌断殇不由得询问道:“师尊,我们要去哪座山?离昭京不会太远吧?”
太上子没好气地道:“你懂个屁!修仙者炼丹所需药材乃天材地宝,这些早被那凡夫俗子踏平了的小山头如何会有此等灵草?”
此时正值初阳东升,凌断殇又要开口,却是发觉马头上有一道阴影,心中一动,偏头瞥了一眼天空,只见一只白色的鸟儿翱翔天际,正飞在他俩的斜后方,此鸟颇为奇异,竟是通体雪白,若不是凌断殇发现了马上的影子,还不一定能发现此鸟的踪迹。
“师尊,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品种的鸟儿?若是我能逮着一只,倒是颇为不错!”
太上子头也不回,只是低低哼了一声:“只怕你小子消受不起!”
两人越行越远,那只鸟儿竟也一路跟随,在太上子低喝之下两人的速度再快了几分,大概一炷香的时辰后,那鸟儿羽翅一展,却是向反方向飞去,速度极快,不消数息便已没了影。
“停下!”就于此时,凌断殇耳边传来太上子的一声沉喝,当即一拉缰绳,两人停下马来。
“师尊,可是终于到了?”凌断殇有些惊诧,因为他发现太上子的面色有些凝重。
只见后者也不回答,从怀中掏出两张符箓,凌断殇一眼便认出此符乃是神行符,太上子低吐一声“疾!”同时将这两张符箓贴在两人坐下马匹上,继而又道:“路上为师再给你解释,现在跟着我,朝北!”说罢一摆缰绳,策马朝来的路而去。
这两匹马乃是忠国公自战场上带回的汗血战马的后代,日行千里,速度极快,如今再施以神行符,瞬间便是快如疾风,令人望尘莫及。
望着太上子浑浊的目中那不同以往的认真,凌断殇眉头轻蹙并未和师尊抬杠,低喝一声,策马跟随……
一路上,太上子这才娓娓道来,原来就在数日前,玥灵儿以玄魅阴狐天生的机警发现了昭京城内突然多出了一股妖兽的气息,而这妖兽的境界不低,至少不比她这妖丹中期的玄魅阴狐弱,她自然准备将此事告知凌断殇与太上子,然而那妖兽却是已经探到了她的存在,便寻到玥灵儿的所在,不过它并未动手,反而离得极远。但玥灵儿却是知晓,自己已经在这妖兽的监视之下。
于是,她寻了一个极为难得的机会将这妖兽的事告知了太上子。
当晚,太上子早早结束了与凌断殇的修行,于自己房中施展了遁形符,隐去了身形朝宰辅府而去,一番探察之下果真在此处发现了两名修仙者,而其中一人竟然是去而复返的谢姓修仙者,而另一人着装打扮却是一副道人模样,言谈举止似乎比那谢姓修仙者要厉害不少。
幸得他的符箓之术有些造诣,这遁形符品级也不低,那两名修仙者并未发现他的行踪。虽不知此人来这宰辅府到底有何目的,太上子便抱着不惹是非缠身的心态欲返回忠国公府,却在此时,宰辅苟梓骅进入那修仙者所在的静室,一番言谈之下竟是密谋要在三日后皇帝与一众大臣前去狩猎的之时擒下凌天承,而忠国府早于数日前便已经被这修仙者利用驯化的妖兽灵禽所监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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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猎虎
太上子心惊之下返回了忠国公府,一时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虽不愿与这些修仙正道为敌,但毕竟师出名门心存仁义,想到这些年受凌天承一家诸多恩惠,太上子纠结之下终究决定不能坐视不理,于是便在今日皇帝御驾与一众大臣于城北御用猎场狩猎之际,带着凌断殇以采药为由朝城南而去,此时折返北方则是因那一直监视着他的白鸟灵禽的离开,想必那修仙者监视良久已然认为两人当真是去南方深山寻药。其中太上子良心不安之类自然未提。
凌断殇听完太上子所说,眉头当即紧皱,即使是他也是不愿与修仙者这类人为敌,但且不说旁人已经惹来,若是凌天承出了什么事,他必会遭受殃及池鱼之灾,更何况这十多年来的相处,已经让他这前世无亲无故的心对凌天承产生了一分割舍不了的亲情。
如今凌天承深处危地,他自然不会放任不管。太上子本欲将凌断殇留在此处,但担心宰辅府上可能会暗算凌断殇,索性便将他带上。玥灵儿则在他早先的示意下便守候在忠国公府以免有人趁乱偷袭。然而他心里却存着一份侥幸,料想这修仙者并非恶徒,不过是心魔所扰迷失本心罢了,
两人也不多说,驭马疾驰,直奔北方御用猎场。
……
“咻——”一只羽箭破空而至,尖利的箭簇瞬间撕裂开柔弱的皮肉,将这只正寻觅着嫩果的灰色兔子钉死在灌木丛中。
随后羽箭射来的方向传来一阵喧闹的欢呼,显然是在庆贺这一箭命中了目标。
“皇上神勇!这一箭之下竟然能射中二十丈外的野兔,真是令得微臣汗颜啊!”说话之人年逾四十,面白狭长,唇上两撇胡须,身着一身红色劲装,手握煅金犀角弓,胯下高头黄马,威风凛凛,此人正是那宰辅苟梓骅。
自皇庭比武之后,苟梓骅一众亲眼得见凌天承的一身武艺早已心生忌惮,一时间倒是收敛了不少,平日在朝廷上也不敢太过惹怒了凌天承。
眼前,他所恭维之人自然便是文华帝。后者目极前方灌木,笑了笑道:“苟爱卿妄自菲薄了,你乃当朝文臣之首,能将这五石之弓拉至圆满已属不易了!”
“既得皇上金口,微臣深感惶恐。”苟梓骅慌忙低头称是,言辞间诚恳无比,继而,他一扬脖颈瞟向文华帝左侧,只见一人身披玄色薄毡大氅,里面玄色劲装勾勒的魁梧身躯更显雄伟。胯下战马高头长腿,通体黑毛油亮,一打响鼻,两道白气如狂风卷出。人似虎,马如龙,人既矫捷,马亦雄骏,一人一马傲立于此,却如千军万马列队于此,声势熊熊。如此虎贲之将不是那凌天承又是何人?
“如此狩猎,想必凌忠公颇难适从吧?”文华帝望向身旁的凌天承和煦道,神色间竟带着一抹崇敬。
“哈哈……”凌天承飒然一笑,道,“无妨!老将多年未同皇上来此狩猎,难得如此惬意,怎能说难以适从?唉!遥想上次来这里还是陪着先皇……”
凌天承语气爽直,一众大臣纷纷皱眉,但文华帝却是面色依旧,神色间甚至更添了一分敬慕。二十多年前,忠国公收复江山不久,卫国方才安定,先皇长乐帝便驾崩归天,临危之时将不过垂髫的文华帝托于忠国公,自此后者一心护君,排除朝廷内有野心之人,更是亲率忠国军讨伐南方叛军,一举稳固了文华帝今日皇位,功劳不可谓不大,足可直言凌天承便是文华帝的半个老子!
“凌忠公所言极是,据先皇所说,当日遇到一只白纹虎妖,若不是您出手,恐怕那日先皇便要受惊马之忧了!”
“老将不过应尽护主之职,皇上不提也罢。”
听闻两人言谈颇亲,苟梓骅面色逐渐阴沉下来,突然间他察觉耳边有声音传来,微微一惊,旋即朝后望去,面上竟是带着一抹惶恐和恭敬。
文华帝与凌天承两人正言谈往日,耳边却是响起苟梓骅的声音:“皇上,微臣早就听闻凌忠公天生神力,十岁便能生撕虎豹,如今微臣恰有一仆从亦是神力惊人,崇仰凌忠公已久……刚才微臣的仆从来报,说是在远处发现了一只猛虎。不如就让凌忠公与微臣那仆从比比,看谁先将这猛虎的脑袋提回……”说罢,苟梓骅身后行出一名貌不惊人,身着青衫的年轻男子,看他身材纤瘦,却是不似身负神力之人,不过那神色间犹若俯视蝼蚁般,让人看着很是碍眼。
此人朝凌天承微微一抱拳,淡淡道:“不知忠国公可否赐教?”
文华帝眼见来人这般无礼,神色一变,喝道:“大胆仆从,目无尊上!岂有这般对凌忠公不敬?来人……”
“皇上息怒……”哪知凌天承下得马来,朝文华帝道,“老将也久未出手,这把骨头虽老,但也想和如今的年轻人比一比,看看我这镇国大将军之位是否该另找人接替了!”
文华帝扫了一眼两人也觉这狩猎只射狐猎兔的也颇为无趣,既然有人主动请缨,他也乐得看戏,当即便道:“如此也罢,既然凌忠公亲言,便如苟爱卿所说,何人先猎得虎头,便是胜者。如此,朕再添一彩头,胜者赐朕亲藏美酒一壶,败者……”文华帝淡淡地扫了一眼一脸恭敬的宰辅,笑道,“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