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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系统呢”
刚刚走近的教头,听到这厮又在那里提什么狗屁系统,气的一脚便势若雷霆的踹了过去:
“我特娘的叫你系统!”
教头打定主意,系不系统的他也不懂,但今天他就要这小子明白什么叫现实险恶,什么叫毒打!
远方一直在为马寿年这少年英才就此得了失心疯,而正在惋惜的傅天仇,见到那教头要动手,立刻对法海道:
“国师大人,这年轻人毕竟与老夫有些渊源,不知国师可否”
不等老傅说完,法海便直接点头道:“举手之劳。”
话音未落,他坐在椅子上的肉身已经化作一道耀目的金光飞出,转眼便出现在了马寿年的身前,拦住了那教头气势汹汹的脚步。
法海的忽然现身,使得本来人声就已经渐起校场为之一静,而后不等他开口说什么,全场钦天监的见习官员齐齐的俯身拜倒,就连那气势汹汹的张教头也推金山倒玉柱的拜倒于地,口中高呼道:
“参见国师法丈!”
昔年钦天监中的道门势力,早已被佛门力量所取代,对于法海这个凭一己之力便使佛门站稳修行界牛耳位置的人物,如何会不认识当下数百人的声浪汇到一处,声震天地,气象万千,远处观看此处的傅天仇只觉双耳如闻雷霆,当他分别注意到狼狈的马寿年与淡然而立,受人叩拜的法海时,目光微微有所触动,不知在想什么。
法海一震双袖,自由无数气机分散出去,将一众钦天监官员搀扶起身,笑道:
“小僧可当不得诸位如此大礼,快快请起吧。”
众人应诺起身,在法海这位佛门魁首面前恭敬无比,而失魂落魄的马寿年,同样也被方才那震荡的声音惊醒回神,愣愣的看着在镜中传闻有如天人的法海,忽然就情难自制的一头扑了上去,抱着法海的大腿哭喊:
“国师,小人的系统没了,小的系统不出来了啊!”
张教头见这小子胆大包天,还敢冒犯当朝国师,双眉一挺便要出手,却被法海挥手拦住。
“张教头,这位马公子与小僧有些渊源,不知可否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面露惊疑,想那国师法海是何等人物,一个钦天监中不起眼的道门俗家弟子,居然也能攀上这种关系,当真是有些不可思议,不过却无人胆敢质疑,自然是全票一致通过。
谢过了张教头,法海一指点在哭喊的马寿年眉心,后者浑浑噩噩的神智立刻便清醒了过来,其实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顶多就是仗着家中势力身份,有些目中无人罢了。此类人世间多不胜数,要说什么丧尽天良的恶事,马寿年还是真的没有做过,何况今天的这个坑还是法海给他挖的,就这么叫张教头把他打出个好歹,未免冤枉。
法海又不是那种,你动我一根汗毛,我就灭你满门的中二性子。
马寿年虽然与自己有些不妥当,不过也罪不至死,因此就算没有傅天仇的请求,他也不会放任张教头就这么打死他的。
法海缓缓来到马寿年的身前,笑着一手将他从地上搀扶起来,问道:
“马公子,可愿随贫僧修行”div
第八章:师傅是个大好人
马寿年文言愣住了,他自然知道站在自己身前的这位年轻的有些过分的僧人是谁,能够做他的徒弟,不说什么三生有幸,起码前途是无量的,何况
马寿年偷眼打量了一下不远虎视眈眈的张教头,自忖这一关要不是有国师帮衬,他在这地方少说也要丢下半条命去,于是他刚站起来的身子又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对着法海恭敬的行了三拜九叩的拜师大礼,后者上前,一手摁在马寿年的肩头,后者抬头看着他,法海却只是轻轻拍了两下,在心中暗道:不要怪我。
“恭喜国师喜收喜收高徒!”
张教头见状也只有放过这个走了大运的小子,对着法海拱手道贺,硬着头皮说出了高徒这两个字,校场上的众多实习官员也有样学样的纷纷道贺,场面顿时热闹起来,在这热闹中,却有一个细微的声音从后面切切的传入到法海的耳中。
“师傅,我以后还能娶媳妇吗”
法海维持着面上的笑容不变,只是回头给了他一个眼神叫他自己体会:“你说呢”
马寿年怏怏的叹了口气,看样子欢喜与忧愁各自参半。
我可真是个带恶人呢
没几日,马寿年在钦天监校场的事情就在京都传开了,人们嗤笑失心疯的马家公子之时,往往还要捎带着称赞几句国师法海的宅心仁厚,可是这样传久了,金山寺的山门前市场就会上演各种人间惨事,他们大多都是信奉佛门的人,眼看着马寿年一时机遇,居然能拜在国师法海的门下,于是便纷纷自导自演一场,想要和法海也搭个佛缘。
金山寺门前因此好生热闹了一阵子,最后还是请动了官兵严查方才止住,傅天仇因这事儿没少笑话法海。
“我真搞不懂,当和尚有什么好的漂亮的姑娘看不得,天下的美食美酒多半也没有口福,整天青菜豆腐,开口就是阿弥陀佛,还有那么多人挖空心思想要进来。”
法海对那些使尽手段想要拜在自己门下的人不太能理解,傅天仇却看的心中分明,他呵呵的笑道:“可是只要出了家,剃了度,便是脱身于俗世红尘外的空门,没了烦恼贫贱之别,心中念着佛,处处都是极乐。”
“傅大人还有着慧根,要不要小僧送你一程”
法海指了指身后平时用来收徒剃度的大雄宝殿,示意随时都可以替傅天仇操刀主持,后者跟着笑了笑,摇头道:“老夫就是个俗人,不给佛祖添麻烦了。”
面圣之后,这趟京都之行便可以划上句话了,法海在京中停了即日,待朝廷下发的赦罪文书正式下发之后,便打算与傅天仇一道返回幽州,不过临走之前,他还有几件事要做,因此就耽搁下来。
如今京都中的佛门弟子,对大乘佛法的修行早已过半,法海无比的清醒自己当初没有操之过急的一股脑全都传授出来,叫他现下还有许多缓和的余地。
他先是在京都通过自己的声望影响,向外大肆宣传小风佛法的好处与妙用,但是却将小乘佛法的上乘法决把控的极严,吊足了别人的胃口,而后再留下小乘佛法的相关修行典籍,自己则带着傅天仇飘然而去。
这样一来,摆在他们面前的大乘佛法前去无路,而重新被鼓吹过的小乘佛法却开始焕发出无穷生机,京都修佛之人如何选择,自然不言而喻。
“师傅,既然小乘佛法真的比大乘佛法要好许多,凭您在京都的声望,只需要站出来高呼一声,必定是响者云集,何必费这个事,折腾这么大一圈呢”
新拜入石门的马寿年,很快就进入了角色,成为了金山寺中一名不起眼的僧人,通过这几天跟在法海身边的见闻,方才有此不理解的一句。
“大乘与小乘,本身并无高下之分,前者更近天道,可掌天地至理,后者更像是人道,远比变化莫测的天道更为坦荡,为师区区凡人,如何能在世人面前妄议天道不如人道的言论”
法海给马寿年起了个法海,名为能修,可在剃度的当天,他的老爹,当朝二品大员杀到寺中,不顾面皮的死活抱着法海的大腿就是不松开,说着老马家就这么一根独苗,国师大人就算活刮了他老头子,也不能动马寿年一根汗毛,硬是以一身朱紫大臣的身份说出了乡间无赖的感觉。
没办法,法海总不能动用法力硬是架开通,来个强买强卖吧何况他的目的也仅是给傅青风婚姻自由,马寿年出不出家的,不过是一道保险而已,未必就真得强求。
一脚踹翻了貌似在一旁低眉顺眼,不吭一声的马寿年,后者哼哼唧唧的倒在地上半天也不敢起身,一看就是心里有鬼,要不然他正是出家剃度的遮天,他老爹是如何这么精准的找上门来的
“也罢,你我命里没有这个师徒缘分,合该在此缘尽,扶你父亲快些回府去吧,往后莫要再去寻什么仙道修行了。”x
法海一脚踹翻了马寿年之后,后者以为国师是看穿了自己耍的把戏,以为免不了要受一顿好打,没想到法海却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的做做样子,他一时间有些庆幸,同时也有点失落,因为他觉得自己这个弟子在师傅法海的眼中,好像不是那么的在意。
确实不怎么在意,只不过是法海坑过人家之后的一时恻隐罢了。
他入钦天监以来,处处小心仔细,好不容易讨好了一位道门长老的欢心,可长老却在皇城之战中殒身,从此钦天监的日子便越发的难过和小心,又何时受过像法海这般修为高强之人的拂照而且他也明白,离开法海之后,钦天监也不可能容他,这辈子的修行梦想,到今天也该醒了。x
于是他端正了身子,恭恭敬敬的给法海磕了几个头,算是一个告别吧。
碰碰磕头声震的法海沉默许久,因为这场戏从头到尾都是自己在导演,临别之际也不知是什么样的心理作祟,抖手将幽州金山寺整理好的小乘佛法修行秘诀给了马寿年,后者双手捧着厚厚的书册,瞪大了双眼瞅着法海,不知该说什么。
法海却受不了他的这个蠢样,呵斥道:“回去好好做人,孝顺父母,这几本书也不是什么上乘法决,送你算是回了你那几声师傅的礼。”
马寿年激动的眼泪横流,就连他的老子也在一旁连连的对法海拱手道谢,法海看着这小子满脸遇到名师好人的高兴样,暗自想道要是让他知道,那恶趣味的诸天神王系统,也是自己这位英明神武,宽宏大量的师傅的话,那他该是什么表情div
第九章:狠揍
因为京都中的种种事宜,法海返回幽州的日子一推再推,因为不光佛门小乘佛法的事需要做出布置,就法海早已无心留恋的国师之位的事,也是层出不穷,不过就在这层出不穷的诸多事务中,却大致可以归纳为四个字…………权力交割。
也许是当年法海在皇宫一战中的表现太过耀眼,使得当今的皇帝陛下在办事的时候不敢太过激进果决,下发的诸多旨意通常都是先以试探为主的,一天三份旨意传至金山寺都算是少的,弄的寺中的迎旨香案干脆就摆在那里不撤了。
如此过了三天,傅天仇实在受不了这种办事态度,当先找了车马随从率先启程回幽州和女儿团聚了,法海送走傅天仇后刚回寺中,便见宫中传旨的太监满脸陪笑着站在门口等自己,面容不禁微微抽搐了一下。
“国师大人,咱家又来了,您看这会儿得空的话,容奴才给您传个旨?”
几天来双方平均每天见面不下五六回,那公公许是也明白这旨意传的有些频繁,可他哪敢拒绝啊,是以在法海面前也是陪着小心。
“你这样,圣旨给我。”
法海上前将供案上岗的圣旨握在手中,径直来到了平日办公的地方,那传旨太监一脸苦涩,可又不敢阻拦,只得跟在法海身后,长吁短叹的喊着不合规矩,还是老奴来宣旨之类的话。
“公公放心,贫僧只是打算亲自入宫一趟,当面感谢圣上恩典而已。”
法海手上拎着一个小包裹,说完便直接的化身金光,朝着皇宫飞去。
说来也是奇怪,法海化身的遁光在飞入皇城之时还算轻松,可当靠近皇帝居所的大殿之时便越发的感觉周身沉重,修行中人上体天心,诸多事情都有一种神而明之的预感,而法海此时的感觉就好像在暗中有什么人,在紧紧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难不成又是从哪里招来的高手?专门用来限制自己的?
法海想到了这一层,可却浑不在意,他落下华光,不待门外的宫女通传禀告,直接一把便推开了大门,殿中的皇帝正和自己手下的几位大臣商议着如何能够合情又合理的架空国师权力之时,猛见到正主出现在了这里,一个个吓得目瞪口呆。
其中有一位年纪不小的老陈,更是瞠目结舌的道:“法海,你是要造反吗!”
权臣不甘心皇帝的制衡架空,于是决定铤而走险的戏码,刹那间便在这位大臣的脑子里过了一遍,法海拿眼一看这个说自己要造反的大臣,不成想还是个熟人。
这不是昔日和我这位国师法丈狼狈为奸的张大人吗?那天早朝散后还特意陪着自己走了一段宫城御道的那位老大臣,如今风声稍稍有不对,立马就投身效忠陛下了。
法海对这种行径不齿,不过也不打算追究,本来他们双方在朝中抱团就是各取所需的利益团体,前者仗着国师在皇帝心中威严和虎旗行事,而后者利用诸多老陈在朝中的各种关系,扩张佛门的影响,又不是刘关张一个头磕在地上的铁交情,改换门庭就改换了吧,也不打紧。
法海如此想着,大步来到皇帝的御案前,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