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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聊斋当法海-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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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关林府大公子与镇抚司副司主的婚事,原定于本月十八,但是又因傅家长女家在扬州,亲父不能及时赶到之故,婚期便向后延续了许多时间,为此林清和私底下不止一次的嘱咐过林海,务必要在这几天多取陪陪南绮容,以免日后夫妻间互相有芥蒂。
    终于等到傅天仇的到来,林府的大婚也正式开始举办,这一场筹备已久的婚礼之盛大,范围几乎涵盖了整座幽州城,以至于林海成婚后的几十年里都成为了老百姓们口口相传的一场盛事。
    热闹的林海院中,处处张灯结彩,浓郁的酒气和大声的喧哗热闹冲天而起,新郎官辞别了那敬不完的酒和一大群要想半天才能记起名字的朋友们,与他的泰山老丈人两个人,静静的站在盛满月光的校园僻静处。
    “不陪着你的那群朋友,跟我一个糟老头过来做什么喝西北风吗”
    傅天仇虽然嘴上开着玩笑,可神色间仍然有些不太自然,毕竟是把养了几十年的女儿送了出去,虽然嫁给林海根本不像外界所看的那样属于下嫁,可他心里多少还是很不舒服的。
    “岳父大人,我以后一定好好对待青风,林海说一不二。”
    林海的保证其实并不能叫傅天仇感到如何安心,他乃是一朝大员,又主政一方,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不知多少,也知道无数的人性丑恶,早就不太会相信一个人的信誓旦旦了,他看着半月的明月,只是低声说道:
    “其实说起来,青风嫁给你算是高攀了,可真的叫我选的话,我宁愿她能找一个普普通通的,这样起码我还能照顾她,在她受欺负的时候替她做做主。”
    傅天仇主动对着林海举杯示意:“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欢她了,那就不要告诉她,直接告诉我就好,我会把她领回来的。”
    林海恍惚间好像从这个老人身上看到了一点林清和的影子,点头坚定道:“我答应你,不过我也保证,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傅天仇将杯中酒饮尽,负手看着明月。
    “希望吧。”
    穿过挂红掌灯的回廊过道,沿路上都是些笑嘻嘻的前来与林海祝贺,说着各种各样的吉利话,今日的新郎官看着府中那无一熟悉的笑脸,来者不拒的挨个递着红包,等到好不容易走进新房之时,原本厚实的荷包钱袋子基本上剩不下几个了。
    “哪有你这么大方送红包的这种情况你让小安点个数大致放下去也就是了,待会儿青风哪儿还得有一批,到时候你怎么办”
    盛装坐在床上的南绮容,透过轻薄的头杀气轻声说着那些家长里短的埋怨话,叫林海并不觉得烦腻,反而认为两人在一起生活就该如此,如果南绮容嫁过来后还是那副唯棋局是从的清冷性子,那日子真不知该是怎么个过法。
    “今日高兴,且放肆一回。”
    林海刚刚走近床边,南绮容便起身自然而然的为他取下了外衣,两人动作娴熟自然,仿佛多年相处下的默契天成,就连林海心中都有了几分恍惚,似乎两人这般生活已经许久。
    林海一时情动,想到当初在幽州大破而妖魔四起的时刻,就是眼前这个脸色自然却悄悄羞红的女子,倔强又视死如归的挡在了他的身前,酷的只留给他一个背影和下完这局棋的铿锵话语。
    “能娶到你,真是人生幸事。”
    南绮容见这个榆木疙瘩迟迟没有动手掀起自己盖头的趋势,干脆自己伸手掀开,对林海一时感动的言语似是不屑一顾,也不置一词,只是纠正道:
    “请相公注意用词,不是你,而是你们”
    “其实我一直想不明白一个问题。”
    林海看着南绮容尽在咫尺的娇颜,心中因有一个问题而不吐不快,可就在要问出口的时候,难免又有一些底气不足,南绮容虽然低垂眉眼地在收整那件从林海身上取下来的外衣长袍,看都没看他一眼,却仿佛将林海的心事尽收眼底。
    “你是想问,那天你爹过来提亲之时,为什么我会主动把傅妹妹推出来”
    林海缓缓点头,南绮容能够与傅青风和平相处他并不意外,但是在谈婚论嫁的关头仍然主动将她拉进来,实在出乎林海的预料。
    林海自问还算比较了解南绮容,而且这个女人一声也不是多么的复杂多变,从小到大都是简单的几乎可以叫人一眼看透,唯有其中藏的最深的情感林海看不清,当初在幽州城一人落子挡住普渡慈航是一次,在镇抚司拉出傅青风的时候是第二次,所以林海想要问一下究竟。
    身披大红嫁衣的美丽女子,将那件属于新郎林海的长袍整整齐齐的叠好,又细细的抚平了每处的折痕,然后双手交叠而端坐,似乎是极力的想让自己看起来端庄一点,这才抬头看了一眼林海。
    犹记得少时在学堂里,先生曾讲过一句话:
    娶妻当娶贤。
    当年不学无术的林海八成是没有听过先生这句教诲的,可那个曾在满堂同窗的哄堂大笑中向他递过桔子的南绮容,却深深地记在了心里,并且也是这般的,抬头望了他一眼。
    “我在镇抚司这些年,接触的人事都很多,别人都说我是个外冷内也冷的清冷女子,无趣也无情,小的时候天天在屋子里一个人,对着冷冰冰的棋盘也就这么过去的,可是往后不行,心里总是有了牵挂,于是就想要自己能变的更好一点,我学不来风情万种,顶多就是这些勤俭持家吧。”
    南绮容的这些自语不是什么山盟海誓的动人情话,却已胜过一千一万句情话,林海眼中微有湿意,将南绮容的手紧紧地抓在手心里,真心实意的道:
    “是我配不上你才对。”
    南绮容低垂的眼角眉梢在此时微微的向上勾勒出几分玩味的笑容,似笑非笑的看着林海:
    “配不配的,总得试试才知道。”
    林海坐在她身边还没回过神来,佳人已经拂袖一掌熄灭了满室烛火,随后他便听到了小安在屋外带着醉意的怒吼:
    “你们这群小王八蛋还敢跑过来听少爷的墙角,红包没给够吗快滚快滚,明天早起新媳妇是要给老爷敬茶的,咱们那个时候才该出手,讨要包也是要江江湖道义的”
    林海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原来他这是被强推了。

第三十五章:登高
    林府这边自是喜气洋洋,新郎得意,而相对安静趁机的雷峰塔则完全是另外一副场景。
    斗室当中,雷音轰然不绝,却全都被一座渡真亲手布下的大悲胎藏界所隔绝于内,外界风雨不透,里间雷声不显,宛如泾渭分明的两个世界。
    忽然,连续轰然近月余的雷声挺直,那个盘坐在地的白衣女子也终于缓缓睁开了双眼,昏暗的斗室之中宛如划过了一道明亮的雷光,随即便归于黑暗。
    清冷的女子环目四顾,纤眉微皱,似是有什么不解的心结萦绕郁结,她起身漫步而至塔顶那所答的破洞之前,居高临下便轻易的可以远眺幽州城的满城灯火,外界冷风因受结界所隔,丝毫吹不动她那一身白衣衣角。
    今日夜间幽州城的万家灯火,有一处最为明亮热闹的府邸,在其中最为扎眼夺目,白衣女子注目于此之时,一双纤眉皱的更重,以至于那安静守护顶层佛塔安静的结界,在刹那间受到气机冲击,传来一阵阵牙酸的响动。
    同一时间,金山寺主持禅房之中,正在与能持传授小乘佛法修行心得的渡真如有感应,透过窗外望向那座几乎承天的佛塔。
    想来三棍子都闷不出来一个屁的能持,一直在苦苦思索着渡真刚刚留下的那个问题,此时在师祖扭头之际忽然说道:
    “师祖,师姑要回来了。”
    渡真讶然的看着这个所有人都不太看好的弟子,忽然笑了,语带双关:“理当如此。”
    雷峰塔顶层,忽有点点破碎的荧光飞散,那是大悲胎藏界被击破后所以留下来的气机余劲,雷峰塔内风雷满室,南宫长发与衣袖被这满室狂风吹拂得翻飞鼓荡,眼神渐渐坚定,于雷峰塔顶一跃而下。
    妖神白素贞的元神,虽然在法海的元神金身相助之下,使得南宫的残余意识奋起争夺肉身的主导权,可妖神的千年修行,无论意识还是道行,对仅有二十多年修行的南宫来说还是过于庞大,此时的她虽然成功吸取了妖神的元神,可她的整个识海灵台处处都是所谓妖神白素贞的记忆和影子。
    人生区区二十多年与那看遍千年沧海桑田的大妖相比,实在是微不足道,使得南宫记忆开始混乱和狐疑,几乎分不清白素贞与南宫,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
    白衣女子就这样一路御风而行,最终停在了早已今非昔比的金山寺山门之前,清冷的面容上带着些许的犹豫不决,尽管这处置身于小湖的山门,留有当年法海亲手布下的大悲胎藏界,可对于融合了妖神与南宫记忆元神的她来说,这都不过是等闲而已。
    忽然,紧闭的寺庙大门被一只细嫩的小手推开,能持还穿着一身庄严的袈裟主持装饰,笑得十分和气,如邻家少年似的对着白衣女子道:
    “师姑,师祖叫我来接你进来。”
    白衣女子再次将纤眉皱起,融合了南宫与白素贞两种记忆的她,自然知道眼前这个少年僧人的底细,她想了想最后开口纠正道:“不要叫我师姑。”
    能持挠了挠自个儿的光头,试探道:“那师姨?”
    向来平静的俏丽面容,首次显露出了一丝怒容,这个向来因不开窍而屡屡被渡真教训的少年主持,立马变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缩了缩脖子后退了一步,岔开话题道:
    “咱们金山寺如今可比以前阔多了,要啥有啥,连厨房的火都有人十二个时辰看着不灭,饿了想吃什么您随便招呼一声,师侄保证教您乐不思蜀,见异思迁”
    这几天渡真嫌弃能持身为金山寺主持,待人接物方面太过低级,不要求他八面玲珑,最不济也要四平八稳才行,谁知在他一番调教下不禁没进步,一激动还多了个爱乱用成语的习惯。
    “啪!”的一声清脆抽打声,从能持脑后传来,后者不用回头光凭手劲都能猜到来者是谁,不仅没有半分被打的失落委屈,反而十分喜庆的叫了声师祖!
    不是他有什么受虐倾向,而是师祖要是再不来救场,能持这张笨嘴早晚都要挨一顿毒打。
    “回来了,回来了就好。”
    渡真笑呵呵的看着夜色中如月宫仙子般的女徒弟,见后者面带犹豫,似乎是想应该开口叫自己什么,他便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我知道你脑子现在乱的很,没关系,先住下来,厢房刚刚能持都收拾好了,保证没有旁的乱七八糟。”
    白衣女子这才点了点头,渡真见状也不客套,拉着能持就走:“如今的金山寺,清静不逊当年。”
    白衣女子果然平静了神色,径直朝着旧时居处走去。
    林府经过了一夜的热闹,早晨开府之时各处就难免透着些极乐欢愉过后的颓唐。
    凌乱的酒坛和冲天的酒气很快便在小安有条不紊的指挥下洒扫干净,一夜未眠的他根本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因为昨夜的饮宴一直持续到凌晨,之后安排客人返家等琐碎杂事便一直缠着他,待忙清之后小安算着时辰,差不多又快到了新媳妇进茶的时间,于是干脆不休息,叫上一群昨夜睡的较早的丫鬟下人们,将府上狼藉先收拾出来。
    过不多时,林老爷与傅天仇两家长辈便如同约好似的,齐齐现身在客厅中吃茶,林清和热情的与傅天仇闲谈两句,中间抽空给了小安一个眼神,后者立刻秒懂的跑去叫少爷起来了。
    敬过了茶水,一家人和和气气的坐在一起用早饭,林海左右都坐着美貌非常的新婚妻子,可谓羡煞旁人。
    用过了早饭,紧接着便是带着傅天仇去游览幽州城四处风光的时候了,老丈人在扬州主政一方,难得出门来一次幽州城,此中名声风光自然是要带着四处走走看看的,这个责任也就落在了林海的身上。而幽州城如今最出名的自然也就是金山寺与雷峰塔这两处佛门圣地了。
    得知下一站就是金山寺的妻子二人,下意识的多看眼昨夜已经成为她们丈夫的男人一样,后者面上恍若不绝,桌子下却各自握住了一只小手示意无妨。
    自当日从雷峰塔一跃而下之后,这世间便已无法海。
    一行人在府上稍作歇息,而后便由林海率先牵头提议去往雷峰塔一观,傅天仇对于这座传闻中高达八十一丈的通天佛塔早已是闻名已久,这些天来入住林府也就是远远观望,至今还无缘细看,听到林海牵头提议,心中也有些期待。
    于是一大家子便热热闹闹的出了门,前去雷峰塔观景,按说这等佛门圣地,外人是万万不可能进入其中,更别说登高观景了,但是林海曾任金山寺主持,这点特权还是很简单的。
    林海对于这座佛塔的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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