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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三位男子自然也是气度不凡,与红袖女组队之人,名为郎冽,是郎凌同父异母的弟弟,一路上也最得郎凌照顾。
此时的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明目张胆地与红袖女调情,捏捏脸,摸摸腰,逗得她秀口吐红霞。
站在玉净道姑身旁的男子,名为王大壮,也是一行人中唯一的一个纯体修。他看着郎冽与红袖女两人的互动,眼神中的艳羡和无名火是怎么也压不住。可他转身看向玉净道友清心寡欲的脸,就只恨自己当时没有争取与红袖女一队。
最后,站在邻家妹妹身旁的,名为魏梁,他的性子倒与玉净道姑极为相似,都不爱说话,只是他给人的感觉更加阴沉。这一行人中,除了郎凌,就属他为人处世更加聪敏稳妥。
不过,此时的他也想不到郎凌的意思,他直接开口询问道:“郎道友,这是何意?”
郎凌也不遮掩,直接了当地说:“我看上他了。”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尤其是在场的三名女修,神色都有了一定程度上的变化。
第121章 关系复杂
玉净道姑先反应过来,她闭上眼睛没有说话,平静的面容上好似不曾有过一丝波动。只是她身上旁人勿进的气场更为浓郁了,冷淡的表情像是在抗拒一切事物。
红袖女皱着眉打掉了郎冽按在她臀部的手,扭动着蒲柳般的腰肢,裸足踩着木屐,一步步走到窦长宁的面前,涂着豆蔻的鲜红指甲轻轻划过窦长宁的下颚线,仔细地打量了他的相貌后,突然展颜笑着说:“难怪郎大少看不上我,原来是喜好这一口啊,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我的魅力不够呢!”
话虽然挑不出毛病,可她言语中的阴阳怪气,在场之人无一不能问出她的那股子拈酸含醋的劲儿。
与她相比,花小花可就直接多了,她当场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顿时小脸因情绪激动而涨得通红,她像是指着负心人一般,直接郎凌哭道:“凌哥哥,你个骗子,你说过要去小花的!你说过的!”
边哭还边打嗝,哭得一抽一抽的,精致的小脸上不出一会功夫,就有数道泪痕落下,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蹲在地上,看上去既娇弱又可怜。
郎凌只说了这样一句话,三名女修的反应都证明了三人其实都对郎凌芳心暗许,只不过彼此的表现不相同罢了。
郎冽双唇抿成一条线,他摸着刚刚被红袖女打下的右手,心中对他大哥的嫉恨再次拉上了一个台阶。不过他的情绪隐藏的很好,除了一开始就注意他的魏梁,其余众人都不曾发觉他眼中的妒忌。
郎冽调整心态后,对着郎凌就是拱手作揖,同时笑着高呼:“恭喜大哥喜得良人!”
他的这一嗓门,结果就是花小花哭得更厉害了,好似她整个人就是水做的一般,怎么也哭不完。
魏梁站在她的身旁,也不是存心想要安慰她,但实在是受不了她刺穿耳膜的哭喊声,他用虚伪滑腻的声线说:“你哭什么?郎少人中之龙,此生必不可能只有一个道侣,纵使郎少看上了他,也不代表你没有机会。”
花小花显然是没有想过这一层,她的眼泪瞬间就止住了,细想想确实有几分道理,就像她的爹爹,现在的道侣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她这才转哭为笑,红扑扑的小脸上挂着泪痕,灿烂地笑容也能一同绽放,这般模样就连魏梁也不免一瞬间的晃神。
“凌哥哥,他说的是真的吗?你还是会娶小花的对不对?”
魏梁见郎凌走来,收起心神,自觉的后退数步,和郎冽站在一起。
众人一同看着郎凌伸出手,按在花小花的头顶上,轻轻地摸了摸,同时还温柔的笑着说:“当然啦,我们小花这么可爱,凌哥哥怎么能不喜欢呢?”
花小花脸上的笑意更灿烂了,这样灿烂的笑容,落在红袖女的眼中,她不由地低声嘲讽道:“天生的狐狸坯子,小小年纪就会勾引人,还装出那股子清纯劲,属实让人恶心。”
说罢,她大大方方地走到郎凌面前,不顾花小花想要吃人的目光,将按在花小花头顶的郎凌的手,移到自己的双峰之间,媚眼如丝地娇嗔道:“这个黄毛丫头能懂啥,郎少不妨试试我,我保证让你欲罢不能。”
正当郎凌的双手一左一右被花小花和红袖女霸占之时,许久未曾出声的玉净道姑大喝一声:“够了!我们是来找寻圣灵,不是谈情说爱的,如果你们继续如此,就恕我不能同诸位一道走下去了。”
说罢,转身就朝着既定的方向走去,而郎凌见此,也将双手从两名女修的手中抽出,转身施法召唤出一架铺有金丝软垫的傀儡马车,将窦长宁抱了上去。
自己则是紧跟着玉净道姑的步伐,向着众人既定的目的地前行,傀儡马车则跟在他的身后,速度倒也不算慢。
红袖女和花小花异口同声地看着玉净道姑的背影,咒骂了句:“装模作样”,随即两人对视了一眼之后,又都别过脸去,取出自己的法宝一步不落的跟上。
众人自是一番赶路无需多言。
等到了先前相约好的目的地,已经是三月之后了。
期间,窦长宁醒来之后,便发现自己不仅被捆灵绳绑住手脚,致使他的灵力无法调动,而且还被囚禁在马车之内,一步不能离开。
每一日郎凌都会在马车内,与他面对面的坐下,用一种看珍稀之物的眼神看向他,这种眼神落在旁人眼中,定会觉得窦长宁“极度好运”的被郎凌看上,只有被郎凌注视的窦长宁心中明白,郎凌的目光根本不是喜爱,而更多的是期待。
窦长宁知道所爱之人的目光是什么,那种眼神他在张瑜眼中看过多次,可无论何时再看,他都能一眼看见张瑜眼底对自己的喜爱。
三个月的行程,一行人纵使都是元婴老怪,一路上的险阻和狙击,也让一行人身心俱疲。
郎凌牵着窦长宁从傀儡马车上下来,郎凌还帮他捏着肩膀,活动着筋骨。
此番情景落在旁人眼中,只怕连琴瑟和鸣都能说的出来。
窦长宁可并不在意众人的目光,眼下他经过三个月的尝试,发现自己不仅身上有捆灵绳限制,就连体内都有郎凌留下的禁制。
他清楚的明白,眼下自己是绝对没有可能逃出这行人的手掌的。他现在仅存的愿望就是张瑜可以顺利的取得圣灵,离开蛮荒战场。
心存死志的他,自然不会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况且自己对郎凌上有用处,只怕他也不会轻易让别人找自己麻烦。
果不其然,当花小花看不惯郎凌“伏低做小”的模样,气呼呼地举起一把药粉就要洒在窦长宁的脸上,却被郎凌直接用灵力形成的保护罩拦下。
郎凌脸色难得的不愉,他厉声喝问:“小花,你这是要干什么!”
未等花小花扭扭捏捏地开口,窦长宁闻着药粉的气味,再观察药粉在空中迅速变黑的过程。
他蹲在地上,隔着衣袖,捻起沾染上药粉的尘土仔细端详,随后窦长宁淡然地笑了一声说道:“鸡藤花,墨石粉,木莲苦果等三十味药草磨成粉末,具体功效是什么我暂且还不知,但有一点我可以确认,只要我粘上一星半点,整个人就像是从粪池里捞出的一般,不仅奇臭无比,而且皮肤会发黑发臭。”
花小花听了听的话,眼神顿时凌厉了起来,她可是元婴修士,在自己喜爱之人面前装装柔若罢了,又不是真得是个无害的邻家小姑娘。
她眼神漠然地看着窦长宁夸口称赞说:“在药理上你到还算是有点本事,猜的不错,一旦沾染上我的‘臭臭粉’,你就是这个下场。”
窦长宁心思一动,目光就越过她落在了另外两名女修的身上,他故意说道:“此物原本不是为了我准备的吧。因为此物之中好像还放了份量不低的千年寒玉草汁液,对于女修而言损伤肌体是在所难免的,若女修恰好修炼的是水功法,只怕寒气入体后,四肢萎缩是在所难免的。”
花小花没有想到,就在片刻之内,此人尽然已经将所有的成分都分析出来,还能够猜出药粉的功效,属实让自己吃了大亏,早知道自己就不冲动上头了。
果不其然,红袖女和玉净道姑看向花小花的眼神都变了,且都离她又退了三步,深怕自己暗中被花小花动手脚。不只是他,就连郎凌看向她的眼神也带有一丝的怀疑。毕竟她能用药粉对女修动手脚,自然也能对自己用毒。
花小花看见众人这副避她如蛇蝎的模样,气都不打一出来,虽然窦长宁说得不错,但她怎么可能大庭广众下的承认呢?
于是她嘴巴一瘪,眼泪又夺眶而出。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等着郎凌过来安慰她。
可对她心存戒备的郎凌此刻可没有再次靠前,他只是站在远处说了句:“好了,我相信小花不是那样的人,马上就要进入山谷了,大家休整片刻,准备破阵。”
窦长宁看着被雾气笼罩,鬼气森森地山谷,眼神淡然的看着他生命的最后归宿。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百里之外,张瑜已经潜伏在山坡之下。
此时的张瑜可以说是万分狼狈,蓬头垢面的他,身上的法袍已经破破烂烂,肩膀上的伤疤,透过法袍露在外面。
此刻的他正在疯狂准备着妖魂符,已被不时之需。此地在林晨的玉简之中是有显示,是排名在第四位的食人藤所在的“恶藤山谷”。
看来有想要将食人藤的圣灵夺取,只是他现在还不知道挟持窦长宁的人数究竟有多少,但能够将他安然无恙的带到这里,不止是人数众多,而且修为必定不俗。
他等做的就是多做一些准备,否则二人难以逃出生天。
若不是蛮荒战场上也无法布置传送阵,否则百里的传送阵足够两人逃窜了。
张瑜手中紧紧攥着五张妖魂符,皆是有圣灵炼制,而在这段搏杀的路程中,他的修为已经达到了金丹中期。
他目光坚毅的望着窦长宁的方向,言语坚定地说:“放心,我有点带你回家!”
第122章 山前阵法
一番休整之后,郎凌带着众人走到了山谷的阵法前。
站在阵法之外,目光顺着山谷的方向,不断向内探测,可除了一片灰蒙蒙的山雾外,其余之外,除了能看见山谷边缘,长着深紫色绒毛的狗尾巴草,其余种种再难寻觅。
玉净道姑取出一柱香,口中低声念了几句道语后,细长的线香被她干净利落地直接插在地上,且未见明火,而线香已经自己燃烧。随着线香的燃烧,一缕青烟开始向着阵法内飘散,如同草蛇灰线般直指山谷的最深处。
“此线香名为破阵香,有了它我们在破阵之时就会简单一些。”
郎冽见郎凌没有说话,忍不住想要显摆显摆自己对此香的了解,顺着玉净道姑的话语就往下说,言语中自然是少不了俗套的客气。
“道姑谦虚,传闻此香是阵鼎宗的绝学,无论是制香的手艺,还是制香的材料,都极为耗费心血。传闻中,此香必须数十年如一日的炼制,是片刻都不能离开,稍有不慎便是前功尽弃。道姑能将破阵香炼制完成,恐怕属实废了些心血吧。”
玉净道姑听了他的夸赞,笑而不语,只是目光有意无意地朝着郎凌望去?。
向来与她不对付的红袖女,怎么可能让她在众人面前出尽风头,她故作姿态的问了问线香的香气,随即皱起眉头,夸张地捂住口鼻娇嗔地喊道:“姐姐的本领非凡,连此等宝香都能炼制成功,让妹妹属实羡慕啊!”
玉净道姑脸上不显,但心中却是万分不愉,她和红袖女可没有什么姐妹情深,现在装出这副模样,必定话中有话。
果不其然,红袖女矫揉造作的声音再次响起,她掩着口鼻给玉净道姑下套:“可小妹我怎么记得,破阵香不是这种味道啊。当年我在使用破阵香时,闻到的可是浓郁的檀香味,难道姐姐和小花一样,在其中加了什么不成?”
好家伙,一句话直接攻击了两个人,既把快翻篇的旧事重提,又往众人心中埋下怀疑的种子。
红袖女这话说的漂亮,当场所有人的脸色都一凛,本来就是临时组成的队伍,现在别说是默契了,彼此之间连信任也都很少,一旦有人抛出怀疑的由头,旁人恨不得借势都要查得干干净净。
玉净道姑原本含笑的面容,在红袖女话音结束后,便将扬起的嘴角耷拉下来,此刻的她却也不能不辨解,只能言语不善的说:“我不过是不喜欢檀香味,加了点水芳兰罢了,莫不是此物还能害着你不成?”
众人仔细辨别,确实是有一股子芳兰的气味在从线香燃烧的端头向外蔓延,香气闻来如幽兰绽空谷,明莲浮静湖。
红袖女听了玉净道姑的辩解也不尴尬,反正她已经将此人的风头给打了下去,目的达到了,自然也就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