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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苦-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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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袖女听了玉净道姑的辩解也不尴尬,反正她已经将此人的风头给打了下去,目的达到了,自然也就不愿意做过多的纠缠,于是装模作样地赔礼道歉说:“是妹妹孤陋寡闻了,到底是姐姐蕙质兰心,能想到旁人想不到的法子。那接下来的破阵,也要依靠姐姐多费些心思了。”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玉净道姑虽然不是易怒之人,但总被人夹枪带棒的用言语嘲讽,当时柳眉倒吊,数枚玉牌就要出手了。
  红袖女敢如此挑衅她,自然对自己的实力也是十分自信,毫不夸张地说,在场之人除了郎凌无人是她的对手。
  她催动灵力,原本披在她身上的红纱,随风舞动,像是一条燃着火焰的细蛇,在她的头顶肆意扭动着腰身。同时,一股红雾在她的身上浮现,带着粘腻的香甜,在场的男士除了郎凌之外,皆面色潮红,呼吸急促。
  这还是红袖女没有将攻击目标选择他们的下场,这要是真得选择了在场的男子,只怕他们早就坠入了环境之中。
  眼看大战一触即发,郎凌终究还是沉不住气,对着两人沉着脸大声呵斥:“够了!你们两个在干什么?马上就要进入山谷了,里头的危险是什么我们暂时还不得而知,难道就要在此地内斗不成?”
  “是啊,两位姑奶奶先别斗了好吗?赶紧帮郎少取下圣灵,我们好各自去找各自的圣灵,速度些好聚好散不成吗?”王大壮也在一旁劝说,在得知了三女对自己都没有意思,反而全部喜欢郎凌后,他对三女就没有了先前的殷勤。他现在只想要早点帮郎凌取得圣灵,随后再去寻找到适合自己的圣灵进行夺灵,哪有功夫在这里看她们这种三女争一男的戏码。
  好在两人还算都有理智,只是彼此虚张声势一番,也未打算真得动手,彼此收了术法之后,红袖女倒也乖觉,站在郎冽身旁,静静地等着玉净道姑将此地的阵法破开。
  谁料,玉净道姑就着破阵香,手中的玉牌翻了几轮之后,总是感觉缺少什么。又从储物袋中倒出一堆形状样式各不相同的玉牌,将这些玉牌全力催动,却发觉难免有些力不从心。
  过了半晌,她全身灵力凝结,将满天的玉牌收起,心疼的看着已经燃烧了一半的破阵香,驱动灵力将线香熄灭,随后对着郎凌无奈地摇摇头。
  “此阵我一人破不了!”
  郎凌看着她疲惫的眼神,知道她已经尽力了,不忍心继续责怪,但旁的人可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
  尤其是红袖女,原本安静站立的她,立刻就站出来言语讥讽道:“不是说是阵鼎宗千年难遇的阵法天才吗?怎么连眼前的小小阵法都离不开,看来阵鼎宗的本事也不过如此。”
  玉净道姑可以允许她出言嘲讽自己,但如果她嘲讽的是自己的宗门,就等于彻底骑在了她的头顶,于是她立刻还击道:“你作为幻鼎宗最得意的弟子,向来已经将幻鼎宗的功法掌握透彻,那要不你来,正好也让我们开开眼,看看你幻鼎宗的本事!”
  眼看着两人就要再度争吵之际,一直没有发声的窦长宁突然问道:“你刚刚说自己一个人破不了阵法?莫不是还需要别人的帮助?”
  虽然不知道这个小金丹是什么意思,但玉净道姑还是点了点头表示:“此阵法虽然复杂,但我能破除大半,只需要有个同样精通阵法之人在一旁协助,那么自己定能破阵。”
  “要不我试一试?”
  窦长宁的开口是让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事,尤其是郎凌,看向他的眼神都变了,还以为他转了性子。
  窦长宁见众人的目光看向自己,倒也不畏惧,大大方方地说道:“我虽然对阵法研究的不多,但还是在一个朋友的手上学到一些本事的,如果不算太复杂,或许自己能帮上忙。”
  王大壮的性子最为刚烈直接,他急吼吼地说道:“那还等什么?赶紧去看看啊!”
  “且慢,你若想要尝试,先将我的阵法破了,若是不能也别浪费时间了。”说罢,玉净道姑随手排出七七四十九枚玉符,组成了一个缩小的阵法,让窦长宁在地上破阵。
  窦长宁仔细端详着阵法,凭借自己在张瑜身旁学到的破阵之术,两个时辰后终于勉强将阵法破开。
  但玉净道姑看着他破阵的手笔,还是摇了摇头,口中叹息道:“你的破阵方法倒也算另辟蹊径,但终究太过生疏,与我难以形成配合,更不上我的破阵节奏,只会拖了我的后腿。”
  听到此言的窦长宁丝毫不觉得意外,只是他故意火上浇油的说了句:“那前辈索性将自己的同门师兄弟唤来破阵便是,大不了就是多等上两日的功夫。”
  还未等玉净道姑开口,旁人都一副摇头的模样,尤其是花小花当场就开口道:“那怎么能行?这样一来的话,岂不是阵鼎宗会有两人来此地了,不行!”
  红袖女在一旁附和,就连向来向着她的郎冽和魏梁,也不赞同此想法。
  而在众人陷入困境之时,窦长宁又提出一个想法,他用黑白分明的清澈眼眸看着郎凌,提出了另一个建议:“或许我还有一个办法。”
  “说!”
  “那就是骗我的那个朋友来破阵。前辈刚刚也说了,我朋友的破阵手法自有其独到之处,那么由他来从旁辅佐,相比也有几分破阵的概率。”
  郎凌注视着窦长宁的眼睛,沉声追问道:“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他不想行此人会突然好心的帮他,三个月来一直冷淡地面无表情自认为,怎么可能突然转了性子。
  窦长宁被众人用压迫的眼神注视,丝毫没有露怯,反而莞尔一笑,笑容之胜让三女深感危机。
  窦长宁笑着解释道:“我自然有我的要求,一、我要你们帮我取得百万名之内的一个图灵;二、我要你们带着我去九鼎大陆,怎样?”
  郎凌想了想,同意了。
  于是,窦长宁掏出自己与张瑜的玉符,直接当着众人的面传音让他过来,言语中丝毫没有提及自己身旁有一众元婴的事,只是说自己发现了一处被阵法笼罩的山谷,邀他一同来探险罢了。
  看他不顺眼的红袖女在一旁冷冷地说道:“做你的朋友真是倒霉,还要被你算计。”
  窦长宁面无表情的回了句:“在座的哪个没有算计,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事实自然不是如此,而是张瑜与他的心灵感应,距离靠近后,张瑜就能通过两人共同的识海,与他传音而不对人发现。
  窦长宁将自己的情况告诉他后,再三劝阻他不要前来,而张瑜不管不顾,甚至放出言语说,若不让他靠近,那自己就光明正大的尾随众人。
  如此情况下,窦长宁只能同意他的计划,用这种办法两人汇合。
  窦长宁看着天空,心中想到:就这样吧,哪怕是在一起,也算是两人的缘分了。


第123章 暗中偷袭
  一行人又足足等了七天的时间,才将张瑜等来。
  张瑜到来之际,只有窦长宁一人站在阵前,虽然两人已经在识海中练习许久两人见面时的表情和神态。
  可当彼此见到完好无损的真人时,心中的情绪一时间难以言喻。
  好在张瑜反应快,迅速地上前,抱住窦长宁后痛哭,边哭还边喊着:“窦大哥,我这一路上找你找的好苦啊,你是不知道我这路上差点都见不到你了!”
  窦长宁感受道落在自己肩膀上的温热的泪珠,以及透过他残破的衣袍,摸到他后背上的伤口,一时也无语凝噎。
  他为了演戏,在张瑜的掩护下,深吸一口气后,将张瑜推开,红着眼睛说:“好了,别闹了,都已经是金丹的人了,怎么还像一个孩子似的。”
  张瑜知道自己若是离窦长宁太近,自己一定会忍不住与他亲近,于是也就顺势差开了话题,他抹了把眼泪走到阵法前,仔细地端详着眼前的阵法。
  他想要去将手伸如黑雾之中,却被阵法的力量阻隔开盖,像是有一层滑腻的油脂,阻隔在他的身前,手摸上去又油又滑,伸进去半个手掌之后,便再难寸进。可是等他将手抽出来时,手掌却是干燥无比,仿佛刚才的一切感受都是他的幻觉。
  张瑜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奇妙的阵法,明明此阵法的布置极为简单,甚至直接告诉了你阵眼所在之处,就是山谷的最深处。
  但是,你想要破阵的话,只有两条路,一条就是将阵法破坏后,直接进入此地。
  这条方法显然是行不通的,连阵眼都接触不到,谈何破坏阵法呢?
  那边只剩下第二条路,就是在这个阵法之上,布置下许多小型的破话阵法,然后将这些阵法同时破解,如此一来,小型阵法的瓦解,必定能将其所附着的大阵法连带着一同碎裂。
  张瑜正在埋头的端详着阵法,他的背后窦长宁已经将太极轮盘悄悄亮起,一道白光已经瞄准了他。
  窦长宁面无表情,言语冷淡的问道:“这阵法你可有能力破解?”
  张瑜头也没回,故作不知的说道:“有一定难度,需要耗些时间,不过哥你……”
  他的话还未说完,肩膀上就被白光狠狠地来了一下,直接被白光穿透肩膀钉在地上。
  张瑜不敢置信地扭过了头,却发现窦长宁整整齐齐的站着七名元婴后期的修士,这些修士呈现半环绕之资,眼神漠然地看着自己。
  张瑜眼中恰到好处的震惊和不敢置信的,他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沾到了他的下颚,流进了他的衣襟。
  张瑜扯着嗓子追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如此对我,我们可是亲如兄弟一般呐!”
  张瑜的戏瘾上来了,根本克制不住,他夸张地用右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双眼擎泪,好像是在控诉窦长宁是个负心之人。
  窦长宁是没眼看这样浮夸的表演,倒是周围的元婴修士都没有看出其中的破绽来,尤其是红袖女,还要煽风点火地说:“小弟弟,别伤心了,是让你遇人不淑,遇上个背后捅刀子的朋友呢?”
  话虽然是对他说的话,眼神可是直勾勾地看着郎凌,好像是在暗示他小心窦长宁给他捅刀子。
  红袖女不知道的是,早在动手之前,张瑜已经知道窦长宁的下手力度,甚至是他要求窦长宁下手重一些,好让戏更加逼真一些。否则按照窦长宁的设想,他根本就不想让张瑜受伤,只想要装模作样的将他捆起来就完事了。
  毕竟,如果他不先出手将张瑜制服,那制服张瑜的人只可能是元婴修士,他们一与张瑜没有情分,而是下手绝对会比自己还要重,与其到时候真的身受重伤,不如现在就由他来动手。
  因此,别看现在张瑜被白光定在地上口吐鲜血,搭配上他破破烂烂的法袍,和肉眼可见的伤痕,看似凄惨无比,实则以张瑜的肉体而言,只是略微有些疼痛罢了。
  窦长宁钉住他的白光,也在暗中帮他缓解疼痛和伤势,虽然肩膀上的伤口看似不能治愈,但借此机会治疗众人察觉不了得暗伤还是可以的。
  在场的元婴虽然知道窦长宁一直在使用灵力,却都先入为主的认为他是在用灵力控制张瑜,谁都不曾想到两人可以不用传音,直接在识海内沟通。
  识海之中,张瑜又变回了那个撒娇鬼,逼迫窦长宁立下了许多不平等、不可描述的契约,引得窦长宁怀疑这家伙是不是精神分裂。
  明明他的目光看上去充斥着怨恨和愤怒,还有一丝潜藏着,却有能让人看出的惊恐。
  但在识海中,却能和自己油嘴滑舌的调笑,果真是有两幅面孔。
  就在窦长宁都快演不下去,要被张瑜逗笑之时,还是由玉净道姑先开了口:“既然人已经到了,也看了阵法,何不让我试上一试,好看看他有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窦长宁看了眼郎凌,不顾在神识中醋海翻波的张瑜,得到了他肯定的眼神后,选择化解白光。
  窦长宁惺惺作态地拿出一个白色瓷瓶,扔给了从地上坐起的张瑜,对着他说:“还不赶紧把药吃了,要是你不能配合前辈把阵法破开,我一定亲手要了你的命!”
  张瑜自然愤恨地向他瞪了一眼,可是目光接触到众人时,刚刚鼓起的勇气都也全部消散,只能认命的打开白色瓷瓶,一股脑儿的看都不看一眼,全部吞了下去。
  都是愈伤的良药,窦长宁怕药丸发苦,还在其中添加了千年的蜂王浆作为调剂,吃起来就像糖豆一般。
  真当他吧唧着嘴回味时,他的耳边窦长宁的催促声再次响起:“还不赶紧起来干活,难道真得想死不成?”
  张瑜发现窦长宁陪在自己身旁久了,演戏的功夫呈直线上升,把一个仗势欺人、狐假虎威的得势小人演绎的活灵活现。
  这样一来,自然会有人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原则,不由自主地对张瑜产生同情,毕竟他们看窦长宁可是十分不顺眼。
  只是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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