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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只要老僧计划成功,便可将佛法发扬光大,那才是真的造福人类……俗话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纵使我再多万恶,只要目的达成,老僧也能载入佛法史册。”义空还在为自己那幻想的宏大目标而得意忘形。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慧智已按耐不住心中怒火,早高高跳起一拳打来。
虽然这动作很快,只要跳在空中,义空头顶自是遮住了阳光黑了起来,立刻引起察觉。义空只简单往后退了半步,便轻松躲过慧智打出的“罗汉拳”招式,这是一招“罗汉伏地”,是从上往下的一记重拳。
义空深知此拳种,怎可躲不过?可发狂的慧智并没有停手,又打出“易筋经”中的第二势“横担降魔杵”。
慧智招式才推出一半,义空已用“大力金刚指”抓力的手指捏住慧智的拳头。完全不留一点情面,直接将慧智右手废了,又是一脚横踢过来。将慧智直接踢得飞了回来。
所有招式又快又急,都只在片刻之间,让在场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秦天赐见势赶紧跳出,冲了过来,接住飞过来的慧智。
慧智已经重伤在地,无法站起,忍住最后一口气叫了句,“师父……”便闭眼倒地不起。
“慧智大师!慧智大师!”秦天赐一边大叫一边摇着慧智的身体,可惜慧智已经无法再开口说话了。
周围慧觉方丈、慧能、慧念、慧明同时双手合十闭目道,“阿弥陀佛……”
秦天赐怒吼,“义空!”
可义空见机纵身一跃,跳出几丈高,斜飞向一颗大树,然后双脚连续两下用力蹬向大树,竟跳过房顶逃出了这个区域。动作堪称华丽,犀利到没一点瑕疵,好流利的轻功,不愧是天下第一武学之人。
谷梁纳吉喊道,“玲一,照顾好纳尹。”也同样用相同的方式跟了上去。瞧这身影,便知道这套轻功动作也是干净利落,众大师也立刻相信他就是天下轻功第一的小金龙。
秦天赐也毫不犹豫,放下慧智的法体,根据大哥谷梁纳吉所指点的轻功,也以相同方式追了上去。动作也是没一点瑕疵纰漏。
众大师见了两个年轻人身手,全都自叹不如。现在这世道真是年轻一辈的天下了,这时才觉得自己都老了,竟然有心无力,跟不上这步伐了。
慧觉方丈也马上调整过来,立刻吩咐三位师弟,保护好谷梁纳尹和孙玲一以及慧智师弟的法体。另一方面赶紧派少林弟子围住整个少林寺,若是遇到义空师伯切不可单打独斗,一定要通知大家。并让慧能师弟赶紧回戒律院,召集十八铜人,以十八铜人阵来抵御强手。
谷梁纳吉可是全天下轻功第一的高手,只三两下便见到眼前义空。就在义空刚落到一片空地准备再蹬步时,谷梁纳吉已经来到义空身后。他二人一前一后落地,但义空刚要跳起时,谷梁纳吉已伸手抓住义空衣角,又把他生生扯了下来。
既然如此,也没其他人,义空也不着急,既然这小子想送死,那就杀了他。
义空起了杀心,伸手抓来,这指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若是被义空这“大力金刚指”抓到,被抓处一定会伤残。
因为扯了义空衣角,谷梁纳吉被义空上跳之力牵扯了自己平衡,还未调整过来,就被这刚落地的义空反击扑来。就在义空要抓到谷梁纳吉时,秦天赐也刚好赶到,他一脚踢开了义空抓来的手。谷梁纳吉这才从危险中解除。
秦天赐道,“大哥小心,这老恶贼不容易对付的。”
虽然两人身上都有血海深仇要报,但面对如此强敌,他二人也不敢多分心。必须调整心态,认真对付,否则一个不留神,自己便会命丧仇人手里。
谷梁纳吉道,“三弟,要对付这老贼,只得用上冲云神剑。”
“对!”秦天赐应道。
二人立刻把身后绑着的冲云剑取出,扯去包裹着的布,二人双双摆好姿势对着义空。
义空一见,这不就是当时在凌云阁时云飞虎和谷梁傅伤了自己的那把冲云剑吗!他立刻紧张起来,这,他记得云飞虎死之前用尽全力已把它丢下凌云阁后山悬崖下面,这两个小鬼怎么会得到这剑?而且还有两把?若不是当时身受重伤,他定会下到悬崖底部把这剑找回。
义空惊道,“这剑……怎么会在你们手里?又怎么会有两把?”
秦天赐吼道,“此事你无需知道!看招!”一剑朝义空刺去。
义空深知此剑威力,怎敢胡乱徒手接招!只得用力一跃,跳了起来,躲过这招。
他刚跳起便发现谷梁纳吉已持剑跃起,在他面前同一高度等着他了。
谷梁纳吉抓住机会横劈过去。不想在这空中,义空竟然还有办法旋转身体,向后急退了数尺,刚好躲过这危险的一招。并用脚在谷梁纳吉这一剑的剑身上一点,向后弹出了好几尺。义空刚好落到这片空地正中央的那座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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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回:三把神兵,生死决战
少林弟子有普通和尚,也有习武的武僧。此处正是武僧练习武术的地方。这一片空地正中央有一处塔,此塔叫“法玩禅师塔”(注1)。这是一座方形单层单檐式砖塔,高三丈左右。除塔门、塔刹和塔铭用青石雕成外,通体皆用水磨砖砌造而成,塔门用高浮雕的手法,装饰着飞天、嫔伽等古典图案。
义空此时站在塔顶最上面,他将手伸进塔顶一处缝隙内,直接抽出了一把乌黑的兵器。
秦天赐和谷梁纳吉定睛看去,这正是凌云阁遗失的那把黑乌玄锏,果然是这老贼带走了神兵,原来这老家伙为掩人耳目还把它藏在这里。由此可见这老贼是故意将二人引到此处,看到二人拿出神兵,马上取出神兵利刃与之对抗。
秦天赐和谷梁纳吉见他拿出神兵,自知不好对付,也不敢贸然上前了。这个战况是十分微妙,十分紧张的。倘若谁先动,只要露出来了一丁点的破绽,定会万劫不复。高手过招,胜负就在那么一瞬间。所以三人都只是摆好架势,谁都不敢轻易先出招。
虽然秦天赐是凌云阁的阁主,可他只会“混元凌霄功”不会“冲云剑法”,此剑却是要使用这套剑法才能发挥出无敌的威力。
谷梁纳吉利用“复刻神功”的威力,倒是能使出一些“冲云剑法”,可惜此时他也不知道此剑要配合那套剑法才能有机会打败义空。
秦天赐只会一种剑法,那就是“太白剑法”。而“太白剑法”只有三招,乃“准字诀”,“力字诀”,“快字诀”,以及三招合一的第四招“三仙归一”。
秦天赐舞动两下重新摆好架势,谷梁纳吉立刻明白。此时秦天赐率先发起攻击,此招凌厉尽致,又快又狠,准确无误点向塔尖的义空。
义空见秦天赐这招来势凶猛,不敢胡乱硬碰,只得立刻跳离塔顶。但他还未落地,谷梁纳吉也以同样剑法刺来。
迫于无奈,义空只得持锏抵挡,只听得“哐啷”一声。还未来得及出招反击,秦天赐已从塔顶蹬来,连续使出精湛剑术。二人默契的配合,一来就合力围之,只逼得义空连连后退,不是抵挡就是躲避,样子狼狈不堪。
义空见二人挥舞着神剑要刺到自己时,内力大涨,强行把秦天赐和谷梁纳吉震开。发完招时已气喘吁吁,不想这二人诡异剑法有这般威力,若是只凭武功,义空还是有十足的把握,只是想不到这二人持兵器作战有这般实力。
义空气喘吁吁问道,“你们……你们这是什么剑法?”
秦天赐大叫道,“‘太白剑法’。”
义空喘气道,“天下第二剑术……李太白的剑法?有传闻……他已经拥有天下第一的剑术了……”
谷梁纳吉吼道,“三弟,莫要和他废话!老贼,纳命来!”
义空看他二人又扑来,笑道,“呵……没料到你二人竟然都学会了这剑术。这套剑法果然是厉害啊……”
话音未落他持锏横扫,这一击是运上了不少内力的。威力势如破竹,犹如飞流直下瀑布般的排山倒海般袭来。秦天赐和谷梁纳吉只觉得面前一股强有力的大风吹向自己,刮的二人招式都乱了,最后强行被阻挡了攻势。
义空发完招,一手持锏,一手捂着自己胸口位置。那位置正是当时凌云阁后山之战,云飞虎和谷梁傅联手对抗义空时给他留下的重伤。
被这神兵冲云剑刺伤,再轻者也需要三五个月时间来调养。事发距离现在才不过两个多月,所以在洛阳之战时义空也不在,那是因为他那时正在疗伤。只是没想到现在这么快就找到他的老巢,还在他尚未痊愈的情况下和他对战。
难怪今天他的动作看起来不像传闻中那般深不可测,按现在他的这个实力还不如吐蕃国伏藏法王的武功呢。原来是他有重伤在身。
秦天赐和谷梁纳吉顿时抖擞精神,增强了自信。也许今天是唯一能报仇雪恨除掉这个大恶人的日子,今日血战到底,不成功便成仁。
于是,秦天赐运上内力,将此内力引到手中剑上。这是“太白剑法”第四招,“三仙归一”。这是一招以内力引导剑身,使剑挥出无形剑气,用剑气伤人杀人的强招杭州城之战,谷梁纳吉初次使用这招,便让“魂燕剑法”的剑魔黄泽宗吃了败仗。
谷梁纳尹见秦天赐动真格了,自己也同样将气凝聚起来。
因为这招威力极大,但也极费自己内力,所以只有最后大决战或关键时刻方能使用。看来,这一轮的攻击,可能就是最后的决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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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法玩禅师塔:塔林,位于河南省登封县少林寺西约250米。其中,唐塔2座、宋塔2座。金塔10座、元塔46座、明塔148座,余为清塔或时代不详者。有单层单檐塔、单层密檐塔、印度窣堵坡塔和各式喇嘛塔等。有正方形、长方形、六角形、八角形、圆形等,式样繁多,造型各异,是综合研究我国古代砖石建筑和雕刻艺术的宝库。
少林寺塔林是少林寺历代和尚的坟墓,佛教界有名望、有地位的和尚死后,把他们的骨灰或尸骨放入地宫,上面造塔,以示功德。塔的高低、大小和层数的多少,主要根据和尚们生前对佛学造诣的深浅、威望高低、功德大小来决定的。
其中唐“法玩禅师塔”是塔林中最古老的一座砖塔,坐落在塔林西北部,建于唐贞元七年(791年),系方形单层单檐式砖塔,高8米。除塔门、塔刹和塔铭用青石雕成外,通体皆用水磨砖砌造而成,塔门用高浮雕的手法,装饰着飞天、嫔伽等古典图案。
此时此刻只有一座高塔,还未形成现在的塔林。而此塔为“法玩禅师塔”,建有三十多年历史,在唐朝(公元791年)投入使用,存放了第一位高僧圆寂后骨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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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回:第五剑招,海纳百川
秦天赐持剑朝着义空屏气凝神一挥,只见一束剑气朝他砍去。义空本是可以轻松躲过,不过因为他重伤未愈,刚才强行消耗大量内力,现在居然有些气喘,竟然躲得极其吃力。
可他刚一闪开,谷梁纳吉又挥来同样剑气的招式,义空只得勉强持锏抵御。还好黑乌玄锏是一把神兵,能完全将这“太白剑法”所斩出的剑气所抵挡。但这剑气后劲余力很大,虽然是防御住了,也使义空连连向后退出数步之远。
义空此时悔恨不已,他太低估对手实力了。不想才短短两年,这二人武功却能进步到如此地步,他二人联手可要比云飞虎和谷梁傅联手强上许多。最可恨的是,现在有伤在身,若再继续如此消耗下去,只怕要功亏一篑甚至死在这里了。
义空突然用力横劈而来,两人见这威力不俗,忙左右后跳同时躲开。可义空抓住这时机立刻向后飞去。
可不想,义空扑过去的地方,一人推出一掌,义空来不及多想只得用玄锏抵挡,又硬生生被推回到这片练武场地。原来推掌之人是慧觉方丈,他已经带少林众弟子赶了过来,并迅速将此处包围。
这一掌正是他的拿手绝学,“大喜大悲千叶手”。幸好义空反应及时,以锏抵挡,否则就算他又再高的武功,在那种情况下受此一击,必重伤不治。
秦天赐道,“方丈大师……这场和这义空神僧的对战,能交给我和大哥吗?”
慧觉方丈道,“义空毕竟是我少林中人,还是我等的师伯。再者老衲和诸位师弟也不杀生,此战的确不好处理。”
谷梁纳吉道,“方丈大师,既然如此那就更应该交与我兄弟二人。若战败,自由你们处置。若战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