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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之我要当昏君-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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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一船一舟沉没,甘愿赴死,绝不后悔!”
  晁雷有放狠话的胆气,如果说要在江河上赶路、追击、打仗,他们可能不太行,但论及行船之稳,天下无出其右。
  因为他们不会游泳,比谁都珍惜自己的小命,船只稍稍快上一点,还容易吐。
  “朕不是信不过你,只是不急于一时。”子受连忙劝阻:“朕已遣人增兵,如今增援未至,又怎么能轻易行军呢?”
  晁雷一懵,奇袭要什么增援?
  船只有限,即使有增援,也要分批次运输,运了这一批将士,弃舟陆行,水师则领着船只返回时,刚好增援将士抵达,接着第二次运,这不是正好吗?
  陛下糊涂啊!
  方相忽然大喝,激动不已:“末将明白了!陛下想要掩人耳目!那条暗流能直入腹地,鄂顺贼子,必然早就遣人留意,如今我大军已在马嵬坡驻扎多日,鄂顺多半已获悉消息,只因鄂崇禹新丧,事务太多无暇顾及,只能派遣少量探马远远相看,如果大军开播,从马嵬坡行军,顺着暗流而下,即使再远,也能发现端倪,鄂顺必然遣人拦截!”
  方弼接过话,跟着道:“但多出了援军,便能以援军为掩,让援军逐渐替换大军,令援军继续驻守在马嵬坡,吸引鄂顺的探马,而陛下则带领大军顺流而下,来一个出其不意!”
  “任谁都想不到,马嵬坡中驻扎的军队其实是逐渐汇合的增援兵马,到了鄂顺反应过来的时候,陛下只怕早已兵临鄂城之下!这才是奇袭啊!”
  子受心里咯噔一下,怎么方相、方弼都有这种脑子了?
  问题不大,继续拖。
  再拖半个月,增援才会逐渐抵达,这样也好,如果朝中的闻仲、鲁雄等人也像方相、方弼这么想,那么自己特意打败仗的想法就能更晚被发现。
  即使到了最后,不得不行军,那时候也已经拖了很久,失去了奇袭的效果,撤兵则威信大减,进军则容易兵败,无论进退,稳赚不赔。
  想到这里,子受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等援军到了,朕再下令,三位将军先下去休息,养精蓄锐。”
  不明就里的三人退出营帐,心中暗赞。
  当日殿上的战略,终究只是开战行军之前的大致战争走向,具体如何行军,如何开战,还得根据实地情况来判断。
  纣王虽然没有过行伍经验,但得先王授艺,已经有了沙场宿将行军打仗的能力,依据实际情况来做出了最正确的部署。
  ……
  张友仁风尘仆仆来到了越地。
  马车颠簸,他忍了,饭菜不好吃,他忍了,想入厕,也忍了。
  总之,一路上他遇事则忍,一个字都没说过。
  随从都感觉奇怪,从未见过这么友善的朝臣,但想到张友仁在朝歌流传的事迹,又纷纷了然于心。
  真能忍啊!
  越地似乎正处于战争戒严时期,城防极严,到了城门口,张友仁拿出玄鸟玉佩以及诏令,张手扬了扬,示意随从将东西给守将察看。
  早有令使先他们一步而行,将使节到来的事情告知越王,应该不会受到刁难。
  城门守将看了看,嘴角勾起一丝笑容,带着几个士兵亲自迎接张友仁。
  守将抬手示意,士兵引着随从,他则亲自引着张友仁:
  “久闻商使大名,在下有礼了。”
  张友人:“……”
  守将拱手拱了半天,不见对方回话,心中暗恼,放下了手,虽然我就是个看门的,但基本的礼节你也得讲讲吧?
  代表纣王的使节,就这个态度?
  幸好越王早有准备。
  守将不露声色:“商使请随本将来。”
  一行人走到了城门口,张友仁正抬脚进城门,却被拦住。
  “且慢,诸位的门在这里。”
  守将伸手指向城门旁边开的小洞,约莫五尺高,成年人必须躬着腰背才能进去。
  隐隐约约还能听到洞后的狗叫声。
  狗洞?
  随从们面面相觑,人从城门过,狗从狗洞过,这不是摆明了骂他们是狗吗?
  “进去!”
  守将轻笑一声,不等随从们反应,让士兵们压着他们,强行塞进了洞里。
  “商使,请。”
  守将微微弯腰,摆了个请的姿势。
  张友仁看着狗洞,骂自己是狗,要自己钻狗洞,很屈辱。
  忍了。
  这辈子忍的事多了,不过如此。
  他躬着身子,往洞里探身,可刚走了几步,洞对面的一个混混打走了狗,立在洞口,双腿张开,胯下正好对着洞口。
  也就是说,张友仁如果要钻过洞,必须要钻过混混的胯下。
  张友仁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守将笑吟吟的看着这一幕。
  大商已经不是那个强盛的大商了!
  区区商使,又算得了什么?
  还敢在我面前摆着副脸?咋的,我是不配和你说话?
  出乎意料的是,张友仁并未多做犹豫。
  那混混也不知多久没洗过身子,一股子汗液的酸臭味混合着馊味,还有胯下难以掩盖的腥臭味。
  一切近在咫尺,张友仁只是稍加调整呼吸,便伏下身,甚至以两手着地的姿势,穿过了狗洞,钻过了胯下。
  守将一脸惊愕,这商使还真敢?
  若只是他自己受辱也就罢了,商使手握玄鸟玉佩,代表着纣王,这无疑是在给纣王丢份啊!
  缓了片刻,守将才进城,将张友仁引入宫殿。
  看着神色如常一言不发的张友仁,守将不由得心中忐忑,此人城府极深,受此折辱竟还跟个没事人一样,也不知道越王的布置还有没有用。


第322章 他好像一条狗
  也不知道消息怎么传的那么快,城门到接待所用的府邸,商使钻狗洞的事情竟然人尽皆知。
  纣王从不理会蜚语流言,不会有百信会因为嘲笑官员而被逮捕,就算是引人非议为人诟病的新法,都随便议论,便是骂了纣王也不是事,更何况这里不是帝王脚下的朝歌,而是相距千里的越地。
  百姓根本没有一丝一毫心理负担,大肆嘲笑着张友仁和他的随从们。
  随从们面色不渝,心情落到了冰点。
  本以为以大商使节的身份出使诸侯国,怎么也得有个上官的待遇,好酒好肉美女财宝自是不说,还能耀武扬威仗着大商淫威放纵一把。
  可没曾想,刚进城就被迫钻了狗洞,沦为笑柄,主使更是毫无作为。
  到了府邸,随从们终于坐不住了。
  “张大人,咱们代表的是大商,咱们受到折辱事小,大商的颜面何存?”
  “我们是大商的使节,他们折辱我们,那就是在折辱陛下啊!”
  “这事若是传回了朝歌,只怕要被治罪!”
  “国师为使,平平灵叛乱,展我大商雄威,可咱们……”
  随从们叽叽喳喳,好似窗外的麻雀。
  张友仁一言不发,只当没有听见。
  他当然也气,手上的泥土还没擦干净,那股难闻的腥臭味仿佛还在鼻尖,可这又能怎么样呢?
  自己几个人,孤身在越地,就算身后是大商,现在大商和诸侯的关系,随从们不知道,他却一清二楚。
  诸侯就差将造反摆在明面上了。
  这种情况下,他又怎能挺直脊背?
  何况纣王说过,让他不说话。
  兴许这之中有破解之法,在此之前,只要闭上嘴,忍就好了。
  这是他最擅长的事情。
  自入了府中后,越王一直没有召见张友仁一行。
  不过饭菜之中,却是出了问题。
  第一天还好,好酒好菜。
  第二天没了酒,忍。
  第三天菜里吃出了虫子,忍。
  第四天菜馊了,忍。
  第五天……第六天……
  忍,忍,忍。
  半月过去,张友仁几乎没喝过一次清澈的水。
  有时早上起床时,还能在门口闻到一股尿骚味。
  若是要出府打探消息,也不知是哪儿来的孩童便会将泥掷到身上,扮着鬼脸,嬉笑说着羞辱人的歌谣。
  “友露头,钻狗洞;二人行,无人生。”
  孩童们多半不知道这句歌谣的意思,只觉得好玩,唱着嬉闹。
  随从们文化水平不高,至多只能听出钻狗洞的讽刺意思。
  张友仁却是从中看见了险象环生。
  “友”、“二人”,明显是在指他的姓名“友仁”,钻狗洞自然是讽刺他进城时钻狗洞,钻到一半,头在一段,身在另一端的狼狈模样。
  但还有更深一层的意思,露头是“友”,那不露头呢?
  “反”,反贼的反。
  二人行,无人生,二人即是拆开了“仁”,也是在代指商使为主,随从为次的使团。
  意思就是他越王要当反贼,使节活不了。
  不过张友仁即使听明白了童谣,也没有跑路。
  他是使节,哪有连越王的面都没见到就走人的道理?
  处境越来越糟糕,过得不是人过得日子,来时钻了狗洞,便真的被当做狗一样对待。
  有个随从病了,无人医治。
  医馆上的牌子写的分明:“商使与狗不得入内。”
  张友仁能忍,那随从却忍不了,浑身生了烂疮,夜夜哀嚎。
  又过了一阵子,越王召见。
  张友仁微微安心,至少见到了越王,完成了使节的第一个目标。
  越王是个老胖子,端坐在王座上,斥声道:“商使见本王为何不跪?”
  忍。
  张友仁跪下了。
  “商使面见本王为何如此邋遢,对本王如此不敬?”
  张友仁头发凌乱,衣衫破旧,身上还有股格外难闻的味道,比之那日的混混,也没差多少。
  今天面见越王,他倒也想梳洗一番,但平日里连喝水都得扣扣索索的,哪来的水梳洗?
  忍忍吧……
  张友仁想着,往手上唾出一口唾沫,在脸上擦了擦,勉强将发丝从脸上拨开。
  满殿臣子们顿时哄堂大笑。
  一人拱手问道:“这是来自朝歌的使节?”
  “该不会是哪来充数的人吧?”
  “路边的乞儿不过如此!”
  “连狗洞都能钻,必然不是商使,是商狗啊!”
  “哈哈哈哈!”
  越王拍案,大声道:“商使不敬本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给孤打!杖责四十!”
  数月前在朝歌,越王也挨了纣王板子,足足休养了一个月,美姬无数却不能用他最喜欢的姿势,有人知道他那一个月是怎么过的吗?!
  不能打回去,好歹也要在商使身上找找面子。
  “狗儿,我来打你了!”
  城门守将在成功折辱使团后,升官了,官至镇殿将军,人人都敬他一句“将军”。
  那时候他还心中忐忑,认为张友仁城府极深,谁曾向这货真的只是会忍,在不断的折辱中,一味忍气吞声,屁都不敢放。
  这让越王以及越地官员无比安心,猪狗受此折辱都会哼哼两声,商使却一声不吭,让人怀疑他是个哑巴。
  纣王送了个专门受气的来!
  纣王与诸侯彻底站在了对立面,他这个越王势力不小,值得拉拢,为了大商社稷,自然得弯腰屈节!
  守将拿着大棒,咧着嘴,重重一棒打下。
  他可没有什么分寸,打坏也不碍事,张友仁忍下钻狗洞时的隐忍,惊得他两夜没有睡好,这个仇必须报!
  一棒又是一棒,朝臣早有准备,今日根本就不是越王与商使和谈,而是奔着羞辱来的。
  越地其实分为两部分,一部分为越王占据,另一部分为死去的越侯的领地,越侯那片儿更大,更繁荣,而越侯已死,他这个越王早已发兵争夺越侯的领地,让自己的成为更名副其实的“越王”。
  在所有人看来,结果早已注定,越侯死透了,越侯的继承人也死透了,那块儿地盘完全是囊中之物,越王代为接收名正言顺,以后他们就是不弱于四方诸侯的大诸侯了!
  张友仁默默挨着打,他不是不怕疼,身上传来的痛楚让他大汗淋漓。
  但他能忍。
  疼得痛彻心扉,只觉得骨头都要断了,但我忍。
  四十大板打完了,张友仁仍是不吭声,忍到极致。
  “孤王倒要看看,他能忍到几时,继续打,给孤狠狠地打!”
  “遵命!”守将兴奋起来,再度挥舞大棒。
  几棒子下去,张友人闷哼一声,疼得龇牙咧嘴,好在刚才挨了一会儿打,已经有了经验,在疼痛中逐渐放缓呼吸,便可以慢慢缓解疼痛感。
  不知不觉间,内衬间的玄鸟玉佩与纣王诏书掉了出来。
  守将迟疑片刻,停下了大棒。
  越王也看到了这一幕,道:“呈上来给本王看看。”
  可张友仁却跟疯了似的,用尽全力以手肘撑地,一下一下爬到玄鸟玉佩边,用嘴将玉佩含住。
  越王以袖袍遮眼,算了算了,那玄鸟玉佩代表纣王,对自己而言也没什么意义,张友仁要这么护着就护着吧,一块玉佩而已,出了朝歌,在越地和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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