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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你尾巴压着我了-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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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风拂来,夹杂着寒凉的水汽,不远处,湖泊上荡开粼粼波光。

    师千羽捂着唇,剧烈地咳嗽起来,黑色的血痕,顺着他的指缝流淌。

    “公子!”红裳面色大变。

    “我这一世,本不该来的,既来了,也不曾有过怨悔。红裳,等我死后,将我妖丹封存起来,沉入海底,不许叫任何人知道。鸟族的下一任妖皇,是我培养出来的心腹,你和宫六若不想留在鸟族,便让他安排你们离开。”

    这是在……交代后事了?

    红裳眼角发酸,忍住泪意,点了点头。

    师千羽说完了话,慢慢阖上了眸子,神态安详地倚风而眠。

    血珠从唇畔滑落,滴落他怀里的那片樱花上,浸得粉色的花瓣,透出一片凄艳的红。

    【沈霁篇】

    每每将近年关时,天都城总免不了下一场大雪。

    鹅毛般的大雪下了整整半天,庭院里的树枝被压得时不时发出“嘎吱”一声响。

    宫娥们提着灯笼,点亮殿内的灯烛。

    锦衣华服的女子坐在窗前,看着摇篮里熟睡的婴儿,满脸失神。

    片刻后,一名小太监冒着寒风匆匆踏进殿内,跪在那华服女子面前:“启禀皇后娘娘,皇上他、他去了清平公主的屋里,今夜不会过来了。”

    “什么?”被称作“皇后”的女子猛然站起。

    “清平公主今儿个大病了一场,据说是从哪个不长眼的嘴里听到了青雀台的事,当场就吐了血,皇上知道后,急得出门都给摔了一跤。”

    皇后咬了咬唇:“还有呢?”

    “咱们安插在清平公主身边的人说,皇上到的时候,清平公主还有些许意识,揪着皇上的袖摆,哭着喊皇上的名字,说‘我们萧氏父女欠你的,还清了’。当时皇上的脸色可难看了,忙叫人去传了御医。”

    皇后脸色变了又变,一副失态的模样。旁边一位上了年纪的嬷嬷走过来,命小太监退下了。

    她倒了杯热茶,递给皇后:“娘娘无需为此事忧心。”

    “她都快把皇上的心剜了去,本宫怎能不忧?”皇后紧紧攥着茶盏,蓦然,她想到什么,双眼盯着嬷嬷的脸,意味深长地说,“那萧锦惜是个短命相,熬不过这一遭,是她的命,对吧,嬷嬷?”

    那嬷嬷却是摇了摇头:“娘娘,您应该祈祷她长命百岁。”

    “这是何道理?”

    “娘娘还是太年轻。”

    这位皇后娘娘,是家族特意培养出来的,知书达理,端庄贤惠,可惜,从一开始就注定,是颗棋子的命运。

    她的任务,是为家族带来荣耀,稳坐皇后的位置,与皇上爱不爱她无关。

    “皇上是天下人的皇上,不是娘娘一个人的皇上,这后宫眼下是冷清,可总有一天要热闹起来。有清平公主在,娘娘永远是皇后,若是清平公主没了,皇上的心放在别人的身上,那么,皇后就有可能是别人了。”嬷嬷语气一顿,复又说道,“娘娘知道的,只要皇上还爱清平公主一日,清平公主做不了皇后,别人也做不了皇后。”

    清平公主在沈霁眼前一日,就永远是沈霁心里那根拔除不了的刺。不经意间,刺得沈霁心头千疮百孔。

    只要沈霁放不下她,就不会再爱上别的女子。

    ***

    萧锦惜初初得知老皇帝的死讯,急火攻心,昏死过去,她身体愈发孱弱,十几个御医连番急救,才将病情稳住。

    沈霁离开萧锦惜的寝宫时,已经是深夜。

    明月当空,月色照着雪色,映出皎皎流光。雪地里,枝头红梅开得正艳。

    夜晚风寒,贴身太监奉上大氅。

    那风呼呼的,像是往沈霁心里灌着。

    再过几日,就是家家户户团圆的日子。他身为九五之尊,坐拥整个天下,像是什么都得到了,却是什么都失去了。

    没了养父养母,没了素素,没了师尊,没了小师妹,连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也对他说,黄泉碧落,唯愿永生不再相见。

    “黄泉碧落,永不相见。”沈霁重复着萧锦惜的话,哈哈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角渐渐红了,突然,他问,“朕是不是做错了?”

    太监哪里敢答话,立时跪了下来。

    沈霁斜睨他一眼,跨过门槛,踏进了夜风里。

    月光将他的影子拉长,映在地面上,孤零零的,透着无尽凄楚。



146、番外 师徒篇1



窗外淅淅沥沥下着雨;  周末的早晨格外静谧,宫明月从睡梦里醒来;  亲了亲怀中重樱的额头,轻手轻脚地起身。

    雨水洗刷着玻璃窗,整个世界被水汽包裹,氤氲成一片模糊的光影。

    宫明月做了重樱爱吃的早餐,像以往那般亲吻着她的面颊叫她起床。

    搁在平时,三秒后重樱就会睁开眼睛,回他一个早安吻,今日的重樱却半天没有动静。

    “樱樱。”宫明月察觉出异常,握住她的手腕;  以灵力探查。

    一缕透明的情丝缠住重樱的魂魄;  宫明月转头,果然在床头上找到了他的储物囊。

    苏梨梨的情丝被他一并收在储物囊里,带到这个世界;  昨夜二人亲热时;  重樱胡乱揪着床头的东西;  抓住了这个储物囊。

    储物囊上被他下了禁制;  认得重樱的气息,重樱触碰,就会自动打开。

    苏梨梨的情丝本就是天下至情之物,大概在重樱情动时缠上重樱的。

    情丝构筑的梦境;  会以苏梨梨的平生经历作为参考;  重樱迟迟不醒来,是被困了在苏梨梨的梦境里。

    宫明月的脸色沉了沉。

    不能强行将重樱从睡梦里唤醒,否则会魂魄受损。

    眼下只有亲自进入梦境,把重樱带出来了。

    宫明月在周围设下一道结界;  握住重樱的手,并肩躺在她的身旁,闭上眼睛,以苏梨梨的情丝作为媒介,进入了重樱的梦境。

    梦境里他们会失去自己的记忆,成为苏梨梨或者苏梨梨生命中的重要角色。

    宫明月没有猜错,重樱的确是被困在了苏梨梨的梦境里,并且被情丝篡改了记忆,认为自己就是苏府的小姐,苏梨梨。

    这一年刚立春,苏梨梨十四岁,出落得亭亭玉立,是整个花溪镇闻名的美人。庭前那株她出生时就种下的桃树,前几年就不再开花结果,今年却突然抽出新的枝芽,展出一派欣欣向荣的气势。

    重樱坐在树上,手里把玩着一把弹弓,歪着脑袋听侍女们谈论新来的夫子。

    “老爷前些年出远门做生意,遇到了一伙贼人,被抢了所有财物,幸得那白公子舍命相救。”

    “听闻白公子不仅生得一表人才,琴也弹得好,曾有人亲眼所见,白公子的琴声能引来天上的鸟雀。”

    “这么个神仙似的人物,可偏遇着咱们家小姐,咱们家小姐,那可是个混世魔王。”

    “啪”的一声,一颗石子射中那说话的侍女。侍女捂着脑袋向树上看,重樱转着手里的弹弓,微抬下巴:“又在偷偷说我坏话。”

    这位大小姐平时混归混,待下人极为和善,这几名侍女都是跟她一起长大的,根本不惧她,笑嘻嘻地打趣她:“小姐您说,咱们几个这回怎么打发那白公子走。”

    苏梨梨素来不喜欢弹琴,给她请的夫子,都被她捉弄得撂担子不干了,久而久之,镇子上没有夫子肯来苏府。这位白公子是个外地人,显然还没有听过苏梨梨的名头。

    “白公子还很年轻,必是没有胡子给咱们小姐剪的。”

    “不知道白公子怕不怕鬼,咱们小姐扮鬼最像了。”

    “不如捉个大马猴,藏进他屋里,吓他个屁滚尿流。”

    侍女们叽叽喳喳,兴奋地讨论着。重樱用手掐着下巴,显然也在思考怎么捉弄这个新来的白夫子。

    “小姐,小姐,人来了。”远远的一名侍女狂奔而来,通风报信。

    她话音刚落,重樱就望见一个白衣男子,穿过一片浓绿,往院中来了。

    男人身姿挺拔,一身白衣跟雪堆出来的似的,乌黑长发用玉冠束在脑后,垂泻在肩头的发丝,与白衣勾缠出黑与白的颜色。

    他的面上裹着一张素色的布巾,遮住半张脸,露在外面的一双眼幽黑深邃,眼尾上翘,显出几分风流与薄情。

    他的身后背着一把桐木琴,同样用素色的布包裹住,半个琴身暴露在外,淡青色的琴穗随着他走路的动作,扬起好看的弧度。

    “快快,都站好。”重樱命令道。

    侍女们排排站好,树上的重樱不再出声,等那白公子走到跟前,侍女们齐齐望着他。

    引白公子前来的侍女说道:“我们家小姐就在当中,小姐说了,白公子如能在一盏茶的时间内找出真正的苏小姐,今日小姐就认了白公子做夫子。”

    眼前立着七名妙龄少女,少女所着衣饰各不相同,看他的神情亦各不相同,或是羞涩,或是好奇,或是警惕,或是从容……

    白公子收回目光,淡声道:“不必一盏茶的时间,苏小姐根本不在其中。”

    少女们大惊失色:“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很简单,苏小姐养尊处优,自幼便十指不沾阳春水,各位姑娘的双手久经劳作,绝不是一位大小姐的手。”

    闻言,少女们都举起了自己的手,想验证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好了,把苏小姐唤出来吧。”白公子道。

    一颗石子“嘣”地撞上他的肩膀,在他的雪衣上留下一道暗黄的印记,接着,又是第二颗,第三颗……

    白公子的衣裳很快缀满斑驳的污迹。

    白公子走到树下,抬头看向树上的绿衣少女:“苏小姐,树上危险,下来吧。”

    重樱气哼哼:“你怎么不躲?”

    先前的那些夫子,被她打得满地逃窜,有一个慌张中磕掉了自己的牙,跑去苏老爷面前大大告了她一状。

    “苏小姐并不想伤人,苏小姐只是想用这样的手段赶我走。抱歉,我已经答应苏老爷,不会走的。”

    “你!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打你?”重樱气急,绷出一颗石子,直直撞上他的额头。

    白公子不避不躲,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你再不躲,我就打中你的眼睛了。我不是唬你的,你最好识相一点,不想变成独眼龙,就麻溜地滚吧。”重樱站起来,举起弹弓,一脸威胁的神色。

    白公子藏在袖中的手微微动了一下,一枚铜钱射出,击中树上少女的脚踝。

    重樱并没有看清他的动作,她只觉得脚踝像是被大鹅狠狠啃了一口,痛得一个激灵,身体失重,从树上栽了下来。

    “小姐!”侍女们花容失色。

    白公子眼疾手快,白影一晃,出现在重樱掉落下来的位置,张开双臂,接住了重樱。

    侍女们长长舒了口气,却在下一秒尽数呆若木鹅。

    重樱揪着从白公子脸上不慎拽下来的面巾,指尖不自在地蜷了蜷。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极为好看的脸,即便眉骨上方被她用石子绷出一块青色的印记,也丝毫影响不到他的风采。

    他们常以俊美绝伦来形容一个男子的好看,重樱不知俊美绝伦是如何个俊法,此时,望着这张脸,她的眼前好似开出大片大片的桃花,突然明白过来,原来这就是俊美绝伦。

    “初次见面,在下白沐。”那张脸的主人莞尔一笑,放下了她。

    “苏、苏梨梨。”重樱心跳如擂,报了姓名。

    “现在,我可以做你的夫子了吗?”

    重樱如梦初醒,赶紧叫侍女们去煮鸡蛋,给白沐额头的伤消肿。

    白沐顺利地留在了苏府做重樱的夫子。

    重樱志不在此,但为了这张脸,她时常装出乖巧的样子亲近他,或以花言巧语哄得他坐在桃花树下为她弹琴,她就趴在桌子上,撑着脑袋看着他的侧颜出神。

    彼时,重樱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感情,叫做仰慕。

    无忧无虑的时光,如白驹过隙。

    大魏律法规定,女子到了十六,便可议亲。

    苏府与陆家早已定下娃娃亲,重樱未来的夫君陆公子陆恒之年方二十二,就在商海中打下一片天地,是个年少有为的狠角色。所有人都说,重樱嫁给他,是门当户对。

    重樱没见过这位未来夫君。

    对这位未来夫君亦没有什么好感。

    陆公子领着下人拜访苏府的那日,重樱早早准备了一架木梯,爬上墙头,看见了那位传说中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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