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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办,晚上洗吧!”
萧业放出才气震荡,不片刻,身上的香味没了,才道:“你的修为如何了?”
“还是那样,萧郎看一下就知道了。”
殷殷伸出手腕,任由萧业探查。
殷殷踏上了一条与众不同的修行路,可视为把素心宗心法反着练,素心宗越修为高深,越是绝情绝性,而殷殷从一开始就斩去了七情六欲,修行的过程是把情欲重新修回来的过程,只是此情欲,已蕴含着对真我的认知,心灵不会再受五蕴蒙蔽。
换句话说,修为大成之时,便是佛陀的境界。
但是此法的缺点也很显著,修为提升没有规律,忽快忽慢,甚至长时期停滞不前,全靠心境感悟提升修为。
殷殷在江都时渡了第二劫,来洛阳这么久,依然是第二劫,毫无寸进。
不过根基极其扎实,与最初的萧业也不逞多让。
“拿着!”
萧业从怀里取出一瓶极品人元丹和两枚朱果递过去。
“嗯,妾不客气啦!”
殷殷美眸一亮,伸手接过。
这倒不是萧业小气,只给这么些,而是殷殷的修为重在心境,心境跟不上,吃再多的灵丹妙药也是无用。
萧业又道:“从你的修行来看,其实不应该在家闭门造车,而是要多体悟红尘百态,要不你去花神庙当庙祝如何?”
“这样也行?”
殷殷惊讶的看着萧业。
萧业点头道:“娘娘身边没个贴心人,朝廷派去的庙祝,任用私人,克扣香油,百姓许了愿得不到相应的回报,久而久之,必生怨念,因果孽报最终还是要报在娘娘头上,所以你莫要小看庙祝,一个神庙兴旺与否,与庙祝有很大关系。
你如果同意,这两日我去找公主安排此事。”
殷殷嚅嚅道:“妾去了,就怕不能服侍萧郎了。”
“来日方长,再说花神宫我也常去的。”
萧业微微一笑。
殷殷迟疑半晌,咬牙道:“萧郎安排便是。”
萧业吩咐道:“你把芊芊她们那几口子全叫来,今晚我请他们喝猴儿酒,还有件重要的事情商量。”
“嗯,妾现在就安排!”
殷殷转身而去。
。
第四零九章 全家一起去
内宅中。
杜氏还是老习惯,虽然日子安逸了,也踏上了修行路,却没有身为修士的自觉,正在给家里人缝制着夏衣。
巧娘与张玉也陪坐一边说着话。
“见过婶婶!”
萧业躬身施礼。
“听说这次出了大事?”
杜氏放下针钱,问道。
张玉和巧娘也把妙眸投来。
“婶婶从何知晓?”
萧业讶道。
杜氏没好气道:“你真当我是闭门不知天下事啊,汝州又不远,虽然朝廷下了封口令,但怎么可能没一点风声透出?”
“是出了些事情,不过都处理好了……”
萧业大略讲了讲汝州事变的经过,又道:“天塌下来有大个子顶着,暂时还波及不到我们,婶婶不用担心,对了,我打算安排殷殷去花神宫做庙祝,你们觉得如何?”
“嗯,这样挺好,阿兄,我也想去,大劫就要来了,整日闷在家里也不是个事。”
巧娘忙点头。
萧业再一看,张玉眼里居然也有意动之色。
突然他心血来潮,隐隐有些不安,那花间派妖人会否盯上巧娘和张玉?
也不知怎么回事,自苏月儿提到此人是李建成之后,萧业就感觉会与自己有很深的瓜葛。
可是劫数不能躲避,越是避而不接,劫数越是猛烈,只有勇敢面对,才能渡过去,或许这也是巧娘和张玉命里的劫难。
不过花神宫是紫姑的地盘,真要出事,总是好应对些。
“行,宫里人多,地方也大,搬去宫里,暂时也不必急于置大宅子了!”
萧业点了点头,随即把白猿和野猪精的储物袋拿了出来,递过去道:“那,这是我在汝州的收获,你们俩一人一个,用才气烙上自己的烙印就可以使用,别人打不开。”
对于自己的女人,萧业自然不会小气,储物袋里满是灵石和丹药,以及可以直接服用的灵草药材。
“夫君,太多了吧?”
张玉依言炮制,打开一看,吓了一跳。
“你是我的娘子,多什么多,你看巧娘,就没那么矫情。”
萧业努了努嘴。
巧娘欢喜的检看着储物袋中的物品,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哎~~’
杜氏暗暗叹了口气,作为母亲,对爱女的一举一动自然是留意的,她从细微处觉察到,巧娘在结了丹之后,步态眉眼有些不同了,甚至身子也丰腴了少许,再对照自己出嫁前后的变化,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
巧娘失了红丸!
红丸能给谁?
显然是这个侄子啊!
她一直不想让萧业和巧娘在一起,可是生米煮成了熟饭,有什么办法呢,只望将来张玉能接受,也不要为此弄的身败名裂才好。
“我还得了两件兵器,你们各挑一件吧。”
这时,萧业又把旋刃盘与两柄弯刀拿出来,简要讲了下用法。
张玉美眸望向了旋刃盘,她觉得太适合自己了,只是巧娘没开口,她也不好先拿,免得巧娘也看中了旋刃盘。
其实弯刀白里泛黄,坑坑洼洼,外形非常难看,巧娘也多瞥了几眼旋刃盘,只是留意到嫂嫂的眼神,笑道:“阿兄,我用弯刀吧,旋刃盘给嫂嫂。”
说着,就拿过旋刃盘给了张玉,自己操起两柄弯刀挥舞起来。
弯刀是由野猪精的獠牙炼制,只能算粗胚,却是锋利无比,又质地坚硬,还能以精神力或者才气操纵当成回旋镖使用,防不胜防,配合八卦刀法,杀招迭出。
张玉看的也是心痒难耐,正要操纵旋刃盘,却是突然轻咦一声:“夫君,你的腰带呢?”
喀啦!
脑中一道闪电划过!
萧业记起来了,自己的捆仙索还在银凤手里。
不行,这次绝对不能忘记!
萧业越来越确定,银凤身怀借了不还神通,这种神通,让他大感好奇,也很想摸清楚原理,但是要想破解,首先是能对抗。
于是狠了狠心,把捆仙索三个字拓印进才气星云当中,又设定了如闹钟般的提示,明早提示自己,去卫里找银凤把捆仙索要回来。
……
萧业哪儿都没去,留在家里,指点张玉和巧娘修为,再说说话,然后拿出猪头,一起清洗分割,辅以灵草朱果,置办出一大桌子美食。
不觉中,一个白天过去,天快黑的时候,陈子昂、蒋方、陆文与张检拖家带口,过来打秋风,满满一桌子的猪头肉让人食窦大开,白花花的凉拌猪脑子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线,猴儿酒更是让人望眼欲穿。
“哈哈,听得玲玲说萧郎请吃饭,我是中午饭都没吃啊!”
张检哈哈一笑。
“诶,咱们英雄所见略同!”
陆文也嘿嘿怪笑。
“来来来,别说废话了,请吧!”
萧业把众人迎入席。
寻常猪的猪头肉,就美味无比,而金丹期野猪精的猪头肉,更是有一种异香,吃嘴里除了庞大的气血之力,还回味无穷。
一时之间,众人抢着吃。
而朱果对于二三劫的修士而言,用处并不是太大,就是酸酸甜甜可口,恐怕野猪精带着朱果,也是当点心吃的,不过对于凡人,朱果堪称仙果,吃了延年益寿,百病不生。
华家几人猪头肉不敢多吃,猴儿酒也只能拿筷子蘸着,一滴一滴的品尝,吃朱果却是无碍,手指都被汁液染的通红。
一时之间,众人酒酣耳热,院内欢声笑语。
酒过三巡之后,萧业道出了花间派弟子即将出世的消息,让大家小心些,要时刻保持彼此间的联络。
但是芊芊诸女明显是日子过的太安逸了,失去了进取心,相视一眼之后,芊芊吞吞吐吐道:“萧郎可千万莫要小瞧花间派,无数年来,素心宗不知多少弟子遭了祸害,其中不乏师姐那样的天之娇女,不如……我们也去花宫神帮忙吧?”
诶?
萧业心中微动,他本不指望四女能发挥多大的作用,反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啊,可以把她们与蒋方四人分开一段时间。
他曾听张玉转述陈子昂妻子王氏的抱怨,陈子昂已经很久没与之同房了,几乎每晚都和蔓蔓腻在一起。
这是很不正常的现象,也与素心宗独有的媚惑手段有关。
萧业自己曾被苏月儿服侍着洗过一回澡,至今仍念念不忘,这还不是真刀真枪。
毕竟素心宗无数代传承,专以媚惑男人为业,寻常女子哪里能比得了,定力稍差些,与别的女子相处,会觉得寡然无味。
想必陈子昂便是如此,冷漠了妻室。
“你们的意思呢?”
萧业问道。
“芊芊,你真要走啊?”
蒋方不舍道。
芊芊笑道:“妾只是出门避祸,又不是不回来了,再说花神宫不还是在洛阳么?”
萧业忙道:“蒋方啊,不是我说你,色是刮骨钢刀啊,多少有志男儿,被色所惑,以至一厥不振,劫数随时都会来,我们不能沉迷于儿女私情,还须尽可能的提升自己,这样才能更好的保管身边的人。”
“萧郎说的是,我自罚一杯!”
蒋方满脸通红,拿起猴儿酒,就要给自己斟。
“诶,等等!”
陆文按住蒋方的手,不怀好意的笑道:“我说你不地道啊,是要借机偷喝是不是?要罚酒,这里有桂花酿,来来来,我来给你斟满!”
顿时,蒋方面色垮了下来。
。
第四一零章 公主心意
酒足饭饱,众人各自散去,萧业也与张玉回了房。
“萧郎,你这几日去殷殷那里吧。”
萧业正要叫上张玉去洗澡,张玉却是迟疑之色一闪,咬牙道。
“啥?”
萧业惊讶的看了过去。
张玉道:“其实殷殷一颗心都扑在你的身上,家里都知道,妾还没结丹,不能服侍相公,就让殷殷代劳吧。”
“娘子,你真是这样想?”
萧业有点不敢相信。
张玉扑哧笑道:“妾又不是妒妇,夫君担心什么,好啦,快去吧,别让人家殷殷久等了。”
说着,就不由分说的把萧业推出了屋。
“砰!”
屋门被关上。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萧业感觉到张玉确实没有妒意,不禁暗暗感概,去了殷殷的屋子。
“萧郎你怎么来了?”
殷殷正准备洗浴,脱的只剩一袭抹胸,见着萧业进来,顿时掩着胸口,又惊又喜。
“不是说好了服侍我洗浴么?你倒是先干起来了啊。”
萧业坏笑道。
殷殷俏面一红,讪讪道:“妾看萧郎和夫人回了房,以为萧郎不来了,你是背着夫人来的吧,还是赶紧回去好了。”
“夫人下了懿旨,让我今晚过来。”
萧业微微一笑。
“啊!”
殷殷惊呼一声,随即粉面通红,把萧业拖进了里面的浴室。
……
这一次,萧业彻底释放了,也彻底明白了陈子昂宠妾灭妻,陆文、蒋方与张检不愿娶妻的根源。
实在是……滋味妙不可言!
想起自己曾教育蒋方色是刮骨钢刀,就无比惭愧,自己前世白做了四十年男人,真是没有品尝过素心宗女子的滋味,实不知男女间还能这样美妙。
当然,与巧娘那次不算,那是冲击金丹,心有旁骛,并未真正体会。
其实萧业对殷殷的过去有些好奇,他很想知道,究竟是出于什么心态,分明是黄花大闺女,却把清白的身子交给了一个陌生人。
不过他知道这种话不能问,问出来伤人伤己,正如现代的一句流行语,如果爱她,就要包容她的过去。
天色渐渐亮了,萧业看着伏在自己怀里酣睡的殷殷,突有种春宵苦短日高起,君王从此不早朝的感觉。
这还只是殷殷,如果换成苏月儿,萧业都不知道自己会否沉沦下去。
‘哎,妖精啊!’
萧业暗暗叹了口气,狠下心,悄无声息的抽开胳膊,下床离去。
但他忘了一件事,识海中定的闹钟没响,也把去找银凤讨回捆仙索抛在了脑后,如没事人般,练拳站桩,然后一直宅在家里。
直到天黑下来,才身形一晃,去了隔壁的太平公主府。
庭院幽深,蝉鸣蛙叫,四月正是初夏时节,太平公主一袭鹅黄金线薄纱大袖衫,内里是银色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