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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唐仙-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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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进和蔡先生相视一眼,露出个会心的笑容,蔡先生向萧松拱手道:“老族长,解元会这话蔡某不敢苛同,不是我轻贱令族,试问天下间,哪有千年不易之族?令族过了辉煌之时,而史家正冉冉崛起,虽有爆发户之嫌,但三郎已是经魁,再中进士,便可入朝为官,有家族财力支撑,定一帆风顺,十来年后,谁敢说史家不是大族?

    解元公阻拦婚事,无非是与三郎有些嫌隙也罢,三郎你向解元公道个歉,就此揭过,之后两家结秦晋之好,携手共助,岂不美哉?”

    “不错,这位先生言之有理啊!”

    “谁说人家是爆发户,话如珠矶,会是爆发户么?”

    “解元公,相逢一笑泯恩仇呐!”

    族人们大声叫好,纷纷劝说。

    在他们看来,既不得罪萧业,又把巧娘嫁入史家,每家分一万两银子,实为两全其美之策。

    史进微微一笑,准备向萧业道歉。

    萧业哪里能让史进向自己道歉,将名份大义尽抓在手,当即向后使了个眼色。

    萧义心知没有退缩的余地,猛一咬牙,冲上去,大嚷道:“你他娘的,就你歪瓜裂枣样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死开!”

    说着,猛的一推史进!

    史进措手不及,扑通一声,栽了个仰面朝天!

 第一一一章 肉包子打狗

    场中倾刻安静下来,史进也给摔懵了,他没想到,居然有人敢向自动手,所有的目光,都纷纷转向萧义。

    萧义如芒刺在背,可事已至此,哪里能回头,索性振臂高呼:“乡亲们,咱们萧家是六朝顶级门阀,齐梁皇室后裔,绝不向爆发户卖女求荣!”

    “小兔崽子,你找死不成?”

    被萧义一声大呼,史家的家仆醒悟过来,分出两人扶起史进,其余均是摞起袖子,挥拳冲向萧义。

    “娘的,欺负我们萧家没人?弟兄们,上,打死这些外乡人!”

    另一个投靠了萧业的萧泽,猛一挥手,招呼上十余名青壮,毫不示弱的迎了上去。

    “打!”

    “狗腿子,去死!”

    “打你个狗娘养的!”

    “哎唷!”

    双方瞬间战作一团,一方是主子受辱,当奴仆的不得不卖死命,另一方是解元公的人,正待表现一番,不片刻,已是多人中了拳脚。

    总体来说,萧家庄小占优势,毕竟庄稼汉都有几把子蛮力,又不是真吃不饱,江东地界本就富庶,大唐正值盛世,想饿肚子也不容易,无非是吃的差一点。

    “住手!”

    “萧义、萧泽,还不叫人停下!”

    萧松急的大叫,全乱套了啊。

    可惜没人听他的,既然投靠了萧业,再去听老族长的命令,置自身于何地?

    “业儿,还不叫人住手?”

    萧松明白过来,又向萧业大吼。

    “别打了,停下来罢!”

    萧业这才唤道。

    “娘的,算你们走运!”

    “臭爆发户,还不快滚!”

    青壮们骂骂咧咧的停住,各自稍稍后退,严阵以待。

    萧松神色复杂的看着萧业,别看全庄百来户中,只有二十多户佃给了萧业,只占小部分,但是账不能这样算,剩下的八十多户,除以嫡系为首的一部分确实对萧业抱有成见,其余都属于沉默的大多数。

    这些人,人云亦云,不必去征求意见,也就是说,明确支持和反对萧业的,差不多一半对一半,再闹下去,足以让宗族分裂。

    那他萧松,就成了宗族的罪人,而更要命的是,巧娘在萧业手里,没了巧娘,史家不可能白送十万两黄金,又开罪了解元公,嫡系很快会沦为旁枝,指不定还会被踢出局。

    其实萧松也对十万两黄金感兴趣,可是他低估了萧业的决心,也低估了解元公的号召力,好比一个皇朝,老皇帝垂垂老矣,而诸皇子中出了一个英明神武的人物,群臣会投靠谁?

    不言而喻!

    今日之事,乍看是逼宫,却是宗族长期以来欺凌萧业的总爆发,显然,萧业胜了,他也意识到,自己该退位了,只是想着萧温、萧良、萧谦、萧恭一家子,以及被放逐在外的萧让父子,又长长叹了口气,心里生出悔意。

    如果一开始,就毫无保留的支持萧业,而不是想着利用他,纵容自己几个儿子,也许和平交接权力会是另外一番光景?

    蔡先生也是暗暗打量着萧业,剔除敌对立场,连他都不得不赞叹一声,这桌子掀的好。

    眼见被逼进死角,道理又占不住,那我掀桌子!

    两家打成一团,互相敌视,还怎么结成亲家?

    此子不除,将来必成大患!

    蔡先生眼神微冷,便向萧松道:“老族长,你看此事”

    “哎”

    萧松叹了口气,无奈道:“倒是教先生见笑了,老朽御下不严,回头自当处置,这婚事”

    蔡先生沉吟道:“蔡某实不理解解元公为何会反对此事,想必另有隐情,也罢,先缓几日,待大家火头都过去了再来议议,今日打扰了,告辞!”

    “等下!”

    史进却是灵机一动,忙道:“聘礼都带来了,哪有拖回去之理,横竖过几日还要再来,不如先放在贵庄,蔡先生以为如何?”

    “嗯?”

    蔡先生微片,瞬间就明白了史进的意思。

    如果把几千两金子丢在萧家庄,绝对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可这是十万两黄金,已经撑破了一般人的胆子,钱多到了一定程度,就自带威势。

    好比走夜路,捡到个皮夹子,有几千块钱,黑了就黑了,毫无心理压力,但是换成捡到一辆装满钞票的运钞车,你敢黑么?

    再退一步说,就算萧家有人胆大包天黑了金子,正好落了口实,拿了金子,岂有不嫁人之理?

    巧娘不嫁也得嫁!

    “也罢,就劳烦老族长代为照看了,过几日我等再来!”

    蔡先生拱了拱手,丢下车辆,与一众人等转身离去。

    庄子里消停了,一长串的车辆紧紧拽着众人的眼神,车上装有十万两黄金!

    可是正如史进预料,钱多了,反而没人敢动手,却又舍不得走,指望有人带头,然后自己跟风捡两锭?

    “业儿?”

    萧松感觉到了危险,真有人偷拿了黄金,连夜跑了,他都不知该如何交待。

    “叔公,此事因我而起,自由我处置!”

    萧业点了点头,招手让萧义过来,吩咐了两句。

    “好,我立刻去办!”

    萧义一溜烟跑的没影,萧业索性坐在车旁,亲自看守,谁也不清楚他让萧义去做什么,也不敢当萧业面偷偷摸两块走,只是围成一圈,指指点点。

    “禀堂尊,解元公遣族人萧义求见!”

    张柬之正与李元芳说着,突有衙役在堂下汇报。

    张柬之一征,招手道:“唤他进来!”

    “是!”

    衙役施礼离去。

    张柬之又呵呵笑道:“这解元公胆子不小啊,竟买了凶宅居住,老夫倒是拭目以待呐。”

    李元芳沉吟道:“听说前几日他与族人和邻居闹翻了?虽说情有可缘,却也难说不是凶宅的诅咒,有机会,某倒是想见一见此人。”

    二人正说着话的时候,萧义已经来到堂下,躬身施礼:“萧义拜见堂尊大老爷!”

    “嗯”

    张柬之官威十足,捋着胡须,缓缓问道:“萧郎教你前来是为何事?”

    萧义道:“回堂尊大老爷,今日清晨,史家史进携十万两黄金来族里欲与解元公的堂妹下聘,解元公不允,双方起了些冲突,史进负气离去,只是留下了黄金没带走,故解元公差小的来,请求将十万两黄金移入官库暂存,以免搁庄子里出了意外。”

    “哦?”

    顿时,张柬之两眼亮堂堂,闪烁着金光,随即便道:“萧郎所虑甚是,来人,叫县丞不,本县亲自走一遭,叫班头集结衙役过来听命,元芳你也去罢!”

    李元芳有些诧异,在他印象中,张柬之素来沉稳,今日却口不择言,难道与十万两黄金有关?

    可黄金是史家的,不是县衙的啊!

 第一一二章 有去无回

    接近傍晚,张柬之带着二十个衙役、几个书吏,还有李元芳赶到到了萧家庄。

    “学生拜见堂尊!”

    萧业长揖施礼。

    “嗯”

    张柬之看向萧业的眼神热辣辣,捋须呵呵笑道:“解元公不必多礼,本县前来,自是为解元公排忧解难。”

    萧业暗暗鄙夷,看这老家伙,脸上笑的都要开花了。

    李元芳也很不理解,别人家的金子,高兴成这样,至于么?

    “见过堂尊!”

    萧松也带着一众族内高层过来拜见张柬之。

    张柬之立刻笑容一敛,官威十足的沉声问道:“这就是史家的十万两黄金?”

    “是!”

    萧松心里有些不安。

    张柬之道:“解元公担心黄金摆在族里会出意外,故请本县前来,将黄金暂解县库,来人,去清点一下!”

    “是!”

    一群人冲了上去,打开车厢,一五一十清点起来。

    夕阳的余辉照耀在金锭上,金光闪闪,每一个清点的衙役都是暗吞着口水,负责记录的书吏手在颤抖着,可是朝廷法纪森严,纵然心里有想法,也只是在心里想想。

    萧松忍不住道:“业儿,你把金子暂存官库,史家上门索要又该如何?”

    “金子又不在我们手上,去县衙索要便是!”

    萧业呵呵一笑。

    萧松又问道:“倘若要不回来呢?”

    萧业嘿的一笑:“那就不关我萧家的事了,最多扯皮,嘿,谁怕谁?”

    李元芳听得对话,心里突灵光一现!

    难怪,老大人笑的如此开心!

    钱财进了官库,还想再要回来么?当朝廷的库房是他史家开的钱庄?

    虽说十万两黄金属于史家所有,县衙也承认,金子是你的,但县衙总有这样那样的借口不让提走,甚至以修河堤,修水利为名占用,打个白条给你,先欠着,啥时还,慢慢等吧。

    等着张柬之任满调走,下一任知县哪个会认这笔烂账?

    就算史家有后台,可自古民不与官斗,既便事情闹到扬州府、江南道都不怕,最多往上面再缴纳一部分,地方上各级衙门皆大欢喜,谁也不会拿银子出来还给史家。

    总之,钱落官府手里,不管来路如何,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史家告御状都没用,毕竟张柬之不贪不拿,钱是给朝廷用的,是站在朝廷的立场,大节无亏。

    再说你一个盐商家大业大,为朝廷出点血怎么了?难道不是应该的么?

    想到这,李元芳不禁看向萧业,暗生佩服,这一手借花献佛玩的好,把皮球踢给县衙,不用再承担金子落手上的意外风险,而县衙也乐得接受,真正受损失的是史家,十万两金子就这样,给官府黑了!

    难怪孟将公器重他,此子若考中进士入朝,倒可提醒义父多加回护!“

    李元芳看向萧业的眼里,现出了一抹善意。

    而此时,场中的气氛怪异之极,村民围成一团,看着衙役清点黄金,沉默无声,九叔公也老实了,连告萧业状的心思都生不出来。

    “堂尊,清点出来啦,十万两黄金,不多不少!”

    在天色即将黑下来的时候,几名书吏赶了过来汇报,人人面带兴奋之色。

    是的,天底下再黑,黑不过衙门,钱进了衙门肚子里,就别想出来了,哪怕张柬之两袖清风,想在他眼皮子底下摸些金子走是不可能的,但是钱财总要花出去吧,花了就有机会抽些水头,而且年关将近,年底也能多发些钱财。

    而这一切,都是拜解元公之赐!

    “拿纸笔来,本县给解元公打个收条!”

    张柬之还算地道,叫来纸笔,写了张收条给萧业。

    萧业略微看了看,就折起收好,笑道:“天色已晚,老大人不如在庄子里用了膳再回去?”

    “诶”

    张柬之摆了摆手:“事关重大,本县还是尽快回衙为好,启程!”

    “走呐!”

    衙役们赶着车马,渐渐远去,车辙压在泥地上,留下深深的印痕,十万两黄金,如同一场梦,来的突然,去的利索。

    “时候不早了,你也回去罢,过几日来族里,我把族长的位子传给你,族里叔伯虽有对不住你之处,但只望你还记着自己姓萧。”

    萧松怔怔的看了眼萧业,一瞬间老了几岁,腰背也驼了下来,虽然决定了放权,可是掌了一辈子权,哪里甘心放手呢。

    萧业上前,搀着萧松道:“叔公怕是误会侄孙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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