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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要这乱世江山有何用-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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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时落脚点,窝棚只搭了一个,供许问枫一个人用,队伍里就她一个姑娘,不可能和一群糙汉子挤在一起,其余人围着火堆躺一圈。
  清晨,茂密林冠泄下光亮。
  简单进食,出发。
  翻过山视野变得开阔,草甸尽收眼底。
  一群人静悄悄趴在茂密的草丛里。
  前方200米,一群羚羊散漫悠闲地吃着草。
  余宏义扭头,中指竖在嘴边,打了个手势,全体匍匐挪动,一点一点慢慢朝羚羊靠拢。
  行进的无比小心翼翼,却还是在距离羚羊30米的位置,惊动了羚羊群。
  羚羊双腿纤细,体形似鹿,擅于奔跑,察觉到危险四散慌乱一瞬,领头羊带着族群,朝山陵地带逃窜,余宏义懊恼地拍一下额头:“追!”
  队伍加上许问枫共23人,齐刷刷出动,动静不小,羚羊群跑的愈发快了。
  草甸上,动物与人展开了激烈追击战,奈何人耐力不足,终究跑不过羊,羚羊群很快蹿进密林,消失了。
  眼看到手的银钱飞了,大伙当然不甘心,循着足迹继续追踪羊群。
  花了小半天时间,才在一处水源重新发现羚羊的踪迹,不远的地方有一汪水潭,石壁上小型瀑布哗哗作响。
  余宏义心中一喜,水声可以掩盖动静,这回应该成了,一群人摒住呼吸,悄悄摸到水源上游,顺利逼近了羊群。
  余宏义抬手无声示意。
  所有人全冲了出去,看似跑的没章法,实则乱中有序,冲散羊群之后,四人为一队形成包围势,分别合围住一只。
  “铁树,快快快,堵住左边,把它赶到石壁那边去。”
  经过激烈的反抗与被压,铁树套紧一只羚羊的脖子,抹抹满脸的汗,忍不住欢呼:“逮到了!你给我跑,你再跑一个试试。”
  对面余明德几人也成功摁住了一只,得意洋洋跟他爹邀功。
  “还行,不愧是我的种。”余宏义夸儿子顺带夸了一把自己,然后问道:“数数,一共逮到几头?”
  “6头。”
  “收获不错!”余宏义扒拉算盘,一头羚羊起码值50两。
  这批羚羊品相这么好,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粗粗一算,一家约莫能分到15…20两,回村再组织一次打渔,免役费用基本就出来了。
  “不许动!”高兴之余,大伙还没来得及坐下喘口气,就乐极生悲。
  闻声,余宏义心下一惊,眯眼循声望去,只见瀑布上方,豁然出现一群身穿兽皮,手持黑漆重弓的不速之客。
  弦拉满,蓄势待发。
  见此一幕,大伙齐齐一震,惊疑不定看向里正。
  余宏义摆手示意大家不要冲动,朝着来人俯首作揖:“不知各位是哪路英雄好汉,我们是附近村民,进山捕猎只为讨口饭吃,若有冒犯,我等即刻离开便是。”
  形势比人强,不得不低头。
  他们背上也挎着弓,但却是粗劣的竹弓,射程短,精准度低,与人家的黑漆重弓相比,就是小儿的玩具。
  就算起心一搏,取弓射击也来不及了,稍稍一动,只怕要被射成马蜂窝。
  “少废话。”一个领头模样的壮汉,抛下一捆绳索:“识相的就给我乖乖自缚,不嫌命长最好别耍花样。”
  余宏义面色凝重,看势头这些人定是早早就埋伏在岩石后面,就等他们松懈,一举拿下。
  恐怕他们追踪羚羊时候,这伙人就已经盯上了他们,尾随其后,伺机而动。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稍作分析,眼下别无他法,只能另觅时机脱身,余宏义沉着脸捡起绳索,先绑了自家小儿子。
  “爹!”余明德差点哭出来,这一绑可就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
  还有,为什么要第一个绑他?


第三十七章 消失
  余宏义冷冷睨儿子一眼,眉眼冷凝道:“忘了我说过的话了?”
  越是危急关头越要冷静,识时务者为俊杰,首要是摸清这伙歹人的真实意图,再寻求解困之法。
  初步分析,这伙人并非觊觎他们的猎物,凭人家手头精良的武器,哪用得着像他们一样,猎几头羊,累的命差点去掉半条。
  也不像是要图他们的命,但若反抗就不好说了。
  只要性命无忧,一切都好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等余宏义把同伴一一捆缚,那名头领才从岩石上跳下来,用打量货物的眼光评估着他们。
  近了,余宏义方才看清,来人有一双深褐色的眼睛,眉粗眼凹,体貌粗犷莽实。
  异族?
  “跟我走。”丹巴仔细检查绳索扣牢固与否,而后才把余宏义和他的同伴捆绑到一起,牵起绳子一头拉了拉。
  全体被栓成一串糖葫芦。
  一串糖葫芦踉踉跄跄牵着一群羚羊,莫名喜感。
  途中,余宏义数次不露痕迹与丹巴搭话套口风,丹巴总是笑而不语,时不时还露出意味深长的诡异笑容。
  一向冷静自持的他隐隐发慌,异族做事历来不讲章法,此时他有些不太确定自己之前的分析真的对吗。
  丹巴牵着他们在山林里左拐右拐,迂迂回回走了半个多时辰,进入一个山体缝隙,又走两柱香时间,来到一处石壁。
  丹巴频率不一的敲击几下,石门缓缓升高。
  视野豁然明朗。
  异族的老巢坐落于一个深盆底部,四面峭壁,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在山体中央劈出个天坑,要不是情势凶险不明,余宏义都要赞一句,好一个避世的风水宝地。
  入目是平整的晾晒坝,再往后吊脚木屋错落有致,两边几块规规整整的田地,有人在田间劳作。
  世外桃源,烟火气十足。
  “丹巴回来啦。”
  “哟,收获可观嘛。”路过的人纷纷上前打趣,与丹巴一样,看余宏义等人的眼神,满满是评估货物的意味。
  有个人还上下其手摸了铁树一把,一边摸一边砸巴嘴:“啧啧,这小伙子扎实,皮糙肉厚,耐操。”
  铁树:“。。。。。。。”
  说的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词!
  丹巴粗声笑,把绳索交给族人:“栓树下去,我要去找族长论功领赏。”
  那人调侃道:“瞧你急色的,少不了你的。”
  “丹巴兄请留步。”余宏义急忙喊住丹巴,事态越来越诡异,不安加剧:“我等实在不知,你缘何掳我们来贵寨,若有冒犯之处请明示,我等愿赔礼道歉,谈谈补偿也未尝不可,烦请转告你们族长一声。”
  丹巴嗤一声,转身就走,一群穷鬼谈补偿,笑死人了。
  余宏义一颗心直直沉到谷底,拒绝磋谈,探不到虚实,不知其真实目的,棘手了。。。。。。
  一群人被栓在树下,三不五时就有人结伴前来,围着他们转圈打量,一些小娘子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大伙惊恐凝惧,惴惴不安,从未遇到过此般怪异的情况。
  一个时辰后,终于没人再来看稀奇,夜幕垂下来,俨然如一张黑漆漆的网,将他们牢牢网死在这方寸之地。
  “叔,”二毛偷偷戳戳余宏义,小气音儿道:“二丫好像趁乱逃走了,你知道吗?”
  “什么?”黑娃惊呼,捂嘴。
  “嘘,不许声张。”余宏义是在捆人的时候才发现二丫不在队伍当中。
  没有人知道许问枫是几时不见的,危机突至的那一刻,她似隐形了一般,巧妙脱离人群,如一缕风敛息游弋在山林间,再如一滴水无声无息融入湖泊,浑然天成。
  “二丫应该会回村搬救兵吧?”黑娃眼中燃起希望的火苗。
  余宏义没吭声,他带走了岩滩村一半以上的壮劳力,村里大多是些老弱病残,即便全村出动,异族老巢如此隐秘,找不找的到还未可知,找到又如何,寨子里男男女女几百号人,个个身强体壮。
  来了只怕也是送菜啊!
  他宁愿村民们不要来,眼前的难关最好靠他们自己想法子脱困。
  二毛庆幸道:“幸好二丫机灵,侥幸逃脱,不然咱就全军覆灭了!”
  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现在好歹还有点希望。
  余明德忧虑重重道:“她一个人能平安回村吗?别半道迷路了!”
  “不会说话就闭嘴!”余宏义斥道:“乌鸦嘴!”
  黑娃:“是啊,这话好不吉利,快呸呸呸!”
  “呸呸呸。”迎着大伙略略责难的眼神,余明德呸了几声,辩解道:“我的话也不是全无。。。。。。”道理。
  深山老林一个弱女子就算不迷路,万一碰到野兽呢?
  “你还说,要不是你大呼小叫能引来豺狼?”余宏义要被他气死了,好不容易走脱一个人,快要被他说没了。
  余明德扭过头,不理人,他爹分明是在迁怒,他就不该说话。
  被大伙惦记的许问枫此时已经神不知鬼不觉摸到山寨伙房外边,潜伏在柴垛子后面凝神听墙角。
  伙房一般都是上了年纪的妇人,婆婆客扎堆儿的地方,就没有静悄悄做事儿一说,这里是最容易探听到消息的地方,也是防备最松懈的地方。
  从一堆杂乱无序的话语中提取到有用的信息,确认里正他们暂时无性命之忧,许问枫蹑手蹑脚绕去屋后的竹林,准备找个地方困觉。
  与此同时,余宏义捂着胸口差点提不上气,就在刚才,寨子里的人过来拉走三头羚羊,当寻常牲畜杀了吃肉,柔软的皮子捅破了个大洞,素有软黄金之称的羊毛,染上了污血,被随意的丢弃在地上。
  蛮荒子!!!
  糟践好东西!!!余宏义哗哗扒拉算盘,羊角值多少两,皮毛值多少两,心痛的无法呼吸。
  “爹,你咋啦?”发誓不再说话的余明德见他家老爹胸膛剧烈起伏,吓的脸都白了。
  “没事,就是胸口有点闷。”不能带头引起恐慌,余宏义努力平复呼吸。
  余明德艰难伸手替他爹捋气:“爹,你有没有发现寨子里一个小孩也没有。”
  这次余宏义没再骂他:“你小子不亏是我的种,还算有点观察力。”
  每次夸儿子都不忘顺带夸自己一把,也是绝了。


第三十八章 擒贼先擒王
  老爹难得夸自己,可此时此景,余明德没心思沾沾自喜:“好生古怪。”
  余宏义若有所思道:“是古怪!”
  余明德汗毛竖立:“他们不会吃小孩吧?”
  余宏义白儿子一眼:“你13了。”
  余明德不服气顶嘴:“话是这样讲,儿子身上的肉嫩着呢,至少比你不止嫩一点半点。”
  余宏义阴恻恻笑:“呵呵,你还有心思贫嘴,蛮子要吃肉,我第一个把你推出去,你年纪最小,肉最嫩。”
  余明德震惊脸:“爹,我是你亲生的不?”我怀疑不是。
  余宏义举起被麻绳捆绑的双手,嘭嘭在他脑壳上砸了几下:“小兔崽子,敢污蔑你老娘,看老子回去不告你一状,你娘一天把你当个宝,生怕你嗑着碰着了,也让她看看,她宝贝的幺儿在背后是怎么编排她的。”
  里正夫妇教育孩子的理念常有冲突,尤其是大儿子右手断了四指之后,伍秋雨就把幺儿看的跟眼珠子似的。
  可余宏义却觉得,男娃子不摔打不成器,护在羽翼下长大的男娃,早晚失了爷们气概。
  这趟余宏义要带走小儿子,伍秋雨哭天抹泪也不管用,他怼媳妇的原话是:“每家能出人的,都出了人,你家的孩子是孩子,人家的孩子不是孩子?我是里正,理应以身作则,你不让他去,是想让大儿替他吗?”
  伍秋雨顿时哑口无言。
  大儿已是半残疾,她心得多狠,才能干出让大儿顶替幺儿的偏心事。
  “爹,我错了!”余明德连忙认错,已经没了“亲爹”,可不能失去亲娘,他明明是在怼他爹,他爹竟能拐弯抹角掰扯到娘身上去。
  真是老奸巨猾。
  “行了,别说话了,安静点养养神。”余宏义闭目。
  次日,又是三三两两结伴来围观俘虏,还有人端着碗来的。
  旁若无人的对着他们评头论足。
  “你们看左边那个,像不像一头强健俊美的公马?”
  “是不错,体魄健硕,雄性十足。”
  “嘿嘿~真想骑骑看,是不是马力十足。”
  被一群高大豪迈的女人品头论足的柱子:…………
  公马?
  骑他?
  是他想的那种骑吗?
  余宏义表面镇定,心底却很方。
  脑壳隐隐作痛。
  太怪了,这个寨子的人!
  心中的怪异感愈发浓烈。
  他再是沉得住气,也不免心浮气躁起来。
  几次试图想与他们族长面谈,可他说的口干舌燥,这些人就像听不见他说话似的,当乐子看他们一会,乐乐呵呵走了。
  下午晌,石门大开,出寨打猎的人鱼贯而归。
  看他们嘻嘻笑笑炫耀战利品,余宏义眉头紧锁,人家不跟你谈,任你有千般计量亦无用武之地。
  除此之外倒是没动他们一根手指头,也没亏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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