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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他竟是怪物暴君-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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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守庭垂眼一瞧。
  胳膊竟完好无损,哪里有伤?
  他忽瞪向身旁神情冷淡的姜鸢。
  是她?!
  她竟真使出了氐诀!
  他怒道:“是她动了手脚,她方才用氐诀疗好了伤,所以伤口才消失了。”
  “氐诀?”紫袍女修笑意更甚,“小师弟,你还是先去休息会儿吧,省得胡乱做梦。这入了学宫十几年的弟子,都不一定使得出氐诀。”
  话落,她身旁的青衣男修犹疑接过话茬:“师姐,这船舱里似乎的确残留着氐诀痕迹。”
  紫袍女修笑容顿敛。
  她看向姜鸢,认真问道:“你当真用了氐诀?”
  姜鸢声音冷淡:“虞师妹方才正向我和师弟讨教医诀,恰巧碰上在练习化物道的闻师弟。闻师弟被自个儿变出了大蟒弄伤了,为表同门情谊,他说要帮虞师妹试试医诀。但她走的是生杀道,使医诀时不免出差错。我怕几位师兄姐误会,便贸然用了氐诀。”
  闻守庭破口大骂:“全是胡诌!”
  但姜鸢没理他,看向虞沛:“——虞师妹,是这样吧?”
  而虞沛此刻还陷在姜鸢使出了氐诀一事上。
  她的确逼出了氐诀。
  不过……弄错对象了怎么办?
  姜鸢:“虞师妹?”
  “啊?”虞沛回神,点头,“是。”
  那几个学宫弟子也颔首道:“难怪,我们就是瞧见了大蟒,才忙往这儿赶。”
  又看向闻守庭,皱眉说:“虽还未到学宫,可在飞槎上也得守着规矩,断不能再随意使用化物诀。”
  闻守庭气急败坏:“我!”
  “小师弟还是去房间休息为好,也免得再坏了规矩。”紫袍女修看向姜鸢,语气缓和不少,“你叫什么名字,来自何宗何派?”
  姜鸢一一应道。
  她那边闲聊上了,系统忍不住出声:“小殿下,这下怎么办?”
  虞沛语重心长:“姜鸢也是主角,对吧?”
  系统:“对。”
  “她用出了氐诀,是么?”
  系统直觉她在给自己下套,但还是应道:“是。”
  虞沛:“还被学宫弟子看见了。”
  系统:“不错。”
  “那不就行了。”虞沛眼尾稍弯,坦然道,“是主角,又用了氐诀,还被学宫弟子看见——这不刚好完成任务了么?”
  系统:“……您这是耍赖!”


第55章 
  ◎进入学宫◎
  按以往; 飞槎走个两天两夜就能到天域学宫。但因雨多雾重,第三天傍晚才到。
  学宫所在的云舟被掩藏在高阶结界内,随着云舟逐渐显形; 飞槎上的新弟子越发目瞪口呆。
  望着瞧不到边的云舟,有人惊叹:“这玩意儿能浮在天上; 得耗费多少灵力?!”
  他身旁的学宫弟子笑说:“不算大灵师的协助; 光是每年投在学宫的灵石,就以千万计。”
  “千万?”那人眼睛都直了; “可学费也不算贵,这不得赔死么。”
  闻守庭恰好在他身旁,嗤笑着瞥他:“有五大家往里砸钱,就是再来十艘云舟也绰绰有余。”
  上了云舟,众人才发现这根本不像船; 而更近似于小型集镇。
  云舟外沿围了一圈集市,各种商铺应有尽有。天色已晚; 还能看见学生穿梭其间。
  “你们头半年都要待在天录斋,若需要采购什么,就向天录斋的仙师打个申请来这街上买。但商铺皆在亥时闭门,这之前必须赶回寝舍。”带队的紫袍女修粗略解释,然后领着他们绕出集市、穿过密林、爬上千步阶; 终于赶在天黑前到了学宫大殿。
  大殿高耸山巅; 放眼望去,隐隐可见六处连片建筑群; 紫袍女修指向北边一处; 说:“那儿便是天录斋了; 这半年里你们就在那儿修习。”
  她又看向大殿之上。
  大殿周围立有十二根白玉石柱; 顶端直上云霄; 看不分明。
  “师姐,”有新生捂着心口,皱眉说,“我有些想吐。”
  不止他,还有十好几人也都蔫蔫儿地喊不舒服。
  “正常,待会儿离开大殿就好了。”女修说,“瞧见那十二根仙柱了吗?那是天域的十二道君筑成的,所以这殿上威压强大,待久了是会承受不住。”
  “十二道君?”先前喊难受的弟子好奇张望。
  在宗门时,他师父就提到过十二道君。按他师父说的,那是十二位近似仙人的神秘修士。
  不想眼下竟能真真切切地接触到。
  紫袍女修:“天录斋的仙师就是其中一个,你们明天就能见到了。”
  话落,有三个弟子携着卷轴从大殿里匆匆赶来。
  为首的是个赤袍男修。
  他拱手道:“赵师姐,人都齐了吗?”
  紫袍女修颔首:“来的路上雾太重,故此耽搁了些——侑山,这儿有你,我们就先走了。”
  “好。”樊侑山笑道,待领队的十多个弟子走了,他才看向殿上的四五十新生。
  他说:“诸位,天色晚了些,但还需按规矩行事——我奉天录斋的祖晔道君之令,来核查各位身份,核过身份就能回寝舍歇息了。”
  他身旁的两个弟子皆打开卷轴,核查起每人的身份。
  这时,樊侑山忽道:“你们这里面有个叫‘虞沛’的吗?”
  陡然听到自己的名字,虞沛倏地抬头。
  但还没应声,离她不远的闻守庭就提声道:“她在这儿!”
  樊侑山走至她身前:“你是虞沛?”
  虞沛应是。
  樊侑山:“把你的修士腰牌拿给我看看。”
  虞沛取下腰牌,递给他。
  她的确虚构了身份,却是按照原著里女二的做法来的。
  应当不会出现纰漏才是。
  但樊侑山只扫过一眼,就说:“你的身份不算清楚,学宫暂且收不了。”
  这话一出,周围好些弟子都看了过来。
  虞沛没想到会在这儿出岔子,问:“这腰牌上名姓、年龄和籍贯皆有,怎的不算清楚?”
  “非要我明说?有人递信密告,说是你交在御灵宗的身份信息有不少错漏。”樊侑山皮笑肉不笑,“现在学宫收不了你,你现下就去飞槎旁边等着,明早会有人送你离开。等把信息查清楚了再来吧。”
  虞沛:?
  修士间有玉简传信,既然要让她回去,在飞槎上时怎的不与她说?
  等她到了学宫才来这套,这不明摆着故意找她麻烦么。
  但不等她发火,烛玉便护在身前。
  他道:“若是有问题,缘何在御灵宗时没有收到信?”
  “这种把入学当儿戏的人,不让她吃点苦头,她能长记性吗?”樊侑山笑容冷淡,“总之你快些走罢,要再晚个两三天,可就彻底入不了学宫了。”
  烛玉耐心问道:“不知哪些信息出了纰漏?”
  樊侑山摇头:“这得她自己去一一核对,我哪有那么多精力。”
  “这位道友是误会了什么?”沈仲屿忽然开口,“虞师妹既然能进御灵宗,又如何入不了学宫?”
  姜鸢颔首道:“若是有人密告,学宫也当考虑到私人恩情。”
  樊侑山神情转冷:“听你们这意思,是说我公私不分?”
  他看向正在给其他新生核查信息的弟子,说:“你俩先停下,等把这事理清楚了,咱们再继续核对。”
  那边的两人一停手,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闻守庭最先埋怨道:“虞沛,你又在闹什么?这天都黑了,还把我们拖这儿耗着,烦不烦啊。”
  他身旁几人也道——
  “若是信息有问题,就赶快回御灵宗去核查啊,耽搁别人的时间算什么。”
  “咱们在飞槎上都待好几天了,能不能快些,累得慌!”
  那几人说话时,有意朝其他人使眼色,试图博得附和。
  不想除了他们,其他几十个弟子竟都是另一副态度——
  “说有问题,又不说清哪里有问题,不明摆着欺负人么?”
  “学宫要真是核查出信息有误,就该直接写信递给宗门,而不是在这儿为难一个小弟子!”
  “说得是,今日敢为难她,明天就敢刁难别人。你若要摆师兄派头,倒不如去多杀两只魔物,而不是在这种事上耍那点近似于无的威风。”
  更有些认出她身上穿的是御灵宗杂役服,又探到她灵力不高,越发气愤。
  像这等修为不高的小弟子,真不知要吃多少苦头才能讨来一封荐书。
  “真当咱们眼瞎?——那御灵宗的小师妹,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他要耗,大家就一块儿陪他耗着,看他能不能说出来到底哪有问题!”
  “你们!”樊侑山咬牙,“好,那就耗着吧!到时候入不了学宫,可别怪我。”
  “你是不是自视甚高了些,别想着威胁我们。”有人冷笑,“我们来这儿是为了求学修炼,若学的都是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不如不进!”
  其他人也都接连附和。
  樊侑山眉头紧蹙,面色涨得通红,偏说不出一句话。
  恰在这时,从千步阶上来了一人。
  那人一身月白长袍,修长身影融在昏昏夜色中。拾阶而上时,疑是仙人入世。
  见着他,原本还一脸怒容的虞沛顿时消了火,别过身半藏住脸。
  樊侑山则如见救星。
  “尺师兄!”他大喜过望,快步上前,“您如何回来了?”
  尺殊神情冷淡:“大灵师考核在即,需回学宫准备。”
  “原是这般——尺师兄,不知道云涟山守着怎么样,可否会有妖魔作乱,您这回回来又要待多久?”
  樊侑山的问题一箩筐倒来,尺殊却一个没应。
  他看向聚在大殿上的人群,问:“何故聚集在此?”
  “尺师兄,这帮弟子刚来,却不服管得很!”樊侑山低语,“我依着道君吩咐核查他们的身份,查出其中一人信息有误。按规矩,当遣她回宗门,可这帮兔崽子跟发了疯似的,挨个儿与我顶嘴,愣是不放那人走。”
  尺殊扫了眼那帮怒气冲冲的新生,问:“何人身份有误?”
  “就是那个——躲后面的女修。”樊侑山说,“她叫虞沛,御灵宗弟子。”
  有尺殊在,他顿时硬气不少。
  这学宫上下,谁人不知尺殊最讲规矩,做事更是不留情面。
  断不会容忍那女子作乱。
  就算赶不走她,也定会给她顿好果子吃!
  虞沛?
  尺殊只觉这名字听着有些熟悉。
  再一看,他竟从人群中瞥见好几个熟悉身影。
  除了烛玉,还有那总是胡言乱语的神经修士,以及他酷爱吐血的师兄。
  尺殊:“……”
  这伙人还真到学宫来了。
  他尽量维持着冷静,问:“虞沛在哪儿?”
  “在这儿。”虞沛从烛玉身后拔出颗脑袋,“可否借一步说话?”
  尺殊刚想拒绝,就见那神经修士扯开笑,说:“尺道友,你若没有一步,那我可以先借你,你再借她。到时候我师妹直接还我便行。”
  随即,他身后的闻云鹤忽傻笑两声。
  眼见着又要咯血。
  “……”尺殊尽量不去看他俩,对虞沛道,“你随我来。”
  …
  两人避开人群,尺殊开门见山:“那人说你的信息出了问题,是怎么回事?”
  虞沛从怀中取出封荐书,递给他。
  尺殊接过,打开一看,上面却写“银弋”二字。
  他稍怔,抬眸道:“你是银弋?”
  虞沛点点头,然后又捏着面具的下端,撕开一小角。
  “这面具是定做的,阿兄也知道这事儿,你若不信,可以直接问他。”
  她一开始没想告诉他。
  但他和银阑交好,如今银阑估摸着已经知道她隐瞒身份进入学宫的事了,那往后也必然瞒不住尺殊。
  那就干脆直说。
  尺殊又看了眼荐书:“既然已有了荐书,为何要改换身份?同你一般,烛玉也瞒了身份,不过未改面貌,也不曾更换名姓。”
  虽这样问,但他心中已有定夺。
  毕竟烛玉不会轻易与人走近,银阑先前也跟他提过一嘴,说是在御灵宗找到了妹妹。
  “这便是私事了。”虞沛眉眼稍弯。
  尺殊只觉她这模样很是熟悉,但又说不上来。
  他压下那股子怪异,语气缓和:“我与你兄长认识多年,见你却少。上回见你,还是在你九岁的生辰宴上。”
  “是吗?”虞沛将信将疑。
  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如今既来了学宫,便安心求学。密告一事,我会查清楚。”
  尺殊见惯了大风大浪,眼下已琢磨出些许眉目,他将荐书递还给她。
  “我也算得你半个兄长,若遭人欺负,可随时找我。”
  虞沛应好。
  话是这样说,他拿剑砍她的时候,可比谁都狠。
  而就在她转身时,衣领翻动,露出了白色绢帛的一角。
  尺殊目光一扫,刚好瞥见那模糊的白色。
  一些记忆忽然涌上心间,他眼皮一跳,叫住她。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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