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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他竟是怪物暴君-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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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尺殊目光一扫,刚好瞥见那模糊的白色。
  一些记忆忽然涌上心间,他眼皮一跳,叫住她。
  “等等。”


第56章 
  ◎新舍友◎
  虞沛脚步一顿:“怎么了?”
  天色太晚; 仅侧过身,那小片模糊白影就又掩藏在了衣领底下。
  尺殊收回视线。
  应是他多虑了。
  银阑的妹妹,如何会上山窃取心脏。
  他面色如常道:“没什么。”
  …
  两人回去时; 那些弟子正吵个不停,多半是要樊侑山说清楚哪儿有问题的。
  樊侑山却是寸步不让; 见尺殊回来了; 更是理直气壮。
  “尺师兄,如何?”他一改嚣张态度; “需要我叫人来赶她走吗?”
  尺殊语气冷淡:“她带了荐书,便是道君在此,也无权赶人。”
  樊侑山笑容一僵:“师兄,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尺殊却未解释,向另两个弟子道:“卷轴。”
  那两个弟子愣住; 忙递上卷轴。
  “剩余信息我来核查,你们几个可先回去了。”尺殊打开卷轴; 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这事我会上报祖晔道君,如何处置,由他来定夺。”
  樊侑山以为他是说让祖晔道君处置虞沛,放了心。
  他就说么。
  尺殊这认死理儿的; 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事。
  他就又多问了一句:“尺师兄; 我晓得了——那虞沛呢?是让她去飞槎旁等着,还是暂且住在客舍?”
  尺殊抬眸:“你似乎有所误解。要处置的人; 是你。”
  樊侑山愣了。
  什么?
  “为何?!”他急道; “信息有误的是她; 怎的就要处置我了?”
  “调查不清便行事; 是为一;
  “滥权渎职; 为二;
  “并有公私不分之嫌。”
  尺殊稍顿。
  “如此,可还不解?”
  对上那冷淡眸光,樊侑山竟觉无处遁形,心底藏着的那点儿小心思也仿佛被尽数看穿。
  他的脸色白了又青,许久才言语急切道:“尺师兄,这事有误会,我可以解释,我——”
  “无需对我言说,道君自会盘查。”尺殊打断他,又望向其他人,“学宫不留心术不正者,若一而再再而三,当逐。”
  他公正分明的态度引来不少好感,有不少新生低声私语。
  “这师兄是谁,好像没听说过。”
  “哎呀,人族没有,就往鬼界找嘛。他是鬼族少主,平时不爱露面,你不知道也正常。”
  “人就是不能比,要我看,他才有师兄的模样。”
  “一心向道,自然不会把心思都放在蝇营狗苟的事上了。”
  他们说话没压着声儿,不怕被人发现似的。樊侑山尽数听去,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突然抬脸,朝新生里狠瞪一眼,也不知在望谁。
  这之后,尺殊帮他们所有人仔细核查了信息,又领着他们去了天录斋的寝舍,这才离开。
  经过这一番折腾,虞沛提着行李找到寝舍时,日头已完全沉山了。
  按尺殊说,新生是每两人同住一间小院。小院里分南北两间住舍,并有灶间、柴房,供还没辟谷的弟子用。
  她推开小院的门,不大确定地往里探了眼。
  姜鸢原说想跟她住一个小院,但寝舍已经提前安排好了,她俩没能在一块儿。
  也不知道她分到的“室友”,会不会和原书里女二的一样。
  正想着,她忽感受到身后有气息迫近。
  虞沛转身望去。
  朦胧夜色中,一个瘦高的女修走过来。
  她最先注意到那女修的眼睛——倒不是因为别的,那女修竟戴了个厚重的水晶镜。
  穿到这本书里后,虞沛还是头回遇见戴眼镜的人。
  也是凭借这副水晶镜,她一下就对上了这女修的身份——
  晏家的小女儿,晏和。
  在原文里,她的存在感不高,跟女二的关系也不算好。女二为了偷取心脏,到学宫后偷跑过几回。为了这事,晏和跟她闹过不少矛盾。
  晏和提着个精致箱子,在她身前站定。
  有架在高鼻梁上的水晶镜作挡,她的眼神模糊不可见。仅能瞥见那薄唇一启一合,道:“要进去吗?”
  语气很冷。
  但这冷意又与姜鸢不同,带着对周遭一切漠不关心的疏远。
  虞沛怔了怔,随即听出晏和是在说她挡住了院门。
  “噢,是要进去。”她往旁避了步。
  晏和没应声,也不再看她,拎着箱箧就进门去了。
  从头到尾,都是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虞沛也不是个自来熟的性子,挠了下面颊,便跟着一起进去了。
  进了寝舍,她刚把东西收拾好,烛玉就找来了,手里还拎着个小包袱。
  “你怎么来了?”虞沛把烛火放到桌上,伸直腰时顺手捶了下酸软的肩——那飞槎上的床睡着很不舒服,两夜下来,她骨头都快散了。
  烛玉散开布包,里头装了个小箱箧。他将那箱箧打开,从中取出一个按摩用的白玉滚轮。
  “下午见你走路僵得很,不舒服?”
  “是有点儿。”虞沛往桌上一趴,没什么力气道,“按理说不应该啊,我睡的是自个儿带的枕头,可每天都跟落枕了似的,后颈子总僵得很。”
  烛玉没法解释,她睡得颈子疼多半是因为这两晚与他共枕。
  他一言不发地转到她身后,拿那白玉滚轮按着她的颈子,偶尔捏肩。
  力度适中,舒服得虞沛眯起了眸子。
  烛火在模糊的视线里飘摇着,她懒懒散散地问:“你和谁分在一个院子里啊?”
  “沈仲屿。”
  “沈师兄?”虞沛来了点兴致,“那不刚好,遇见熟人了——你与他说过话吗?”
  她很少这么追问一个人。
  就连当时在鲛宫面前向她言宣爱慕的鲛人,她也只问了句是哪座鲛殿的。
  名字都没过问。
  烛玉察觉到一丝异于平常的变动。
  “我与他不熟。”他语气平平,“怎么,你有事找他?”
  “那倒没,就是觉得他这人挺好玩儿。以往我还没碰见过他这样的人,不知道他独处的时候是不是还给自个儿讲冷笑话。”虞沛把脑子放空了,每个字儿不假思索地往外蹦。
  烛玉将她认真思索的神情尽收眼底。
  她说的每个字儿都让他近乎本能地感到危险。
  还有股烦躁莫名涌上。
  够了。
  不想从她口中听到别人的名姓。
  更不想听她说那人如何有趣、如何引她注意。
  虞沛还在继续:“不是说他平常说的那些话,就是他这人很有意思,也很……好。”
  她原本想说温和,可又觉得不大的当,干脆挑了个笼统的说法。
  够了!
  “沛沛!”
  烛玉陡然出声。
  那声唤叫像极失控后的宣泄,每个字都落得重,令虞沛一愣。
  “怎么了?”她听出不对劲,问得有些犹疑。
  烛玉手中动作已停,语气仍旧压得平静。
  只是眸光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渐渐郁沉。
  像是沉沉暮色将明亮的天缓慢劈开一线阴影,漏出狂乱的晦暗。
  “没什么。”很快,他又恢复平静,连声音都变得朗润,“没怎么听你聊起过别人,所以有些新奇。”
  “噢。”虞沛信以为真,又趴了回去,“我也觉得挺新奇的,人族与鲛宫似乎有很大不同。”
  说话间,他已经放下了白玉滚轮。一双大掌抚在肩颈处,暖烘烘的,酸痛渐缓,反捏来倦意。
  烛玉又按了阵,余光瞥见她闭着的眼时,停住了。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连瞳仁都不曾有半分颤动。
  良久,他伸出手,指尖与她的右颊越靠越近。
  可就在碰着面颊的前一瞬,虞沛忽然睁开眼。
  !
  她被突然靠近的手吓得不轻,倏地坐直,后脑勺撞着他的前胸,把睡意也给彻底撞没了。
  “你干嘛啊,吓我一跳。”虞沛拧起眉揉着后脑勺。
  烛玉这才回神。
  “你脸上沾了些灰,许是方才收拾东西弄的。”他收回手,面不改色地撒谎。
  “真的?”虞沛捞过铜镜,盯着脸看。
  可烛火太暗了,什么都瞧不清。
  她索性丢开镜子:“没事,待会儿洗洗脸就成。”
  “嗯。”烛玉模糊不清地应了。
  …
  深夜,烛玉难以入眠,望着黑黢黢的房顶。
  偶尔瞥过视线,瞧一眼紧闭的房门。
  不知她今夜会不会过来。
  先前在池隐城和飞槎上时,他俩的房间离得近,她能找到他也正常。
  但有一晚他俩没住沈家,而是在一座住满修士的客栈里。
  他俩的房间离得远,客栈灵息又充沛、混杂,那天她睡得格外安稳。
  如今到了学宫,他俩虽住得不远,周围灵力却充盈。
  应当不会来找他才是。
  可万一呢?
  刚这么想,他就感觉到了灵息波动——以防出现意外,他在她的院子旁边设了禁制。
  烛玉倏然起身。
  方才就不当走得太急。
  该等她睡下了再离开。
  刚下床,外头就有人敲门。
  沉闷,声响很轻。
  烛玉大步流星地走过。
  门开了。
  外面,虞沛还保持着敲门的姿势,另一手里则抱着个枕头。
  他一开门,虞沛就分外自然地走进。
  跟没看见他似的,直朝着床铺去了。
  走到床边,她竟捉起他的枕头,毫不客气地往旁一丢,又将自带的枕头仔细摆好。
  然后,她看向烛玉,右手轻拍床沿,示意他过来。
  “……”烛玉靠在门上,双手环胸。
  好。
  占了他的床,还要嫌他的枕头不够舒服。
  真不知是哪家的道理。
  他不动,虞沛又耐心拍了下床沿,也不作声。
  烛玉的双肩松展下来,低声道:“这是最后一回。”
  落下这么句似是而非的警告,他走过去,躺在她边上。
  她今日应是太困太累,也不像平常那样嗅嗅闻闻,或是咬他,而是跟八爪鱼一样直接扒住了他。
  清晰感受到她的触碰,烛玉浑身一僵。
  好似是跃过那段连话都不大愿意讲的变声期后,他对男女间的分别逐渐有了朦朦胧胧的感知。
  知晓他与沛沛不同,童年时的亲密该划出一二三等的界线。
  不能像小时那样睡在一张床上,不能随时牵手、拥抱,说些亲密无间的私话。
  要明白接触应限制在什么程度内,来往又要克制到哪第一步。
  可真面对她时,这些又忘得一干二净。
  不该如此吗?
  他沉默地回拥住她,胳膊紧紧搂住她的背,与她仿佛是密不可分的共生体。
  他俩从小便是这样。
  从未有人横亘在中间过。
  以前没有。
  以后也不当有。


第57章 
  ◎第一次试炼◎
  第二天醒来; 烛玉只觉颈子有些僵麻。
  不消细瞧,他就发现了缘由——
  虞沛不知何时走的,自然将她的枕头带回去了。
  也顺便抱走了他的枕头。
  看着空荡荡的床铺; 烛玉低叹一气。
  上午见着虞沛了,他试探着开口:“我昨天睡了一觉。”
  虞沛点头。
  正常啊。
  除了得道成仙的仙人; 谁不睡觉。
  烛玉:“今早醒来时; 发现有东西不见了。”
  虞沛怀疑他是跟沈仲屿待在一个院子里,脾气也在渐渐向他靠拢; 还犹豫着猜:“是你的睡意吗,还是青春啥的?”
  烛玉:“……”
  他没忍住揪了下她的脸:“是枕头!”
  “啊?”
  “我枕头不见了。”烛玉问,“这事儿你有没有什么头绪?”
  虞沛更懵了:“我该有什么头绪吗?”
  她又没进过他的房间,连他的枕头长啥样都不知道。
  烛玉看她半晌,最终移开视线。
  算了。
  按她的脾气; 估摸着是意识不清时,把他枕头藏到哪处去了。
  他俩都起得早; 到天录斋时,外头院子还静悄悄的。
  虞沛打前,刚到书斋,就借着窗户瞥见了晏和。
  她坐在右边靠窗第三排,正在看书——书斋的座位与寝舍排布一样; 换言之; 她旁边便是虞沛。
  但现在,那位子被闻守庭占去。他大喇喇踢走椅子; 正躬身对晏和说着什么。
  烛玉:“怎——”
  “小声些。”虞沛连头都没回; 就精准无比地捂住了他的嘴; 声音很低; “闻守庭在里面。”
  烛玉握住她的腕; 也跟着她躬下身去瞧里面。
  斋内,闻守庭将一样东西放在晏和的桌上。
  是个灰白色的软包。
  他道:“等会儿你就想办法拿这个去扎虞沛,其他的不用你管。”
  晏和没抬头,也不吭声。
  闻守庭重哼:“如今我与你哥哥交好,你帮我就是帮他,知道吗?前两天在飞槎上的时候,那人险些将我打死,你兄长听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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