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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青怜先洗了个澡,因为她没有带换洗的衣服,所以穿的是贺初柚的。
贺初柚给了她一条红色V领长裙,意料之外的合身。
阮青怜一边用干毛巾擦头发上的水,一边给贺初柚发消息。
“初柚,我洗好澡了,我们下去吃晚餐吗?”
贺初柚回的很快。
贺初柚:'你先去吧,我还没洗澡呢'
阮青怜回了个字“好”。
阮青怜先下了楼。
游轮已经出港了,阮青怜拿了个餐盘挑了几样就往外面甲板上走。
大部分人都在一楼大厅里用餐,在外面极少,阮青怜找到一个空的小圆桌坐下。
旁边就是一望无际的海,月光还有远处的灯塔照在海面上,海面波光粼粼,像是碎了一地的星光。
阮青怜吹着海风,有些惬意。
突然有一个男人走了过来,笑着和她攀谈。
“嘿,美女怎么一个人在外面坐着啊?”
阮青怜抬头看了他一眼。
男人一愣。
他隐隐约约觉得面前这个女人很熟悉,想了半天才想起是电视上一个明星。
“原来是阮小姐。”他说这里怎么有这么漂亮的妞呢,没想到是个明星。
不过明星又怎么样,电视上的那些女明星有不少也是他们圈子里手上的玩物。
阮青怜淡淡道:“有事吗?”
男人笑着道:“就是看阮小姐一个人在外面看起来有些孤单的样子,恰巧我也是一个人,想着是不是可以搭个伴。”
阮青怜:“我有朋友,她马上就过来了。”
男人笑容更盛。
“那正好,可以认识两位美女。”
阮青怜:“没这个必要。”
她拒绝的太过直接,这让男人的脸上浮上一丝难堪来。
他勉强笑着:“阮小姐是不是拒绝的太快了些?”
阮青怜思索了一下。
“那你希望我怎么拒绝?”
男人笑容僵硬,心里多了几分火气。
他妈的不就是个演戏的□□吗?明明是靠着爬金主的床才得了个水后奖,现在在他面前装什么清高?
正巧有服务员推着推车走过来,上面摆了红酒,他背过身拿了高脚杯倒了一杯,笑着递过来。
“阮小姐,好歹也赏我个面子。”男人说,“毕竟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你说是吧。”
阮青怜多看了他几眼,这才想起这个人好像是华东影业公司老总的儿子。
华东影业公司在圈子里的确是算比较有名气发展不错的影视公司,难怪面前这个男人有自信缠着她不放。
阮青怜垂眼看着他递过来的红酒。
她接了过去。
男人唇角泛起一抹笑意。
阮青怜眯着眼打量了一眼高脚杯,发现杯壁有淡淡的白色粉末。
白色粉末?
阮青怜想着刚刚男人的动作,忽然笑了。
她笑容又冷又艳,看的男人一愣。
下一刻,阮青怜手扬起。
高脚杯的红酒瞬间朝男人泼了过去!
男人被阮青怜泼了一脸红酒。
他瞬间火大,抓住阮青怜的手:“你他妈……”
阮青怜面无表情正想一脚踹过去。
烦,真他妈烦。
阮青怜不是没经历过这些事情,她刚进圈子的时候就有人想要潜规则她,什么下药什么威胁什么手段她没见过?
不过和沈寂在一起后,就再也没有人敢这么对她了。
有人突然走了过来。
挡住了阮青怜。
“这不是刘少吗?”秦袁文微笑和他打招呼。
男人不耐烦地看他:“你谁啊?”
“刘少不记得我了?我是秦袁文啊。”秦袁文笑着说:“这位是我女伴,要是有哪里得罪了刘少的地方,我来跟你赔礼道歉。”
男人听到“秦袁文”三个字后,脸色变了。
他仔细看了眼面前站着的男人。
秦袁文。
圈子里手段阴狠不亚于沈寂的一条疯狗。
他不是出国了吗?怎么就突然出现在这艘游轮上?
男人脑子里思绪万千,最后他狠狠瞪了一眼阮青怜。
他顺着秦袁文给的梯子下:“行,秦袁文,你最好还是管好自己的女伴,这次我就放她一马。”
说到底他还是不敢惹秦袁文,得卖他一个面子。
说完他就走了。
…
两人面面相觑,秦袁文眼睛一弯。
“怎么了?”
阮青怜:“我不认识你。”
秦袁文笑了起来,他看起来实在温和文雅,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现在不就认识了吗?”他像是没听到阮青怜话语里的防备一样,微笑着说。
阮青怜想了想:“谢谢你刚刚帮我。”
“不客气。”秦袁文说,“我也是恰巧路过,看到那个男人往红酒里倒东西,我就多留意了下。”
正巧这时候贺初柚下来找阮青怜了。
“阮阮!”
阮青怜回头:“我朋友来找我了。”
秦袁文体贴地说:“那我就不打扰了,正好我也有事,我先走了。”
秦袁文走了。
贺初柚走了过来,拍了拍阮青怜的肩。
“阮阮,我没看错吧,刚刚在你旁边说话的是我们下午见过的那个帅哥?”
贺初柚这样一说,阮青怜才想起下午见过秦袁文。
阮青怜点头。
贺初柚挑眉:“你俩咋认识的。”
阮青怜并不想把刚刚经历的事再叙述一遍,言简意赅道。
“他帮了我一个忙。”
贺初柚点点头,语气不免有些羡慕。
“果然公主就是吃香,在哪都有白马王子为你护航。”
阮青怜好笑地摇了摇头。
“行了,去吃晚餐吧。”
***
晚上十二点,有人敲响了秦袁文的房门。
秦袁文打开门,正是下午那个小网红。
这么冷的天,小网红就穿了条单薄的贴身短裙。
小网红委屈地说。
“我在房间里等了你好久,你都没来找我。”
秦袁文这才想起小网红塞在自己衣服口袋里的房卡。
“我忘了。”
小网红一愣,没想到面前的男人会这么冷淡的说出这三个字。
他似乎比下午刚见到的时候整个人气质都冷漠了不少。
小网红低着头踌躇了片刻,试探道:“那……那我走了?”
秦袁文看着面前的女孩,突然就觉得面前这张脸和刚刚见到那张脸一比,太过逊色了。
他突然就觉得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眼看小网红要走,秦袁文扯住她的手腕。
他挑眉说:“走什么?”
下一刻,他把她拽进房间。
门合上了。
小网红身子不稳,直接倒在地上铺的毛毯上。
秦袁文覆了上来。
秦袁文想着刚刚见过的阮青怜,忽然兴奋了起来。
他把枕头往小网红脸上一蒙,不顾她窒息地呛咳起来。
他其实在看到男人往红酒里下药的时候就可以过去制止。
不过他更想看到阮青怜真喝下那杯下了药的酒。
他没想到沈寂这次的眼光居然这么好,见到阮青怜真人的时候,他也有被小小的惊艳了一下。
可惜那张脸太过清冷了,要是多上一点别的颜色应该会更好看的。
那杯酒就可以让她眼睛湿漉漉的,脸色酡红,看起来无辜又可怜,是他喜欢的样子。
然后他就可以从那个人手里把她带到自己房间里。
要是让第二天沈寂看到她在他怀里,会是一副什么表情呢?
可惜,这一切都没能发生,因为阮青怜发现了。
真是可惜。
他想。
第32章 迟来的、忏悔之爱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秦袁文发现小网红远远地躺在床边上,离他很远。
秦袁文笑着去搂她。
“宝贝,怎么离我这么远?”
小网红看到他反射性地身体一颤;经过昨天那一晚,她很畏惧面前这个男人。
“我……我想回去了……我朋友还在等我。”
秦袁文看到她这幅反应,捏着她下巴暴戾地咬了上去。
小网红吃痛的很,却不敢出声,昨天她想逃,被秦袁文拖回来扇了好几个耳光。
她讨好似的靠在秦袁文的怀里;突然发现他的脖颈那里有一处疤痕。
像是被什么锋利的刀片割过。
她不敢多看;在秦袁文发觉前转开了目光。
…
阮青怜在游轮上睡的这一夜极不安稳。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她和贺初柚吃了午餐便在一楼大厅等待拍卖开始。
在拍卖会正式开始前十分钟,一楼大厅就坐满了人;时不时可见西装革履的男士挽着自己的女伴。
沈寂踩着点下楼,他坐在最后一排,漫不经心扫了一圈周围;目光突然一顿。
他的目光落在第一排中间那个穿着红色裙子的女人身上。
这人的背影……很像阮青怜。
沈寂忍不住多打量了她几眼。
拍卖会主持人上台,第一轮拍卖开始。
第一件拍卖品是清朝一个很著名画家的山水画。
竞拍开始!
“50万!”有人举牌。
“70万!”
“100万!”
……
眼见都要炒到快两百万了;贺初柚提醒了正要竞价的贺父。
贺父笑呵呵道:“我知道了;超过三百万我就放弃。”
最后贺父以220万人名币拍下了这幅画。
第二轮、第三轮……终于到了最后一轮拍卖。
现在屏幕上展示的是一枚蓝色钻戒。
很罕见稀有的蓝;像是深海之蓝;净重11克拉,蓝色钻石被切割成泪滴形;镶在白金戒指上。
主持人介绍:“这枚钻石来自于南非钻石矿;它最早属于欧洲皇室,是英格纳皇子送给自己皇妃的新婚礼物,可惜在英格纳皇妃病逝后这枚钻戒就不知所踪了……再一次就是在瑞士日内瓦的拍卖会上出现了。”
“……钻戒后来又被皇家首席钻石设计师Camille设计过,被切割成泪滴状;它被命名为‘蓝色之泪’,寓意是迟来的、忏悔之爱。”
本来还漫不经心的沈寂微微一顿。
过去了好几场拍卖、都没有看过台上一眼的沈寂,终于抬眼看了一眼屏幕。
“因为钻石本身极其昂贵稀有,所以这一轮竞拍以美元来作为交易单位。”主持人解释。
“现在竞拍开始!”
女人对钻石、珠宝都一种天然的喜欢,有些女伴们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八十万!”
“一百万!”
“一百二十万!”
“三百万!”
……
沈寂举牌,淡淡道:“一千万!”
一千万美元!
按照现在汇率换算,就是七千万人民币!
在场的竞拍者顿时一阵安静。
“一千万第一次!”
“一千万第二次!”
“一千万……”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枚钻戒要落在沈寂手中的时候,有人懒洋洋出声了。
他说:“一千一百万!”
众人瞬间朝这位看了过去。
秦袁文一身黑色西装,微微含笑,眉眼英挺。
“两千万!”沈寂再次开口。
在场所有人心中都开始迅速将这个价格换算成人民币。
“1。4亿人民币啊。”贺初柚倒吸了一口凉气,“妈呀,沈寂这么有钱的吗?”
阮青怜皱起眉。
她知道沈寂不缺钱,可是这个拍卖价实在是高的吓人。
“两千万第一次!”
“两千万第二次!”
“两千万第三……”
没有人出声。
就在一阵静默中,秦袁文轻轻笑了。
他漫不经心道:“两千一百万。”
……
沈寂终于抬眼看了秦袁文。
秦袁文对他一笑。
沈寂眯起眼。
这一轮拍卖从第一个拍卖着竞价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于是中途休息二十分钟。
游轮已经靠岸了,现在有不少人明白最后一场拍卖会反正是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了,所以就在这休息的二十分钟里,走了大半人。
但也有一部分人留了下来,他们主要是想看这枚钻戒到底是落在谁的手上,又能以多高的成交价拍卖出去。
而这边。
阮青怜并不打算留下来,问贺初柚。
“初柚,我们也走吧?”
贺初柚盯着阮青怜:“阮阮,你难道不想知道这枚钻戒最后会被谁竞拍到手吗?”
阮青怜:“为什么要知道?”
“可是,我很好奇诶。”贺初柚双手撑着下巴,笑吟吟的:“阮阮,你说沈寂到底是为了谁想拍下这枚钻戒啊?”
“我怎么知道?”
“我有一种预感,他是为了一个女人。”贺初柚说。
“阮阮,你看这枚钻戒的名字叫‘蓝色之泪’,寓意又是迟来的、忏悔之爱。你那么想拍下这枚钻戒,所以他是想把这枚钻戒送给谁,又对谁愧疚呢?”
贺初柚真的很好奇。
她也听说了阮青怜和沈寂之间的恋情,在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