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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皇后-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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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那些萤火是从院墙外侧朝院子里飞。
  如此怎么也谈不上是“偶然”。
  流萤惊讶,见虞瑶冲她比了一个嘘声的手势,她点点头,闭口不言顺便十分机灵放轻脚步。
  两个人轻手轻脚走到同隔壁的小院相连那扇小门附近。
  小心翼翼打开锁,推开小门两步进去,却发现小院里空空荡荡,不见人影。
  唯有墙根处几盏六角琉璃灯被遗落。
  琉璃灯里没有点烛火,只有一闪一闪的萤火光亮,而她们院子里的那些萤火多半也是这么来的。
  虞瑶和流萤无声对视一眼。
  两个人退出小院,将门重新落锁。
  穿过蔷薇花架,绕过竹屏,虞瑶出声道:“明日还是得让阿福去买只大狗回来护院才行。”
  流萤附和:“奴婢明日便交待阿福办这事。”
  虞瑶的一句话准确无误传入躲在暗处、隐去身形的楚景玄耳中。
  他黯然垂眸,缄默良久,悄然离去。
  常禄早已在灵河县内置办下来一处宅院供楚景玄暂用。
  楚景玄回到宅子,常禄候在门口,见他面色冷沉,周身凝着阴沉气息,晓得皇帝陛下又碰了壁。
  跟在楚景玄身后进得宅子,常禄低声道:“陛下务必保重自己的身子。”
  楚景玄不语。
  常禄暗自叹一口气,不得不又说:“陛下若身体垮了,如何有精力想法子哄娘娘回来呢?”
  “待陛下养好伤,自有许多时间和精力的。”
  前几日,暗卫将楚景玄护送来这处宅院。
  常禄瞧见他面容苍白、双唇毫无血色,惊吓中慌忙令随行的周太医来看。
  周太医诊过脉,道皇帝陛下乃郁极攻心又兼身上有伤却太过疲劳,方以至于如此。其后周太医开好药方,算着时辰两碗药灌下去,到得翌日清早见人醒来,气色好转一些,才勉强松下一口气。
  发生过什么事是没法问的。
  但见楚景玄躺在床榻上养伤却郁郁寡欢,也知道是为着何人了。
  常禄记得,昨日皇帝问他究竟该怎么做才能把人哄好。
  他劝着说要做会叫那人开心的事。
  后来楚景玄便命人去打探灵河县周遭是否有大片萤火之地。
  之后……
  常禄正想着这些,底下的人送来两封急报打断他思绪。
  当下检查过,又将急报送到楚景玄面前。
  一封急报关乎朝中要事,一封急报是从阙州城里送出来的,与虞敏有关。
  祁寒川在急报里说,虞敏不愿去瑞王府,途中几次三番想要逃跑,到得阙州城后更为抗拒。
  拿不定是否将虞敏强行送去瑞王府,祁寒川唯有请楚景玄示下。
  因此有了这一封急报。
  楚景玄凛然看罢,吩咐道:“明日一早便动身回京。”
  停顿数息,又说,“先去一趟阙州城。”
  作者有话说:
  此时的狗子发现,有瑶瑶在他身边的日子,他是多么幸福(嘿嘿
  晚安~


第43章 端午
  从灵河县去往阙州城; 快马加鞭,晨光熹微出发,天黑之际便到了。
  楚景玄一行人在入城之后; 直接去找祁寒川。
  为安顿也为便于看住不愿去瑞王府的虞敏; 祁寒川让人在阙州城中租赁一处宅院用来落脚。
  被严加看守的虞敏整日待在房间不露面。
  楚景玄入城之际,祁寒川正提着食盒送晚膳到虞敏的房间。
  敲门无人应; 又谈不上多少意外发现房门被从里面落闩; 非强闯不可入。
  素来器宇轩昂的年轻将军一路已习惯这样被挡在门外。
  起初难免不知如何是好,后来渐渐摸出门道; 晓得虞敏不是故意为难,便不会觉得太难办。
  此刻隔着一扇门; 祁寒川对着房间里一声不吭的人硬邦邦劝:“虞二小姐该用晚膳了,今晚有糖醋鱼、八宝鸭、炙烤牛肉、山海羹、鸡汤馄饨、雪菜笋丝面……若不想用这些; 也可以让人准备别的。”
  耐心地报上一连串的菜肴; 房中依旧听不见任何动静。
  他倒不气馁,拿出如同行军打仗与敌人周旋该有的耐心; 语声依旧温和。
  “食盒暂放在门外。”
  “我也先去同其他人一道用膳了。”
  知道虞敏能够听得见他这些话; 告知过; 祁寒川离开廊下。
  他沿着青砖甬路退到远处; 在抄手游廊几乎走到尽头时住步,继而在廊柱后隐去身形。
  祁寒川耐心在暗处等虞敏打开房门取走食盒。
  恰在此时,他手底下的人匆匆赶过来禀报:“祁将军,陛下驾到。”
  祁寒川回眸。
  那人又飞快低声道:“陛下已经入城,马上便到了。”
  听闻楚景玄即将抵达这座宅院; 祁寒川朝虞敏住的那个房间看去一眼; 随后转身疾步往外走去。
  行至大门外; 听得一阵马蹄声传来; 转眼之间,楚景玄到达宅院外。
  祁寒川上前行礼。
  翻身下马的楚景玄将马鞭随意递给候在一旁的常禄,阔步入内。
  “怎么回事?”
  楚景玄一面往里走一面问祁寒川。
  祁寒川回禀道:“自成州护送虞二小姐来的路上,虞二小姐几次三番有意逃跑,幸得将士们警醒,皆提前识破。但入城之后,本欲送虞二小姐去瑞王府,虞二小姐却极为抗拒,如何也不愿意去。”
  为此,他一不小心手臂上便被咬了几口。
  留下的牙印此时也尚未消。
  楚景玄沉声问:“她在路上可曾说过什么奇怪的话?”
  “不曾……”祁寒川小心回答,又道,“陛下,以卑职愚见,虞二小姐似乎是不愿意见故人。”
  楚景玄默一默,眉目森然说:“也未必都不愿意见。”
  祁寒川听言不由心神微凛。
  虞家在此前已经倒了。
  住在阙州的瑞王妃与皇后娘娘是旧识,送虞二小姐过来,瑞王妃想必会愿意帮忙照拂。
  但若……
  除此之外,难道指的是皇后娘娘么?
  祁寒川心下纵然生出这般猜测,涉及皇家秘辛,面上也不能流露出痕迹。
  毕竟,世人皆以为三年之前宫中一场大火,皇后娘娘葬身火海,以为这世上再无那样的一个人。
  祁寒川识趣噤声,只走在前面引路。
  将楚景玄引到虞敏住的房间外,看见原本放在外面的食盒已经不在,他心弦稍松,知道是虞敏出来取的。
  “陛下,虞二小姐这会儿正在用晚膳。”
  祁寒川又低声开口道。
  楚景玄行至廊下,站在房门外。
  他目光一扫,本跟随在他身后的人纷纷退下,祁寒川也退到远处去。
  常禄这才走上前敲门,说:“虞二小姐,陛下来了。”
  如同之前祁寒川来送晚膳时那样,房间里没有动静传出,常禄复道,“二小姐难道连娘娘也不想见吗?”
  此话出,不消半晌,房门被虞敏从里面打开。
  常禄无声退到楚景玄身后,而站在房门里侧的人急切探着脑袋试图在廊下搜寻虞瑶的身影。
  “不必再看了。”楚景玄道,“你姐姐没有随朕来。”
  “你若不想去瑞王府,那便送你去灵河县。”
  陌生的地名令虞敏目中流露出疑惑。
  楚景玄缓缓道:“你姐姐如今住在灵河县,你不知去向的这些年,你姐姐身上也发生许多事。”
  当下瑞王楚辰远和瑞王妃沈碧珠收到消息亦赶到这座宅院。
  楚景玄没有多解释,将虞敏交给沈碧珠。
  看到虞敏的刹那,沈碧珠也险些认不出来她。
  但已得知虞敏被找到时落入山匪手中,这会儿看她身影伶仃,瘦弱的一张脸上过分的苍白,禁不住鼻酸。
  沈碧珠红着眼拉虞敏回去房中。
  房门一被关上,惦记着虞瑶的虞敏双手抓住沈碧珠胳膊,一面落泪一面问:“我姐姐怎么了?”
  “瑶瑶她……”
  沈碧珠黯然垂下眼,声音很低,“她忘记了以前的事情。”
  虞敏一惊,呆立在沈碧珠面前。
  沈碧珠却唯有将记忆拉回三年之前,一点一点告诉她,后来发生过什么。
  从南苑狩猎,虞瑶中箭受伤又中毒之事开始说起,紧跟着是虞敏出事,虞瑶得知她在虞家被虐待之后的心灰意冷,再到太后薨逝,以及虞瑶对于虞家的报复……
  朝堂之上,大臣对虞家的弹劾、废后的谏言。
  后宫之中,虞瑶有意刺激楚景玄说出废后之言,及至成为废后,入冷宫,最终以一场大火为掩饰,逃离深宫。
  “从宫里出来以后,瑶瑶想重新开始生活。”
  “后来便在灵河县扎根。”
  沈碧珠抬手抹了两下满脸的泪痕:“这些年她在灵河县的生活很平静。”
  “灵河县便在阙州,瑞王府也能照拂一二。”
  “瑶瑶现在有一儿一女,都是两三岁的年纪。女儿叫宁宁,大名沈燕宁,今年三岁,是收养的,儿子叫昭儿,大名沈昭,今年两岁,是……陛下的孩子。取名的时候,用的你们娘亲的姓氏。”
  沈碧珠吸一吸鼻子,抿了下唇带着浓浓鼻音说:“虽然许多事不记得,但是她一直惦记着你。”
  “知道你平安,瑶瑶一定很开心。”
  骤然知晓这些事情的虞敏早已泪痕满面。
  她双目空洞,无声无息中眼泪汹涌,泪珠如雨划过脸颊,渐渐将身上一件薄薄的夏衫浸湿。
  庭院中。
  浓重的夜色浸染四周花木,夜风吹动树枝颤颤,枝叶摩挲发出沙沙响动。
  空气里氤氲着闷热潮湿的意味,黏腻得人身上也浸出薄汗。
  今夜只怕有一场大雨。
  楚景玄负手立于阶下,背对房门的方向,身影似隐在茫茫夜色之中。
  伴随呼啸风声,站在他身后的楚辰远艰涩开口,语声有一点低,对楚景玄道:“皇兄,抱歉。”
  虞敏活着,被送来阙州城。
  而楚景玄自灵河县赶来,他发现其实虞瑶活着已然如板上钉钉。
  楚辰远至今记得,三年前的一天,碧珠突然把一封和离书递到他的面前。
  她说自己要做一件大逆不道至极的事情,不想牵累他。
  吃惊之余,盘问出她到底要做什么,又自她的口中听明白前因后果。
  后来,便是两个人一起想的法子。
  楚辰远也无意多辩解。
  哪怕在当时,他斟酌后认为在那种局势之下对他皇兄不是坏事。
  哪怕事实也确实如此。
  这些年他皇兄在朝堂上少了束缚,比从前更能施展开拳脚。
  可一切终有代价。
  而这些年将他皇兄的形单影只看在眼中,提起来也总归不那么理直气壮。
  倘若被降罪,亦是当年做出选择之后应该承担的后果。
  “朕哪里敢降你们的罪。”
  仿佛晓得楚辰远心中所想一般,楚景玄道,“你们如若有事,瑶瑶岂不是更不会回到朕身边?”
  他没有回头。
  抬头望向无垠夜幕,楚景玄眸光幽邃:“可读过《赵盼儿风月救风尘》?”
  “你的王妃是救人的赵盼儿,瑶瑶是身陷囹圄的宋引章,而朕便是那个欺凌于瑶瑶的恶人周舍。自然许多事与这出杂剧的故事大不相同,可说到底,朕和周舍一样,都是活该,也喊不得什么冤。”
  “瑶瑶已不愿意要朕了。”
  “你告诉朕,朕究竟该怎么做才能挽回她?”
  楚景玄说话之间收回视线。
  此刻垂首,如鸾孤凤只,身影中透着消沉与孤寂冷清。
  楚辰远心下不忍,有心宽慰:“是因皇嫂忘记前尘,难免警惕,但皇嫂说过从未怨过皇兄,也不后悔从前。”
  “是吗?”楚景玄却不信他的话。
  “倘若不曾后悔,倘若忘却前尘是想重新开始,为何只将朕拒之千里?”
  “不愿意和朕重新开始,也能叫做不后悔?”
  从前他问过不止一次她是不是后悔。
  她没有正面回答过,可如今想来,在那个时候她大约便后悔了,所以她重新来过的生活里,不希望有他。
  楚辰远被楚景玄的两句话问住,踟蹰不能言。
  楚景玄闭一闭眼:“你去吧。”转而吩咐常禄把祁寒川喊过来。
  楚辰远唯有行礼告退。
  未几时,候在远处的祁寒川行至楚景玄面前,与他行礼:“陛下。”
  楚景玄道:“虞二小姐若要去灵河县,仍由你护送。”
  “灵河县有一处闲置的宅子,她若一时半会不敢在皇后面前露面,便让她先在那宅子里住下。”
  “你也暂留在灵河县,负责保护皇后、她还有大皇子的安全。”
  “若有事,便及时向朕禀报。”
  寥寥数语却足以让祁寒川大吃一惊。
  尽管此前心下有所猜测,但当那种猜测得到证实,更在此时得知“大皇子”的存在,实在太过出人意表。
  “是,卑职领命。”
  祁寒川收敛思绪,一抱拳领下楚景玄的旨意。
  楚景玄没有等着沈碧珠或虞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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