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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遇到兵娘子说不清-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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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这话时,她水盈盈的眸子里却是写满了笑意。
  她家三殿下顿时受宠若惊,笑嘻嘻便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钱宝儿愣了愣,捂着脸不好意思的娇嗔道,“刚说完你就忘了,又占我便宜!”
  某殿下理所当然道:“都说了,这是夫妻间亲热,咱们是正经八百拜过天地的夫妻,不叫占便宜。”
  “你你你,你强词夺理。”
  “我我我,我没有哇。”
  “你你……”
  “我我……”
  “你……我不理你了。”
  “娘子别生气,我不学你就是了。”
  钱宝儿:“……”
  她真是败给这个严重双重人格的三殿下了。
  若不是她亲眼所见他与皇帝陛下吵得不可开交,若不是她险些就被陛下给砸死了,她真的要怀疑方才在御书房的一切就只是一场梦。
  一场她闲得慌吃多了睡着后做的荒唐无厘头的梦。
  ……
  马车慢悠悠驶过宫城的正门,车里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还闹上了,其乐融融,倒是半点也瞧不出方才在御书房里时剑拔弩张的气氛。
  ……
  此时御书房里。
  大殿下呆坐在那儿良久,一直抱着折子一看再看。
  就在众人都以为他会就此俯首认罪之时,他却像是突然看见了一句什么,生无可恋的那双眸子蓦地又亮起了光芒。
  对,司徒烨不可能这般轻易就能将他这些年的苦心经营毁掉的。
  不可能!
  这折子定是司徒烨找不着证据后无计可施才想出来的法子,他想故意在父皇面前诈一诈他,好让他方寸大乱之下自乱阵脚,亲口说出某些话。
  他不能上当受骗。
  此案中那些关键人物他可以肯定他们都死了,那边来报,是亲眼看着他们服毒的服毒,自刎的自刎,投井的投井,上吊的上吊,都已办了丧事,满城皆知。
  而且该销毁的东西都被毁了,司徒烨能找着的定然只有一堆灰烬与私人骨头,他切不能上了那个狡猾多端之人的恶当!
  ……
  大殿下毕竟是大殿下,从来就不是那般容易就认栽的。
  若是轻易就认了栽,他又如何对得起他这么多年的辛苦耕耘?
  司徒真缓过来之后,脸色都缓和了许多,甚至又是那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他缓缓跪直了身子,拉着袖子抹去额头上的冷汗,便郑重其事地向陛下行了个大礼。
  “父皇,这折子乍一看的确写的十分完美,罪状罗列清楚条理清晰,而且官员的口供也非常完整,事无巨细,看上去的确像想有那么回事。若是照这折子上面所陈述,儿臣的确是罪大恶极。”
  大殿下成竹在胸老神在在,“但是,折子上所述官员均是重要人证,他们既然是当事人又都是证人,儿臣请求与这几位检举弹劾儿臣的官员当面对质。”
  司徒烨敢将这份口供拿到君前,定一位他的折子写的好,那就要人证来为物证做佐证,否则,司徒烨就只是一面之词了。
  届时找不到那些人,即便司徒烨最得宠最受父皇器重又能奈他何。
  陛下的脸色沉了沉,想要杀人一般。
  他强忍着即将爆发的怒火,盯着跪的腰杆挺直的司徒真一字一顿道,“你当真要与人证当面对质?”
  “是,儿臣当真。”
  “确定?”
  “确定!”
  皇帝陛下一再追问,司徒真都是笃定的口吻,陛下便徐徐坐了回去,眸子扫了孙福海一眼,“来人,将这书案给朕扶好了。”
  “奴才遵旨!”
  惯会看脸色的孙福海孙公公忙不迭爬起来,又招呼了两个守在门口的禁卫军,三人七手八脚的才将倒翻的书案给扶正。
  那两名禁卫很快退下了,孙公公又忙不迭将折子等物件儿一一又给捡回了案头。
  御书房里除了孙公公在忙忙碌碌,其他人全都屏住呼吸。
  静得落针可闻。
  就在这时候,御书房门口响起一个朗朗的年轻男子的声音:“微臣建武将军韩恕奉三殿下之命,领舞弊案一众证人前来觐见。”
  前一刻还信誓旦旦胸有成竹的大殿下,在听见这个嗓音响起时,脸色当场就变了。
  陛下徐徐落座,以平缓的语调道:“传。”
  下一刻,韩恕便领着几位身穿官服的男子齐刷刷前后有序进入了御书房。
  大殿下抬头看去,乍见到站在韩恕身后离他最近的人,猛地倒抽一口冷气,直接吓得跌坐在地上,
  “你,你们不是应该都死了么?!”


第142章 喝口茶压压惊
  大殿下此话一出,御书房里一片死寂。
  书案后的陛下脸色绷紧,已是一片寒霜。
  做贼心虚的人,已经不打自招了,还说什么呢?
  片刻,大殿下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惊慌失措的爬起来,“父父皇,我我我……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儿臣是,是……”
  “是什么,你倒是说呀。”
  陛下冷冷打断他,大殿下骤然对上他父亲森寒的眼神,顿时噤若寒蝉。
  陛下径自转向韩恕,淡淡扫了他一眼说道:“三殿下还有何吩咐?”
  韩恕忙作了个揖,郑重道:“回陛下的话,三殿下只吩咐微臣带这些证人前来面圣,其余的微臣便不知情了。”
  “好,你可以退下了。”
  陛下挥了挥袖,韩恕又行了个大礼,便如同来时一般,稳重地退了出去。
  瘫坐在地上的大殿下眼睁睁看着韩恕走出了御书房,又一抬头,便瞧见了那几位在他认知了早就该不存于这世上的知情官员,那些为自己辩解的话到了嘴边,生生又咽了回去。
  事已至此,还说什么呢?
  自掘坟墓,自寻死路啊!
  那几位大人齐刷刷都看了大殿下司徒真一眼,便又转去向座上的陛下行了礼,之后便一个一个将事情原委娓娓道来。
  ……
  从御书房出来,六殿下长抒了口气,“今个儿真是……”
  “老六。”
  话刚开了个头,二殿下便淡淡打断了他。
  六殿下一怔,随即闭上嘴。
  风流倜傥的五殿下斜睨了二殿下与六殿下一眼,若无其事摇着他最喜欢的那把折扇,走了。
  就像没事人似的。
  仿佛方才御书房里什么也未曾发生过一般。
  他就这么走了。
  六殿下看了看深色淡淡的二殿下,又看了看一脸不悦与不甘的四殿下,索性选择了沉默。
  四殿下阴着张脸,也看了二殿下与六殿下一眼,往后宫去了。
  而六殿下与二殿下对视了一眼,弱弱道:“回府?”
  “嗯。”
  二殿下点了个头,二人便往外走去。
  而身后的御书房里,大殿下还瘫坐在地上。
  座上的陛下闭了闭眼,收起眼底的沉痛,缓缓吩咐道:“孙福海,拟旨,庆郡王司徒真结党营私,为一己私欲泄露大考考题拉拢人心意图不轨,着废除爵位贬为庶人,打入天牢,交由三司会审,依律治罪!”
  大殿下惨然一笑,泪如雨下。
  自古成王败寇,理当如此。
  理当如此啊!
  ……
  宁王府的马车穿过街道,悠悠而行。
  宫城之中的变故仿佛与他们无关。
  车里头的钱宝儿玩玩闹闹一番之后,到底是精疲力竭睡过去了。
  然而她睡梦中仍不安稳,一惊一乍的是在御书房之时留下的后遗症。
  她毫无意识的双手紧紧抓着宋景桓的手,一直喃喃念着:“这皇家能不能不要招惹?我只想过我满身铜臭的市井小民的日子。”
  宋景桓心疼的将她揽在怀里,也喃喃念道:“你再等等我,等我替母亲洗刷了冤屈还了她清白,咱们就离开这儿。那把龙椅再好,他们要争便去争吧。”
  睡梦中的钱宝儿像是听见了他的话,喃喃回道:“陛下器重你,陛下喜欢你,我的存在便妨碍了你。他会生气的。”
  她念着念着又说:“陛下想杀我,杀了我,兴许你就回心转意了。”
  “傻瓜。”
  宋景桓在她额头上烙下一吻,将钱宝儿紧紧抱在了怀里。
  要不要争储君,要不要争帝位,都是他的决定,任何人都不能左右他的想法。
  不过,钱罐子说的却是对的。
  兴许在陛下的眼里,他就是觉得他是因为钱罐子才不想争。
  陛下一心器重他,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娶了一个乡野女子?
  钱罐子,看样子你还要受些苦了。
  ……
  此时,后宫容华殿。
  众皇子从御书房出来都各自出宫回府,唯有四殿下拐了个弯儿往后宫来向自己的贵妃母妃请安。
  梁贵妃甚得陛下宠爱,做人做事自有一套,四殿下来了之后,她便遣退了下人,只留了贴身伺候的女侍官在门口候着,其他人都退出去了。
  四殿下见四下并无旁人,便将御书房之中发生之事一五一十声情并茂的同梁贵妃都给演绎了一遍,说完不忘了拍桌子以示自己的愤怒与不甘。
  “母妃,你说那个司徒烨可气不可气?父皇真真太偏心了!素日里朝上哪个大臣对父皇都是毕恭毕敬的,我们这些个皇子哪一个对父皇他老人家不也是恭恭敬敬的,他却偏偏瞧不上我们,被那个司徒烨横眉冷眼也不在意,众目睽睽之下被司徒烨那般对待竟然没将他治罪,司徒烨他凭什么呀!”
  梁贵妃闻言摇摇头,给他递了杯茶水,“傻孩子,陛下对那个司徒烨就是偏爱,你就算做的再好,也比不上他分毫。”
  四殿下愤然满饮了一口,“母妃,难道就任由司徒烨这么继续抢尽风头么?他从小就是个祸害,只要有他在,其他人便看不见我的好。”
  “他走都走了那么多年,还回来干什么呀,他一回来,我这些年的努力又全都白费了,父皇的眼睛里只能看见他,看不见其他人,我不甘心!”
  “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他啊,长久不了的。”
  梁贵妃意味深长道,“帝王心思最难测,宠幸谁不宠幸谁,也不是旁人能揣测的。谁晓得陛下他什么时候就改变心意了呢。”
  四殿下短暂的怔愣之后,眼中又亮起了光,“儿臣明白了!”
  说不定是因为他们几个皇子都太过顺从听话,才让父皇没有了新鲜感,反而喜欢那个叛逆的小子。
  可是,新鲜感能维持多久呢?
  就冲司徒烨那目中无人狂妄自大的德行,放着朝中重臣家的大家闺秀不娶非要一个乡野无知村妇的狭隘目光,他就长久不了!
  他就不信父皇会一直一味袒护司徒烨下去。
  帝王心思最难测,总是一味忤逆的话,哪怕是陛下也迟早会厌烦。
  既然如此,他就不妨助力一把。
  “母妃,儿子告退了。”四殿下心里有了想法,便是一刻也坐不住了。
  “记住,别与三殿下硬碰硬,眼下情势不可鲁莽行事。”
  “孩儿明白!”
  梁贵妃看着儿子离开的身影,慈爱的目光里染上了一点狠戾。
  那个女人的儿子会得陛下瞩目又有何稀奇。
  从前她便是一人专宠,有了儿子也是个天纵英才。
  可惜,一人专宠又如何,该被打入冷宫时还不是进了冷宫么?
  为今令人操心的,只有她的儿子了。
  在外头这些年,那个孩子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任人拿捏圆扁的小孩子了,皇三子宁亲王司徒烨,可是一身战功赫赫,朝野上下无数人敬仰佩服。
  若是他有心争储位,那可是一场硬仗。
  ……
  康王府里。
  二殿下与六殿下一同回来,进了门便直奔书房,让下人奉茶之后也不让伺候,大门一关,隔绝了外头的一切。
  “二哥,方才在御书房里,我真真差点给吓死了。”
  六殿下一屁股坐下,猛地灌了口茶下去,才长抒了口气。
  “要我说,老三简直胆大包天,我从未见过朝中有哪位大人敢这般与父皇说话的,哪怕是首辅范相爷,在父皇面前也都是客客气气的,他怎么有那么大胆子。”
  二殿下呷了口茶,才徐徐说道:“老三与咱们都不同,就冲他敢顶撞陛下这份胆识,就是任何一个皇子都比不上的。所以父皇会对他另眼相看也不是没有道理。”
  他们这些在皇城中长大的孩子,哪一个不惧怕陛下的威严,素日里陛下皱个眉头他们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他却敢对着陛下大吼大叫横眉竖眼,全然没将一国之君的威严放在眼中,想说什么说什么。
  这份胆识魄力,岂不是叫人羡慕佩服。
  “而且,真正胆大包天的不是老三,是老大。都知道最是无情帝王家,也都知道身在皇家不可能不争不抢,可他竟敢与江南那些个官员勾结起来做这些事,他这是在自寻死路。”
  “自寻死路”几个字二殿下咬字重了许多,眼底泛起了丝丝的笑意。
  如此少了个对手,若说他不兴奋那是假的。
  可说到底他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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