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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五个大佬的白月光-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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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怒意未消减,这已是他耐着性子说的话了。
  
  “没有了……”夏之荷站起身来迎了上去,一手抓住他的手臂。
  她生怕他不信,特地举手发誓,呜咽道:“真的没有了!我发誓!如果还有,我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余向城见她如此,按下几分烦躁道:“夏夏住院,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每次都太忙了,你把她交给我,不就是想我照顾好她么?她摔下楼,你不是在外出差么?我看没有什么大碍,这才没打电话给你……”
  夏之荷见他脸色有松动,连忙补充道:“至于零花钱,我真的只是希望夏夏能努力学习,她的钱我都放着,一分没动,秋秋的钱,是我奖励给她的。可是我没想到,夏夏会这么……误会我……”
  
  余向城面色稍霁。
  
  “上次秋秋去宴会上,那群名媛都不太喜欢夏夏,我这不是怕夏夏去被膈应得慌么?”夏之荷委屈道:“我……我真的是为了夏夏好。”
  这余夏,还真是会给她找麻烦。
  
  “两个,你也该一视同仁。”余向城拍了拍她的手,望了她一眼道。
  一个母亲,教出来两个截然不同的。
  说没偏心,不可能。
  
  夏之荷被梗了下,“我会的。”
  
  “你下去吃饭吧,我去书房处理文件。”余向城拨开她的手,转身出了卧室。
  
  “那……”夏之荷想问银行卡,又被他的背影给堵了堵。
  
  另一边女佣端了饭菜上来,余夏吃了两口饭叫住了女佣。
  余夏问:“爸爸,吃饭了么?”
  女佣道:“没有,先生去了书房。”
  余夏沉吟了片刻道:“叫厨房做点爸爸喜欢吃的,让管家端去。”
  女佣得了吩咐,出了房间出张罗了。
  
  吃完饭,余夏开始做高一数学题,半个小时就结束了战斗,错误率几乎为零。得益于前世英语频繁使用,余夏看着单词本上的单词倒是熟悉得很,通过率倒是很高。
  做了几套英语试卷练手,错误点又落在了语法细节上。
  等看了会儿化学,眼看到了十点,她这才熄灯睡觉。
  
  “滴答——”
  手机短信提示音响了声。
  
  余夏迷迷糊糊摸过手机,望见有条信息。
  是陌生号码。
  【明天见。】
  
  余夏没理,关了手机睡觉。
  
  与此同时,江宴徘徊在江宅客厅,忐忑了半晌编辑消息发了出去,不时点亮手机查看消息。
  十分钟过去了。
  没消息。
  半个小时过去了。
  没回信。
  
  江宴坐在沙发上,望着石沉大海的短信,有些失望道:“睡了?”
  他倒在沙发上,下意识蜷缩起来,望着手机,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梦里,他又梦见余夏落泪。
  滚烫得,像是烧灭了他身上所有的桀骜和叛逆。
  
  进入淮安高中后,程雪素来找过江宴。
  为了那个冒牌货。
  
  冒牌货 * 名叫江泾,就读于他之前读的井巷高中。
  江泾不知怎么得罪了学校周围的混混,被人带走,去向不明。
  程雪素在便利店上晚班回家没见到江泾,以为他去哪儿玩儿,谁料晚上九点人都没回来。
  四下寻找后,才察觉了端倪,又没法立案。
  六神无主下,程雪素将电话打到了江家,凑巧是他接了。
  
  程雪素说:晏晏,你对学校熟,你帮帮我。
  
  江宴沉默了下,答应了。
  以前的十几个兄弟,晚上召唤也就来了一个盛阳。在他协助下,江宴将事情大概理了理。
  
  在学校里,江宴死对头不少,在转走之后,江泾的身份没多久就被人发现了。
  那群死对头就将气撒在了江泾身上,时常欺负他。
  江泾本身斯文沉默,不爱说话,也不讨人喜欢,默默受着欺负,又不敢跟别人说。江宴的那群兄弟对江宴出生被换一事知晓得七七八八,更懒得出手理上一理。
  
  这回,估计是被那群人给带走了。
  至于要做什么,没人知道。  
  循着作案地点,排除掉不少地方,他们很快锁定了以前经常呆
  两人到了,才发现对方守株待兔,早就准备好棍棒等着他。
  




第6章  06   安慰

  反派,死于话多。
  江宴,深以为然。
  布满灰尘的教室里,蜘蛛网横生,课桌凳子被摆地乱七八糟。
  江泾就被校服领带捆着扔在脏兮兮的角落里,瑟缩着身子,听见动静飞快的朝门口望了一眼,老旧的白炽灯灯光昏黄,落在他脸上,并没有多少惊愕。
  十多个人,没过三十秒就将江宴和盛阳包围了。
  
  死对头扛着钢管,嘴巴里叼着根烟,吞云吐雾,懒散嘲讽道:江宴,你还真来啊。
  那语气,似乎还有点惊奇。
  江宴不屑的嗤笑了声。
  
  死对头存心打击报复,得意洋洋道:江宴,当年我不就说了句你妈不好,你就见一次打我一次,这死对头当了这么多年,我今天才发现,你真是个傻逼。
  
  江宴冷笑:你才是傻逼,屁话多。
  死对头抬了抬下巴嚣张道:傻逼,知道谁出的主意把你诱来的么?
  江宴懒得理他,不耐烦道:要打就打,废话多。
  那时,他隐隐已有了猜测,心底徒然有不好的预感。
  
  死对头轮着钢管指了指瑟缩在角落的江泾,跟看马戏团猴子似的道:就是他啊,他主动来找我的,主动佯装被绑,还专程打电话给你妈……
  砰——
  江宴速度极快冲了上去,一脚揣在死对头脑袋上,瞬间堵住了他的嘴。
  十几个小弟蜂拥而上,轮着钢棍就朝他们砸过来,江宴抓过椅子朝他们身上轮过去,废旧的教室哐哐当当的声音响了起来。
  砰砰——
  哐哐当当——
  期间还夹杂着棍棒砸中血肉的声音,闷哼声,场面一度混乱。
  
  十多分钟后,两败俱伤,教室里横七竖八,龇牙咧嘴躺着人,谁也没捞着好。
  江宴一瘸一拐的走过去,给江泾解开了绳子,粗鲁的拽过他的手 * 臂往外面走。
  一路漆黑,像是依照本能在摸索回去的路。
  
  程雪素焦灼的站在路灯下,一眼就看到淹没在昏暗里的少年。
  她三步并两步跑过来,扯过江泾检查询问,像是在检查一件摆放在博物馆的瓷器,生怕有一丝一毫的损伤。
  江泾剥开她的手,有些烦躁道:没事,别瞎操心。
  不知怎的,程雪素眼泪落了下来,抱着江泾,久久不撒手。
  
  江宴沉默了许多,拖着受伤的腿一瘸一拐的往回走,渐渐淹没在长夜无尽的黑暗里。
  自始至终,程雪素没有喊他一声,也没有看他一眼。
  像是被呼啸而过的北风,一刀一刀凌迟。
  从来,被抛弃的那个都是他。
  
  没有人,给予他哪怕一丝一毫的爱。
  从出生那天开始,就没有人会为他流泪。
  
  江宴站在经常路过的江边,江水与河岸不过一掌之距,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映照着破碎的灯红酒绿。
  听说,这条河里曾经有人跳水自杀。
  
  他不会游泳,跳下去挣扎一阵,明天打捞队的就该捞他上来送去江家了。
  再者,江家那位私生子是个数理天才,犯不着非在他一棵树上吊死。
  江宴恍惚了下,心脏砰砰砰狂跳起来。
  被砸的脑子晕乎乎的,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他身体一下子朝江水里扑了下去。
  
  水,蔓延过口鼻。
  身体沉重得提不起一点力气,窒息感褫夺了他的呼吸,江里无边无尽的黑暗袭来,就像是有无形的手在拉扯着他下地狱。
  
  江宴想挣扎,可四肢都不听使唤。
  有一瞬间,他想:反正也没有在乎他的。
  
  扑通——
  水面被揉碎了水花,他在昏暗的水里看见有个人影摆动着手臂,奋力向他游过来。
  
  一下,两下——
  他被那双柔软的手拉着,女孩拼命的朝水面上游去。
  等两人都爬到了岸上,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那就是余夏。
  十七岁,勇敢又执拗的余夏。
  
  她喘着气,不知怎的望着他就哭了起来。
  她声音有些颤抖和后怕,带着哭腔问:江宴,活着没?
  
  江宴心脏像是被划开了一道伤口,又疼又痒。
  就像是阴暗潮湿的角落里,终于有人瞧见里头野蛮生长的植物,朝他递了一束光进来。
  
  他伸手揉了下余夏额头黏在一起的头发,笑得恣肆:活着呢。
  那些落下的泪,让他觉得,这世界原来并不那么糟糕。
  那时候的江宴,并不知道该怎么对女孩子好。
  甚至,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他是那么激烈的喜欢她。
  
  有一天,几个兄弟们玩儿真心话大冒险,江宴输了抽中大冒险,有人瞎起哄道:“老大,那你去跟喜欢的人表白!”
  江宴在兄弟们一番撺掇下,走向了正在垃圾桶旁边削铅笔的余夏,一脚踩在她身后的墙壁上,垂眸看着有些惊愕的女孩,一句话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你,以后当我跟班。”他口不择言,将招小弟的话脱口而出,就差一句“以后我罩 * 你”。
  只是,他没想到余夏讷讷应了一句“好”。
  
  于是,她真成了他的跟班。他不知怎得就该欺负她,让她帮他买饮料,打篮球、登山、游玩时总是将她挂在身边。
  他会不管不顾将计划好多卖的饮料硬塞给她,只喝她准备好的矿泉水,登山亦或是骑行时,会因为她吃不消到了半路就取消计划。
  后来,由于余夏成绩下滑被安置坐在他前面。
  她坐在前面时,隔着一条手臂的距离,他伸手刚好能够着余夏的头发。
  
  那天,兄弟们不知道是谁起了头,谈论起喜欢什么样的女生。
  轮到他的时候,江宴飞快瞥了眼正在埋头看书的余夏,笑道:我喜欢长头发的。
  
  少年时期的江宴,说不出甜言蜜语,羞于将心思展露在旁人面前。
  在起哄声里,他眼睛望着八卦的兄弟们,脑子里却装的满是余夏从江水里出来湿漉漉的脸。
  口是心非的少年说:就像余秋秋那样的。
  
  余夏,到底听到没有呢?
  江宴既希望她听到,或许吃醋,不理他呢。
  江宴又不希望她听到,具体原因不明。
  
  这个答案,像是悬在脖子上的刀。
  即便是高三毕业,他也不知道结果。
  
  高二下学期期末考试成绩下来那天,班主任亲自发放了成绩,递给余夏时几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在余夏落座后,老妖婆双手撑在讲桌上,面色肃然道:“有的人成绩差是有原因的,不努力,就知道跑出去玩儿……”
  
  江宴皱眉,从后面看着余夏的背影,她捏着成绩单,额头趴在桌子上。
  他观察了她很久,余夏不是不努力,相反她太努力了。
  每天第一个到教室看书,做题,经常最后一个走。
  即便是下课,别人在玩闹的时候,她也在做作业,在看书解题。
  她,并没有不努力。
  
  纵然江宴笨拙,可他也知道,这时候的余夏是需要安慰的。
  他又伸手揪了揪她的头发,措辞了半晌。
  想告诉她:不就是考差了么?下次再来。
  
  可江宴没想到,余夏蹭的站起来,拉动得课桌课椅哐当作响,转头死死盯着他,眼圈发红,摇着下唇。




第7章  07   顾凉

  翌日,早晨七点十分。  
  餐桌旁摆放着草莓、精致的糕点、煎蛋以及蔬菜,余夏慢条斯理吃着早餐,喝了口牛奶。
  余秋秋穿着睡衣从二楼下来,揉着眼睛道:“陈妈,陈妈……”
  迷迷糊糊,显然是没睡醒的模样。
  
  昨晚,夏之荷进房间训斥了她半晌,将火气悉数洒在她身上。
  口口声声让她说话做事收敛,顺便想办法调解斡旋夏之荷和余夏的关系,争取将年级第一从程斯年手中抢回来,多拿几个奖杯,顺带为余夏补习补习,讨好一番。
  余秋秋不耐烦,哪儿肯替余夏补习。
  做梦。
  
  陈妈是余家的女佣,此刻站在余夏背后。
  她连忙谄媚“哎”了一声:“大小姐,有什么吩咐?”
  
  “我想吃煎蛋、牛排、还要草莓。”余秋秋抓了 * 抓头发点餐,走下楼梯瞥见饭厅里的余夏,欲补充的话顿时噎在喉咙里。
  余夏,这么早?
  此刻,余夏穿着白蓝相间的校服,长发用皮筋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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