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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腹黑墨王妃-第3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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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王军兵哪里容得他们脱逃,纷纷追上前去,一拉一拽,兵刃刺穿射兵胸膛。
  北城门重新布防,赵兴文也被强行抬了下去,项承方的名字被一路呐喊,赵兴文负伤的消息也传遍了长安。
  可与此同时,击杀对方主将的喜讯也被一路高歌……
  蒋湛乃是顾家军的老兵,他打仗的时候赵兴文还在娘胎里未曾出生。
  如今,后浪将前浪拍死在了沙滩上,即便自己也身负重伤,却一样将士气鼓舞的空前高涨。
  项承方本就留守在长安未曾进宫,听到呐喊之声得知是赵兴文负伤,慌慌张张的便往赵将军府邸跑去。
  赵兴文被抬到府门前的时候,顾世柔呵斥了一路大声嚷嚷的军兵,生怕惊扰了赵老太太,她瞥了一眼赵兴文的伤势,心口仿若被撕裂成两半的疼痛。
  可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眸光冷厉,沉声吩咐军兵悄悄送进房中等着项承方来看诊,随即回了自己的屋中,对着菱叶吩咐:“战甲拿来!”
  菱叶面色一怔:“夫人?”
  顾世柔一边绾发高高束起,一边沉声令道:“去!”
  菱叶抿了抿唇,终是退了下去,长安的局势作为赵府里的人自然更加敏锐。
  朝中虽有武官,却无这种守城经验。
  厮杀可以,带兵却不行。
  墨王拢共只有四万军兵,只带了一个将领娄洪方回京,如今娄洪方守在东门,萧慕白守在南门,就连西门都是由散秩大臣葛然暂代。
  葛然当年虽然跟着皇上一起征战过沙场却也是二十年前的事了,人才稀缺到连他都要临危受命,可想而知战况有多恶劣。
  原本北城门由赵兴文毛遂自荐,眼下他负伤倒下。
  顾世柔这是要替他顶上去,菱叶知道劝不住她,为她递上战甲的那一刻,自己也换了一身劲装。
  “你这是作甚?留在府中看顾兴文,别给我拖后腿。”顾世柔一边身披战甲一边对着菱叶吩咐。
  “小姐,让我陪你一起去吧!”菱叶眸中蕴上一层雾气。
  顾世柔听了她这一声叫唤,穿戴的手顿了一顿。
  自从她卸甲相夫教子,有多少年没有上过战场,便是有多少年没有听过菱叶唤的这一声小姐了……
  顾世柔面色只柔和了须臾,瞬间又沉静下来。
  解衣裙,袭战甲,执长鞭。
  英姿飒爽不弱当年,她回眸一笑对着菱叶令道:“走!”


第667章 鼠辈叫谁
  施浮丘看着蒋湛长枪直入,以不可抵挡之势杀入北城门,原以为只需再稍待片刻便能看见城门打开,时刻准备着挥军长驱直入。
  没曾想,等到的却是北城楼墙之上,墨王的军兵高举蒋湛的尸身,连带着剩余那些弓箭手的尸身,也一应扔了下去,还顺带砸倒了正在努力向上攀爬的叛军。
  叛军的军心难免受到震荡,有些涣散不安。
  施浮丘牙关紧咬,眸光冰冷凌厉,阴霾弥漫。
  是谁?居然能杀的了蒋湛!
  身旁的守备军司韦从安在旁出声:“不是说蒋湛乃是施家军里的第一悍将,怎么折的这么快?”
  施浮丘扭头看向韦从安,本就冰冷的眸子越发厉了两分:“北城门上也看不见将领露面,蒋湛虽死,对面的一定也活不了。”
  韦从安连连应了声:“是是。”
  他只是感慨了一句,哪曾想施浮丘抵触情绪这般强烈,那目光恨不得将自己凌迟。
  “敌军将领若是如施将军所言,咱们更应该趁此群龙无首之机,一举拿下。”韦从安试图安抚施浮丘。
  施浮丘冷哼一声,勒令攀爬城楼的士兵和撞击城门的一起归队,弓箭营压上,漫天的羽箭齐齐向着城楼射去。
  墨王军兵连忙举盾替上,行动稍有迟缓的便是应声倒下坠落城楼。
  “施将军的弓箭手果然名不虚传,末将得以相见实在是开了眼。”韦从安连忙奉承了一句。
  施浮丘的面色总算有了些许好转,箭过三轮,如骤雨降临,耳边只余‘嗖嗖’的离弦之音和羽箭虚落之声。
  除了最开始,墨王军应接不暇。
  眼下居然就此举盾龟缩不出,是以再无哀鸣惨叫。
  施浮丘也渐渐发现了弓箭无用,下令停止。
  韦从安见他面色不虞,同气连枝的骂道:“都不敢迎敌!”
  施浮丘一脸不屑地看着突然恢复清静的北城门楼,微嘲想着,墨王军也不过如此,他狂妄的朝着城楼上大喝一声:“鼠辈。”
  施浮丘话音刚落,隔着北城门听到一声中气十足的女音,嗤笑着回了他一句:“鼠辈叫谁呢。”
  施浮丘正琢磨着这女音甚是耳熟,便见着城楼之上出现一抹女子身影,长发高束,马尾飞扬。
  战甲披在她身上,衬得她英姿飒爽,丝毫没有女子的柔弱和胆怯,眼里充满了无畏。
  她单脚跨在城墙之上,手肘撑在腿上,端的一副讥讽的姿态对着施浮丘嘲道:“宵小鼠辈,当初老娘打的你满京城乱爬,最后龟缩在了花街柳巷的女子裙下。施浮丘,你都忘了吗?”
  !!!
  施浮丘面色铁青,他身前身后的那些兵听了这话,难免都在咬唇忍笑。
  韦从安也是低下了头,这事他也听说过。
  当年施浮丘他爹本就隶属于顾世清下属,顾世柔打小就从他爹手底的部下,一路打遍了京城。
  是以,韦从安也知道施浮丘无法反驳,更不敢这时跟他四目相交,触了霉头。
  “顾世柔!当年你仗着汇亲王是你爹,对我百般折辱,今日我若破了城,有你好受的。”施浮丘指着城楼,怒不可遏。
  顾世柔向着城楼之下扫了一眼,颇为遗憾的‘啧’了两声:“可惜……蒋湛被我的儿子给宰了。否则,一问他便能让你整个施家军都知道,当年是老娘折辱你,还是你原本就是手下败将!”
  施浮丘此番回京带的兵都是亲兵,只有蒋湛一个顾家军的旧部。
  是以,顾世柔扫了一圈也没看见熟脸,颇为失望。
  施浮丘听闻蒋湛是被赵兴文所杀,心神一震,随即又想到若是赵兴文无事,顾世柔不可能出现在这城楼之上,心下一松,反唇相讥:“想必你儿子也没讨得好去,怕是活不了了。”
  顾世柔长缏一扬,甩出破空之声,她立直了身子收起了懒慢之姿,直指施浮丘:“有本事你自己来攻,老娘让你有来无回!”
  施浮丘胸口一阵气血翻滚,差点忍不住打马上前。
  可他还是忍住了扬鞭的手,面色沉静的并未夹马出列。
  作为操纵全军的主将,他须得压阵调遣,怎能被一介妇人就吆五喝六的上前一战,那岂非……反倒是给了顾世柔的脸面。
  是以,他紧了紧缰绳,思虑了一番,扭头对着韦从安下令:“你去!”
  韦从安本能的应了声:“是。”
  应完了才摸了摸后脑勺,心中惊觉……不对啊!
  他小眼睛眨巴了两下,面色吞吐,犹犹豫豫的对着施浮丘小声推脱:“施将军,人家点名道姓唤的是你,我去……不太合适吧?”
  施浮丘眸中戾气大盛:“主将岂能随随便便应了一介妇人之激,成何体统,何况本将还要操持大军。”
  韦从安心中骂骂咧咧,这是普通的一介妇人吗?
  格老子的自己不敢应战,还要逼的他前去受辱吗?
  施浮丘见他虽不吭声反驳,却也勒紧了缰绳不愿上前,皱着眉头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了他的马屁股上。
  韦从安坐骑受惊,嘶叫一声不管不顾的向前冲去。
  他勒停不住,城墙之下只得弃马腾空,接着一跃而下。
  韦从安立在城门之前,身后是千万军兵,已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这时候若是后退回去,那也没脸在军中再待下去了,只能硬着头皮对着顾世柔拱了拱手:“久闻赵夫人早年英名,今日便来得罪讨教一番!”
  施浮丘听了这话嘴都气歪了,什么叫英名?
  她若是英名……那不就是变相的说自己当年都是烂名!
  韦从安其实也没有那个意思,他只是从骨子里敬重顾世柔,将门之后,当年也确实威名远播,若不是后来顾世清急着将她嫁给了赵双全。
  顾世柔或许能成为萧国历年以来,第一位女将军。
  只可惜眼下各为其主,刀剑相向也实非他所愿。
  韦从安敛去心中杂念,飞身上楼,顾世柔也喝令墨王军兵后退,放得他单枪匹马上了城楼。
  顾世柔见他站稳了之后才勾起一抹笑,长鞭凌空劈下的同时笑道:“以前你没机会,今日便让你见一见……”


第668章 飒爽顾世柔
  日昳的阳光,将北城楼墙上的顾世柔和韦从安,清晰的曝露在众人的焦聚中。
  韦从安原本半眯着眼,打量着顾世柔手中传闻的玄铁所附九节鞭。
  下一刻,那一鞭已经凌空而下。
  迎面而来的九节鞭带着凌厉的杀气越迫越近,他长刀出鞘被迫挑开。
  顾世柔的衣袂飘飘,嘴角扬起一抹玩味般的笑意,鞭柄轻轻一拈,即将被韦从安挑开的鞭尾突如蛇身缠绕,一节一节将他长刀卷起。
  韦从安试图将长刀抽出,却被顾世柔向后猛地一拉,紧握长刀的手连带着身体也一起向前跃了一截。
  城楼之上瞬间掠起两道身影,顾世柔身轻如燕,翩若飞鸿。韦从安被迫跟随,步履踉跄。
  一时间,刀光鞭舞。
  韦从安执着于手中长刀反倒处处受制,九节鞭却仿佛与顾世柔的右臂融为一体,肆意挥甩随心所欲。
  ‘铿’的一声,他手中的长刀几近辗转终是脱落。
  九节鞭卷起长刀往回一收的同时却又顺势甩出,犹如飞镖一般,带着森森寒光直扑他的面心。
  韦从安折腰而下,伸手再次接住刀柄,却被长刀的力道差点带出城楼,几近全力才偏转了长刀的方向,直直插入了城楼边角的长柱之中。
  刀尖入木,三分有余。
  韦从安因为刚才的一击震荡,气血翻滚内力失衡,他淬出一口血水,反手拔刀平举当胸,目光死死锁着顾世柔。
  施浮丘在城门脚下将顾世柔的一招一式尽收眼底,她每一次挥舞都仿佛扬开了施浮丘记忆中的一层纱。
  这些年的相夫教子并没有让她颓然憔悴,今日城楼之上的顾世柔反而因为酣畅淋漓,久未提鞭的一战焕发出了一种耀眼的光辉。
  这些年来,她就像是一柄被藏在匣中的剑,韬光养晦锋芒不露,世人早已忘却她当初飒爽的英姿。
  此刻……剑已出匣!
  施浮丘在这一刻,纯粹对于武功相较,他很是欣赏如顾世柔这般女子。
  京中女子尤其出自大家闺秀,哪个不是身娇肉贵,又有谁可以与之光芒万丈的她比拟。
  韦从安狼狈拔刀的时候,顾世柔却是背靠另一角楼的长柱之上,她单腿曲起,下巴轻扬,高高束起的马尾迎风飞舞,九节鞭却一路径直垂下。
  远远看去,发尾竟和鞭尾遥相呼应,宛若风临九天风华绝代。
  韦从安敛下心中惧意,腾空而起,在空中旋身,挥出一片绚烂的刀光,似点点繁星自空中直坠而下。
  顾世柔曲腿的右脚轻点长柱,莲步生风,浮光掠影般追了上去,反手扬鞭,九节鞭的鞭身乃是玄铁所附,泛着幽幽的玄光挥灭了激射而来的刀光。
  而后九节鞭挥洒,鞭尾直冲而起,宛如噬命黑龙。
  韦从安堪堪躲过卷脖的一击,却被挥落发冠,他乱发狂飞,长刀如虹,以伤体迎战,长刀自下挥上,刺眼的刀芒直冲而起。
  顾世柔手腕连转,鞭势袭人,鞭身嘶嘶破风化刀芒于虚无。
  她足尖立于韦从安刀身的那一刻,鞭尾如毒蛇吐信,又如蟒蛇缠身,将他整个围绕起来。
  顾世柔点刀而起的刹那,身体凌空倒翻,韧而娇媚、英而飒姿,韦从安也被长鞭带起,一截截的旋转。
  鞭长九截,九旋之后,他从鞭尾脱落,城楼自上而下惊现一条弧线。
  天地间,骤然充满了凄凉的肃杀之意。
  ‘砰’的一声,韦从安重重坠落,发髻散飞,顾世柔凌人的鞭势,摧得枝头的积雪都簌簌下坠。
  韦从安满面的发丝混合着嘴角的鲜血,还再狂吐不止,这景象凄绝……
  而凌在城楼上方的顾世柔眸若冷电,负手携鞭,这景象艳绝……
  “顾世柔,单打独斗你厉害又怎样,本将的大军攻破长安之际,你一个人又能如何?”施浮丘看到兵士明显惊悸的面色,不待他们心生惧意,连忙先行打气安抚。
  顾世柔走到城楼的另一角,捡起刚刚韦从安遗留的长刀。
  她摩挲着刀身,忽然手腕翻转,长刀飞出,吓得刚刚准备上前查看韦从安伤势的守备军齐齐后退。
  那刀尖……却是擦着韦从安的脖颈插入雪地,刀刃虽未触及血肉,刀气却自他的脖颈处渗出了一条血线。
  “来多少……老娘杀多少!”
  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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