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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腹黑墨王妃-第3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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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初心中一松,眸光却一凛,正要讥她连危言耸听这招都使上了,骤见苏浅乐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把匕首。
  “凭你……也想刺死我?”夏初唇角泛起丝丝缕缕的嘲讽,她拳脚的功夫再不济,对付一个苏浅乐还是绰绰有余。
  苏浅乐抽刀而出,却是直指自己的心窝。
  “事到如今你还想以死逼我?机会我给过你了,若你执意寻死,我也不会皱一下眉毛眨一下眼,最多帮你代为转告浅安,你在西域化为了一抔黄土。”夏初心如死灰不复温,再也不会因她而生出一丝怜悯。
  苏浅乐却蓦然浅笑,笑容纯净,却令夏初心中升起一丝莫名心悸。
  那笑,灿若夏花,过分明媚,就像燃尽生命的瞬时花火。
  夏初只见苏浅乐手中的那把匕首高高举起,用力落下。
  她半眯着双眸冷眼相看,并不打算施了轻功上前施救。
  这一世,她可不再是一朵白莲花,对于苏浅乐早已仁至义尽,她话已至此,要生要死悉听尊便。
  匕首的刀尖直刺入苏浅乐的心脏,鲜血肆意的同时一颗石子打在了她的手腕处,也因此让她手中的匕首应声坠落在地。
  电光火石间,梁上暗处落下一名男子,夏初借着绢灯的微光看清了他的样貌。
  她认得这张脸!
  从大梁王宫离开的最后一夜,她和月风挽在鸾清池交谈之时,胡芝璟突然从草里窜了出来大声呵斥,当时树上跃下了一位男子,横刀指在了胡芝璟的咽喉之处。
  她尤为记得,他是暗卫,月风挽曾唤他:“鬼针。”
  鬼针应该是月风挽的贴身暗卫,怎会出现在这里保护苏浅乐?
  她脑海中缤纷的思绪还没理清,左胸处却传来一阵撕裂之痛,她低头看去,大红的衣裳分辨不出血色,却仍能看出,那胸口处的锦缎,濡湿了一片。
  “王爷可没准许你现在就死。”鬼针对着苏浅乐厉声斥了一句,扭头对着空无人迹的院内大喊了一声:“来人。”
  不消片刻,涌入一列侍卫,夏初忍着左胸的疼痛想要飞身离去,刚一点地,足踝出一阵拉扯的疼痛,让她身形顿了一顿。
  只这一顿,鬼针就已掠了过来,她只觉得后颈处被人劈了一掌,眼前的场景逐渐恍惚,须弥便失了神志昏了过去。
  星光暗淡,天边出现了隐约的墨蓝色,那是即将破晓的征兆。
  明月宫寝殿内的月风挽听了飞廉的汇报,负手在窗外喃喃自语:“终究还是落跑了呢。”
  飞廉眉目低垂小心请示:“王爷,该如何处置?”
  “伤的重吗?”
  飞廉微微错愕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伤得不重,匕首只刺入了刀尖一点,鬼针落下的及时,女医师也已经给看过了,无碍。”
  月风挽垂下眼眸,那细密浓长的睫毛遮住了他眼中的担忧,也给他的面容上遮了一层淡薄的阴影。
  窗外的夜色浓重,飞廉辨不清他隐在暗处的面上究竟趋向于哪种打算,只好维持着行礼的姿势一直默然的等着他示意。
  也不知过了多久,等的飞廉都想要开口再问上一句,突然听到了他的吩咐。
  “将她送回原本安排的房间,让她好好睡上最后一觉吧。”
  “是。”飞廉恭敬的应了一声却并未退下。
  月风挽扭头向他看去,那双细长的桃花蓝瞳里带着一抹不耐之色:“还有事?”
  飞廉抿了抿唇,咬了咬牙冒着被罚的风险踌躇的问道:“紫萝已经在殿外跪了好些个时辰了,她……穿的单薄,春露浓重,属下怕……”
  月风挽嗤了一声:“单薄?”
  那张脸上的表情带了一丝嘲意,让飞廉觉得胸口一滞,有一种无形的威压让他的呼吸都困难了几分。
  月风挽重新将眸光转向窗外:“罢了,本王以后不想再看见她。”
  飞廉如释重负,连忙应道:“是,属下一定叮嘱她好生照料玓蓝公主,再不让她踏足明月宫半步。”


第754章 输了
  飞廉从明月宫里退了出来之后,径直走向在殿外跪了许久的紫萝。
  月光洒下,映出女子独有的丰满身姿。
  借着暖橘色的宫灯自帘内透出,仍能看见她面上露出期盼焦灼的神情,仰望着月风挽的寝殿,身上只穿了一件浅蓝的纱衣,里面粉色的肚兜若隐若现,也衬的她肌肤凝脂,白皙若雪。
  飞廉唉声叹了口气,褪下身上的披风罩在她的身上,这才伸手握住她瘦削的双肩将她扶起来。
  “王爷原谅我了吗?”紫萝的唇色冻得发紫。
  “你又何必如此作践自己。”飞廉的语气里带了一丝愤慨的怒意,侧目见了她眸中含着的卑微乞怜,口吻又软了下去:“你……以后不要再来明月宫了。”
  紫萝的面上露出哀伤的悲切,口中喃喃:“还是没有原谅我啊。”
  飞廉拉着她快速的离开明月宫的寝殿:“即便让你爬上了王爷的床又如何,他从未对温存过的女子见过第二次,无一不被弃如敝履,你我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难道你还心存妄想,以为自己会是那个例外?”
  紫萝的身体微微颤抖,面上一副千言万语的模样,却又几次三番欲言又止。
  最后,终是双手环住身上的披风,那张冷艳的面容褪去了哀色,打开飞廉紧握的手,紧抿着双唇一言不发的独自朝着仙雨宫而去。
  飞廉只能看着她的背影,倔强中带着萧索逐渐融于夜色,直至彻底被黑暗吞没。
  他面色怔怔立在原地,既没有资格上前,也没有多余的话安慰……
  夜来清风,寤寐难眠。
  皇宫里的月风挽和蓝羽樱,怀揣着各自的心思,都是一夜未眠。
  就连苏浅乐也被严密监管了起来,以防她自寻短见。
  唯有夏初被劈晕了之后送回了偏殿,女医师在她胸前的伤口处,轻手轻脚的涂抹了药膏,丝毫没有打断她香甜的美梦,就那样安然的熟睡了过去。
  再睁眼时,已是日上三竿,正午光景。
  她伸手遮挡透过窗柩斜射而入的刺目阳光,忽然反应过来,她怎么躺在了床上?
  还回到了这间房中?
  脑海中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又仔细回忆了一番,苏浅乐刺中自己左胸,随之她的左胸也撕裂般疼痛。
  鬼针掠到她身后劈晕她之际,夏初余光曾往后瞥见了苏浅乐的脚踝,当时被一名侍卫拉扯。
  她心中涌起强烈的不安,拨开自己的水衣查看左胸处,那里上了药已然结痂,熟知医理的她,自然一眼就能看出那是什么伤。
  那是利刃的刀尖刺入胸口所致,可她明明没有受过刀伤……
  一种惶恐的感觉蔓延至四肢百骸,一种荒诞无稽的想法在她脑海中逐渐成型。
  屋外的茵芋和结香听到了里面的动静推门而入,见她神色恍惚的呆坐在榻上开口说道:“姑娘醒了便梳洗吧,王爷还在等着姑娘一起用膳呢。”
  夏初扭头看向重新捧了一套衣裙的结香问道:“昨天我那件衣服……”
  结香唇角浅笑,施了一礼温声回道:“那件衣服脏了,奴婢擅自做主,为您重新换了一套。”
  夏初有些木讷的起身,任由她们肆意摆弄。
  不大一会,镜中重新出现了一位光彩照人的女子。
  结香很会挑衣裳,虽是同为红色,今日这套衣裙的样式,却比她昨日里随手拿的那件,更能凸显她曼妙的身姿。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衣裙上的花纹用了祥云湘绣,既贵气又不失她身上那种独特的灵气。
  铜镜中的女子身姿婀娜,相貌清丽,妆容精致,气质出尘,却唯独眉间紧蹙,面色怅然。
  “走吧。”夏初起身,敛去心中诸多猜测,究竟是与不是,前去一问便知。
  茵芋和结香垂眸齐齐应了一声:“是。”
  两人领着她再次穿过那条长廊,廊旁的花树传来阵阵清香。
  风动花落,千朵万朵,铺地数层,与两边草地上盛开的奇花异草连绵了起来。
  鲜艳好看,如梦似幻。
  夏初看着四周的精致苦笑一声,不安的心中自嘲的想着,若是真的葬在了这处鸟语花香的地方,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归处。
  明月宫殿内的花厅终是到了,茵芋和结香匍匐跪在殿外,飞廉也向她施了一礼,恭请她入内。
  夏初轻抬裙裾,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一步一步稳稳的迈入,不愿透露一丝一毫心底的惊悸。
  月风挽见她沐浴在骄阳如血的日光中,略显苍白的肌肤染着淡淡粉红光彩,说不出的娇艳动人。
  他只觉得心口涌起一阵微微波动,温热的血漫过全身每一寸肌肤,让他从胸口到指尖的所有血脉都在瞬间怵动,刹那恍惚。
  仿佛被那心口灼热的血行所迷惑,他忽然伸手,将走到他身旁准备落座的夏初,拥在了怀中,迫使她只能屈膝落坐在了他的腿上。
  夏初挣了两下没有挣开,面色冷了下来,声音也透着凉意:“受死可以,受辱不行。”
  月风挽只觉得心口那种涤荡的涟漪,在瞬间平息了下去,他双臂圈成的怀抱忽的一松,夏初迅速的起身,理了理皱乱的衣裙,颇具仪态的走到他的对面落座。
  他凝望着她的神情,夏初略带紧张的面容上,那原本如春露般清澈的眸中,此刻流露出的不安与暗藏的恨意,几乎要灼伤了他。
  月风挽垂下睫毛遮掩自己的眸光,开口的嗓音却一如既往的轻挑加戏谑:“逃跑的滋味,是否紧张又刺激?”
  夏初原本昨夜还经历了内心的反复挣扎与纠结,如今心中仅存的那一点愧疚之意也消失殆尽,她唇角扬起一抹不屑的笑意,反唇相讥:“打赌里只说了今日的日落时分若我赢了,放我安然离开,可也没说不让开溜不是。”
  她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原本清丽脱俗的面容上,显出微微的苍白。
  夏初闭了闭眼,咬了咬牙,深呼一口气后,方才勉力牵出一抹她自认为很是平静的笑容,冷声说道:“就像摄政王之前所言的中招,也并非意指下毒,而是下蛊!”


第755章 风水宝地
  月风挽好整以暇,酌着酒,用着菜,他面容淡漠神态无波,唯有在夏初咬牙切齿一字一句说出最后‘下蛊’二字之时,他执杯的手才轻不可察的微微一顿。
  杯中玉液荡起一圈圈涟漪,映在他浅蓝的眸子里,仿佛被清风掠过的春水,一如碧海蓝天。
  月风挽拈转着琉璃酒杯,沉吟许久,才开口问道:“尊师懂得还真多,不知是否有幸请到凤城来做客?”
  夏初嗤了一声,回的决绝而肯定:“没这个幸。”
  月风挽的神情泄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之色,却还是被一直凝视着他的夏初看见。
  她眉间蹙起,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会错了意,试探着问道:“总不可能以毒为伴的摄政王自己中了毒,想求解?”
  “你还不赶紧多吃一些,怎么也不能做个饿死鬼不是。”月风挽手中的筷子轻巧的夹住她探过来的两指,声音中毫无任何感情,平淡一如在说天寒加衣,而不是她的生死,也没有丝毫不舍,越发显得无情。
  夏初此时再看向那双用降龙木制成的筷子,想着昨日此时,这个男人还温言细语和自己说,只想让她安心吃一顿饭,她还为此心中生出过些许感动!
  真是讽刺至极,荒诞至极……
  她夹起碟中佳肴,愤愤然大口咀嚼,月风挽这话说的虽然不中听,倒也在理。
  夏初昨日里和他用膳时未曾饮酒,想着人之将死,信手抄起了他的酒壶也开始喝了起来。
  “这酒以西域独有的蔹麦制曲,取用百里之外的神山山顶积雪融水作浆,精酿而成。辛辣微甜,可还满意?”月风挽说完看向了亭外的飞廉,飞廉会意后随即又上了两壶呈于厅内退了下去。
  这酒……确实不错!
  可夏初见他面上隐有得意之色,不想开口夸赞。
  一壶琼浆玉液下了肚,她反倒冷静了下来,月风挽本就说过与她不死不休,自己这气生的,其实也没什么道理。
  她一边品着舌尖辛辣酸甜的滋味,一边琢磨着他刚刚神情中不小心泄出的一丝失望,抿了抿唇开口道:“我医术也还不错,你需要的……”
  “不需要。”月风挽开口打断,眸中显出一抹看穿她意图的清朗之色:“蛊虫无药可解,你师傅没有教过你吗?”
  夏初刚刚自我宽解压下去的怒气又翻腾了起来,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我本也没打算与你谈交易,人之将死……看能不能顺手帮你一把,不识好人心。”
  月风挽忽然缄默下来,有些出神的望着她,也不知是否因着生气的原因,她的脸颊上晕着两片红霞,让原本略显苍白的她,显得娇艳欲滴。
  酒肉穿肠过后的夏初打了个饱嗝,方才抬眸看了他一眼,以为他心底因为刚才的自以为是,多少生了些愧疚之意。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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