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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腹黑墨王妃-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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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寒飒此刻端着盤匜,觉得里面盛着的水有千斤重,恨不得立马放下就走。
  夏初闻声略为尴尬的推开了萧慕白,让他将水送了进来。
  寒飒放下后转身就走,边走边说:“你们继续,我什么也没看见。”
  但愿主子醒来后,不要记得是他打断了这一幕。
  否则……
  寒飒打了个冷颤,出去的步伐又加快了几分。
  夏初对着寒飒的背影啐了一口,年纪不大,思想龌龊。
  夏初起身,想去将毛巾打湿,没走两步,才发现胳膊被拽成了一条直线,萧慕白的右手还拉着他的手腕未曾放开。
  夏初回身想给他掰开,却未曾想醉酒后的他,力气一点没少,竟是丝毫都掰不动。
  “你放开。”夏初只好柔声说着。
  萧慕白赤着脸,轻薄的唇竟然微微嘟了起来,摇头晃脑的不答应。
  夏初见惯了居高临下,冷峻严谨的萧慕白此时不由轻笑出声。
  虽然仍是与往日里一般无二的面容,但此时斜长的剑眉之下,一双凤目却似潺潺春水,哪里还有半分凌冽的清冷。
  而那双凤目本就勾人魂魄,平日里萧慕白总是冷眼视人,所以未曾察觉。
  如今醉酒之后,眼角轻佻,仿若花色,稍不注意,便被颤了心弦。
  夏初叹了口气,对着他哄道:“我不走,只是拿毛巾给你擦把脸。”
  萧慕白闻言起身,与他一同走到盤匜前。
  夏初见他怎么都不肯放手,只好单手拿起了毛巾放置水中,浸了浸后在提起来单手捏着水。
  萧慕白见状抬起另一只左手,覆在她的手上,连带握着她的手,一并紧了紧再松开。
  夏初不禁莞尔,拿酒醉的他也没辙,握了毛巾回到床边替他擦了擦脸。
  此时的萧慕白格外乖巧,闭着双目,仰着面颊,睫毛微微颤动,像是受了惊的蝴蝶羽翼。
  双腮仍是绯红一片,薄唇微启,粉雕玉琢的像个精致的瓷娃娃般分外可爱。
  夏初捏了捏萧慕白的面颊,感慨道:“往后让你每日都饮一杯,岂不美哉。”
  萧慕白眉头蹙了起来,微启的薄唇又嘟了嘟。
  见他捏着不撒手,便开口唤道:“疼。”
  夏初闻言赶紧松了手,没想到一时心喜忘了力道,赶紧讨好似的又揉了揉,触手的肌肤细腻光滑。
  忍不住“啧”了一声,萧慕白在军营里呆了这些年,竟是没能糙了这张脸。
  夏初又拿起玉肌膏,来抹他身上的风团和皮疹。
  本来那些过敏的红点正是瘙痒的地方,被夏初用药抹完后,萧慕白觉得阵阵清凉,见她停了手,便不满的皱眉低诉了一声:“阿初,别停……”
  守在屋外的寒飒此时额上青筋暴跳不止!
  本来刚刚听到萧慕白唤疼的时候,他就忍不住扶额头疼,不由自主的往后挪了一大截。
  谁料现在还能听到这么一句更加荡人心神的话,他不由红着脸,吹了声哨,让暗卫们也跟着他一起撤了下去。
  虽然萧慕白吩咐他们明日才不准入弄梅居。
  但是看眼下这种情况,还是今夜就撤出来吧。
  而屋内,刚刚给萧慕白上完药的夏初此时却发起愁来。
  他哄着萧慕白躺下,萧慕白倒是听话的依了他,只是手却一直不肯松开。
  这可让他怎么回去。
  “萧慕白,你赶紧松手睡觉。”夏初佯怒威吓。
  “阿初,你莫要凶我。”萧慕白眨巴着眼,扁了扁嘴委屈巴巴的摸样。
  夏初忍不住扶额头疼,这样的萧慕白他也拒绝不了啊。
  “阿初,你上来陪我同睡就是。”萧慕白说完还往里挪了挪位置。
  夏初闻言头皮发麻,虽然上次两人在天禄城外的帐中睡过一次,但那也是迫不得已啊。
  夏初看向萧慕白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不由的从腰带中摸出一根针,扎向了萧慕白的肩井穴。
  萧慕白身子一麻,手上一松,夏初趁机便抽出手来,将床上的薄毯覆在他的身上,对着他轻声说了句:“听话,早些休息,明日我来找你。”
  萧慕白看着他离开的身影,从屏风中逐渐消失,不禁兀自呢喃。
  “阿初,你要是女子该有多好……”


第148章 可还记得
  替萧慕白掩上了房门的夏初,自然是没有听见他的这句呢喃。
  他此时正转着手腕,看了看那道握痕,无奈的摇了摇头。
  虽然萧慕白并未用力,但是他本就皮肤白皙,被握的久了,还是有些痕迹。
  夏初不由叹了口气,醉酒后的萧慕白虽然万般可爱,但也着实是个磨人的小妖精,逼的他不得不拿针扎他,方才脱得了身。
  见四周格外清净,便开口唤了声寒飒,许久未见动静,便作了罢。
  本还想让他吩咐下人送些水来沐浴一番。
  夏初仰头看了看夜色,被萧慕白这么一折腾,早已月上柳梢头,转身便回了屋子。
  歇在榻上的夏初,看着窗外深沉的夜色,如浓稠墨砚般化不开来。
  如今,梁国与西域的联姻他也准备插上一手。
  而萧国的京城之中,至今还未曾收到秉文的书信。
  进展,应该也是颇为顺利的吧……
  而此时,身在茗湘苑的秉文,正品着茶和解纪明对弈。
  秉文身旁的孔长辉则是坐立不安,唉声叹气。
  解纪明正举棋不定,黑白子胶着在一起,正是关键的厮杀阶段。
  待他犹犹豫豫的一子落下之后,秉文笑逐颜开的尾随落下一子,他才惊觉一子错,满盘皆输。
  不由怨怼的瞪向了孔长辉,白了他一眼悻悻道:“都怪你。”
  秉文爽朗一笑,提子数子。
  解纪明却起了身,意兴阑珊道:“不下了,你什么时候送走这个叹气鬼再来寻我。”
  秉文见着解纪明拂袖而去,对着孔长辉佯怒道:“都怪你,棋友都让你败兴走了。”
  孔长辉扁了扁嘴,这能怪他吗?
  秉文倒好,闭门不出,谢绝见客。
  可这上门的人一个比一个官大,哪个他都开罪不起。
  项承方虽为六品的太医,那也与他官阶一样,再加上他十天内都上门了四回,回回都要问一遍究竟那副骸骨是怎么回事。
  胡映茂,三品的大理寺卿,每天都来一趟,趟趟都要询一声秉文公子今日审问吗?
  霍天修,一品的九门提督,都派人传了两回话了,回问都要问问案子进展的如何。
  可是眼前的这位正主,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
  双手一摊,天天和解纪明下下棋,和师忠飞改装客栈。
  偶尔还去前厅参加一些感兴趣的活动,以诗会友,以琴论心。
  端的一副才子品性,却将孔长辉急了个半死不活。
  “你就给个准话,什么时候才去牢中审人?”孔长辉憋了十日,终于忍不了了,艮着脖子问道。
  “现在就去吧。”秉文抿了口茶,看着气急败坏的孔长辉悠哉的说道。
  “啊?”孔长辉惊了一呆,没想到秉文答应的这么爽快。
  “怎么,刚才还嫌我墨迹,现在又嫌我太快了不成?”秉文戏谑。
  “不不,走走,赶紧走。”孔长辉生怕他反悔,一把将他拉了起来就往大门处走去。
  “真该让霍提督看看你这副殷切的模样。”秉文被他生拉硬拽的往前走着,一脸的无奈。
  “我又不是为了邀功。”孔长辉撇了撇嘴不屑。
  诚然,孔长辉只是想尽早审问,了结此案。
  除了每日疲于应付的那些人,他初心也是想要还那副骸骨一个公道。
  秉文当然不是不在乎此案,他也只是想着磨一磨牢中人的耐心。
  顺便再看一看,谁会捞他。
  据胡映茂的说词,起初还真有不少人去大理寺询问。
  待搬出了霍提督后,也都纷纷自觉的打道回府,慢慢的这几日,竟是再无人上门了。
  两人走到了大理寺的门口,都已经快亥时了。
  胡映茂早就回府了,还好门前的官兵认识他们,领着他们一路进了大牢。
  因为两人分别关在不同的地方,是以到了牢房门口,带路的官兵问道:“孔大人,先去哪一间?”
  孔长辉看了看秉文,见他口型比了个卓先德,便对着官兵回道:“先去关押卓先德的牢房吧。”
  官兵应了声是,带他们拐了弯,行至尽头,来到了卓先德的牢房面前问道:“要开门吗?”
  “不用,姚美珍关在哪儿?”秉文问了一句。
  “这条路行至尽头左拐便能见着了。”官兵指了指方向对着秉文回禀。
  “有劳了,你先下去吧。”秉文谢道。
  官兵应了声是,便退下了。
  秉文看了眼面如死灰的卓先德,狱中暗无天日。
  再加上这些时日的焦灼、恐慌、后悔,折磨的他瘦骨嶙峋,精神萎靡。
  “卓院使没有什么想要交代的吗?”秉文温声问着。
  卓先德冷哼了一声,并不回话。
  “我以为这些时日,你多少能够看的明白,时至今日,你以为还有人能救得了你吗?”秉文讥道。
  卓先德的心被秉文刺痛。
  确实,这十日来,竟是无一人来看望他。
  就连丽妃娘娘也只是买通了一个狱卒警告他,管好自己的嘴,子女尚且还有人照料。
  否则……
  否则,自然是连香火都留不下来。
  如今他抵死不认,坚持到他们寻不到证据。尚且还有一线生机。
  倘若认了,才是万死难辞其咎。
  “看来卓院使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那在下只好去探访下三姨太了,到时候这坦白从宽的机会,可就落到旁人头上了。”
  卓先德心中虽然惶恐,面上却还是硬撑着,白了他一眼,直接转过了身以示决心。
  秉文倒也不恼,转身带着孔长辉向姚美珍牢房走去。
  姚美珍十天来总算见了个牢卒之外的人,反应要比卓先德大的多。
  她扑向牢门,双手抓着铁栏问道:“何时才能放我出去?”
  “那要看夫人什么时候才交代了。”秉文向后退了两步,看着眼前面容憔悴,蓬头垢面,举止癫狂的女子皱了皱眉。
  姚美珍瞬间便泄了气,瘫坐在了地上,摇着头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秉文也随之蹲了下来,对着姚美珍叹了口气,苦口婆心的劝了一句:“夫人,你和卓先德不一样,他本就死不足惜,可你还有一双儿女在霍提督府,你可还记得?”


第149章 心理攻陷
  刘美珍听完秉文的话兀然抬头,点点希冀的光从眼底逐渐升起。
  是啊,她当年还有一双儿女。
  女儿从小就温顺乖巧,儿子虽然顽劣。
  可那奶声奶气唤着她娘亲的声音,还犹在耳边……
  “你有多久没见过他们了?”秉文的声音带着蛊惑的味道,牵起她内心深处的回忆。
  姚美珍想起了那一天,她牵着一双儿女去到了霍天修那里。
  那时候的霍天修,还不是九门提督。
  儿子还小,不谙世事。
  以为娘亲只是带他上街游玩,再去伯父家串门走亲。
  一路上欢声笑语,一会儿要了个面人,一会儿又撒娇要了串糖葫芦。
  她宠溺的对着儿子笑了笑,一一都满足了他,转过头去,眼里却是早已蓄满了泪水。
  “娘,你怎么了?”霍文淑在旁柔声问道。
  那年,女儿也不过刚满十岁,却比平常家的孩子更要懂事。
  两个多月前,她十岁生辰的那天,她问女儿可有想要的礼物,女儿却说她想要学刺绣。
  她以为女儿是见着父亲近日来身子又不大好了,不想浪费钱财,不由摸着她的额头问道:“无妨,文淑,今日是你的大生辰,想要什么娘都满足你。”
  谁料女儿却是摇了摇头道:“女儿该有的都有了,如今没有特别想要的东西,只是想请娘教我刺绣。”
  她见文淑坚持,也就只好满足了女儿。
  以为她对刺绣一时兴起,心中想着若是以后她有想要的东西再买给她便是。
  谁知隔了一段时间,姚美珍忽然发现袖口上多了一朵莲花。
  虽然绣法生疏,却也似模似样。
  滚边之上绣着潺潺流水,流水中伸出一支碧绿通翠的莲叶,莲叶里托着一朵粉嫩娇艳的莲花。
  她心中泛起丝丝温情,对于女儿的乖巧孝顺倍感欣慰。
  便唤了她过来,准备好好夸赞一番。
  谁知女儿拉着她的手去到父亲那里,将他们两的袖口合在了一起。
  她这才发现,原来女儿给他父亲的袖口上也绣了朵莲花。
  两朵莲花合在一起,俨然是朵并蒂莲……
  霍天炀也是刚刚才发现了这朵莲花的巧妙之处,欣喜的抱住女儿,刮着她的鼻子说道:“文淑真是父亲的乖女儿,父亲会为了文淑乖乖吃药,待身体痊愈之后,和母亲一起带着你和文康出去游玩。”
  那时的女儿灿然一笑,笑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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