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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腹黑墨王妃-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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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丞相还特意派人吩咐了一声,让他好好照顾照顾这位殷州判。
  他本以为,还要等个半个来月才会碰面。
  没成想,今天在他儿子的满月酒上,府中的家丁突然来通传,门外有位来赴任的殷州判求见。
  他本就对一个七品的州判不屑一顾,再加上还有杜丞相的特意嘱托。
  是以,对他就格外冷落。
  岂料他刚刚入府拜见,自己还没给他下绊子,只是给了些许冷眼,这位殷州判倒是先发制人,字字珠玑,言词嘲讽,甚至大言不惭的,给自己扣上了贪污受贿的名目。
  他这是贪污受贿吗?
  这明明就是官场自古以来固有的制度!
  他郑中光可从来没开口要过一分钱,从他最初坐在知府那个位置上。
  没打过招呼,也未曾索取,全是他们主动来送礼的。
  他甚至觉得自己是一个好官,从未觉得自己有错。
  从未!
  如今,他是古皖的府尹。
  堂堂三品的府尹,而且还是皇亲国戚。
  自报了身份之后还能被人如此屈辱的擒在手中,他心中羞愤难忍,出口怒道:“来人,给本官拿下他们,生死不论。”
  殷广波本来还担心萧梓穆会因为郑中光的身份,而心存包庇之意。
  没想到,他居然当众吩咐辛涯拿下了郑中光。
  殷广波肃然起敬的话还未开口,便见着萧梓穆身旁的小厮已经朝他伸手而去。
  慌乱之中,他脱口而出。
  “住手,那可是当今的七殿下!”


第176章 郑中光
  殷广波话刚出口,有些懊恼。
  毕竟入府前,萧梓穆还嘱咐过不要说出他的身份。
  可是刚刚情急之下,辛涯扣着郑中光,自己又来不及过去替他遮挡。
  而家丁呈着虎扑的姿势,双手眼见着便要触碰到萧梓穆,他一时慌乱,便脱口喊了出来。
  伴随着殷广波的一声惊呼,在场的诸位大人还没反应过来,便见着四位黑衣劲装男子从天而降。
  家丁们被凛冽的剑气,震的四散开来。
  待四人落地,恭敬的参拜行礼,齐声唤了一句:“殿下。”
  诸位大人们,此时才回味过来。
  刚才殷广波说的那句,那是当今的七殿下……
  “皇上的隐卫……”蒲有仁双目圆睁,语带颤音。
  众人再看那四人的着装,袖口禄口压着正红色的缎边儿,腰间俨然佩着一块精致的金令,那令上隐约刻着一个“隐”字。
  果然是传说中为了暗中保护皇上而训的隐卫。
  据说隐卫一共不过十人,而每一人皆是万里挑一。
  皇上居然一下子就派了四人暗中保护,对七殿下也算是恩宠有加。
  “微臣叩见七殿下。”众人幡然醒悟,争先恐后的跪地叩拜。
  “回。”萧梓穆颔首示意,对着隐卫吩咐。
  他此时微微蹙眉,倒是没有责怪殷广波一语道破他的身份。
  从他开口让辛涯拿下郑中光的那刻起,便没打算再继续藏着身份。
  他只是没有想到,郑中光的那句“生死不论”的命令,将父皇派遣暗中保护他的隐卫给惊了下来。
  那四人见已无威胁,便瞬息隐了回去。
  而此时满院皆是匍匐在地,惶恐不安的诸位大人。
  “主称满月宴,宾奉万年酬。”萧梓穆不咸不淡的开了口。
  “七殿下息怒。”大人们闻言纷纷拜言,心中忐忑不安。
  “不在自己管辖的地方呆着,齐聚在这府尹的府邸,你们倒是好生清闲。”萧梓穆浅笑出声。
  只是那抹笑容不复以往那般温润,尽显嘲意。
  “七殿下,我们都是安排好了府中事宜,这才过来奔赴郑大人的喜宴啊。”蒲有仁见众人抖的跟个筛子似的,无人回话。
  只好硬着头皮,颤着嗓子回禀。
  “噢?我刚刚进门之时,那位门口的家丁明言说了,若要参加这满月宴,不仅要备礼,还得要给礼金。不知诸位大人们,随了多少?”萧梓穆说到那名家丁之时,向他扫了一眼。
  那名家丁未曾抬头,便已经吓的瘫坐在地,嘴里喊着:“殿下恕罪,小的眼拙冲撞了殿下,还望殿下饶小的一命吧。”
  殷广波见萧梓穆露出了心烦之色,立马从一名女眷的手中拿了条帕子,塞到那名家丁的嘴里。
  而跪着的大人们面面相觑,却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这殷榜眼入府直指贪官污吏,现在显然都明白了原来是七殿下授意,哪里还敢据实相报自己随了多少礼金。
  可是,即便自己不说。
  那礼单就摆在那儿,一览无遗。
  是以,大人们面色青黄不接,胆颤心惊。
  这回,连蒲有仁也硬不了头皮,跪在那里不发一言。
  “刚刚进来之时,你们杯酒交欢,如今一言不发,倒是本殿扫了你们的兴致。”萧梓穆冷哼一声,眸光凛然。
  “微臣惶恐……”大人们头也不敢抬的叩拜起来。
  “惶恐?呵,你们确实该惶恐。去看看外面的百姓都在做些什么,看看他们的家中都还有些什么,再回来跟本殿交代。”萧梓穆沉声而道。
  “是是,下官这就去。”大人们相视一眼,纷纷叩拜而出。
  偌大的院中,陆陆续续的鱼贯而出了五十来人,瞬间空旷了一半。
  夕阳西下,余晖洒在了郑中光瞠目结舌的面容之上。
  他直到此时还恍然身在梦中,眼前这个衣衫褴褛的少年怎么会是七殿下?
  再回想他刚才还口出妄言,命人生死不论的要将七殿下拿下……
  他此时泄了周身锐气,如坠冰窖。
  盛夏季节,却浑身沁出了一层密密的冷汗。
  七殿下为什么会来古皖?
  为什么会随着殷广波一起来?
  杜丞相为什么会吩咐自己为难殷广波?他又知不知道七殿下来此的事?
  郑中光满腹疑问,却不敢开口,甚至连抬头看萧梓穆一眼,都不敢。
  他曾经深深嫉妒着萧梓穆,凭什么他出身高贵,百姓爱戴,成了人人称颂的京城四大公子之一。
  倘若当年是自己的母亲入宫,自己未必就会比他差了哪儿去。
  他觉得是萧梓穆欠他的,萧梓穆如今拥有的一切,都是当年他的母亲赋予的。
  否则如今,哪儿来的莲妃娘娘。
  没有莲妃娘娘,又哪里会有萧梓穆。
  萧梓穆贵为皇子,他却只是郑府里不受宠的孩子。
  母亲虽然贵为鞠家的嫡女,却被鞠家拒之门外。
  而郑家因为母亲当年与父亲私奔,本就遭人口舌,饱受鞠家冷眼。
  如今,虽然让父亲回了家。
  可他本来就是个不得宠的庶子,连带着家中的下人都一并看不起他。
  待他及冠那年,郑府甚至连个简单的及冠礼都没有给他举办。
  没有主持,没有赞冠,没有宾朋。
  只有父母二人,含泪为他先加缁布冠,次授以皮弁,最后授以爵弁便算礼成。
  郑府其他及冠的子嗣皆已大婚,即便没有及冠的,也早已有了妾侍或者通房丫头。
  而他呢?
  及冠之后都娶不到妻子,甚至连媒人都不愿意上门帮他给别的姑娘家提亲。
  他酒醉后大闹了一场,斥责父亲无能,辱骂母亲没用。
  他说的好听是位少爷,其实一无所有,活的连个下人都不如。
  父亲沉默不语,母亲以泪洗面。
  他大醉了一场后醒来,便看见衣不解带照顾他的母亲,在他耳边轻声说着:“光儿,母亲进宫为你求了莲妃娘娘,为你寻了芜州知府一职,你梳洗一番便去赴任吧。”
  他欣喜若狂,不敢相信。
  甚至扇了自己一巴掌,被火辣辣的疼痛,刺的心潮澎湃,从床上一跃而起,梳洗一番,当天便拜别了眼眶含泪的父母。
  郑府,他待够了……


第177章 初次见面
  郑中光孤身一人来到芜州赴任。
  起初,心中还有些惴惴不安。
  可是,刚到了芜州的驿站,便受到了盛情的款待。
  那些知县、县尉、功曹、典史、书吏、都头为他举办了盛大的上任宴,连他的府邸,都贴心的配备好了小厮和丫鬟们。
  各府上送过来的美人也是亭亭玉立,一个个娇艳欲滴。
  他哪曾受过这般待遇,一时如坠幻境,美梦成真,喜不自胜。
  起初,他拿着年俸一百零五两银子也觉得不少了,颇为满足。
  后来,有人送了一副字画。
  据说价值千金,他转手便卖了出去。
  这才发现……
  银子,真的是太好赚了。
  紧接着,便有各式各样的人,翻着花样儿的送礼。
  直到他娶了前任古皖府尹薛修国的嫡女薛乐莺。
  大婚当日,他将父母从京中接了过来。
  因为嫁的是薛修国的嫡女,再加上有些许人,知道他是七殿下的表哥。
  外省大臣们也纷纷奔赴过来。
  郑家的人亦得知他如今混得顺风顺水,也是上杆子一个个的自行赶来为他贺喜。
  他终于在郑家人的面前,趾高气扬了一番。
  婚后他清点了一下礼金,细算之下才赫然发现,足足有三百多万两。
  三百多万两啊……
  若是靠他的俸禄,到死也没有这个数吧。
  后来薛府尹离任,便提携了他为古皖的府尹。
  而他呢,又顺手提拔了蒲有仁为芜州的知府。
  他成为府尹后姬妾成群,七年内娶了三妻纳了十四妾。
  倒不是他沉迷女色无法自拔,而是娶妻纳妾。
  那都是冠冕堂皇的收礼金啊……
  如今那些珍稀的古玩,他也不需要变卖了。
  开始附庸风雅,热衷收藏了起来。
  现在,每年光是他的三妻十四妾生日,母亲父亲生日,孩子生日,再加上逢年过节,底下的官员们,那都是打点的妥妥贴贴,送的滴水不漏。
  慢慢的,他也就不恨莲妃娘娘了,也不嫉妒萧梓穆了。
  偶尔还会觉得,他现在的日子,过得也不比他们母子差到哪儿去。
  而他们母子,还未必有他过的这般舒心自在。
  甚至还会认为,如今自己山高皇帝远的在这古皖当了个土皇帝,背后还有个当娘娘的姨母,有个当皇子的表弟,也很是风光无限。
  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
  他和他的这位表弟,第一次见面,居然会是在他儿子的满月宴上。
  以这样的方式,剑拔弩张……
  “表哥?初次见面,你可真是让我分外惊喜。”
  郑中光的耳边,传来萧梓穆清冷的声音,夹杂着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让他忍不住抬起头来,想要看一看他脸上的表情。
  郑中光这才细致打量了萧梓穆,见他头发以竹簪束起,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特殊香味。
  天边晚云渐收,淡天琉璃。
  花树之下,少年的脸如桃杏,姿态闲雅。
  穿着短褐,却仍是一副孤瘦雪霜之姿。
  此时,那一双漆黑深邃的双眼,冷然无波的凝视着他。
  “表弟,总得让你的人先放手才是。”郑中光苦笑了一声。
  已经是这般境地,倒也不觉得尴尬了,随着他的称呼,顺着回了一句。
  萧梓穆看了辛涯一眼,辛涯便松开手来。
  郑中光活动了一下酸麻的四肢,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他已经很久没有,这般狼狈过了……
  他理了理衣角,正了正领口。
  吩咐瑟瑟发抖的家眷先行回后院,又让家丁们去掌灯,在沏两杯茶去书房。
  交代完琐事之后,他对萧梓穆做了个请的手势,便转身在前领路。
  萧梓穆示意他独自前去,殷广波和辛涯被迫留在了院中。
  “两位贵人不如随我去偏厅休息片刻吧。我们家大人,看来和殿下还得说上好一会儿的话。”府中的管家芦忠富朝着他们走来,出声询问。
  这位芦忠富乃是前任府尹薛修国留下来的老人了,到底是比旁人稳重老练一些,事情发生的第一时间,就已经派人给薛修国去信了一封。
  而其他的家丁早就吓破了胆,各个面如猪肝之色,心中忐忑不安。
  二人面面相觑,对视一眼后殷广波答应了下来,辛涯见状便尾随着他们去了偏厅。
  “那位门口的家丁已经被拖下去杖责了,冲撞了两位贵人,可千万别往心里去。”芦忠富对着二人堆着笑。
  “你可别把人给打死了,稍加惩治即可。”殷广波看着城中的百姓过的如此艰难,想必这府里的人也都是心狠手辣的主。
  那个家丁虽然狗眼看人低,倒也罪不至死。
  “贵人说笑了,怎会如此草菅人命。二位怕是对我们家大人有什么误会。”芦忠富赔着笑。
  “鱼肉百姓,贪墨收贿,皆是我们亲眼所见,这还能有什么误会不成。”殷广波撇了撇嘴,一副深恶痛绝的模样。
  “是,我们家大人确实收了礼金礼物。但是除此之外,却是未曾做过其他事情。”芦忠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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