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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外室-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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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看林生吐了几口鲜血,头渐渐歪了下来,玉福尖叫着:“求求你们别打了,是我的错,是我勾引他的。”
  “淫。妇,闭嘴!”
  秦掌柜怒喝。
  有人塞了一团布堵住玉福的嘴。
  “别打了!”
  秋雁冲了过去,哭喊着挡在林生面前,“别打了,他昏过去了。”
  祠堂里的众人,都看着秋雁,花白胡须的族长问;“这是何人,竟敢拦阻我秦氏家法。”
  “她是我的丫鬟,我没管教好,林生已经昏过去了,棍棒打在身后他也不知道疼,起不到教训的作用,这两位兄弟能否先歇一歇,手也酸了。”
  魏楚说着,余光瞥着祠堂门,拖延时间。
  挥棍棒的两个汉子也打累了,停下手。
  秦掌柜走过去,一把推开秋雁,掐住林生的脖子,恶狠狠地说;“这么不经打,这时候装孙子,没看看你的德行,拐走我的女人。”
  手下用力,林生咳嗽两声,又吐了两口血。
  秦掌柜松开手,喝命;“给我继续打。”
  有人上来把秋雁拖走了。
  魏楚看林生的情形,再打下去,林生可真没命了。
  两个壮汉又高高举起棍棒。
  突然,祠堂的大门被撞开,疾步走进来一个人,拿出一封信,交给秦掌柜。
  秦掌柜匆忙打开,看了一遍,脸色铁青,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停下!”
  两个汉子落在林生身上的棍棒停住。
  秦掌柜在族长耳边说了几句什么,白须族长说:“这是你的女人,你决定吧。”
  秦掌柜看向魏楚,皮笑肉不笑,“李娘子,看在林生是你豆腐坊的伙计,我今就饶他一命,至于玉福,是我秦家人,自由我秦家发落。”
  魏楚长吁了一口气,“谢秦掌柜宽仁大度,饶林生不死,秦小娘子是秦家人,自然由秦掌柜和大娘子说了算。”
  秦大娘子对秦氏族长说;“玉福在我秦家三年,侍奉我夫妻周到,我替她求个情,留她一命,送去寺庙出家为尼,六根清净,也是我秦家行善积德。”
  “你们自家的事,你夫妻看着吧。”
  秦掌柜嘴角抽了抽,脸上尽是阴骘,“这个娼妇出家为尼太便宜了她,受幽闭之行,再送去尼姑庵,”
  魏楚悚然一惊,倒抽了一口凉气,惩戒妇人私通的刑罚幽闭,等同于男子宫刑,极其残忍,行刑时用木棒击打妇人下腹部。
  看热闹的妇人发出惊骇之声。
  这秦掌柜是个歹毒之人,玉福不堪被他凌虐才逃走,阴损的刑罚,玉福不死送了半条命,成了废人。
  秦氏族人没有一人替玉福求情,这等淫。□□人,他们恨不得最严酷的惩罚。
  秦大娘子畏惧男人,男人正气头上,不敢多言。
  魏楚没见过玉福几面,却十分同情玉福,说;“秦掌柜,玉福跟了你三年,秦掌柜是生意人,素有仁善之名,秦掌柜宽宥了她,青灯古佛了却残生。”
  秦掌柜怀里的信,受宠若惊,隔壁李娘子大有来头,得罪不得。
  便说;“即是李娘子求情,我就看在李娘子的面子上,幽闭之刑免了,为了给她个教训,打五十鞭子。”
  这已经是秦掌柜最大的让步,魏楚便不再多言。
  一个内宅妇人,实打实的五十鞭子打得皮开肉绽,几度昏死过去。
  林生被抬回来,就剩一口气了。
  秋雁哭得眼睛通红。
  魏楚便不责备她,她已经承受内心的煎熬。
  幸亏甘公子帮忙,秦掌柜不敢不给甘凤清面子,否则他别想在这地界混了。
  半月后,大翠嫂买菜回来,说;“我看秦家门口停着一辆马车,听说送玉福去尼姑庵。”
  玉福在豆腐坊门外,朝院里给魏楚磕头。
  秦大娘子出来送玉福,叮嘱说;“尼姑庵我捐了一笔钱,你不会遭什么罪,过段日子我去看你,我们相处一场,你如果有事,让人给我稍信。”
  玉福又给秦大娘子磕了个头,然后蹒跚地上了马车。
  林生在炕上躺了一个多月,肋骨断了几根,仗着年轻,经过医治,慢慢缓了过来,身体复原了。
  经过这次的事,林生更加沉默了。
  魏楚考虑和秦家一墙之隔,出入林生见到秦掌柜一家不便。
  把林生叫到正房,说;“你身体痊愈了,我想让你去故城,你别灰心,往前看,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林生跪下给魏楚叩头,“娘子救了我们,我这条命以后就是娘子的。”
  魏楚说:“快起来,你的命还是你自己的。”
  林生和玉福活了下来,玉福去了尼姑庵,林生去了故城。
  林生走时,豆腐坊酒楼的人都来送林生,唯独没有看见秋雁。
  林生骑马离开了,秋雁才出来,远远地望着,流下眼泪,这段日子,看着林生被打得半死,秋雁背地里哭过很多回,她后悔,不敢见林生。
  林生去故城的路上,绕道去了玉福出家的尼姑庵。
  尼姑庵在深山里,林生站在远处,看见玉福在山下溪水边打水,穿着宽大的缁衣,吃力地提着水进了庵门。
  悄然离开,去了故城。
  林生走了,丁乙觉得有了希望,对秋雁更加殷勤。
  秋雁在院子里洗头,洗完头擦干,把头发挽起来,丁乙递过来一支鎏金簪子,“我想你戴这支簪子好看,就买了,你试试。”
  秋雁拿自己的簪子插上,说;“我不要,你送别人吧,娘子赏给我好几支。”
  丁乙落了面子,说;“林生都走了,你还想他?”
  “我想谁跟你有什么关系。”
  秋雁端盆泼水,不理丁乙,转身走了。
  丁乙握紧手里的簪子,硌手没有知觉,不甘心一辈子做豆腐坊的伙计,混出个人样,让秋雁后悔。
  中原局势混乱,梁王的人马离开北地后,留下少部分军队镇守北地边关,北地是梁王的大本营。
  作为军事重镇的榆关镇,经常有各路叛军的探子出没。
  一家酒馆里,丁乙和一个同乡喝酒,丁乙吹嘘,“我见过梁王,你不知道我和梁王是什么关系……”
  没有注意另外一张桌上的两个人。


第38章 
  ◎梁王登基◎
  故城酒楼房子修缮二月; 基本完工。
  魏楚要在故城开一间豆腐坊,豆腐主要供应酒楼,薛行找了一个小院; 租赁下来; 当作坊。
  故城酒楼主厨; 魏楚决定让韩庆昌过来,榆关镇的饭庄,韩翠玉一直跟父亲学; 和万金一起顶起来; 还有大翠嫂帮忙。
  韩翠玉嫁给万今后; 韩庆昌把厨艺传授给女婿。
  薛行是个商人; 所有的事办得极妥帖。
  酒楼名字就叫百姓饭庄; 开张后生意极红火。
  孟玉娴怀了身孕; 韩举很高兴,最初孕吐过去; 大翠嫂每日换样地给孟玉娴做好吃的。
  魏楚说;“嫂子别去私塾了。”
  孟玉娴摸了日渐隆起的腹部,脸上浮现出温柔笑容; “这才几个月; 就什么都不干,在家闲着闷得慌。”
  三娘带着妞子过来,对魏楚说;“你帮妞子裁件布衫; 我裁不好; 去年的衣裳小了,小孩子长得太快了。”
  韩大娘招呼妞子; “过来听听; 你婶子肚里是弟弟还是妹妹。”
  妞子趴在孟玉娴的肚子上; 听了听; 说;“弟弟”
  孟玉娴笑道;“弟弟妹妹都好。”
  魏楚比量着布料,说;“我哥说了,男孩女孩他都喜欢。”
  裁完了布衫,三娘卷了回家。
  魏楚送她出来,看小黑和大宝在门口玩。
  秦家门里站着一个梳髻少妇,身材丰满,这是秦家新买的妾。
  秦大娘子早起去了尼姑庵,她便自由了,在院门口站着嗑瓜子,朝外面瞧热闹。
  林生走了,王铜锁补了林生豆腐坊的缺。
  王铜锁勤快,有眼力见,把后院菜园侍弄得长势喜人,这院里的粗重活计全包了。
  逃过难的人对如今吃饱穿暖的日子格外满足。
  丁乙是豆腐坊的旧人,王铜锁来后,丁乙摆出师傅的架子 ,每每支使他,王铜锁没有怨言。
  小黑和大宝在胡同里玩,小黑注意到胡同里来了两个陌生人,警惕地暗中观察。
  二日去学堂前,小黑从褥子底下摸出一把短刀,放入书包里。
  孟玉娴在屋外喊;“小黑,咋还不出来?”
  小黑挎着书包出去了。
  丁乙去上房领了钱,带着王铜锁去附近村子进黄豆。
  胡同口杂货铺林家的朝胡同里看,嘀咕,“这两日咱胡同里总有几个人转悠,别是偷盗,小心点。”
  街坊邻居,附近的住户都熟头熟脸,这几个人不像是本地人。
  大翠嫂做好了晚饭,念叨,“今人怎么都没回来。”
  韩举在衙门里没回来,孟玉娴和小黑从私塾回家晚了。
  魏楚说;“天热,饭菜放一会不凉,等他们回来摆饭。”
  说着,走去门外望望。
  烟筒里冒烟,各家各户做晚饭,胡同里没人。
  魏楚往胡同口走,突然前面出现几个人,拦住她的去路,在镇上住久了,魏楚一眼看出这几个人不是淳朴的本地人,不像善类。
  想反身回去,身后有两个人围上来。
  孟玉娴领着小黑和大宝出现在胡同口,看见几个人抓住魏楚。
  小黑的清澈的瞳仁闪过狼一样凶狠的光,果断地从书包抽出刀子,冲了上去。
  抓魏楚的几个人猝不及防,小黑握着刀子,照着其中一个抓住魏楚的男人狠狠地刺去。
  这人吃疼,一脚把小黑踢飞出去,刀子甩出老远,魏楚高喊;“小黑,快跑!”
  小黑爬起来,扑上去,狠狠地咬住一个男人的手臂,他的手正钳住魏楚,那人挥拳打小黑,小黑咬住他不放。
  孟玉娴赶上来,将手里的提盒砸向这个人。
  被他一脚踹倒,魏楚急喊:“嫂子!别管我。”
  孟玉娴怀有身孕,一个孕妇和一个孩子当然不是对手,小黑又被甩在地上。
  马明义送豆腐去酒楼,推车回来看见,推着车冲了上来。
  被两个人拳打脚踢。
  小黑爬起来,又扑上来,阻止带走魏楚。
  魏楚喊:“你们别伤害他,我跟你们走。”
  米铺朱掌柜提着一条肉回家,看见这情景,刚要喊,被一把刀架在脖子上,吓得肉掉在地上,“好汉别杀我。”
  “不许出声!”
  朱掌柜动也不敢动。
  当这伙人绑着魏楚正要塞进马车时,突然七八个人从天而降,围住这伙人,双方动手不消片刻,这伙人被制服。
  邓朴解魏楚身上的绳子,魏楚说:“邓将军原来一直与我为邻。”
  邓朴抱拳行礼,“末将奉王爷命保护夫人。”
  抓住的人被邓朴带过去审问。
  马明义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魏楚对留下的两个梁王府侍卫道:“快扶他进去。”
  孟玉娴坐在地上,扶着腰,魏楚忙过去扶起她,问:“嫂子怎么样?没事吧。”
  “我没事。”
  一旁的小黑擦刀子上的血,魏楚抬头看见,问:“你伤到没有?”
  小黑摇摇头。
  这伙人不想在镇上杀人,以免惹麻烦,对孕妇和孩子手下留情。
  魏楚扶着孟玉娴进了院子。
  “韩娘子这是怎么了?”大翠嫂从灶间出来,过来帮魏楚扶孟玉娴。
  “被歹人踢了一脚,踢在肚子上,大翠嫂你去医馆请郎中。”魏楚说。
  大翠嫂带了郎中来,给马明义看了伤,没什么大碍,都是皮外伤。
  孟玉娴腹中的胎儿没什么事,魏楚这才放心。
  魏楚又让郎中看小黑身上是否有伤,小黑皮实,除了手肘的两块淤青,别处没受什么伤,万幸都没事。
  丁乙和王铜锁进黄豆,赶着马车回来,刚在院门口卸下装黄豆的麻袋,丁乙就被人蒙住头。
  丁乙喊,呜呜地喊不出声。
  头蒙着被人狠狠地摔在地上。
  把头上的麻袋拿掉,丁乙看厅堂里通亮,魏楚坐在正中,旁边赫然站着一英武之人,疑惑这不是邓将军吗,邓将军随着梁王大军走了。
  心中惊骇,强自镇静,问:“为何带我来这里?”
  “你自己做的事装作不知道。”邓朴冷笑。
  “娘子,我…。。娘子,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魏楚轻蔑地看着他,黑琉璃珠似的眸闪着冷光,“带上来。”
  几个人被绑着推搡进来,丁乙一见,顿时慌了,“娘子,是他们绑架了我,是他们逼着我说出梁王和娘子的事,我不说他们就要杀了我。”
  “丁乙,我平常对你们怎么样?”
  “娘子对我们好,我贪生怕死,背叛了娘子,我该死,娘子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也是被逼的。”
  丁乙哀求着。
  “夫人,他怎么处置?”邓朴问。
  “既然是同伙,一并处置了。”
  魏楚厌恶地不想看他。
  邓朴命令侍卫,“带去镇外埋了,手脚利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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