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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子墨喜上眉梢,完全是小人得志的嘴脸,走到她身后,手搭在她肩头,“小姐辛苦一天,累了吧,我给小姐捏捏肩。”
压着点嗓音十分恶寒。
赵锦儿搓了搓手臂。
单子墨继续道,“西楠,你也别不服气,这我伺候小姐,你放心。毕竟吧,我能做的比你多、得、多。”
说完弯腰凑近清若的脸颊,“是吧,小姐~”
“呕……”
赵锦儿赶紧起身,“对不起,我早上吃多了,我去吐一会,你们继续……”一边说一边往外跑,话音落人已经没影了。
赵锦儿这个误伤的都这么大反应,西楠这个当事人自然又恶心又膈应。
这会努力屏蔽单子墨,只看着清若,差不多有点咬牙切齿的问,“小姐真的觉得他伺候你比我好?”
清若还没回答,单子墨一只手搭在清若肩膀上,弯着腰几乎贴着她后背的模样,朝西楠抬起一只手指摇了摇头,“不是好,是多、得、多。”
清若脑子一阵阵的发麻,看西楠似乎也到临界点了,这个时候也算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只得点点头, “是,多得多。”
单子墨头靠着清若肩膀,亲了一下她的侧脸,朝西楠得意的挑了挑眉。
清若几乎半个身子都是麻的,背在身后的手掐了一把,绷住。
尽量严肃的看着西楠,“楠楠,你也去吧,拼个军功回来,我不希望你永远是顾清若的西楠。我身边、我身边有……子墨。你、放心。”
西楠低着头,一时间没说话。
静谧压抑的气氛中,是单子墨有些低醇到油腻的轻笑声。
西楠,“……”真是要了命了。
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上划过撕拉一声,“好!我去!”
而后大步流星直接出门去了。
到了门口,还带起了门。
实在是辣眼睛辣耳朵,保护同胞,人人有责。
“砰。”一声巨响。
清若静止了两秒,而后猛地跳起来,单子墨赶紧往后仰避开她的脑袋撞在下巴上。
清若一边搓手臂一边甩,“单子墨,你这么那么……恶寒。”
单子墨在旁边椅子坐下,方才那股子妖艳贱货的腻腻乎乎散得干干净净,这会皱着眉捂着自己的大腿。
清若想骂人,“你恶心到自己啦?”
单子墨一脸控诉的看着她,“你刚才那么用力掐我的腿干嘛?”说着皱着脸龇牙咧嘴,“好疼,我感觉这一块都麻了。”
清若,“……”她刚刚手背在后面,原本要掐自己的,怎么掐上去感觉不疼,就一直用力。
“额……失误失误。”
不过,清若挑眉和他说,“做戏做全套,等西楠出发之后你再走,不然她肯定不愿意去。”
单子墨还在揉腿,一脸可怜巴巴的模样,点了点头,这会倒是乖觉,“好。”
大军出征,几万士兵的性命,更甚整个国家的百姓,容不得一点马虎。
决定了要去,事无巨细都要准备起来,所有的事都一样,开弓没有回头箭,这箭只能越来越利。
出发前一天,西楠终于在清晨六点抽出了时间。
这个点,清若还在睡觉,而这几日,单子墨都在她身边。
有一点单子墨是说对了,他更能做清若的影子,至少现在,他也在清若身边。
西楠到了清若房间门口,走廊灯也没亮,她靠在墙边,准备等清若起床。
黑暗中思绪放得很空。
细微的声响传来。
西楠转头,不例外,看到了睡意朦胧但已经衣着整齐单子墨。
单子墨没出声,指了指隔壁的小会客室,而后在前走,西楠又看了眼她的房间,才轻步跟上。
进了小会客室,西楠动作轻轻关上门之后才开了灯。
单子墨眨了下眼适应了突如其来的灯光,西楠倒是很有主人风范的问他,“单帮主喝茶吗?”
其实已经不是单帮主了,只是单子墨也没纠正,“不用了。”
西楠也不喝,就是问一下。
在他对面坐下,沉默了一会,“没别的事,就是来看看小姐,顺便告诉你,小姐不开心,我就杀了你。”
单子墨靠着沙发,抬手按了按额头,似乎没听见西楠的威胁,“你和小姐怎么认识的?”
西楠口吻平静,“我的命是她救的。”
好一会,单子墨才开口,“那我们一样,都是她的信徒。”
西楠无话。
单子墨起身,“这几日晚上睡不安稳,快天亮才睡得沉一些。你就在这歇一会等她醒吧。”
到了门边,单子墨也没回头,“好好混,她盼着你好。”
单子墨出门,又轻手轻脚进了房间。
他刚在床边躺下,清若有些沙的声音已经传来,“楠楠来了?”
单子墨带起温柔的笑,伸手把她卷进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嗯,来威胁恐吓我。”
清若伸手把枕头底下压了好几天的夜明珠摸出来,睁开眼,“你顶多是顺便。”
而后起身,“我去把夜明珠给她带着。”
上海的军队分两批次,西楠是跟秦淮景的第一批。
也是清若故意安排的,毕竟单子墨要走就是第二批。
要去抗击的军队离开,清若却更繁忙,肩上的责任也更重。
这一日值守的卫兵已经上来催了三次清若也没空去吃饭,一忙都就到了晚上九点多。
刚把手头的事放下,敲门声响,清若了然,直接应声,“小何,我这边刚结束,马上就去吃饭。”
门外没有回应,又是敲门声响。
清若直接撩起外套掏了背后的木仓,戒备着门口的同时贴墙挪到窗边,稍微一点点幅度快速看了眼下方。
下面一切正常,军统的警卫都在正常运作。
清若还是戒备状态,走在门侧方。
正要突击。
外头轻缓的声音,“局座,已经帮您把饭送上来了,您开一下门。”
清若把枪别回后腰木仓套。
拉开门,外面是端着餐盘的单子墨。
看见她先是笑,而后瞬间严肃,“九点了,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清若环臂看着他,“你怎么回事?叛逃了?”
单子墨举了举手里的托盘,“我先进来再给局座解释?”
清若瞧了眼外面来来往往的人,退开一步。
单子墨进屋,关上了门。
给她把饭菜摆出来,“先吃饭。”
清若是真的有点生气,站在桌子边没动。
单子墨带着些试探和讨好的来拉她,“先吃饭吧。”
她声音冷肃,“没胃口。”
单子墨指了指墙上的钟,“这个时间了,这会打我也没力气,先吃饱再打。”
清若坐在沙发上,冷扎扎的眼神看着他,“你怎么回事?”
单子墨坐在她旁边,“我答应西楠的,要一直在你身边啊。”
清若侧头,“那是骗她的说辞,不是答应。”
单子墨摇头,“我没有,我一直都是认真的。”
清若抬手戳他的肩膀,话语凌厉,”单子墨,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现在孰轻孰重你分不清吗?”
单子墨视线直视她,话语缓缓,“你重。”
清若被气笑。
他接着道,“这个时候,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的。”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好好的。这也是我和西楠两相协调的结果。”
清若闭眼,“单子墨……”
“华夏很重要,华夏人民很重要,顾清若,就是我的华夏。”
“你想过战争胜利之后吗?”
“我想过,我知道,但这就是我的选择。”
清若睁眼,“行,那你好好管着军队军饷吧,好好赚钱,争取在华夏国家主权稳定后,给他们提供充足的军备去端了倭寇的破岛。”
单子墨笑起来,眼角眉梢都是肆意的张扬愉悦,“遵命长官!”
这是他的小姐交代的任务,必须完成。
按国民人数,军队人数来算,倭国真的没有半点胜算。
十几年前的各国侵略,占了当时华夏政权晚期崩塌混乱的天时地利人和。
这十几年,华夏的军阀占着华夏地大物博的优势快速扩张。
有北平上海联动,军备军饷皆不落下风。
前期虽然艰难惨痛,但毕竟是华夏的地域,华夏人占尽地域优势,很快摸索出新的战策。
局面慢慢开始逆转,很快倭国便节节败退。
倭国宣布投降那一日,举国欢腾。
只有会议室里的众人,压着喜悦在做谋划。
趁着巨大的话语权优势,把华夏所有使领馆街区收回华夏,使领馆改为外交馆。
而后开始养精蓄锐,大力发展经济和制造业。
以及,暗下的军工建造。
所以两年后,华夏的战舰越过太平洋向倭国发动进攻时国际社会震惊。
倭国还没从两年前那一次失败的侵略战争中缓回神来,国内几乎青壮年少得可怜。
第一反应就是在国际上谴责华夏。
谴责呗,反正弹丸之地,华夏这一次铁了心的进攻。
谴责了一周,华夏就最后那天政府才把损坏的电报通讯器修复,才收到了各国国际电报。
态度良好,立马回复。
第二日,倭国没谴责了。
自然不是华夏退兵了。
是倭国首相已经被华夏士兵按住了脑袋。
这一日,没给倭国再可能蹦跶的机会。
这个和华夏大陆隔着太平洋相望的岛屿,成了华夏的省份。
华夏历史关于与倭国战争的最后一页上,写的是“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
**
历史书上。
上海局座顾清若的丈夫:单子墨。
两人并肩为华夏主权版图做出了杰出贡献。
相偕白首,恩爱百年。
59。 大佬(1) 不是说玩玩吗?怎么着还没……
夏夜; 大雨滂沱。
今日是毕业聚餐后裴时他们一圈关系好的私下聚餐。
毕业证已领,转眼便要各奔东西,众人都喝得有些多。
裴时很少沾酒; 这会不过几杯下肚; 已经摇摇晃晃的恍惚。
有些不稳的站起来; 席嘉树在他旁边; 伸手扶他,“要去卫生间?”
裴时点点头; 包间里卫生间有人; 席嘉树便扶着他去外面。
他们这会在席嘉树朋友的酒吧,一楼是大场; 二楼是些单独的包间,也相对比一楼安静。
席嘉树扶着他往卫生间走,不客气的嘲笑他的酒量; 顺便问他,“你女朋友呢?要不要让她来接你?”
裴时这会脑袋已经糊了; 温吞吞的吐字; “宝宝啊?”
席嘉树满脸嫌弃; 没接话,裴时笑起来,平日里俊朗清冷的面容这会带着酒意迷离的温柔,“她闺蜜过生日。她说一会来接我。”
席嘉树敷衍的点头; “嗯嗯嗯。”脑袋里不可控的想起之前众人打赌,没成想裴时这高岭之花还真被顾清若给拿下了。而且这腻乎劲; 真是让人不适应。
裴时在卫生间吐了一次,出来时候稍微清醒了一点,他在洗手池那弯着腰往脸上扑水; 席嘉树斜靠着墙,叼着烟,吐了口烟圈,感觉味道还可以,手指夹着烟翻着看了看。
而后百无聊赖的问裴时,“这烟劲还可以,尝尝吗?”
裴时自然而然的摇头,直起身,满脸的水露,发尖也带着水,衬着些酒意,显得轮廓更为清隽俊逸。
裴时恶趣味的把烟夹到嘴角,“上次在秦晟朋友圈看到的,说是你宝宝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裴时果然转头看过来,他这会脑子不太清醒,眼眸更深邃,瞧着模样还有些唬人,然后话语一出来便是个憨憨,温吞吞的开口,“我宝宝啊。秦晟啊,哦。”说着小弧度的噘嘴,“他是我宝宝的发小啊。”
裴时视线落在席嘉树手指间夹着的烟上,偏了偏头,“宝宝送的,那尝一尝吧。”
席嘉树差点没笑出声,可以,他和裴时大学四年,眼见着裴时从前三年的高岭之花,冷漠拒人千里之外的状态被顾清若拿下之后成为‘妻奴’,这会哄着他抽烟,还不知道明天清醒了在顾清若那可以怎么看他的笑话。
席嘉树显然必须把这个热闹安排上,于是麻利的从烟盒里摸出烟,直接塞到裴时嘴里含着。
而后给裴时点火,裴时虽然意识不清醒,但脑子里还有些基本的逻辑,感觉有些不对劲,想要抗拒,“席……”
席嘉树直接点火打断,“你尝尝,你宝宝送的,味道可以。”
裴时被按头点烟,席嘉树完全是手把手教学,在他对面,手指夹着烟,“对,看我,吸,从喉咙进去再吐出来。”
裴时从未抽过烟,这会又混沌迷糊,用了劲一大口吸进去,呛得立马咳起来,“咳、咳、咳……”
这一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