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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传来捷报?” 内室中,端坐在会议圆桌主位上的男人缓缓地抬起了眼眸,睇了一眼坐在他右手边的男人。 “回大当家的话,M洲那边的形势不容乐观。战寒爵和秦北冥二人已同秦霸业会合,再加上M洲本就是战寒爵的地盘,我们想要从他们手中抢人,难度极大。照目前的情形看,他们估计在三日之内就能够飞回临江市。” “废物,全是一群废物!”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将手中的杯子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显得尤为地愤怒。 而躲在门外的凌墨在男人抬眸的那刹,仿若被法术定住一般,眼里满是震惊。 在此之前,她也曾设想过,向秦北冥下毒之人也有可能一直潜伏在秦北冥身边。 可她完全没有料到,这个人居然会是秦北冥的生父秦万里! “怎么会这样。。。” 凌墨双手紧捂着突突直跳的心口,眉头已然拧成了一团。 会议室中,欧阳斌不动声色地擦了一把额上细密的汗珠,悄然地瞥了眼主位上的秦万里,小心翼翼地问: “大哥,现在该怎么办?秦霸业若是重回华国,第一步铁定是拿我们开涮。” “元首已然对他起了疑心,他就算是回来,也只有死路一条。” “元首当真舍得杀他?这些年来,若不是元首下令保他,他怕是早就死上千次万次了。” “舍不得舍得,可不是他说了算。等我们的计划成功施行,全世界都得听我们的。”秦万里冷嗤出声,阴鸷的眼眸中是勃勃的野心。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现下,T病毒的存量顶多只能毁掉一个市,这么点量尚还不足以撑起我们统治全球的野心。故而,我们暂时还不能同秦,战两家撕破脸,只能利用凌墨进一步控制秦北冥和战寒爵二人。” 秦万里此话一出,立马有人接上: “要不,我这就让人将凌墨绑来,逼着她服下剧毒,再以解药控制她?” “不大好吧?凌墨为圣手天医传人,自带百毒不侵的体质,向她下毒效果必定不甚理想。再者就是,若是让其他学员得见此幕,一不小心传扬出去,我们该如何向战、秦两家交代?”落座在离门口最近的一个位置上的女人突然开了口。 “不如,我们也将她改造成变异人?”又一人提议道。 “不妥。寻常人辨认不出变异人种,但不代表所有人都辨认不出。”那个女人又一次摇了摇头,直截了当地否了将凌墨改造成变异人种的提议。 闻声,欧阳斌满眼狐疑地看了过来,沉声问道: “玄薇,你吃错药了?怎么老是帮着凌墨说话?” “欧阳先生,你理应知晓我有多么痛恨她。我不过是基于大局考虑,才暂且放下了个人的恩怨。”被唤作“玄薇”却顶着时萦样貌的女人不疾不徐地回答着欧阳斌的问话。 见欧阳斌没有回话,她又看向了主位上的秦万里,条条有理地分析道: “主上,依我之见,现在还不是动凌墨的时候。她若是出了什么意外,我们该如何堵住众学员的攸攸之口?到时候,秦、战两家若是听到什么闲言碎语,我们该如何应对他们的报复? 不过话说回来,不能动她不代表不能用她。主上若是愿意相信我,我倒是有法子能够榨干她的利用价值。” 秦万里眯了眯眸,显然没有料到这位欧阳斌带来的女人还有这样的见地,沉吟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应了一句: “说来听听。” “我曾有幸拜读过《古医天书》,近段时日一直在研究天书里的催眠术。现阶段我的催眠术已经到了大成境界,只要寻到合适的契机,便可利用催眠术近一步控制住凌墨。 再者就是,我现在的样貌,同凌墨的生母极其的相像。到时候,就算催眠出了差错,只要小心行事,还是有法子凭借凌墨生母的形象,让她乖乖听话。” “就按你说的办。若是搞砸了,提头来见。” 秦万里生性多疑,鲜少启用新人。 他不过是看在欧阳斌的面子上,才勉勉强强给了她一个展露身手的机会。 这不,话音刚落,他就让身边的左右护法AK01和AK02二人将她请了出去。 美其名曰让她快些筹划催眠凌墨一事,实际上只是不想让她听得有关T病毒的相关事宜。 机械装甲门外,凌墨听得屋内的动静,,忙抽身后退了数步。 原打算到七楼躲上一躲,刚跑到楼梯口,却发觉有数名守卫正从七楼楼梯口往上走。 情急之下,她只得一鼓作气,上了九楼。 由于九楼廊道口也有人守着,她只得不动声色地溜上十楼。 十楼的布局同其他楼层略有不同。 左侧依旧是亮堂的以银色作为主色调的生化实验室。 而廊道右侧,则是一间间带有指纹锁的卧室。 凌墨戴着印有AK45指纹的手套,逐一尝试着卧室门前的指纹锁,却均以失败告终。 不得已之下,她只得调转方向,暗戳戳地往十一楼的方向进发。 行至廊道尽头,她意外发现最角落的那间卧室并未落锁。 门扉敞了一半,内里空无一人。 见状,凌墨再不犹豫,闪身进了这间散发着淡雅檀木香气的卧室。 卧室里开着一盏不甚明亮的壁灯,使得屋内陈设大都笼罩在淡黄色的光圈之中,朦胧且神秘。 抬手撩起玄关处的紫色珠帘,粗略地环顾着四周,她便知自己误打误撞入了那个女人的房间。 凌墨蹙了蹙眉,生怕她看不见的地方另有埋伏,索性藏到了挂满各式旗袍以及貂毛外套的衣柜中。 衣柜里的空间相当逼仄,她必须侧着身子,才得以将身体完全隐匿其中。 寻好藏身之处,她紧绷着的神经才稍有松懈。 暂时得了闲,方才在八楼会议室门外听得的零碎讯息,被她梳理整合数遍之后,真相似乎已然昭然若揭。 首先,从秦万里的那句“元首已对秦霸业起了疑”上可以得知,秦霸业被绑架扣押多年,实为元首的授意。 元首之所以对曾立下汗马功劳的秦霸业起了疑心,除却担忧秦家功高盖主,势必还夹杂着第三人的挑唆。 而那个第三人,十有八九是秦万里之辈。 至于秦万里的目的,应当是夺下秦氏集团的控制权,顺势联合欧阳斌吞并战寒爵的商业版图,最后再利用T病毒制造生化战争,并以此实现称霸全球的野心。 理清思路之后,凌墨又对秦万里的身份产生了质疑。 按理说,有机会在元首跟前造谣秦霸业的,应当是同秦霸业年龄相仿之人,就算年龄略小于秦霸业,亦不会是小了秦霸业一倍的秦万里。 再者,秦万里实乃秦霸业的独子,就算秦霸业没有把家族生意交到他手中,也不至于对他的两个亲生儿子下毒手。 从这两点可以推断,眼前这个杀伐果断野心勃勃的男人,绝非秦万里本人。 大概率是同秦霸业的地位旗鼓相当的元勋级人物。 至于为何不敢用其原本的样貌,有可能是担忧自身的下场如同秦霸业一样,被元首所忌惮。 这种情况下,诈死之后上演一出金蝉脱壳,摇身一变成为京圈第一财阀秦家掌舵人,无疑是上上之选。。。 一番逻辑推理下来,凌墨大致已经弄清楚了这股子势力的目的及下一步动向。 而她亦在短时间内想出了应对之策。 眼下,她应当不会有性命之忧。那伙人若是打算用催眠术控制住她,她便顺势装出一副被成功催眠的模样,韬光养晦直至顺利拿到毕业证的那一刻。 等她得以光明正大地走出超神竞技城,再将方才用手机录下的窃听内容转交至元首手中。如此一来,便可让元首彻底看清这伙人的真面目。 另外,她还有一项艰巨的任务就是尽快地找到T病毒的贮藏地,并及时将其销毁。 不然,秦万里若是屡战屡败,难免会狗急跳墙,生出同归于尽的想法。 若当真走到了这一步,整个临江市都将被摧毁殆尽。。。 想到这样的可能性,凌墨的面色显得极其的凝重。 由于衣柜里的空间过于逼仄,她正想扒开挡在身前的衣服呼吸外头的新鲜空气,外头却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
259 警报被拉响
“急着关门做什么?难道,你不想同我聊聊?” 欧阳斌见眼前风情无边的女人打算将他关在门外,忙伸手抵在了门扉上,闪身入了内室。 女人眉头一轩,显得有些不高兴,略冷淡地道: “欧阳先生,你该不会又犯迷糊了吧?我是玄薇,不是时萦。” “瞧我这记性。自你整容之后,我总是分不清你和阿萦。” “欧阳先生不说,我也知道。你这是对我起了疑心,怀疑我被换了芯,是么?” 欧阳斌迟疑了两秒,脸上倏然绽出了一丝诡谲难测的笑容,缓声言之: “是。平心而论,你的变化实在太大了。不单单是样貌上的变化,就连气场,谈吐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时萦早就死了,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再者,我进行整容改造时,你可是全程陪着我的。真不知道我该做些什么,才能让你相信,我就是玄薇。” “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不过,我始终想不明白,你对凌墨的态度,为何会发生这么大的转变?” “我只是不想失败罢了。你知道的,我有多么痛恨凌墨。可当下的情况,我哪有意气用事的资本?就算是要同她清算旧账,也得等主上的目的达到之后。”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深明大义了?” 欧阳斌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顺势落座在了茶几前的檀木椅座上。 单看他那架势,就知一时半会儿不可能自行离去。 “我本就是小肚鸡肠之辈,若不是为了在夹缝中生存下去,我才懒得深明大义。”女人不咸不淡地答,话里行间透着一股子慵懒闲适感。 欧阳斌又饮了几口茶水,定定地看着总能恰到好处地抓住他的眼球的女人。 不知怎的,他总感觉眼前的女人在他们的每一次对话之中,都占据了上风。 所谓的上风,不止局限于对话,还有双方的气场。 为了在她的面前扳回一程,又或是心中欲念作祟,欧阳斌一改往日里的禁欲模样,刻意地用他那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气音狂肆地撩拨着她: “玄薇啊,你突然变得这样迷人,我竟有些不舍得将你送到战寒爵身边了。” “欧阳先生,当以大局为重。” “其实,偶尔放肆一下,也是无妨。”欧阳斌话落,倏然起身,作势欲将她往床上带去。 躲在衣柜中的凌墨得见欧阳斌色欲熏心的模样,眼神越来越冷。 想到眼前这个女人极有可能是时萦,她再也顾不得其他,扒开了挡在身前的衣服,便欲冲上前一枪崩了欧阳斌。 然而,她尚未推开柜门,欧阳斌只晃了晃身子,便直挺挺地往床上倒了下去。 见状,凌墨立马抽回了欲推开柜门的手,微微前倾的身子亦默默地缩了回来。 正打算将自己藏入层层叠叠的衣服之中,柜门却毫无预兆地被拉了开来。 凌墨微眯着眼,在黑暗中呆的久了,显然有些不适应卧室内的暖黄色灯光。 无意间触及女人那双干净清澈的眼睛,心口处不知怎的,突然狠狠地抽了一下。 仅一眼,她就已经能够断定,眼前的女人,绝对不会是玄薇。 “胆子不小,这么危险的地方都敢来。” 女人声色温柔,随手拂去了凌墨头上的挂着的两片白色绒毛。 “我该叫你时萦,还是玄薇,亦或是其他?”凌墨侧过头,警惕地盯着她,左手已然揣入随身携带的挎包中,死死地按着包里的圆月弯刀。 “十八年前,我本想带着你一同逃离仁禾医院。奈何身体过于虚弱,装晕的过程中当真晕死了过去。抱歉啊,没能保护好你,是我没用。”说话间,女人那张精致的脸上写满了歉疚。 听她这么一说,凌墨岿然不动的冰山脸上骤然迸现出了一道裂痕,有些欣喜又有些不可置信地道: “所以,你是。。。” 女人垂眸,声音放得极轻: “我是时萦,一位失败到连自己的孩子都没有保护好的母亲。” “……” 凌墨默了默,显然不情愿看到她现在这副自责的模样。 原想给她一个拥抱,却又不好意思做出这般冒昧的举动。 沉默半晌,最终还是移开了视线,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