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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架床尾和。” “……” 宋星晚瘪了瘪嘴,讶异之余,心口处骤然传来一阵抽痛。 想到霍云霆有了新欢,她再吃不下任何东西,只疯狂地往嘴里灌着酒。 即使清楚地认识到他们之间不可能有未来,还是不可避免地伤了心。 凌墨并未注意到宋星晚此刻的落寞,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一方天地中,低低嘟囔着,“也不知道他们谁在上,谁在下…”
064 墨姐醉酒
隔壁总统套房 秦北冥刚打开房门,便嫌恶地甩开了霍云霆的手。 在他的认知里,男人之间的关系不论多铁,都不该像娘儿们一样黏黏糊糊地牵着手。 方才,若不是凌墨投来的眼神过于犀锐,他也不至于被她的一记眼神“杀”得不知今昔是何夕,稀里糊涂之间竟抓着了霍云霆的手。 想到凌墨极有可能会错了意,误以为他是那种男女通吃的纨绔公子哥儿,秦北冥面上郁色尽显。 想解释,偏偏又寻不到合适的契机。 此刻,霍云霆已经默默地收回了被秦北冥甩开的手,尴尬地扶了扶金丝框眼镜。 不得不说,被男人摸手的感觉简直糟糕透顶。 要是秦北冥攥得再久一点,他离“萎”也就不远了 霍云霆深怕这一切均是秦北冥有意为之,眉心狂跳,支支吾吾地道: “那个我去阳台抽根烟。” “嗯。” 猜透了霍云霆心中的忧虑,秦北冥自觉地往边上让出了一条道。 可就在他转身之际,无意间发觉隔壁阳台上的飘窗并未掩紧,本就蠢蠢欲动的心再也抵抗不了飘窗内迎风而曳的浅粉色纱帘的致命诱惑,鬼使神差地凑上了前。 霍云霆见秦北冥抢占了距离隔壁阳台最近的观景位,心有不甘,正想着将他挤到一旁,却闻隔壁飘窗内凌墨反复念叨着: “真是伤脑筋,究竟谁在上,谁在下?” 这一瞬,斜靠在阳台上的两人不约而同地慌了神。 霍云霆眉头紧拧,焦声问道: “三嫂想做什么?她口中的“上下”是上下铺的意思,还是” 秦北冥的脑海中已然浮现出了血脉偾张的画面,挣扎了片刻之后,还是强行压下了这般诡异的想法,笃定地答: “不至于。” 让他始料未及的是,他话音刚落,隔壁飘窗内又传来了凌墨的闷哼声 闻声,霍云霆逐渐暴躁。 他将双手撑在了栏杆上,最大程度地扭头死盯着飘窗内的朦胧光景,“三嫂究竟要做什么?这声音不觉得太那啥了?” 秦北冥抿了抿薄唇,心下突然生出了想要捂住霍云霆的耳朵,“谁让你听了?” “三哥,你真觉得三嫂那声‘嗯’很正常?” “也许不小心跌倒了。” 单听那声音,凌墨似乎是被宋星晚扑倒了。 也不知道宋星晚对她做了什么? 说到底,凌墨年岁还小,万一被人引诱误入歧途,后果不堪设想 如是一想,秦北冥的眸光黯了黯,一股使命感陡然涌上心头。 凌墨既愿意唤他一声小叔,他就有义务护她周全。 正打算翻身越过隔壁阳台,霍云霆误以为秦北冥被幻觉所扰想要跳楼,忙不迭地拽住了他的胳膊,“三哥,你做什么?” “没什么,突然间有些恍惚。” 秦北冥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居然被凌墨的一声嘤咛整得失去了理智,习惯性地掏出了他裤兜中的备用药。 “三哥,别吃了,是药三分毒。” “心乱,神乱。” 秦北冥迟疑了一会儿才收起药瓶。 他抿了抿唇,定定地盯着隔壁窗口迎风飘袂的粉色纱帘,寄希望于飘窗内再不要传出任何暧昧的声响。 然而,隔壁那俩丫头好似故意跟他们作对一般,越闹越起劲儿。 刚消停了片刻功夫,便听凌墨急呼:“宋晚晚,你身体往哪儿蹭呢?” 紧接着,又传来宋星晚绵软酥麻的声音: “墨墨,我好想哭怎么办?你让我抱一会儿,我保证不乱动。” 这下子,不止霍云霆近乎炸毛,秦北冥也彻底黑了脸。 他虽没有亲身经历过那些情情爱爱之事,但没吃过猪肉,不代表没见过猪跑。 什么蹭来蹭去的,什么乱不乱动的,难道不是渣男在骗炮时才会说的鬼话?! 霍云霆双手抱头,迫击炮般地缠着秦北冥问个不停: “三哥,你之前不是调查过三嫂?她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什么非要对女孩儿下手?” 秦北冥眸色微黯,沉声道: “小九确实查过。不过全是些表面信息,找不出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事实上,自她第一次和凌墨交手的时候,就已经发觉她的身份不简单。 不论是谁,要是没有经过系统化的训练,即便是天赋异禀,也不可能会有那么好的身手。 再者,她所到之处异香袅袅,虽不浓烈却带着镇定心神的强效作用。 这股子奇异药香虽不知出处,但能够肯定的是,其出处绝对非同一般。 还有,她既敢带宋星晚入驻六星级酒店,就意味着她压根儿就不是个缺钱的主儿。 种种迹象表明,凌墨除却凌家大小姐这么一个显性身份,身上还藏着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正是因为如此,就连洞察力极佳的秦北冥,一时半会儿之间也琢磨不透她。 不止琢磨不透,他甚至弄不清楚凌墨喜欢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晚晚,你快起来!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秦北冥频频走神之际,倏然听闻凌墨略带倦意的娇呼声。 他再顾不得许多,单手撑着栏杆,轻轻一跃就翻到了隔壁阳台上。 见状,霍云霆亦紧跟其后,心急火燎地推开了半掩着的玻璃门。 玻璃门内,醉意醺然的宋星晚正跨坐在凌墨腰间,眨着红彤彤的眼睛,盲人摸象般小心翼翼地摸着冰凉的瓷砖,“墨墨,你在哪儿?我找不到你了。” “我我也不知道在哪?我好像被压在了五行山下。” 凌墨咬着手指,眼神迷离地瞅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愣愣发笑。 “可是,五行山下的不是你,是孙大圣啊?” 宋星晚挠了挠头,忽的发现凌墨正好端端地躺在了她身下,嘻嘻笑着,“我可真笨,骑驴找驴。” 话音刚落,她又摇了摇脑袋,尤为认真地道: “不对不对,墨墨不是驴子,我才是。墨墨是可爱迷人的女孩子,有胸嘿嘿” 雕塑般杵在一旁的霍云霆见宋星晚向凌墨伸出的咸猪手,忙摁住了宋星晚的手,连拖带拽地将她拖到了一旁。 意识到她俩并不似他们想象中那样放浪形骸,霍云霆高悬在嗓子眼儿的心终于平稳落下。 秦北冥却对宋星晚的举动很是不满。 他瞅着双手捂着胸口一脸呆萌地冲她傻笑的凌墨,二话不说,便将她抱在了怀里,头也不回地向隔壁总统套房走去。
065 醉酒的小朋友好会撩
“墨墨,你什么时候换了一个新爸爸?长得好帅啊。”
宋星晚挣开了霍云霆的怀抱,在地上爬了好几步,许是有些累了,所幸仰躺在冰凉的瓷砖上,冲着秦北冥怀中嘬着手指的凌墨嘿嘿傻笑。
“爸爸?”
凌墨费劲地撑开了眼皮,眯着黑亮的眼眸,神情戒备地盯着不苟言笑的秦北冥,哑声低语:
“你真是我爸爸?”
秦北冥:“……”先是小叔,再是爸爸,下一回就该轮到老公了吧?
“不对。我爸从来没有抱过我,你是人贩子对不对?”
“究竟喝了多少?醉成这样!”
秦北冥将她带入隔壁套房后,直接将她领到了浴室中,沉声道:“先洗个澡,清醒清醒?”
“我我不会。”
凌墨颠颠地晃了晃身体,斜倚在隔断屏风上,痴痴笑着,“你帮我洗,好不好?”
秦北冥眸色微沉,细细地打量着面色酡红,双眼迷离的凌墨,局促地咽了咽口水,愣了老半天不知该如何作答。
他向来乐于助人。
帮她洗一次澡也不是不行。
倘若她清醒过后不能接受这一切,他大可牺牲一下自己的肉体,让她也体验体验给人洗澡的乐趣……
一番心理建树后,秦北冥终是鼓起勇气,卷起了衣袖,准备大干一场。
可当他得见醉意醺然的凌墨正歪着脑袋满脸天真地冲着他笑,心下骤然生出一丝罪恶感。
她是这么地信任他,他却总想着占她便宜,确实有些不厚道。
深吸了一口气之后,秦北冥强压下心里头喷薄欲出的欲望,温柔地将她牵出了浴室。
凌墨迈着细碎的步子,一会儿快一会儿慢的,鼻尖接连撞了好几回秦北冥挺括的背脊,委屈地瘪了瘪嘴,小声嘀咕着,“疼”
“撞疼了?”
秦北冥转过身,轻捧着她巴掌大的小脸,见她鼻尖微红,连声致歉,“抱歉。”
“你你真是我爸爸?好帅。”
凌墨轻戳着秦北冥高挺的鼻梁,噘着嘴就准备亲上去。
秦北冥瞅着她嘟起的唇瓣,有那么一瞬间,确实想过不顾一切地亲上去。
未成年又如何?
你情我愿的,就算闹出了“人命”,他养着就是了
不对!
人命?
他妈的今晚这是怎么了?
秦北冥忙甩掉了脑海中的邪念,下意识地同她拉开了一小段距离,旋即指着梳妆镜前的凳子,缓声道:
“坐好了,我给你吹头发。”
“哦。”
凌墨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砰”的一声坐在了梳妆台前,双手规规矩矩地交叠在腿上。
秦北冥见她总算安分了些,这才拿着吹风机笨拙地帮她吹着头发。
“好吵哦。我不喜欢这种声音,像ak45的喘息声。”
凌墨对着梳妆镜比了个耶,旋即便掰着食指堵住了一只耳朵,正打算用中指堵住另一只耳朵,才发现她的手指不够长。
“喝了多少?”
秦北冥瞅着镜子里头娇憨可爱的女孩,眼角眉梢溢满宠溺。
“不记得了。反正红的,白的,黄的都喝了一丢丢。”
凌墨掰着手指,数来数去也数不明白。
“混着喝?”
秦北冥无奈地叹了口气,瞅着她这般醉态,一时半会儿怕是消停不了。
若单单撒个娇卖个萌,他还招架得了。
万一她被他的美色所惑,转身来个生扑,那当如何?
总不能真把她给吃了吧!
到时候,她要是哭着要他还她清白可咋整?
思及此,他暗下决心,从今往后绝对绝对不能让她再沾到一滴酒。
就这酒量,要是遇见别人,还不给吃干抹净了?
一想到这种可能,秦北冥顿觉后怕不已,忙正了面色,沉声叮嘱着她,“以后不准喝酒,听明白了?”
“你骂我!我吃亏!你就是只小龟龟”
凌墨压根儿没听清秦北冥说了些什么,只是感觉到他的语气有些不友善,旋即警惕地从凳子上弹跳起身,双手紧攥着秦北冥的手机,冲着他一阵笔划,“你要是敢靠近一步,我就霍霍你!”
“别激动我投降。”
秦北冥配合地举起了双手,笑得一脸宠溺。
这小朋友!
平时总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想不到还有这么活宝的一面。
“你没有举白旗,投降无效。”
凌墨盯着秦北冥认认真真地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失声尖叫,尤为激动地拍了拍手,“我记起来了。你不是我爸爸,你是秦三爷!”
“亏你还记得。”
“对了,霍云霆呢?你和他牵了小手之后,又干了什么?你们谁是攻,谁是受?”
秦北冥满头黑线,摁着她的肩膀将她固定在了梳妆台前的方凳上,一边帮她吹着头发,一边咬牙切齿地解释着,“我和他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不喜欢男人。”
“为什么不喜欢?”
凌墨费解地托着双腮,晶亮的眼眸困惑地盯着镜子里头帅绝人寰的秦北冥,“其实吧,你和那个戴紫色耳钉的小奶狗也挺配的。”
紫色耳钉?
陆靳九?!
秦北冥紧抿着薄唇,气得半天说不出话。
“秦三爷,你喜欢小奶狗吗?”凌墨作西子捧心状,期待地望着他。
“我有洁癖。”
“有洁癖还摸我头发?”凌墨忙搬着身下的小凳子,下意识地离秦北冥远一些。
“对你没有。”
秦北冥单手扣着她的肩膀,语气中透着难以言表的宠,“小奶狗哪里有小奶猫